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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原創(chuàng)  雙男主     

第五章

和解的音符

紐約凌晨三點的電話鈴聲格外刺耳。季臨從睡夢中驚醒,小心地抽出被沈墨枕著的手臂,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

屏幕上顯示"父親助理"四個字讓季臨瞬間清醒。這個時間來電絕不會是好消息。

"喂?"他壓低聲音,輕手輕腳地走向公寓陽臺。

"季總,董事長突發(fā)心肌梗塞,現(xiàn)在在協(xié)和醫(yī)院ICU。"助理的聲音緊繃,"醫(yī)生說要立即手術,董事長堅持要見您。"

季臨的手指緊緊攥住手機:"有多嚴重?"

"很嚴重。"助理停頓了一下,"季總...他讓您一個人回來。"

季臨明白這句話的潛臺詞——父親不希望沈墨出現(xiàn)在季家。他回頭透過玻璃門看向床上熟睡的沈墨,月光勾勒出他瘦削的輪廓,左手上的繃帶依然醒目。

"訂最早的航班,我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季臨站在陽臺上深呼吸,試圖平復劇烈的心跳。十月的紐約夜風已經(jīng)帶著刺骨的寒意,但他感覺不到冷。父親雖然嚴厲專制,但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而現(xiàn)在,那個似乎永遠強勢的男人正躺在ICU里。

"季臨?"沈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季臨轉身,看到沈墨站在陽臺門口,只穿著單薄的T恤,左臂不自然地垂在身側。他立刻脫下外套披在沈墨肩上:"怎么起來了?"

"出什么事了?"沈墨敏銳地察覺到異常,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閃爍著擔憂。

季臨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實話:"我父親心臟病發(fā)作,情況不太好。我得立刻回國一趟。"

沈墨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你要走多久?"

"最多兩周。"季臨握住沈墨的手,"等他脫離危險我就回來。你的復健課程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張醫(yī)生每天都會來..."

"我不用保姆。"沈墨打斷他,聲音恢復了初見時的冷硬,"你去吧,家人更重要。"

季臨聽出了他話中的疏遠,心中一痛:"沈墨,看著我。"

沈墨勉強抬頭,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不安、恐懼、還有一絲季臨讀不懂的決絕。

"你也是我的家人。"季臨捧住他的臉,"我發(fā)誓,最多兩周,我一定回來。這段時間你專心復健,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完成那張專輯,記得嗎?《傷痕》還差最后一段副歌。"

沈墨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風中顫抖的蝶翼:"如果...如果你父親反對呢?"

"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對他唯命是從的孩子了。"季臨堅定地說,"我的人生,我的選擇。"

沈墨沒有回答,只是輕輕靠進季臨懷里,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這個簡單的動作包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情感。季臨緊緊抱住他,感受著對方的心跳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

"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季臨在沈墨耳邊低語,"按時做復健,別太勉強,每天給我發(fā)消息,哪怕只是一個句號。"

沈墨在他肩頭輕輕點頭。

三小時后,季臨站在公寓門口,行李箱已經(jīng)裝好。沈墨堅持要送他,但被季臨按回床上。

"再睡會兒,張醫(yī)生十點才來。"季臨吻了吻他的額頭,"冰箱里我準備了足夠一周的食物,洗衣服務我安排了每周三..."

"季臨,"沈墨無奈地打斷他,"我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季臨笑了笑,卻掩不住眼中的擔憂:"我知道,只是...我會想你。"

沈墨的耳尖微微泛紅,他猶豫了一下,突然抓住季臨的衣領將他拉低,給了他一個生澀卻真摯的吻:"快走吧,別誤了飛機。"

這個意外的主動讓季臨心頭一暖。他最后捏了捏沈墨的手指,轉身離開。

飛機穿越云層,季臨望著窗外翻滾的云海,思緒萬千。父親突然病倒,季氏集團必然陷入混亂。作為唯一繼承人,他肩上的擔子比想象中更重。但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沈墨——他的復健會不會太拼命?他會不會又一個人承受所有痛苦?他會不會...再次消失?

十二小時后,飛機降落在北京首都機場。季臨直奔協(xié)和醫(yī)院,在ICU外見到了面容憔悴的母親和幾位公司高管。

"媽,爸怎么樣?"

季母紅著眼睛抱住兒子:"手術做完了,醫(yī)生說暫時脫離危險,但需要觀察48小時。"她壓低聲音,"公司有些麻煩,等你爸醒了再說。"

季臨點點頭,隔著玻璃窗看向里面插滿管子的父親。那個曾經(jīng)強勢得不可一世的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如此脆弱。一種復雜的情緒在胸口翻騰——愛、敬畏、怨恨,還有責任。

接下來的三天,季臨白天在醫(yī)院守候,晚上處理公司緊急事務。父親在第二天恢復了意識,但醫(yī)生限制探視時間。每次見面,父親都欲言又止,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卻又被各種檢查打斷。

第四天早晨,醫(yī)生宣布父親可以轉入普通病房。季臨松了口氣,決定趁父親休息時回公司處理積壓的文件。

季氏集團總部大樓頂層,季臨坐在父親的辦公室里,面對堆積如山的文件感到一陣窒息。他隨手翻開一份標著"機密"的文件夾,里面是近期公司面臨的法律糾紛。翻到第三頁時,一個熟悉的名字讓他渾身血液凝固——沈明遠,沈墨的父親。

文件詳細記錄了五年前季氏集團與沈明遠公司的商業(yè)往來——季氏利用內(nèi)幕消息做空沈明遠的主營業(yè)務,導致對方資金鏈斷裂。文件最后是一份保密協(xié)議,沈明遠同意不追究季氏責任,作為交換,季氏承諾不公開沈家的債務情況。

季臨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這意味著...他父親的商業(yè)手段間接導致了沈墨家的悲劇,沈墨父親的死,沈墨的手傷,一切的一切...

"原來你看到了。"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季臨抬頭,看到父親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卻眼神銳利。

"爸!您不應該出院..."

"閉嘴。"季鴻遠示意護工離開,自己操縱輪椅來到季臨面前,"現(xiàn)在你明白我為什么反對你和那個沈墨在一起了?"

季臨震驚地看著父親:"您...您一直知道?知道他是沈明遠的兒子?"

"當然知道。"季鴻遠冷笑,"你以為那次錄音棚偶遇真是巧合?是我讓人安排他去試音的。"

季臨如遭雷擊:"為什么?"

"為了監(jiān)視他。"季鴻遠平靜地說,"沈明遠死前留下了一些...對公司不利的材料。我擔心他兒子會利用那些東西報復。"

季臨猛地站起來,椅子倒在地上發(fā)出巨響:"所以您讓我接近他?這是一場監(jiān)視任務?"

"一開始是。"季鴻遠直視兒子憤怒的眼睛,"但我沒想到你會陷進去。那個沈墨有什么好?一個廢了手的音樂家,背負著巨額債務..."

"夠了!"季臨怒吼,"您知道沈墨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嗎?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那些傷痕嗎?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您!"

季鴻遠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商場如戰(zhàn)場,沈明遠自己決策失誤。"

季臨看著父親冷漠的臉,突然感到一陣陌生和厭惡:"我要告訴沈墨真相。"

"你瘋了?"季鴻遠終于變了臉色,"他會恨你,恨整個季家!"

"他有權知道真相。"季臨堅定地說,"我不會再對沈墨撒謊,即使代價是他恨我。"

季鴻遠劇烈咳嗽起來,臉色變得灰白。季臨本能地想去扶他,卻在半路停住了手。

"您好好休息。"季臨冷冷地說,"公司的事我會處理。"

他轉身離開,無視父親在身后的呼喊。走出大樓,季臨立刻撥通了沈墨的電話,卻直接轉入語音信箱。他連續(xù)打了三次,結果相同。

不安在心頭蔓延。季臨打開手機定位——他們曾約定在緊急情況下使用這個功能——屏幕上顯示沈墨正在茱莉亞音樂學院,這讓他稍微松了口氣。

回到醫(yī)院,季臨向母親簡單交代了公司情況,隱瞞了與父親的沖突。他訂了第二天最早飛紐約的機票,然后再次嘗試聯(lián)系沈墨。這次他發(fā)了短信:「有重要的事要當面告訴你,明天就回紐約。等我?!?/p>

消息顯示已讀,但沒有回復。

這種反常讓季臨如坐針氈。他打開公寓的監(jiān)控攝像頭——只安裝在公共區(qū)域,是他和沈墨商量后同意的——看到沈墨正坐在鋼琴前,左手放在琴鍵上,卻沒有彈奏。他的表情難以解讀,似乎在思考什么沉重的事情。

季臨又發(fā)了一條消息:「復健進展如何?想你了?!?/p>

這次連已讀標記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安演變成恐慌。季臨撥通了張醫(yī)生的電話。

"沈墨?他今天復健情況不錯啊。"張醫(yī)生聽起來很困惑,"怎么了?"

"他不回我消息,有點擔心。"

張醫(yī)生笑了:"可能手機沒電了吧。別太緊張,他今天狀態(tài)很好,還問起什么時候能開始練習小提琴呢。"

這個好消息稍微安撫了季臨。也許沈墨只是專注于復健沒看手機?他決定不再胡思亂想,專心收拾行李準備明天一早的航班。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時的沈墨正坐在茱莉亞音樂學院的圖書館里,反復聽著一段錄音——那是季臨與父親的通話,不知怎么被誤傳到沈墨的語音信箱。

「爸,關于沈墨的事我必須告訴您...不,不是結束,正相反...我必須保護他遠離那些真相...是的,我知道風險...但我愛他,這就夠了...」

錄音到此中斷,但足以在沈墨心中種下懷疑的種子。什么真相需要保護他遠離?季臨到底隱瞞了什么?

沈墨關上錄音,眼神逐漸冰冷。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lián)系的號碼:"沃恩教授,關于那個教職...我決定接受。是的,盡快開始。"

掛斷電話,沈墨刪除了季臨的所有未讀消息。歷史似乎在重演——又一次,他選擇獨自面對未知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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