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瑤不可置信,她指著宮遠徵,半晌才憋出一句。
“宮遠徵,你有沒有搞錯,是誰被誰吃干抹盡了……”
“分明主動的人是你,你這個混蛋?!”
宮遠徵眼神閃躲,可盡管這樣,他還是堅持地說道。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你不準(zhǔn)嫁給哥哥,我不同意?!”
說著他就摟住衿瑤的腰,竟淚眼朦朧地哭了起來。
“你只能嫁我,阿瑤,你只能嫁我?”
衿瑤愣了。
她沒料到宮遠徵竟使出這招。
對她裝可憐,就像原劇情里的那個綠茶弟弟一樣。
被他抱著,被他耳鬢廝磨地纏著。
衿瑤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了。
說實在的,這么些年了,自打來這個世界后。
宮遠徵從未以這種形態(tài)面對過自己。
對于衿瑤,他從來都是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宮遠徵。
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他在自己面前哭。
或許,之前也有過。
但……這是清醒時候的他。
面對這樣的他,衿瑤頭一次感到了不自然。
她耳根有些泛紅,想將他推開。
但奈不過少年的力氣著實大。
她嘆了口氣,有些哀怨地小聲說。
“你以為我想嫁給宮尚角,還不是父親和長老們執(zhí)意如此?!?/p>
“這不是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宮遠徵愣住,他眼眶有些濕紅。
“原來……竟是這樣嗎?”
他又轉(zhuǎn)而看向她,低聲問道。
“那,你想嫁給哥哥嗎,阿瑤,若是不想,要不我們就……”
“打?。??”
衿瑤認(rèn)真地看向他,眼神有些防備。
“別想什么鬼點子,我可不會同意!”
宮遠徵失落地低下頭。
見他如此,衿瑤頓時有些心軟。
她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了,總之,距離婚期還有兩年,誰又知道這兩年里不會發(fā)生什么變故?!?/p>
“總之,我現(xiàn)在不想嫁人?!?/p>
聽見她這番話,宮遠徵松了口氣的同時。
心中又不免在想。
她不想嫁給哥哥,那……自己呢?
她是不是也不想嫁給自己。
或許,或一種說法,她誰都不想嫁?
只要想到這種猜測,宮遠徵的心頭就莫名發(fā)疼,沒來由地泛酸。
像是被什么千斤重的巨石壓得喘不上氣。
直到衿瑤要將他打發(fā)走,少年這才回過神來。
他望著女孩那姣美的面容,一時出了神。
衿瑤看他這副模樣,心底的不自然就愈發(fā)加重。
她偏過頭,壓下了那泛紅的耳根。
這也是奇怪了,分明從前從未這樣過。
算了,不去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她抿了抿唇,瞪向了宮遠徵。
“還不走,還要賴在我這兒多久?”
直到,她的唇被少年堵上。
宮遠徵不受控制地俯身吻了她,含了她的朱唇吮了又吮。
衿瑤瞬間面紅耳赤,她一把推開他。
有些惱怒:“宮遠徵,你……”
可話還沒說完,少年的吻又落了下來。
宮遠徵低聲喃喃,聲音地竟泛著一絲委屈和求好。
“好阿瑤,讓我親一下,就一下?”
不知為何,面對這樣的宮遠徵,衿瑤總會手足無措。
那些臨近爆發(fā)的怒火,總會在他這聲輕言的低語下化為的灰燼。
她閉上眼,紅著耳根準(zhǔn)了他的請求。
沒在反抗。
而這樣的結(jié)果,就導(dǎo)致了少年的放肆和變本加厲。
他將人抱在了窗臺,攬著她的腰加重了這個吻。
他吻的快而急促,咬著她的唇珠吸了又吸。
再然后將舌頭探入,含著她的舌不要命地吮吸,像是一個吸人精氣的男鬼要將人吸干。
衿瑤眼眸濕紅,她受不住這樣的力道。
好幾次推他:“唔唔……夠了,夠了,快放開……”
可嘗到甜頭的宮遠徵怎么可能放開。
他甚至將人抱在了懷里,壓著她的后腦勺吻的兇狠又急促。
像是一頭發(fā)了瘋般的野狼,完全失去理智可言。
衿瑤早就被欺負(fù)的又哭又踹。
“混蛋,宮遠徵,你這個騙子,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