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的微光和銀藍色的長綢流動在萬家之上,漫天的極光啊訴說著多少年的故事……
“很美不是嗎?感覺類似于白天的星星”
“很美,不過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鬼?白天還有極光???”
楚濕末感覺這幾天把前幾年所有的白眼都翻遍了。
“這個世界關(guān)于之前現(xiàn)代科技都用不了,你還指望他能有多正常?!?/p>
……
亂葬崗
“你們是誰?來這做什么?”
陳伶父母 兩人結(jié)結(jié)巴巴向執(zhí)法者說出來這看兒子,填了基本信息后就走了。小小的檢察官將這件事告訴了嘴里叼著煙的韓蒙,韓蒙隨意掃了一眼就知道陳伶父母有毛病,指了幾處不合理的地方后調(diào)侃了一下那位小執(zhí)法者。
韓蒙從風衣內(nèi)側(cè)口袋中拿出災厄指針,一開始災厄指針一點動靜都沒有
韓蒙松了口氣
災厄指針:好戲開場!我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
韓蒙把松了的氣吸了回來(對不住我的白月光蒙哥)
聽見災厄指針內(nèi)部傳來不妙的聲響的韓蒙松開了災厄指針,災厄指針在他脫手的瞬間炸開,鋒利的零件在即將擦過他的臉時被一股力量彈開了。
零件:??
韓蒙:?!
楚濕末殘存的神力:不好意思我顏控~
……
“啊欠,楚濕末你也穿一件?”
楚濕末看見陳伶被冷的樣不由發(fā)笑
“我抱著狐貍暖和,你穿吧,看你凍得那樣”
陳伶:這都感覺不到冷嗎?
“讓一讓,讓一讓!”
懶散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陳伶拉著楚濕末站的路的一邊,眼前一輛三輪車夾帶著齒輪摩擦聲緩緩駛來。
車上的少年將鹽散在路旁,看見陳伶和楚濕末明顯的嘴一咧眉一挑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是調(diào)侃哈)了。
“呦~這不是大學霸陳伶嘛~不是考試去了嗎?怎么刷下來了~”
因為陳伶在車來的時候就將楚濕末拉至身后,所以趙乙沒有看見他,從犄角旮旯里翻出來關(guān)于他的記憶。
“文試過了,還有武試?!?/p>
“那祝你考運昌隆咯!”
然后一勺鹽往陳伶方向撒,即將落在陳伶身上時,被什么東西擋住了,趙乙見沒有潑在陳伶身上只以為自己力氣沒用夠,辦了個鬼臉就隨著車走了。
趙乙走之后,楚濕末跟著陳伶進了診室。
楚濕末看到林醫(yī)生挑了挑眉,低頭呼啦了幾下狐貍毛心下卻思索著這兒居然還有神?巧的是林醫(yī)生也看向了自己瞇一了瞇眼睛,又看向陳伶與他交流了一番。
“幻想自己被窺視?”
林醫(yī)生:這不巧了嗎?我之前還是精神病院長,專業(yè)對口??!
“不是幻想……它們好像就在我腦子里,觀察我的一舉一動,就像戲子取悅看客。而且好像能影響我周圍的環(huán)境”
陳伶瞟了一眼悠哉悠哉靠在門框上的楚濕末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終究是沒有把他已經(jīng)進入自己戲院的事說出來。
“哦?聽起來挺玄乎的?!?/p>
林醫(yī)生吹了口茶缸,隨變看了一眼,嗯不錯是血,抬手將茶缸遞給陳伶。
陳伶一看,哇哦~是水靈靈的鮮血哎~
陳伶面色發(fā)白,楚濕末見狀將阿椏收進空間,上去給了他兩耳光。
陳伶:?
林七夜:?!
楚濕末認真的看向一臉不可思議的陳伶道:“看你面色發(fā)白,給你補點腮紅”然后把茶缸放在兩人中間,茶缸里的水頓時變回了原樣。
空氣有些沉默
“咳咳咳咳咳”林七夜咳了幾聲,轉(zhuǎn)頭看向楚濕末“你以后看他不對勁就扇他?!?/p>
“好勒”
然后楚濕末噠噠噠的坐在陳伶旁邊的椅子上閉眼聽著他們的談話。
陳伶:林醫(yī)生瘋了?
“對了陳伶從什么時候有癥狀的?”
“我有意識開始”
“有意識之前你在干什么?”
“不道,記不清了”
“你被‘災厄附身過嗎?”林七夜推了一下從芩夙鳶那薅金絲框眼鏡。
(芩夙鳶,第一本書的女主。這林七夜及沈青竹不是來自原著,是來自我寫的同人文,最后一句三九萬歲≧▽≦)
“或者換種說法,你遇見過灰界交匯嗎?”
……
“大災變前,有一個假說,在宇宙中,有無數(shù)個時空存在,這些時空都是由最早的宇宙誕生,將最早的時空比作蠟燭,每一束光都是無限可能,或許相似但永不相交。
但赤星之后就亂了,各個時空產(chǎn)生波動,未知的灰界與現(xiàn)實發(fā)生重疊,一開始是一小部分后面慢慢擴散,灰界中的生物漸漸出現(xiàn)在我們的世界并占領(lǐng),剩下九座‘域’延續(xù)火種,因為灰界中天空是灰色,我們稱為灰界?;医绲墓治锝蹬R,被稱為‘災厄’
受災厄襲擊的幸存者,八成精神失常,大部分終生未愈……我懷疑你……
我給你介紹一位【醫(yī)生】三天后【醫(yī)生】會上門找你?!?/p>
“多謝”
陳伶接過信準備叫坐在椅子上閉目的楚濕末一起走,楚濕末卻說要和林醫(yī)生聊聊,就將陳伶退出診室施了給隔音陣。
隔音陣內(nèi)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
“你怎么來到這個世界的?”
楚濕末沒有說話用神力托起林七夜的金絲框眼鏡仔細端量后確定了這是他師姐練得法器。
“你怎么會有我?guī)熃愕臇|西?”
“你師姐?那是我老婆給我的”
“我呸!那……那你說說你老婆叫啥子?”
林七夜鼻子翹上天: “芩夙鳶”
楚濕末緩了口氣,手指這林七夜你你你了半天沒有說出什么話來,只問了一句她怎么樣了?
“她很好!?(???)?”
——我是十分鐘后——
楚濕末滿臉淚痕的推開門,陳伶看他這個樣子不對勁,手暗戳戳的想扇給巴掌讓他清醒清醒,被楚濕末發(fā)覺一個眼刀過去。
陳伶興興說道:“你這是?”
“我?guī)熃慵奕肆耍尤粵]有通知我們……嗚嗚嗚嗚嗚嗚世界怎么可以這樣?!?/p>
楚濕末轉(zhuǎn)頭抱住陳伶邊哭邊嗷,陳伶也只好愣愣的拍了兩下以表安慰。
隨后拉著他走回了家,一路安靜,陳伶也思索著期待值是怎么增長的。
“也許我應該試著主動設(shè)計‘劇情’?!?/p>
楚濕末也調(diào)轉(zhuǎn)好心情同意他的設(sh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