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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地下室的秘密

病嬌男友的黑暗控制

我醒來時頭痛欲裂,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刺入眼睛。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喉嚨干澀得發(fā)疼。嘗試移動手臂時,金屬的冰冷觸感讓我瞬間清醒——我的右手腕被一副手銬鎖在了床頭。

"醒了?"許嘉陽的聲音從房間角落傳來,溫柔得仿佛在問候一個慵懶的早晨。

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到他坐在扶手椅里,膝蓋上放著那本黑色筆記本,鋼筆在指間優(yōu)雅地旋轉(zhuǎn)。他穿著淺灰色家居服,頭發(fā)微微蓬亂,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居家的溫柔男友。

"這是什么意思?"我扯動手銬,金屬鏈條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許嘉陽嘆了口氣,像在耐心教導(dǎo)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討厭這樣,暖暖。"他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手指輕撫我的臉頰,"但你讓我別無選擇。你和林琪的計劃...太傷我的心了。"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jié)。他知道我們打算報警。

"林琪在哪?"我聲音顫抖。

許嘉陽的微笑擴大了,露出兩個酒窩。"她很好,暫時。"他的手指從我的臉頰滑到脖子,輕輕掐住,"只要你乖乖的,她就會一直很好。"

我強迫自己鎮(zhèn)定,盡管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撞擊。"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愛我,像我愛你這般。"他的拇指摩挲著我的喉結(jié),"純粹地、完全地、永遠地。"

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某種我無法解讀的光芒,既狂熱又冷靜,像科學(xué)家觀察實驗對象般專注。我突然意識到,對許嘉陽來說,這一切都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愛情實驗,而我是他的終極標(biāo)本。

"我餓了,"我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能給我點水嗎?"

許嘉陽的表情立刻明亮起來,仿佛我剛才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當(dāng)然,寶貝。"他俯身吻了吻我的額頭,"我做了你最喜歡的藍莓松餅。"

他解開手銬,但眼神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我揉著手腕上紅色的勒痕,跟著他走向廚房。公寓異常安靜,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在木地板上回響。

餐桌上擺著精致的早餐——松餅、水果沙拉和冒著熱氣的紅茶。許嘉陽拉開椅子,像個殷勤的管家般示意我坐下。

"吃吧,"他坐在對面,雙手交叉抵著下巴,"我看著你吃。"

每一口食物都像沙子般難以下咽,但我知道必須保持體力。我偷偷觀察著公寓的布局,尋找可能的逃生路線。所有的窗戶都鎖著,前門的鎖看起來被加固過。

"今天天氣很好,"許嘉陽突然說,"我們應(yīng)該去書房工作。陽光充足。"

我抬頭看他,不明白這個提議的含義。他的眼睛亮得反常,嘴角掛著神秘的微笑。

吃完早餐,他牽著我的手——更像是鉗制——帶我走向書房。這個我自以為熟悉的房間此刻卻充滿未知的恐怖。許嘉陽松開我,走向書架。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暖暖?"他背對著我問,手指劃過書脊,"愛到愿意為你建造一個世界。"

隨著"咔嗒"一聲,整個書架緩緩移動,露出后面隱藏的門。我的呼吸停滯了。

"歡迎來到我的心臟,"許嘉陽轉(zhuǎn)身,向我伸出手,"里面全是你。"

門后的樓梯向下延伸,沒入黑暗。許嘉陽按下開關(guān),昏黃的燈光亮起。他緊握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拖著我走下樓梯。

地下室比我想象的寬敞,被布置成一個怪異的紀(jì)念堂。一面墻上貼滿了我的照片——上班路上、超市購物、甚至在我以為完全私密的家中。另一面墻則屬于林小滿,她的照片被精心排列,從笑容燦爛的生活照到...尸體的特寫。

我捂住嘴,抑制住尖叫的沖動。照片中,林小滿穿著白色連衣裙,躺在鋪滿玫瑰的浴缸里,皮膚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蒼白,手腕上有明顯的割傷痕跡。但最恐怖的是她嘴角被縫出的微笑,針腳細密整齊,像一件精心修復(fù)的藝術(shù)品。

"她很美,不是嗎?"許嘉陽癡迷地凝視著照片,"但不如你完美,暖暖。她總是反抗,總是想逃跑。"他的手指輕觸照片中林小滿的臉,"而你,你會更乖,對吧?"

我的視線掃過房間中央的玻璃陳列柜,里面整齊擺放著林小滿的遺物——她的手機、日記本、一條藍寶石項鏈,還有...一綹用絲帶系著的頭發(fā)。

"你...殺了她。"這不是疑問句。

許嘉陽皺眉,像是我說了什么冒犯的話。"我解放了她。從那個不理解她、不珍惜她的世界里。"他走向我,雙手捧起我的臉,"我給了她永恒的美,就像我將給你的一樣。"

他的嘴唇壓上來時,我僵在原地,恐懼讓我無法動彈。這個吻溫柔得令人作嘔,充滿了扭曲的愛意。當(dāng)他終于退開時,我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穩(wěn)。

"現(xiàn)在你明白了,"他輕聲說,手指梳理著我的頭發(fā),"我們是命中注定的。沒有別人,只有我們。永遠。"

我的視線落在角落里的一張小桌上——上面放著針線、手術(shù)刀和幾瓶不明液體。桌旁的墻上釘著一張清單,標(biāo)題是"永恒計劃",下面列著詳細的步驟,最后一條寫著:"縫合微笑,保存完美。"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我努力控制聲音不發(fā)抖。

許嘉陽笑了,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鑰匙,在我眼前晃了晃。"因為今天是我們的游戲日,暖暖。"他將鑰匙放在陳列柜頂上,"這是前門的鑰匙。我給你三小時的時間躲藏。如果到午夜你還沒找到它..."他的目光掃向那張工具桌,"我們就開始永恒計劃。"

我的心臟幾乎停跳。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而許嘉陽顯然享受每一秒。

"如果我找到鑰匙呢?"

"那么你可以離開,"他歪著頭,"當(dāng)然,我會找到你,帶回來。但至少你嘗試過了,這很重要。"他的語氣像是在討論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棋局。

許嘉陽看了眼手表。"游戲從我把你鎖在臥室開始?,F(xiàn)在,上樓吧。"

回到臥室,他重新銬住我的右手,這次用的是更粗的金屬鏈。"記住,暖暖,"他在我耳邊低語,呼吸灼熱,"三小時。別讓我失望。"

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像喪鐘般回蕩。我立刻開始檢查手銬,鏈子固定在沉重的實木床頭上,無法移動。我的左手還能自由活動,但范圍有限。

床頭柜上放著我的手機——被清空了所有聯(lián)系人和應(yīng)用程序,只剩下相機和相冊。許嘉陽的變態(tài)幽默,給我希望又立刻奪走。我打開相冊,里面只有一段視頻。

視頻中的許嘉陽坐在書房里,微笑著。"嗨,暖暖。如果你在看這個,說明游戲開始了。"他的聲音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提示一下:鑰匙不在書房或臥室。時間...現(xiàn)在開始。"

我關(guān)掉視頻,強迫自己冷靜。三小時。我必須在這段時間內(nèi)掙脫手銬、找到鑰匙并逃出這個地獄。

手銬的鎖眼很小,需要特定的工具。我的目光掃過房間,尋找任何可能的東西。梳妝臺上的發(fā)卡?太遠。耳釘?昨晚就摘下了。

突然,我注意到床頭板與墻壁之間有一道縫隙。用力推拉后,我發(fā)現(xiàn)床頭板可以微微移動。經(jīng)過十分鐘的掙扎,我成功將固定鏈子的床柱從床頭板中松脫出來。

現(xiàn)在我可以拖著床柱在房間內(nèi)移動了。我直奔梳妝臺,抓起一枚細發(fā)卡,開始嘗試開鎖。汗水順著我的額頭滑下,手指因緊張而不斷顫抖。

十五分鐘后,隨著"咔噠"一聲,手銬彈開了。我顧不上手腕的疼痛,立刻沖向房門——鎖著的,意料之中。

窗戶是下一個選擇。我拖著床柱走到窗前,用盡全身力氣將金屬柱砸向玻璃。第一次撞擊只產(chǎn)生了裂紋,第二次終于砸出一個足夠大的洞。

我小心地清理玻璃碎片,正準(zhǔn)備爬出去時,瞥見了樓下的人影——許嘉陽坐在花園長椅上,悠閑地看書,仿佛在野餐。他抬頭,對我微笑著揮了揮手。

陷阱。他早就預(yù)料到我會嘗試窗戶。我退回房間,重新評估局勢。如果常規(guī)出口都被監(jiān)視,那么...

我的目光落在通風(fēng)口上。公寓是老式建筑,通風(fēng)系統(tǒng)足夠一個人爬行。我用床柱撬開通風(fēng)蓋,里面黑暗狹窄,但確實可行。

爬進通風(fēng)管的那一刻,灰塵和黑暗幾乎讓我窒息。我憑著記憶向書房方向移動,那里有通往地下室的秘密入口,或許也有其他出口。

通風(fēng)管在一個岔路口分成兩條,我選擇了左邊那條。爬行了大約十分鐘后,我看到下方有光亮——是書房的通風(fēng)口。

透過金屬柵欄,我看到書房空無一人。書架已經(jīng)移回原位,隱藏了地下室入口。我小心地推開通風(fēng)蓋,跳了下去,落地時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鑰匙不在書房,許嘉陽說過。但也許有別的線索。我快速翻找書桌抽屜,發(fā)現(xiàn)了一沓明信片,全是寄給林小滿的,郵戳截止到她失蹤前一周。每張背面都寫著同樣的話:"永遠在一起"。

最底層的抽屜上了鎖。我用發(fā)卡再次嘗試,這次更快地打開了它。里面是一本相冊,封面寫著"永恒收藏"。翻開第一頁,我的胃部翻涌——十幾張不同的女性照片,每張下面標(biāo)注著名字和日期,最早的可追溯到十年前。

許嘉陽的收藏不止林小滿一個。我是他最新的一件"藏品"。

相冊最后一頁夾著一張公寓平面圖,顯示地下室還有另一個出口——通向后花園的工具棚。這可能是我的機會。

我正想離開書房,突然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和許嘉陽的呼喚:"暖暖?時間過去一半了哦,你在哪兒?"

他的聲音甜蜜而愉悅,像在玩捉迷藏的父親。我屏住呼吸,輕輕推開書房門,確認走廊無人后,溜向樓梯。

地下室的門依然隱蔽,但我記得機關(guān)的位置。按下書架后的按鈕,暗門再次滑開。我摸黑走下樓梯,心跳聲大得仿佛會暴露我的位置。

地下室的燈突然全部亮起,刺得我睜不開眼。

"這么快就找到了第二條線索,真聰明。"許嘉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看到他站在樓梯頂端,手里把玩著一把手術(shù)刀。"可惜,工具棚的出口早就封死了。"他緩步走下樓梯,"不過我喜歡你的嘗試,真的。"

我后退著,直到背抵上陳列柜。"放我走,"我試圖讓聲音堅定,"警察遲早會找到這里。"

許嘉陽大笑起來,笑聲在地下室回蕩。"林琪嗎?她恐怕幫不了你了。"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林琪被綁在椅子上的照片,嘴巴被膠帶封住,"她現(xiàn)在是我邀請的客人,在一個...特別的地方。"

恐懼和憤怒給了我勇氣。我抓起陳列柜上的玻璃花瓶,用力砸向他的頭。許嘉陽敏捷地閃開,花瓶撞在墻上粉碎。

"太不乖了,暖暖。"他搖搖頭,表情失望又興奮,"看來我們需要加快永恒計劃。"

他撲過來時,我側(cè)身躲開,抓起一塊玻璃碎片劃向他的手臂。許嘉陽悶哼一聲,看著血從傷口滲出,反而笑了。

"多么美麗的紅色,"他舔了舔血跡,"就像你第一次約會穿的裙子。"

我趁機沖向工具桌,抓起那把最大的手術(shù)刀指向他。"別過來!"

許嘉陽停下腳步,歪著頭看我,像在欣賞一幅畫。"你知道怎么用那個嗎,暖暖?"他輕聲問,"知道從哪里切入才能最快結(jié)束生命嗎?"

我的手在發(fā)抖,但握緊了刀柄。"我寧愿死也不會變成你的'收藏'。"

一瞬間,他臉上的溫柔面具碎裂了,露出底下猙獰的憤怒。"不!"他咆哮道,"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就在他再次撲來的瞬間,地下室的燈突然全部熄滅。黑暗中,我聽到許嘉陽的咒罵聲和沉重的腳步聲。

"暖暖?"林琪的聲音從某個角落傳來,"快跑!電閘在外面,我只能切斷幾分鐘!"

我不知道林琪怎么逃脫又找到這里的,但現(xiàn)在不是思考的時候。我憑著記憶摸向工具棚的方向,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手指觸到一扇金屬門時,我?guī)缀蹩蕹鰜怼?/p>

門開了,新鮮的空氣涌入肺里。我爬上狹窄的樓梯,推開工具棚的頂門,跌進了月光下的花園。

身后傳來許嘉陽的怒吼和急促的腳步聲。我沒有回頭,拼命跑向柵欄,翻過去時手掌被木刺劃得鮮血淋漓。

街道上空無一人。我赤著腳,穿著睡衣,但自由了。遠處警笛聲漸近——林琪一定報了警。

我躲進一家24小時便利店的衛(wèi)生間,鎖上門,終于崩潰大哭。鏡子里的我面色慘白,眼睛布滿血絲,手腕上還有深深的手銬痕跡。

但最恐怖的是,當(dāng)我撩起頭發(fā),看到耳后那個小小的、新鮮的縫合傷口時——許嘉陽的標(biāo)志,他"收藏"的標(biāo)記。

我顫抖地打開水龍頭,沖洗傷口。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許嘉陽說過他會找到我,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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