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沖進(jìn)房間。沈厲甚至來不及解釋,就被按在了地上。我‘嚇壞了’,躲到陳梟身后,指著沈厲藏在床墊下的備用手機(jī)…那是我前一天偷偷放進(jìn)去的?!?/p>
她看著沈昭慘白的臉,笑容愈發(fā)燦爛,帶著一種毀滅的快意。
“你父親被剝皮的時(shí)候,我就站在旁邊。陳梟讓我看著,說這樣才能記住背叛的下場。他叫得真慘啊…血流的真多…那皮剝下來的時(shí)候,還會顫動呢…”
“閉嘴?。。 鄙蛘言僖矡o法忍受,野獸般咆哮著撲了上去!巨大的痛苦和憤怒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一把掐住虞晚棠纖細(xì)的脖子,將她狠狠摜在冰冷的落地窗上!玻璃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
“是你!是你出賣了他!是你這個(gè)魔鬼!你還那么小你怎么能?”他目眥欲裂,手上的力道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虞晚棠被他掐得臉色發(fā)紫,卻還在笑!那笑容扭曲而瘋狂,帶著瀕死的興奮和極致的嘲弄!
她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破碎的聲音:“咳…現(xiàn)在…你終于…明白…我們之間…是什么了?你父親臨死前,說出了我父親背叛了組織,他手里有我父親叛徒的證據(jù),還是讓他死的不夠快,竟然讓我父親為他陪葬。你知道嗎?陳梟殺我父親的時(shí)候只用了幾秒,嘭!就一槍!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陷害他,沈昭我們之間…是血仇…是不死不休…”
沈昭的手劇烈顫抖著,看著她在自己手中窒息,看著她眼中那瘋狂的光芒,巨大的痛苦和一種扭曲的、想要徹底毀滅她的欲望在撕扯著他。
殺意如潮水般洶涌。就在虞晚棠的瞳孔開始渙散的瞬間,沈昭猛地松開了手!他像被燙到一樣后退,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眼中是未散的殺意和更深的混亂。
虞晚棠滑倒在地,捂著脖子劇烈咳嗽,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青紫指痕。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卻還在笑,笑聲嘶啞難聽。
“下不了手嗎…我的…小警察?”她喘息著,抬起淚光盈盈的眼,那里面卻沒有任何恐懼,只有赤裸裸的挑釁和一種近乎病態(tài)的滿足。
“你舍不得…舍不得這具身體…舍不得我們之間的…‘游戲’?”
沈昭死死盯著她,眼神復(fù)雜得像一團(tuán)糾纏的毒蛇。恨意滔天,卻又有一種被黑暗深淵吸引的、無法言喻的悸動。
他猛地俯身,不是掐她,而是粗暴地吻了上去!那不是一個(gè)吻,而是一場撕咬,一場戰(zhàn)爭!帶著血腥味、鐵銹味和毀滅一切的絕望氣息。他啃咬著她的唇瓣,掠奪著她的呼吸,像要借此將所有的恨意、痛苦和那該死的、扭曲的吸引力都發(fā)泄出來!
虞晚棠先是驚愕,隨即爆發(fā)出更熾烈的瘋狂!她激烈地回應(yīng),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皮肉,在他頸側(cè)留下帶血的抓痕。
兩人在冰冷的地板上翻滾、撕扯、啃咬,像兩只瀕死的野獸在搏斗,又像在末日邊緣抵死纏綿。
昂貴的衣物被撕碎,昂貴的雪茄被碾滅,昂貴的紅酒潑灑在糾纏的身體上,混合著汗水和血絲,流淌在光潔的地板上。
這是一場沒有愛、只有極致恨意與毀滅欲的放縱。是沉淪,是彼此拖入地獄的儀式??諝庵袕浡橛男忍鸷脱鹊谋╈?。
虞晚棠知道,這是暴怒下的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