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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邪神祭壇上的燭火搖曳，將人影拉長成扭曲的鬼魅。白六站在祭臺中央，銀質(zhì)匕首在指尖翻轉(zhuǎn)，刀刃映出丹尼爾灼熱的目光。

“教父?！钡つ釥枂蜗ス蛟谑A下，軍靴碾碎了幾片飄落的櫻花，喉結(jié)滾動時，頸側(cè)的荊棘紋身在燭光下泛著暗紅，“您真的要獻祭我嗎？”

白六輕笑，匕首尖挑起他的下巴，冰涼的金屬貼著皮膚緩緩下滑，最終抵在他的心口。

“害怕了？”

丹尼爾呼吸一滯，隨即咧開嘴，犬齒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森白：“怕您不滿意?！?

白六的刀尖稍稍用力，刺破襯衫，在他胸膛上劃出一道極細的血線。丹尼爾悶哼一聲，卻向前傾身，讓刀刃更深地陷入皮肉，仿佛這樣就能離他更近一點。

“疼嗎？”白六問，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孩子。

“疼?！钡つ釥柼蛄颂蜃齑?，眼睛亮得驚人，“但如果是您給的，我可以再疼一點?！?

白六低笑，收回匕首，指尖沾上那抹血跡，輕輕抹在丹尼爾的唇上。

“乖孩子?！?

祭壇四周的燭火忽然劇烈搖晃，邪神的低語在風(fēng)中盤旋。丹尼爾猛地抓住白六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但他的聲音卻帶著病態(tài)的虔誠：“教父，您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嗎？”

白六任由他攥著，另一只手撫上他的臉頰，拇指摩挲著他的顴骨，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碎裂的藝術(shù)品。

“說來聽聽?！?

丹尼爾仰頭看他，綠眸里翻涌著瘋狂的執(zhí)念：“我想要您——”

話音未落，白六忽然扣住他的后頸，將他猛地按向祭臺。丹尼爾的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石面，但嘴角的笑意卻更深了。

“噓。”白六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聲音輕得像嘆息，“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邪神的祭典仍在繼續(xù)，風(fēng)聲裹挾著無數(shù)亡魂的哭嚎。丹尼爾躺在祭臺上，看著白六居高臨下的身影，忽然伸手拽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拉向自己——

“那我不說?！彼N著白六的耳畔，呼吸灼熱，“我直接搶?！?

白六沒有躲，只是低笑著任由他靠近，直到兩人的呼吸幾乎交融。

“真貪心啊，丹尼爾?！?

祭壇的燭火驟然熄滅，黑暗中，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喘息，和邪神滿足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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