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趁著周末的閑暇時光,輕裝簡樸地來到校園劇的拍攝現(xiàn)場探班。她身著一件干凈的白T恤,搭配貼合身形的牛仔褲,一頭柔順的長發(fā)被隨意地扎成低馬尾,整個人顯得清新自然。手中提著的一袋奶茶散發(fā)著溫?zé)岬臍庀ⅲ鞘撬臑閯〗M成員準(zhǔn)備的小驚喜。剛踏入片場,導(dǎo)演的目光便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身影,幾乎是瞬間認出了她,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與意外。
“是白總家的千金吧?快請進?!睂?dǎo)演熱情地迎上前,語調(diào)中透著幾分恭敬與親切。恰在這時,李飛從旁經(jīng)過,目光觸及她的瞬間,臉色微微一滯,隨即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語氣略顯生硬:“慕言來了?他們正在那邊候場,你過去吧?!彼穆曇綦m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像一陣?yán)滹L(fēng)悄然拂過。
白慕言微微頷首,手中提著奶茶,輕巧地溜到了后臺。宋亞軒正對著鏡子補妝,瞥見她的身影,眸光驟然一亮:
宋亞軒慕言!你怎么來了?
他全然不顧化妝師在旁的示意,徑直站起身來,接過奶茶,語氣里帶著幾分雀躍。
宋亞軒我要芋泥波波!
劉耀文從隔壁更衣室飛奔而出,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期待:
劉耀文我的呢?我的呢?是不是草莓奶蓋?
他接過奶茶的瞬間,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手指,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那神情活像一只偷得了魚的小貓,得意又俏皮。賀峻霖則湊上前,語調(diào)輕快地插話:
賀峻霖我要四季春奶青!謝謝慕言~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撒嬌般的熟稔,讓整個場景平添了一絲活潑的暖意。
嚴(yán)浩翔低頭翻看著手中的劇本,眉宇間透著專注。片刻后,他抬起頭,目光落在她身上,語氣輕柔地問:
嚴(yán)浩翔路上堵車嗎?
不等她回答,他已經(jīng)順手將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取下,輕輕披在她的肩頭。
嚴(yán)浩翔片場冷,多穿點。
白慕言縮了縮脖子,將外套裹緊了些,鼻尖不經(jīng)意間嗅到一絲淡淡的雪松香氣,那是屬于他的味道,清冽而溫暖,仿佛能驅(qū)散周圍的寒意。
馬嘉祺緩步上前,伸手幫她將衣領(lǐng)細細整理好,指尖不經(jīng)意間掠過她的脖頸。他低聲問道:
馬嘉祺剛才有沒有被人認出來?下次要是再來,記得提前告訴我,我去接你。
他的聲音溫和卻不容拒絕,帶著幾分隱約的擔(dān)憂。丁程鑫則默默遞過來一包暖寶寶,拆開包裝后塞進她手里,叮囑道:
丁程鑫貼在口袋里吧,別讓手凍著了。
他語氣溫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認真,仿佛寒冷是必須嚴(yán)陣以待的敵人,而她是需要被守護的對象。
這時,李飛板著臉走了過來,聲音里帶著一絲催促:“都準(zhǔn)備好了嗎?下一場就輪到你們了。”他的目光掃過白慕言身上披著的外套,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皺,語氣也多了幾分嚴(yán)肅,“慕言,片場的規(guī)矩多,別因為這點小事打擾他們拍戲?!?/p>
嚴(yán)浩翔正欲開口,卻被白慕言搶先一步:“李飛哥盡管放心,我就在這兒靜靜看著,絕不插嘴?!彼趫龅纳倌陚兦纹さ卣A苏Q?,隨后輕巧地轉(zhuǎn)身,尋了個不起眼的角落悄然坐下。她的舉動帶著幾分靈動,又透著一股恰到好處的乖巧,讓原本緊繃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些許。
在片場的短暫休息時間里,劉耀文故意在她面前“不小心”踉蹌摔了一跤,那夸張的模樣逗得她忍俊不禁,笑聲清脆如鈴;宋亞軒趁走位的空隙,偷偷對她比了個俏皮的心形手勢,眼神里滿是狡黠的溫暖;馬嘉祺每次下場時,總會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輕輕放在她的掌心,像一種無聲的默契;丁程鑫不動聲色地將她身邊的椅子往暖風(fēng)口挪了挪,動作自然得仿佛只是順手為之;張真源坐在一旁,眉飛色舞地講述片場的趣聞軼事,為忙碌的拍攝增添了幾分輕松;賀峻霖則像變魔術(shù)一般,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她,眼里帶著幾分得意;而嚴(yán)浩翔,總在她皺眉看劇本時,悄悄在紙上畫出一個個生動的小劇場,寥寥幾筆便將復(fù)雜的情節(jié)解釋得清晰明了。
白慕言注視著他們在鏡頭前專注地表演,又在鏡頭之外偷偷向她示意,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這個下午正從指縫間悄然溜走。當(dāng)夕陽的余暉穿過片場的窗戶灑落進來時,她忍不住悄悄拿出手機,將七個人站在逆光中的剪影定格在畫面里。那一刻,她的嘴角輕揚,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暖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