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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二次元  CH  ch美俄   

初見驚鴻

浮冰上的玫瑰

紐約三一學(xué)校的新生典禮像一場精心排練的舞臺劇,陽光透過彩繪玻璃,在大理石地面上切割出斑斕的光斑。美利堅靠在禮堂后排的廊柱上,指尖無意識地轉(zhuǎn)著鍍金請柬——那東西燙金的家族紋章在光線下晃得人眼暈,和他身上定制西裝的硬挺領(lǐng)口一樣,都是父母用來裝點門面的道具。

“聽說今年新生里有個拿全額獎學(xué)金的?”旁邊傳來學(xué)長的嗤笑,“三一這種地方,怎么會混進(jìn)窮酸……”

美利堅沒聽清后面的話,他正盯著臺上校長花白的胡子,那些胡子隨著演講上下抖動,像極了老家別墅池塘里慢悠悠游動的錦鯉。他數(shù)到第三十七下時,終于忍無可忍,趁著掌聲稀落的間隙,像條滑膩的魚一樣溜出了禮堂。

走廊空曠得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拋光的木地板映出他略顯煩躁的臉。他掏出手機(jī),屏幕上跳出母親助理發(fā)來的消息:“今晚慈善晚宴需佩戴祖母綠胸針,已放你衣帽間第二個抽屜?!泵览麍园櫫税櫭?,刪掉消息,推開了高一(七)班的后門。

然后他就看見了俄羅斯。

那個少年站在教室中央,背對著門口,身上是洗得有些發(fā)白的校服襯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截清瘦的手腕。他面前站著三個穿著同款校服、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男生——是隔壁班的富家子弟,美利堅認(rèn)得其中一個,上周在父親的酒會上,那家伙正拿著香檳杯,模仿他父親和政要碰杯的姿態(tài)。

“喂,新來的,”為首的金發(fā)男生用課本敲了敲俄羅斯的肩膀,“聽說你就是那個靠刷題混進(jìn)來的?”

俄羅斯沒動,也沒回頭,只是垂著眼,看著自己交握在身前的手指。他的頭發(fā)是很深的棕色,在透過窗戶的光線下泛著點冷意,像冬夜里凍硬的泥土。

“跟你說話呢,啞巴?”另一個男生上前一步,伸手想推俄羅斯的背。

就在那只手即將碰到布料的瞬間,俄羅斯動了。他沒有回頭,只是側(cè)過身,用肩膀輕輕一擋,同時手腕翻轉(zhuǎn),看似隨意地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動作快得像一道影子,美利堅甚至沒看清他是怎么發(fā)力的,只聽見“嘶”的一聲,那個男生已經(jīng)疼得彎下了腰。

“放手……”金發(fā)男生愣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揚(yáng)手就要打過去。

“喂,”美利堅突然開口,聲音在空曠的教室里顯得有些突兀。他倚在門框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領(lǐng)帶,“新生第一天就打架,不怕被記處分?”

三個男生同時回頭,看到是美利堅,氣焰頓時矮了半截。金發(fā)男生悻悻地放下手,嘟囔了句“我們鬧著玩呢”,又瞪了俄羅斯一眼,這才帶著人走了。

教室里只剩下他們兩個。美利堅走到自己的座位——靠窗的最后一排,把書包往桌上一扔,發(fā)出“砰”的一聲響。他瞥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俄羅斯,那家伙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正看著窗外,側(cè)臉的線條冷得像冰雕。

“謝了?!倍砹_斯的聲音很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沙啞,像是很久沒好好說過話。

“不用,”美利堅拉開椅子坐下,抓起桌上的游戲機(jī),“他們就是閑得慌。”他頓了頓,又補(bǔ)充了一句,“你叫什么?”

“俄羅斯。”少年依舊看著窗外,紐約的天空被高樓切割成小塊,灰撲撲的。

“美利堅。”他晃了晃游戲機(jī),屏幕上的賽車發(fā)出轟鳴,“看你挺能打的,以前練過?”

俄羅斯終于轉(zhuǎn)過頭,看向他。那是一雙很深的眼睛,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底下似乎藏著什么東西,但表面卻平靜得嚇人。“沒有。”他言簡意賅,說完便轉(zhuǎn)回身,走到教室另一邊的空位坐下,拿出一本厚厚的物理書,攤開在桌上。

美利堅撇了撇嘴,覺得這小子真是無趣。他低頭玩游戲,屏幕的光映在他臉上,卻沒什么笑意。他見過太多戴著面具的人,父母、親戚、酒會上的那些叔叔阿姨,每個人都笑得恰到好處,卻沒人問過他今天開不開心。但這個俄羅斯,好像連面具都懶得戴,直接把“生人勿近”四個字刻在了腦門上。

接下來的幾天,美利堅發(fā)現(xiàn)俄羅斯確實是個“怪胎”。他總是獨(dú)來獨(dú)往,課間也埋首于書本,午餐就啃自帶的黑面包,連水都只喝教學(xué)樓里的直飲水。有一次上體育課,自由活動時大家都聚在一起打球,只有他坐在操場邊的臺階上,捧著一本俄文原版的《戰(zhàn)爭與和平》在讀。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周圍的喧鬧仿佛都與他無關(guān)。

而那些富家子弟并沒有放過他。有人偷偷在他的書包里塞垃圾,有人在他的課本上涂鴉,甚至有人在他去 locker 時故意撞他,把他的書本撞得散落一地。俄羅斯從不爭吵,也不告狀,只是默默地?fù)炱饢|西,拍干凈灰塵,繼續(xù)往前走。他的沉默像一層堅硬的殼,把所有惡意都擋在外面,卻也讓他自己顯得更加孤立。

美利堅有時會看到這一切。他大多時候只是冷眼旁觀,就像看一場與自己無關(guān)的電影。他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夠混亂了——父親昨晚又沒回家,母親在電話里對著助理發(fā)脾氣,說某某夫人的項鏈比她的貴了兩克拉。他沒精力去管別人的閑事。

直到那天下午。

放學(xué)鈴響后,美利堅被學(xué)生會的人叫去開會,討論校慶活動的安排。等他走出辦公樓時,天已經(jīng)有些擦黑了。他抄近路穿過學(xué)校后面的小花園,卻在拐角處聽到了壓抑的悶響。

他皺了皺眉,悄悄探出頭——又是那幾個富家子弟,正把俄羅斯堵在墻角。金發(fā)男生手里拿著一支馬克筆,正在俄羅斯的校服上亂涂亂畫,旁邊的人還在哄笑。俄羅斯的雙手緊緊攥著拳,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有一種近乎死寂的平靜。

“喂!”美利堅這次沒有猶豫,他快步走過去,聲音比上次冷了許多,“你們沒完了?”

金發(fā)男生嚇了一跳,看到是美利堅,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美哥,我們……”

“滾?!泵览麍灾徽f了一個字,眼神像冰一樣。他雖然平時看著吊兒郎當(dāng),但畢竟是美利堅家族的人,那種久居上位的氣場偶爾流露出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悻悻地走了。

俄羅斯站在原地,校服上多了些刺眼的涂鴉,領(lǐng)口也被扯松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手指微微顫抖。這是美利堅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情緒,不再是那種無波無瀾的平靜,而是像一座冰山,表面看似堅固,內(nèi)部卻在悄悄崩塌。

“謝了?!倍砹_斯的聲音依舊很輕,但這次帶著明顯的顫抖。

美利堅沒說話,他從書包里翻出一包濕紙巾,扔給俄羅斯:“擦擦吧。”

俄羅斯接住濕紙巾,指尖冰涼。他沒立刻動手,只是看著美利堅,那雙深褐色的眼睛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深邃?!澳銥槭裁匆獛臀??”他問,“你和他們……不是一樣的嗎?”

美利堅挑了挑眉,覺得有點好笑:“我和他們一樣?”他指了指自己的名牌手表,“還是一樣每天被家長安排得明明白白,像個提線木偶?”

俄羅斯愣住了。

美利堅靠在墻上,抬頭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有幾顆星星已經(jīng)開始閃爍?!八麄兤圬?fù)你,是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些,“而我?guī)湍?,是因為……我也和他們不一樣?!?/p>

他沒說出口的是,他在俄羅斯身上看到了某種自己渴望卻又不敢擁有的東西——那種即使身處泥濘,也不肯低頭的倔強(qiáng)。就像冰天雪地里開出的花,明知環(huán)境惡劣,卻偏要綻放。

俄羅斯沒再說話,只是低下頭,用濕紙巾一點點擦拭著校服上的涂鴉。紙巾的水分讓布料顏色變深,顯得更加狼狽。但他擦得很認(rèn)真,一下一下,仿佛在進(jìn)行某種莊重的儀式。

美利堅看著他的側(cè)臉,路燈的光打在他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陰影。他突然覺得,這個總是獨(dú)來獨(dú)往的少年,好像并沒有看起來那么堅硬。他只是用冷漠做盔甲,把自己包裹得太嚴(yán)實了。

“你家住哪兒?”美利堅突然問。

俄羅斯動作一頓,抬起頭:“為什么問這個?”

“看你每天都自己回家,”美利堅聳聳肩,“我家司機(jī)正好路過市中心,順路帶你一段?”

俄羅斯沉默了幾秒,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p>

“隨你?!泵览麍砸矝]堅持,他知道這種人,自尊心比什么都強(qiáng)。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卻聽見身后傳來俄羅斯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入耳朵:

“我住在布魯克林的廉租房區(qū)?!?/p>

美利堅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俄羅斯已經(jīng)擦完了衣服,雖然還有些淡淡的痕跡,但至少不再那么刺眼。他迎著美利堅的目光,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疏離,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坦誠?

“那里晚上不太安全,”美利堅皺了皺眉,“你還是……”

“我習(xí)慣了。”俄羅斯打斷他,拿起地上的書包,背在肩上,“謝謝你的濕紙巾。”

說完,他便轉(zhuǎn)身,朝著花園的出口走去。夕陽的最后一縷余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他走得很直,像一棵在寒風(fēng)中挺立的樹。

美利堅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扔濕紙巾時,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俄羅斯的指尖,那冰涼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皮膚上。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提出帶他回家,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看到他被欺負(fù)時兩次出手。也許是因為那雙深褐色的眼睛,像浮冰下的海水,看似平靜,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洶涌。又或者,是因為在那個總是面無表情的少年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種可能——一種不需要戴著面具,不需要被家族束縛的生活。

就像冰面上開出的玫瑰,明知環(huán)境殘酷,卻依然倔強(qiáng)地綻放著屬于自己的色彩。

美利堅深吸了一口氣,紐約的晚風(fēng)帶著一絲涼意。他轉(zhuǎn)過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書包里的游戲機(jī)還在微微震動,屏幕上的賽車早已停在了終點線。但他現(xiàn)在沒心思玩游戲了,他腦子里全是那個穿著洗得發(fā)白校服的少年,和他那雙像浮冰一樣冷,又像玫瑰一樣倔強(qiáng)的眼睛。

也許,這個高中生活,不會像他想象中那么無聊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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