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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偽裝者同人  女配     

拯救墨蘭命運-知否知否2

綜影視:在影視劇里改結(jié)局

玉清觀之約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攪黃,如同在墨蘭心頭剛剛?cè)计鸬?、通往伯爵府錦繡前程的烈火上,兜頭澆下了一盆冰水。連著幾日,林棲閣里都彌漫著一股低氣壓。墨蘭裹著錦被,懨懨地歪在臨窗的暖榻上,對著窗外蕭瑟的庭院出神,連平日最愛的點心和精致釵環(huán)都提不起興致,一張小臉瘦了一圈,眼底是化不開的委屈和迷茫。偶爾看向林噙霜的目光,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懟和困惑。

林噙霜(蓮央)看在眼里,心中那根弦卻繃得更緊。僅僅推遲一次危機遠遠不夠。墨蘭骨子里那份被原主精心澆灌出的、對高門權(quán)貴的執(zhí)念,如同深扎的毒刺,若不徹底拔除、重塑其心性,稍有機會,她依然會義無反顧地撲向那名為“梁晗”的萬丈深淵。必須快刀斬亂麻,在她心思浮動、尚未從落水的驚嚇和失約的打擊中完全緩過神時,強行扭轉(zhuǎn)!

時機,就在此刻。

這一日,天光剛亮,墨蘭尚在睡夢中,林棲閣的正廳已被林噙霜命人收拾了出來。厚重的錦簾卷起,讓初冬清冷的晨光毫無遮擋地傾瀉而入。廳中正中央,赫然擺放著一張與這閨閣繡房格格不入的長條案幾。案幾上,沒有女兒家慣用的胭脂水粉、繡繃花樣子,反而鋪著幾卷半新不舊的泛黃書冊,幾個粗糙的、裝著不明粉末或草藥的布袋,甚至還有幾把閃爍著寒光、大小不一的銀亮小刀和針具!

林噙霜端坐在上首一張酸枝木圈椅上,換上了一身比平日更為素凈、也更顯利落的深青色襖裙,發(fā)髻也梳得一絲不茍,只簪了一支簡潔的銀簪。她面色依舊帶著一絲大病初愈的蒼白,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銳利如鷹隼,再無半分往日的柔媚風(fēng)情,只剩下一種近乎冷酷的審視。

“小娘……這是要做什么?” 被雪娘半扶半請帶過來的墨蘭,一踏進這寒氣森森、布置詭異的正廳,睡意瞬間跑了個精光。她看著案幾上那些冰冷的器具,尤其是那幾把閃著寒光的小刀,心頭莫名一悸,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聲音帶著未醒的慵懶和濃濃的不解。

林噙霜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雙過分清明的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墨蘭。那目光,不像母親看女兒,倒像是將軍審視新入伍的兵卒,苛刻而嚴厲。

“站直了!” 一聲冷斥毫無預(yù)兆地響起,如同鞭子抽在空氣里,驚得墨蘭和旁邊的雪娘都是一個激靈。

墨蘭下意識地挺直了原本有些懶散的脊背,茫然又委屈地看著母親。

“看看你,” 林噙霜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冰珠砸落,“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吟幾句酸詩,描幾筆花樣子,對著鏡子琢磨怎么才能更‘楚楚可憐’地勾引男人,你還會什么?盛家四姑娘?”

這劈頭蓋臉的、毫不留情的貶斥,如同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墨蘭臉上!她長到這么大,何曾聽過如此刻薄、如此直白、如此……不留情面的話?尤其還是從最寵愛她、一直教她如何“以柔克剛”、如何“謀算前程”的小娘口中說出來!

墨蘭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羞憤的淚水迅速在眼眶里積聚,聲音都帶了哭腔:“小娘!您……您怎能如此說女兒?女兒……”

“閉嘴!” 林噙霜猛地一拍圈椅扶手,力道之大,震得案幾上的小刀都嗡嗡輕顫。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墨蘭面前,迫人的氣勢讓墨蘭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翱??委屈?覺得我話說重了?” 她逼近一步,目光如電,直刺墨蘭眼底深處,“那我問你,若沒有盛家這層皮,沒有你爹那點官身,你盛墨蘭,算個什么東西?離了盛家,離了男人,你靠什么活命?靠什么立足?!”

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墨蘭最敏感、最不敢深想的地方。她張著嘴,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只覺得渾身發(fā)冷,連眼淚都凍在了眼眶里。

“靠你這張臉嗎?” 林噙霜的指尖幾乎要戳到墨蘭的鼻尖,語氣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譏諷,“以色事人,能得幾時好?等你年老色衰,等你生不出兒子,等你攀附的男人有了新歡,你當(dāng)你是誰?盛家老太太嗎?還是宮里的娘娘?你不過是個玩意兒!是個隨時可以被丟棄的、連自己都養(yǎng)活不了的廢物!”

“廢物”兩個字,如同重錘,狠狠砸在墨蘭心上。她眼前陣陣發(fā)黑,身體搖搖欲墜,全靠雪娘死死攙扶著才沒癱軟下去。巨大的羞辱感和一種從未有過的、被剝光了所有偽裝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小娘……您瘋了……您從前不是這樣教女兒的……” 墨蘭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破碎不堪,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絕望。這真的是那個教她“好風(fēng)憑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小娘嗎?

“從前?” 林噙霜冷笑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自嘲和一種更深沉的痛楚,“從前是我錯了!錯得離譜!是我把你教成了只知依附攀緣的藤蔓,卻忘了教你如何自己扎根,如何頂天立地!”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近乎決絕的嘶喊,“你以為那永昌伯爵府是什么好去處?是金山銀海?是登天梯?我告訴你,那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火坑!那吳大娘子刻薄寡恩,梁晗風(fēng)流成性,內(nèi)宅姬妾成群!你就算僥幸嫁進去,拿什么跟她們爭?靠你吟詩作畫?靠你裝柔弱扮可憐?等你生不出兒子,等你人老珠黃,你就是路邊的爛泥,誰都能踩上一腳!到時候,別說尊嚴,你連條活路都未必有!”

她的話語如同狂風(fēng)暴雨,無情地沖刷著墨蘭過去十幾年被精心構(gòu)筑的認知世界。那些被描繪得天花亂墜的富貴榮華,此刻在林噙霜口中,都化作了猙獰的獠牙和冰冷的枷鎖。

“想要尊嚴?” 林噙霜猛地抓起案幾上一本最厚、最破舊的藥典,“啪”地一聲重重拍在墨蘭面前,震起一片微塵,“想要不被別人隨意踐踏、隨意決定命運?” 她又抓起旁邊一把最小的、刃口閃著寒光的柳葉刀,“那就先讓自己變得有用!有用到別人不敢輕視你!有用到離了誰,你都能堂堂正正地活在這個世上!”

墨蘭被那本沉重的藥典和冰冷的刀鋒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就想躲開。

“躲什么?!” 林噙霜厲聲喝道,一把攥住墨蘭冰涼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吃痛,“從今日起,收起你那些風(fēng)花雪月、攀龍附鳳的心思!給我學(xué)!學(xué)認藥!學(xué)診脈!學(xué)怎么用這刀切開皮肉、縫合傷口、救人性命!學(xué)怎么打理田莊鋪子,怎么讓錢生錢,怎么握緊自己的命脈!”

她將墨蘭的手狠狠按在那本粗糙的藥典封面上:“這才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這才是誰也奪不走的底氣!攀附男人得來的富貴,是沙上筑塔,說塌就塌!只有自己手里攥著的本事,才是你活命的刀,立身的根!”

墨蘭的手被按在冰冷的書頁上,那粗糙的質(zhì)感磨得她生疼,手腕更是被母親攥得幾乎要斷掉。巨大的屈辱、恐懼,還有一種被強行撕開保護殼、暴露在寒風(fēng)中的劇痛,讓她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淚水終于決堤,大顆大顆地滾落,砸在泛黃的書頁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不……我不要學(xué)這些……這些是下賤人才做的活計……” 她搖著頭,試圖掙脫,聲音破碎而抗拒。讓她一個盛家的千金小姐去碰那些骯臟的草藥、血腥的刀具?去學(xué)商賈之術(shù)?這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區(qū)別?

“下賤?” 林噙霜眼中怒火更熾,她猛地松開墨蘭的手腕,卻反手抄起案幾上那把最鋒利的剪刀,在墨蘭驚恐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左臂的衣袖狠狠劃下!

“嗤啦——!”

清脆的裂帛聲響起,一段上好杭綢裁制的衣袖應(yīng)聲而落,露出林噙霜一截欺霜賽雪的手臂。在墨蘭和雪娘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林噙霜面不改色,拿起那把寒光閃閃的柳葉刀,對著自己裸露的小臂,快、準、狠地劃開了一道寸許長的口子!

“啊——!” 墨蘭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猛地捂住了嘴,臉色慘白如紙。雪娘也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娘!使不得啊!”

殷紅的血珠瞬間從傷口處爭先恐后地涌出,順著白皙的肌膚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磚上,暈開刺目的紅梅。

林噙霜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她甚至沒有看一眼自己的傷口。她的目光死死鎖住嚇得魂不附體的墨蘭,聲音如同從九幽寒冰中淬煉出來,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和瘋狂:

“看見了嗎?這就是血!這就是命!”

“你今日覺得學(xué)這些‘下賤’?覺得碰這些東西臟了你的手?”

“那我告訴你!真到了生死關(guān)頭,真到了你躺在那里血流不止,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什么詩詞歌賦,什么琴棋書畫,什么伯爵府的高枝,都救不了你的命!”

“能救你命的,就是這本你嫌棄的破書!就是這把你覺得骯臟的刀!”

“學(xué)不學(xué)?!”

她將沾著自己鮮血的柳葉刀和那本染血的藥典,再次重重拍在墨蘭面前的案幾上!溫?zé)岬难踔翞R了幾滴在墨蘭慘白的臉頰上。

墨蘭渾身抖得像秋風(fēng)中的落葉,看著那刺目的紅,聞著那濃重的血腥氣,巨大的恐懼徹底淹沒了她。對上母親那雙燃燒著瘋狂火焰、卻又冰冷得毫無人氣的眼睛,她所有的抗拒、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在這一刻被碾得粉碎。

“學(xué)……女兒學(xué)……” 她癱軟在地,幾乎是本能地、帶著哭腔和徹底的屈服,顫抖著應(yīng)承下來,聲音細若蚊蚋,卻再不敢有半分違逆。

林噙霜這才緩緩直起身,仿佛剛才那個瘋狂自殘的人不是自己。她隨手扯過一塊干凈的布條,草草按在手臂的傷口上止血,動作熟練得讓墨蘭心頭發(fā)寒。

“雪娘,” 她的聲音恢復(fù)了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疲憊和沙啞,“去取金瘡藥來。另外,把這幾本書,” 她指了指案幾上另外幾本關(guān)于田莊管理和商事契約的書冊,“送到四姑娘房里。從今日起,她每日辰時過來,先學(xué)一個時辰醫(yī)理藥性,再學(xué)一個時辰管家看賬。申時之前,把當(dāng)日要背的脈訣、藥性賦,還有我圈出的賬目條款,一字不差地背給我聽。錯一處,晚膳就免了。”

“是……是,小娘?!?雪娘驚魂未定地應(yīng)著,看向林噙霜的眼神充滿了驚懼和陌生,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這位自己伺候了十幾年的主子。

林噙霜不再看癱軟在地、失魂落魄的墨蘭,轉(zhuǎn)身走向內(nèi)室。手臂的傷口在布條下隱隱作痛,喉嚨深處那股熟悉的、帶著鐵銹味的腥甜又開始翻涌。她強行咽了下去,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

內(nèi)室的銅鏡里,映出她蒼白如紙的臉和手臂上洇出的刺目鮮紅。鏡中人的眼神,卻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

第一步,用最極端的方式,打碎墨蘭的幻想,逼她走上另一條路。

代價?這具身體的傷痛和那點微不足道的反噬,不過是開胃小菜。

蓮央對著鏡中的林噙霜,無聲地牽動了一下嘴角,那笑容冰冷而決絕。

“這才……剛剛開始?!?/p>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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