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tài)般白皙的手指撫上了他的臉頰,在他的嘴里攪了攪,悶哼一聲,臉旁浮現(xiàn)了一抹潮紅我緩緩靠近了他,咬上了他的耳垂,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我看著他那迷離的眼神,心中愈發(fā)柔軟,緩緩將他抱了起來,走向了里間唯一的一張床鋪,輕柔地將他放了上去,躺在了他的身側(cè):好想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
第二天,我猛地坐直了身體,心中驚濤駭浪,我怎么會做那樣的夢?直勾勾的盯著身側(cè)的阮蘭竹,若有所思
直至身旁的人睜開了雙眼,收回了即將靠近他的那只手,溫柔的將他扶了起來,靠在了我的腹部上,一只手輕柔的摸上了他的頭頂:阮阮
阮蘭竹迷糊的蹭了蹭那雙靠近他的手,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頂:別鬧,零九十還在呢
阮蘭竹委屈的看著我迦迦,你為什么進(jìn)來的時候要裝作與我不認(rèn)識呀?
阮蘭竹我好想你
迦摸了摸他的頭,阮阮聽話
身旁的零九十無意識的叫了一聲走開
阮蘭竹聽罷,嚇得立馬坐直了身體,我拍了拍他被嚇直的脊背,轉(zhuǎn)身看向了零九十,正好看見他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迦怎么了
零九十我好像做噩夢了
阮蘭竹別扭的哼了一聲,膽小鬼,但也掩蓋不住他那擔(dān)心的眼神
挑逗的看了一眼零九十,張開了雙臂,開玩笑般道那要不要到哥哥的懷抱里來尋求一下安慰呀?看著他愣住的眼神,剛想解釋一下,懷里猛然多了一個人,低頭一看,正是零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