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點的三日月 三明真是壓倒性的人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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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涼有很多追隨者。
刀劍付喪神、前任的術士殺手,戰(zhàn)場上被拋棄的士兵……
哪怕后來被網上打趣成了女王蜂森川女士和她的美男大奧,也不能忽略這群人自帶的危險性——刀劍的鋒利,殺手的強勢,士兵的隱忍……
但無一例外,他們對森川涼都抱著不可言說的心思,那是一些只能放在陰詭暗處的念頭,沒有人會拿到明面上來給森川涼添堵。
可是一群家伙憋久了,總是難免會有一兩個想要不講武德直接掀桌的,走出這一步的人,正是三日月宗近。
森川涼以前總覺得任何一振三日月都有著難以忽視的神性,就好像那種神性是組成三日月宗近這個付喪神的一部分。
她的三日月也是如此。
在沒有暗墮以前,三日月經歷過兩任主人,第一任主人五年期滿和平離職,他則被時之政府回收重新分配給了別的本丸。
接手三日月宗近的第二任是一個靈力不高的審神者,他的本丸也是短刀居多,或者可以說除了一個獅子王以外,其他全都是短刀。
最初的那段時間,三日月的到來帶給那個本丸的是一些積極的轉變,對靈力不足的審神者來說,能被分配到一個三日月宗近無疑是很讓人高興的事情。
但很快,屬于人類復雜又多變的劣根性就開始在這個本丸蔓延開來了。
【一群短刀數量再多有什么用!為什么不學學三日月,我想要的是他那樣強大的刀劍!】
【為什么你們這么弱呢?】
【要不是我不忍心把已經鍛造出來的你們刀解!說不定我早就攢夠靈力重新鍛出其他的強大刀劍了!】
三日月宗近哪怕被審神者珍之重之的對待著,可是他幾乎已經變成了這個本丸所有短刀們的噩夢。
短刀們或許知道這所有的一切跟三日月其實沒有什么關系,這件事情上他也完全是無辜的,做出了這些選擇和不公平對待的,明明就是本丸的審神者?。?/p>
可是,可是他們無法違抗主人,那就只能去……怨恨帶來了這一切改變的源頭——三日月宗近了。
短刀們還是有理智的,不至于真的去故意針對三日月做什么事,但也漸漸減少了和他的接觸。
于是三日月在那個本丸的日子從備受歡迎的前輩,變成了仿佛被所有人隔絕著,只獨獨被審神者重用的刀劍。
變故發(fā)生在某一個夜晚,再一次因為業(yè)績和能力而喝的酩酊大醉的審神者在醉意上頭的情況下不顧其他人的反對,惡意的要求已經中傷的秋田藤四郎單騎上戰(zhàn)場。
那天夜里,秋田藤四郎遇到了檢非違使沒能從戰(zhàn)場上回來,直接碎刀。
一向不會違逆命令的短刀們頭一次用怨憤和仇恨的眼神看向了審神者,那個渾身酒氣的男人卻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一聲。
“說到底,還不是你們太弱了嗎?”
“如果是在白天,三日月哪怕遇到檢非違使至少也可以全須全尾的回來!”
所有人的眼神又不免的看向了安靜跪坐在一旁的三日月宗近身上,只見他垂眼看著自己的手心,臉上的神色莫明。
“……是嗎?”
聽到了三日月說話聲的審神者下意識接話。
“當然啊,你說是不是三日月,要不是這群沒用的家伙太弱了,根本不至于……”
人類的喉管被穿透后,是發(fā)不出聲音的,一直到刀身被抽出,尸身笨重的軀殼倒在地上發(fā)出劇烈的碰撞聲后,他們才漸漸反應過來——三日月宗近殺了審神者,而他臉上逐漸開始蔓延出的骨刺也昭示著他暗墮了。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個本丸中唯一被審神者優(yōu)待著的三日月宗近會殺了他。
“你們并不無用?!?/p>
“而且現在是自由的?!?/p>
三日月宗近并不后悔為了他人而揮劍斬殺審神者。
只是暗墮是很難藏住的,即便被幫助了的短刀們想要偷偷藏著三日月不被人發(fā)現,但沒過幾天,缺少靈力供給的本丸就被發(fā)現了異常。
負責處理案件的時之政府工作人員原本是準備刀解這振三日月宗近的,但是后來路過的森川涼聽完前因后果之后,保下了他留在自己身邊。
后來森川涼的其他刀劍因為好奇問過三日月,有沒有后悔為了其他人而暗墮,不論問幾遍無一例外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
“為自己,為他人,需要分的這樣清楚嗎?”
“倒不如說我這個老爺爺做出一切的選擇都是為了自己的心啊?!?/p>
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了,只是從結果上來看,確實是為了那群短刀們多一點。
所以森川涼才會覺得三日月宗近身上一直有一種神性,那是不計較得失和緣由的神性。
她很喜歡。
但充滿著神性也不意味著三日月宗近就真的沒有欲望了。
有了人身自然會渴望各種各樣的感情,吃到了喜歡的食物是喜悅,看到森川涼被其他煩人的家伙們糾纏是嫉妒,還有……
還有面對深夜一個人喝了酒泡溫泉的姬君是……妄念。
安定下來了以后,森川涼每年都會選一個地方包場團建,一方面也是工作之余的散心,另一方面包場了之后沒其他閑雜人等,他們這群算是和她默認了情人關系的家伙們也可以在這里釋放釋放天性,愛雄競就競個夠,免得時間久了憋出病來。
這一次他們來到了北海道泡溫泉。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按理說以森川涼的作息她早該入睡了,就是大概是下午睡太久了,現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反而出了一身的汗。
于是她干脆就爬起來拿了一套新的衣服就去泡溫泉了,這里的溫泉有助眠的功效,說不定等她泡完就困了呢。
今天的近侍是次郎,不過他晚上喝的有點上頭,森川涼也不打算這個點了還去叫醒他。
于是聽著聲音緩步走近的三日月宗近就看到了心里一直惦念著的姬君此刻的樣子。
她的神態(tài)無疑是放松的,溫泉里蒸騰的熱氣也讓森川涼的氣色變得很好,白里透著艷麗的粉,已經二十六歲的身體,也遠比以前要充斥著肉感。
同樣的,在學會了念能力以后,森川涼的感知也不再是普通人的水平了。
“三日月也睡不著嗎?”
三日月脫去了鞋襪走進的腳背上也沾上了些水漬,他跪坐在溫泉邊,明明是俯視低頭的角度,卻因為他恭順的身姿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對森川涼的臣服。
“或許我只是想來看一看美麗的月亮呢?”
這就有點睜眼說瞎話了,再過幾個小時太陽都要出來了,而且今晚的云層很厚,月光根本穿透不了那些層層疊疊的云朵。
森川涼突然饒有興致的伸出一只手撫上了三日月的臉,被溫泉水浸泡的皮膚溫度比他臉頰的體溫要高一些,她的手掌上還帶著濕滑的溫泉水,把他深藍色的發(fā)絲打濕黏連在了一起。
“最美麗的月亮,不是在我手心里嗎?”
他可能是……被姬君蠱惑了吧。
大膽又放縱的去親吻了他一直以來渴求著的人。
偏偏她之后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這就讓事情變得徹底順水推舟了起來。
三日月宗近的皮質手套上沾染了帶有森川涼體溫的濕痕,這個不要臉的老家伙甚至把手湊近了鼻尖聞嗅著。
“……你要是敢上嘴,我會現在就把你扔出去。”
那還真是可惜了。
于是他脫去了手套,沒有了隔絕物之后,手指所感受到的擠壓和觸感都更加刺激了。
姬君的舒適是最重要的,三日月宗近并不想讓森川涼受傷,畢竟老爺爺自認為他的資本還是很可觀的,至少不是森川涼一個首次體驗的能輕易駕馭的程度。
于是在被森川涼抓撓著脊背打濕了手掌一次以后,他又抽出了手指,不緊不慢的按壓著逐漸變紅的小豆。
等到森川涼徹底打開才開始進去,溫泉里蒸騰的霧氣太過濃郁,讓人分不清三日月額頭上的是汗滴還是蒸汽凝結出的水滴。
只是森川涼也不想徹底被壞心眼的家伙做主導。
于是結束了一次以后,她開始反客為主的學著他剛才的樣子,用手指欺負著三日月起伏的胸膛。
“三日月……它們變紅了。”
哪里只那對變紅了,三日月整個人都因為刺激而面色紅潤身體滾燙。
“再……再繼續(xù)也可以的,姬君。”
那天晚上,月亮在她的手里和內部變的搖搖晃晃。
她也滿意,大小月亮也滿意。
至于第二天被不斷手合的事情,三日月覺得就不必告訴森川涼了。
這可都是他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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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都是他應得的(三日月自豪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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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會不會無。
且閱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