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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靈異言情  修身  大女主     

第四章

神長生者

神·長生者

【龍血染鱗】

我循著龍鱗傘的感應來到城郊荒廢的龍王廟時,夕陽已經(jīng)沉到了地平線以下。傘面上那片變紅的龍鱗灼熱得幾乎要燒穿傘面,我不得不將它單獨分離出來托在掌心。鱗片上的血色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指向廟宇深處。

褪去素白衣袍,我換了一身血紅長衫。這不是為了遮掩血跡,而是一種宣告——今日必見血光。

龍王廟的朱漆大門早已斑駁,門環(huán)上纏繞著幾縷黑氣,觸之如毒蛇般竄動。我抬手一揮,黑氣尖叫著消散。推開門,撲面而來的不是霉味,而是濃重的血腥氣混合著某種腐朽的甜香。

院內景象讓我瞳孔微縮。

玄鱗被七根血釘釘在中央的青銅龍柱上,雙臂展開如受難,黑衣破碎,露出的皮膚上布滿蛛網(wǎng)般的血紋。那些紋路如同有生命般在他皮下蠕動,不斷抽取著什么。他的頭低垂著,長發(fā)遮住了臉,但我能看到一滴滴金色的龍血順著龍柱上的溝壑流下,在石磚上積成一汪小小的金潭。

更令人心驚的是,他左臂上的符文鎖鏈已經(jīng)斷裂大半,僅剩的幾節(jié)也黯淡無光。這意味著封印即將崩潰。

"真準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

血咒從廟堂深處踱步而出。它已不是之前那團模糊的黑霧,而是凝成了一個具體的人形——一個身著血袍的老者模樣,只是那張臉上沒有五官,只有不斷流動的血色符文。

"我的人,你也敢動。"我說道,聲音比極北之地的冰川還要冷。

血咒發(fā)出鋸木般的笑聲:"您的人?這條龍不過是您當年的一條看門狗。"它抬手,一根血釘立刻在玄鱗肩頭擰轉,帶出更多金血,"老朽只是替主人取回本該屬于他的東西。"

我緩步向前,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個燃燒的腳?。?你的主人是誰?"

"您很快就會知道。"血咒忽然抬手,地上的龍血如活物般騰起,化作無數(shù)血針朝我射來,"畢竟他等您已經(jīng)等了千年!"

我不躲不閃,龍鱗傘在手中一轉,所有血針在觸及傘面的瞬間蒸發(fā)。傘尖點地,一道烏光如漣漪擴散,所過之處,地面上的血咒符文盡數(shù)崩裂。

血咒悶哼一聲后退兩步,臉上的符文亂了一瞬:"不愧是'神',但您以為這就夠了嗎?"

它突然雙手合十,廟宇四角的陰影里同時亮起血光。四個與玄鱗同樣姿勢的身影顯現(xiàn)——都是被血釘釘住的龍族,只是它們早已成了干尸,龍鱗灰敗如土。

"五龍鎖魂陣!"血咒尖嘯,"您當年用來鎮(zhèn)壓地脈的陣法,今日老朽用它來抽干這條龍的魂魄!"

隨著它的咒語,五根龍柱同時亮起血光,在空中交織成網(wǎng)。玄鱗猛地抬頭,發(fā)出一聲痛苦的龍吟。我終于看清他的臉——那雙總是含著溫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布滿血絲,嘴角不斷溢出金血。

更可怕的是,他的皮膚開始浮現(xiàn)龍鱗紋路,這是即將被迫現(xiàn)出原形的征兆。而一旦在鎖魂陣中現(xiàn)形,他的龍魂將瞬間被抽干。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龍鱗傘拋向空中。傘面旋轉著展開,化作一條黑龍?zhí)撚氨P踞在我頭頂。與此同時,我雙手結印,一個復雜的金色符陣在腳下成形。

"沒用的!"血咒狂笑,"這陣法??她堊?,您的力量源于龍鱗傘,同樣受制!"

我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誰告訴你,我的力量源于龍鱗傘?"

話音未落,我雙臂一震,紅衣瞬間被金光撕裂——不,不是撕裂,而是衣服下的皮膚在發(fā)光!無數(shù)金色符文從我體內浮現(xiàn),在空氣中組成一條條鎖鏈。這些鎖鏈與玄鱗臂上的如出一轍,只是更加古老、更加完整。

血咒第一次顯露出驚慌:"這不可能!您明明已經(jīng)..."

"已經(jīng)自我封印了?"我冷笑,金色鎖鏈如靈蛇般向四周蔓延,"但你可知道,我封印的不是力量,而是殺戮的欲望。"

第一條鎖鏈纏上血咒的腳踝時,它發(fā)出了不似人聲的尖叫。那聲音像是千百人同時哀嚎,震得廟宇瓦片簌簌掉落。我充耳不聞,更多鎖鏈向四周擴散,纏繞每一根龍柱。

"五龍鎖魂?"我輕聲道,"讓我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鎖魂。"

鎖鏈驟然收緊,五根龍柱同時崩裂!四具龍尸化為齏粉,唯有玄鱗那根被金光溫柔包裹。血咒瘋狂掙扎,卻無法阻止鎖鏈順著它的腿向上蔓延,所過之處,它的身體如沙土般崩解。

"不!主人救我!"血咒向虛空呼號。

我抬手,最后一條鎖鏈如利箭射出,直接貫穿血咒的胸口:"你的主人若真有膽量,就該親自來見我。"

血咒低頭看著胸口的鎖鏈,突然詭笑起來:"他會的...很快...您會知道...真相遠比記憶...更殘酷..."

"不自量力。"我五指收攏,鎖鏈爆發(fā)出刺目金光。

血咒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便如風干的沙雕般坍塌消散。那些血釘也隨之蒸發(fā),玄鱗從龍柱上滑落,我閃身上前將他接住。

他輕得不像一條龍,渾身冰冷,只有心口還有一絲微弱的熱度。我撫上他的臉頰,觸手是黏膩的金血與冷汗。

"南...簡..."他艱難地睜開眼,瞳孔已經(jīng)變成危險的豎線,"鎖鏈...快斷了..."

我這才注意到,不僅是他臂上的符文鎖鏈,連我身上浮現(xiàn)的那些也在逐漸淡化。隨著血咒的消亡,某種維持了千年的平衡正在被打破。

"別說話。"我將掌心貼在他心口,金光如流水般渡入他體內,"我?guī)慊厝ァ?

玄鱗卻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聽我說...血咒的主人...是..."

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打斷了他的話。我的視線突然模糊,眼前浮現(xiàn)出奇怪的畫面:一個白衣男子站在血海中,他的面容與我七分相似,手中握著一把與龍鱗傘一模一樣的——白傘?

畫面一閃而逝,我晃了晃頭,再看向玄鱗時,他已經(jīng)昏迷過去。我將他背起,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個總是站在我身前的身影竟如此單薄。

走出廟門時,月亮已經(jīng)升到中天。我回頭看了眼殘破的龍王廟,抬手一揮,整座建筑轟然倒塌,激起漫天塵埃。

塵埃落定后,原地只剩一個深坑,仿佛這里從來沒有什么廟宇。就像我那些被封印的記憶,深埋千年,終有一日要重見天光。

【龍鱗染霜】

回到臨時落腳的小院,我將玄鱗放在榻上,點燃了七盞續(xù)魂燈擺在四周。燈火映照下,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唯有眉心的龍紋還泛著微弱金光。

我割破手腕,讓金血滴在他心口。血液一接觸皮膚就被吸收,像是干渴的大地逢甘霖。隨著血液流入,他身上的血紋逐漸褪去,呼吸也平穩(wěn)了些。

"你總是這樣。"我輕聲道,手指拂過他緊鎖的眉頭,"明明自己傷得更重,卻總想著保護別人。"

窗外忽然傳來輕微的響動。我頭也不回,龍鱗傘已經(jīng)懸在窗邊,傘尖直指聲源。

"別!是我!"蘇玉卿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他那張俊臉小心翼翼地探進窗口,"我循著血跡找來...哇!"

龍鱗傘擦著他耳邊飛過,削下一縷頭發(fā)釘在后面的墻上。蘇玉卿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圓。

"下次走正門。"我收回傘,繼續(xù)給玄鱗療傷。

蘇玉卿翻窗進來,拍了拍胸口壓驚。當他看到榻上的玄鱗時,表情立刻嚴肅起來:"這就是傘里的那條龍?傷得不輕啊。"

"血咒。"我簡短地回答,"五龍鎖魂陣。"

蘇玉卿倒吸一口冷氣:"難怪家父的書上說這術法歹毒至極。"他湊近看了看玄鱗的傷勢,突然皺眉:"不對,這血紋...怎么像是龍族自己的詛咒?"

我猛地抬頭:"什么意思?"

"您看這里。"蘇玉卿指著玄鱗鎖骨處一道特別深的血紋,"這是龍族的'血誓痕',只有自愿立下血誓才會留下。而且..."他猶豫了一下,"這痕跡看起來至少有千年了。"

我怔住了。千年血誓?玄鱗從未提起過...

正當我想追問,玄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金血噴出。我連忙扶住他,卻發(fā)現(xiàn)他身體燙得嚇人——龍族只有在垂死時才會體溫驟升。

"去找冰魄珠。"我對蘇玉卿說,"城北當鋪,第三排架子最底層的一個黑木匣。"

蘇玉卿點頭就要走,又折返回來:"當鋪老板若不肯給呢?"

我抬眼看他,眸中金光流轉:"就說'神'要借來一用。"

蘇玉卿渾身一顫,像是被什么擊中,隨后鄭重點頭離去。我隱約覺得他離去的背影與平時那個輕浮公子有些不同,但此刻無暇多想。

屋內重歸寂靜,只剩下燈花偶爾的爆裂聲。我握著玄鱗的手,感受著他越來越弱的脈搏。那些我以為已經(jīng)恢復的記憶又開始模糊,唯有零碎片段閃爍:雪山之巔,玄鱗跪在我面前,而我手中握著一把滴血的匕首...

"你到底向我隱瞞了什么?"我輕聲問昏迷的玄鱗,聲音里是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窗外,一片烏云遮住了月亮。院中的老槐樹無風自動,發(fā)出沙沙聲響,像是某種古老的存在在低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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