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這幫臭小子后,程宇文都感覺神清氣爽不少,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明天趁熱打鐵,繼續(xù)給他們上課!
“大人,您找我,有什么……”蘇毅軍剛剛開口,程宇文便給了他一大沓錢。
蘇毅軍眼睛直發(fā)愣,一米九的大高個居然像小孩子般顫抖起來:“大人,這是……”
“給你你就拿著,哪兒那么多廢話?”程宇文正言厲色道。突然感覺自己過于霸道,還是將語氣放軟了些:“早些年,是我不對?!?
原身的記憶里,蘇毅軍雖然長得威嚴,卻外強中干,一直在府中被受排擠,連老鼠都能踩他幾分,他的下人也十分看不起他。
但他武力高超,雖然沒有什么可斟酌的話語,但這不妨是一個強有力的武將。
最過分的有一次,原身那價值千萬的孔雀裟不翼而飛,通過所謂的調查,加之一眾宦官的陷害,蘇毅軍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說,到底是不是你偷了孔雀裟!”
蘇毅軍此刻束手無措,著急說道:“大人,如果是我偷的,我將天打雷劈!”
但一旁的宦官還在添油加醋,一群看客都在攻擊這個無辜之人:“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你的母親得了重病,就你那點俸祿根本沒用,當然是要用一些其他的途徑……”
“你胡說!”蘇毅軍簡直兩眼一黑。
“看,著急了,他急了,哈哈哈”
“肯定是他,孔雀裟丟的那天,也只有他進過大人的辦公處呢……”
“真是不知廉恥,不知道他的母親知道他拿來的錢是偷的,會不會當場氣死過去……”
程宇文一拍桌,全場安靜下來:“好,蘇毅軍,既然大家都指認你,本該是要革除你的官職。念在你跟我這么多年的份上,罰你半年俸祿!”
“不,不,不,不是我偷的,不是,大人,我還要給母親治病呢!大人!”
之后,他沒了半年俸祿,母親遺憾去世,大娘走后甚至沒錢置辦棺材,只能用土堆埋。選本正直的他,性格也逐漸扭曲,也不再關心百姓,曾經(jīng)那個熱血的男兒不復存在。
我,噢不,曾經(jīng)的那個無賴,對不起你……
“這個錢,給你娘去置辦棺材吧……曾經(jīng),是我對不住你,我先賠給你這點,剩下的,等我們縣城發(fā)展起來再還給你。”
蘇毅軍顫抖著拿到手中的錢,像小孩一樣放聲大哭:“娘,兒終于可以給你置辦棺材了!”
聽到這,程宇文鼻頭一酸,很難想象,那個時候的他是有多絕望啊,現(xiàn)在這點錢根本彌補不了他,等以后賺錢了,肯定養(yǎng)他!
希望以前那個,正直而英勇的他,早日歸來。
我等你……
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建康華的聲音傳來:“大人,有急事要相告!”
“快進來,我們慢慢說!”
建康華急忙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南邊村頭李相一家田里的莊稼,被人給糟蹋了,他們當家的現(xiàn)在急著要上吊??!”
程宇文:“什么?是誰這么喪盡天良,這么對待無辜百姓!”
蘇毅軍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恨意:“肯定是向華強那個家伙干的!弄死別人家兒子還不夠嗎?現(xiàn)在還把別人莊稼給糟蹋了!我今天非讓他死!”
向華強?是南邊村頭最大的豪強勢力,仗著有程宇文撐腰,天天欺男霸女,活得好不樂呼!
建康華連忙拉著蘇毅軍,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般:“毅軍,你先別沖動!”她用眼神示意蘇毅軍,畢竟,原身和向華強……
“那殺千刀的向華強,”程宇文暴怒:“現(xiàn)在敢在我頭上鬧事了,康華,現(xiàn)在就去準備車馬,去南邊村頭,跟他算算賬!”
……
村頭這邊,李相面對著滿地的稻谷殘骸,心如死灰。
“當家的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辦啊!我們已經(jīng)沒了井兒,你一走,我要怎么活啊?”李嬸嚎啕大哭,拽緊著心窩子,怨恨的看著整個天。
“天吶,誰來救救我??!”
一旁向華強的小弟還在嬉皮笑臉,向華強似乎百般無趣般,走向前來,踹了李相一腳。
“死東西,你今天最好把這地給我交出來!”
向華強兇神惡煞的眼神警告著李家夫婦,他們像是仍人欺負的老鼠般,蜷縮在一起。
李相痛哭流涕,指著向華強說不出話來。
“怎么,老東西成啞巴了?”
李嬸也心灰意冷,心一狠,直接罵道:“你們幾個喪盡天良的東西!你們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向華強聽到這話,好像是聽到什么笑話般合不攏嘴:“報應?哼,人窮,就是最大的報應!地,你是不是不給!”
“不給,死也不給!”李相眼中充滿血絲,一字一句吐出來。
“好,”向華強招乎他們的手下,厲聲道:“小的們,把他們的房子給我砸了!”
“是,大哥!”
李相頓時慌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我看誰敢!”
敢在我的地盤欺負我的百姓,等著吧,高中生會給你慘痛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