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冷的地下空間一條條泛著寒光的鎖鏈布滿了整間屋子,一男子狼狽地匍匐在地,遍體傷痕,顯得楚楚可憐,他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我苦笑道:迦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揚起了惡劣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臉頰,將腳抵上了他的胸口:舒服嗎?腳上的鈴鐺緊接著發(fā)起了叮鈴鈴的響聲,在這片暗無天日的空間中,顯得十分的詭異
緩緩站了起來將腳踩上了他的胸膛上,蹦一下,轉一下,蹦一下,轉一下,發(fā)出了惡魔般的笑聲,身下的男子嗚咽了聲
我聽著那聲音,仿佛最后一根弦被觸怒了一般,猛地抓起了他的衣領:你怎么可以發(fā)出那么浪蕩的聲音?你不是最冰清玉潔高不可攀嗎?你的矜貴,你的高傲呢?惡狠狠的看著他,嗯
沒等身下的男子說什么,將他扶了起來,靠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摸了摸他的頭自言自語般的說:不過沒關系,以后你只會是我一個人的了,撫摸著他的臉龐,阮阮,你開不開心呀?我好開心
此時,阮蘭竹心中十分無奈,不知道說什么才能撫平我身上的疑慮和瘋狂,加之遭受身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已經(jīng)讓他倍感疲憊,只能撐著破敗的身軀靠近,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愣了愣,發(fā)狠般的回吻著他,掐著他柔軟的腰部,挑逗著他,嘴角發(fā)出一聲輕笑,你的小伎倆嗎,眼睛亮亮的,看著他:不過我甘之如飴。曖昧的氣氛自周圍延伸開來(由于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寫,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