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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玄貓歸林 浮白賭終生

綜影視之不同的世界

鳳天酒后吐露的秘密,像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陳遠(yuǎn)心頭,卻也奇異地驅(qū)散了最后一絲對未知的恐懼。迷霧散開,露出赤裸的真相——伍娘是木偶所化的妖。這認(rèn)知非但沒有讓他退縮,反而在目睹過她純凈的悲傷、笨拙的溫柔后,那份悸動如同藤蔓,在心底纏繞得更緊、更深。

日子表面恢復(fù)了平靜。鳳天似乎刻意回避著那晚的失態(tài),對陳遠(yuǎn)的態(tài)度多了份不易察覺的審視。伍娘依舊懵懂,只是對陳遠(yuǎn)的親近更加明顯。她會在他掃地時(shí),安靜地坐在門檻上,歪著頭看他;會在他寫字時(shí),笨拙地模仿他的筆跡,在廢紙上留下歪歪扭扭的“陳遠(yuǎn)”“伍娘”;甚至?xí)谒窭鄣脻M頭大汗時(shí),默默遞上一碗清涼(對她而言毫無意義)的井水。

陳遠(yuǎn)小心翼翼地回應(yīng)著這份非人的依賴。他教她認(rèn)更多字,給她講一些簡單的、關(guān)于星星月亮的童話故事(刻意避開了王子和公主的結(jié)局)。伍娘聽得極其認(rèn)真,純凈的黑眸里閃爍著新奇的光芒,雖然她理解的大概只是那些閃爍的光點(diǎn)和會移動的石頭。

然而,這份表面平靜在一個(gè)陰雨綿綿的午后被徹底撕裂。

客棧難得來了兩個(gè)客人,是一對行商打扮的兄弟,滿臉橫肉,言語粗鄙。他們似乎對客棧的冷清和伙計(jì)們的古怪頗為不滿,言語間多有冒犯,尤其對偶爾露面的伍娘,眼神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逡巡,帶著令人作嘔的淫邪。

“嘖,這荒山野店的,老板倒是藏了個(gè)天仙似的閨女?!逼渲幸蝗斯嗔丝诹泳?,聲音刺耳。

“就是看著呆愣愣的,像個(gè)木頭美人兒,不過…嘿嘿,這身段…”另一人附和著,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正在柜臺后擦拭酒具的陳遠(yuǎn),手指猛地攥緊,指節(jié)泛白。怒火瞬間沖上頭頂,他幾乎要沖過去。但鳳天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在他身后,一只布滿老繭的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力道沉得讓他動彈不得。鳳天的臉色鐵青,眼神冰冷如刀,卻只是死死盯著那兩個(gè)醉醺醺的客人,低聲道:“別惹事!收拾完東西,送他們走!”

陳遠(yuǎn)強(qiáng)壓下怒火,端著酒壺上前,語氣生硬:“客官,天要黑了,山路難行,小店也要打烊了?!彼幌脍s緊把這兩個(gè)人渣趕走。

“催什么催!爺還沒喝夠!”一人不耐煩地?fù)]手,酒壺被碰翻在地,渾濁的酒液濺了陳遠(yuǎn)一身。那人不僅不道歉,反而指著陳遠(yuǎn)罵罵咧咧,“晦氣!沒眼力見的東西!滾!”

陳遠(yuǎn)氣得渾身發(fā)抖,就在這時(shí),他眼角的余光瞥見——

二樓的回廊陰影處,鳳伍娘靜靜地站在那里。她沒有看那兩個(gè)鬧事的行商,也沒有看狼狽的陳遠(yuǎn)。她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那個(gè)罵得最兇的行商身上。那雙平日里純凈如幽潭的黑眸,此刻空洞得可怕,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只有一種非人的、冰冷的專注。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空中極其輕微地劃動著,像是在操控著什么無形的絲線。

一股寒意,瞬間從陳遠(yuǎn)的腳底竄上脊背。他想起了纏繞腳踝的紅繩,想起了鳳天口中的“木偶妖”!

“伍娘!回屋去!”鳳天也察覺到了,厲聲喝道,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怒。

但已經(jīng)晚了。

那個(gè)罵罵咧咧的行商,聲音戛然而止。他臉上的醉意和蠻橫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驚恐。他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眼球暴突,嘴巴大張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更恐怖的是,他裸露在外的皮膚——臉頰、脖子、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血色和彈性,變得僵硬、灰敗,呈現(xiàn)出一種…木質(zhì)的光澤!皮膚下的肌肉紋理變得如同雕刻的木紋,血管像是嵌入木頭的深色線條!

他旁邊的兄弟嚇得魂飛魄散,尖叫一聲,連滾爬爬地沖出了客棧,消失在雨幕中。

而那個(gè)被“詛咒”的行商,維持著那個(gè)驚恐僵硬的姿勢,整個(gè)人像一尊迅速風(fēng)干的泥塑,又像一塊正在被強(qiáng)行改造的木頭。他的眼珠失去了神采,變成了兩顆毫無生氣的、深褐色的木珠。幾秒鐘后,他直挺挺地向前栽倒,“咚”地一聲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如同朽木落地的聲響。

地上,只剩下一具穿著衣服、栩栩如生卻毫無生命氣息的木偶!連衣服的褶皺都凝固成了木頭的紋理!

整個(gè)過程寂靜無聲,只有窗外淅瀝的雨聲和那沉悶的倒地聲,在死寂的客棧里回蕩,顯得格外驚悚。

陳遠(yuǎn)渾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看著地上那具“木偶”,又猛地抬頭看向二樓的伍娘。

伍娘依舊站在那里,手指停止了劃動。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得意,沒有憤怒,也沒有絲毫后怕,只有一片近乎殘忍的純真。仿佛只是隨手拍死了一只煩人的蒼蠅。她甚至歪了歪頭,似乎在確認(rèn)自己的“作品”。

“伍娘!”鳳天目眥欲裂,聲音嘶啞,“你…你怎么敢?!”

伍娘的目光終于從地上的“木偶”移開,看向暴怒的父親,純凈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困惑,似乎不明白父親為何生氣。她嘴唇動了動,發(fā)出清亮卻毫無波瀾的聲音:“他…罵…陳遠(yuǎn)…壞…”

她的邏輯簡單而直接:辱罵陳遠(yuǎn)=壞。壞=需要被清除。清除的方式=變成木頭。僅此而已。

鳳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

陳遠(yuǎn)看著伍娘那純凈無辜的眼神,再看看地上那具無聲控訴的木偶,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謶质钦鎸?shí)的,對那詭異力量的恐懼。但更強(qiáng)烈的,是心臟被狠狠揪緊的疼痛——為她那非人的思維,為她這毫無顧忌的“保護(hù)”,也為她可能面臨的滅頂之災(zāi)。

“鳳大叔…”陳遠(yuǎn)的聲音干澀沙啞,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怎么辦?”

鳳天睜開眼,疲憊和絕望幾乎將他淹沒。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木偶”,又看了一眼二樓懵懂無知的女兒,最后,那冰冷銳利、帶著濃濃警告和殺意的目光,落在了陳遠(yuǎn)身上。

“你看到了。”鳳天的聲音低沉得如同地底寒風(fēng),“這就是真相。她不是人,是妖!是隨時(shí)可能失控的怪物!她的世界沒有善惡,只有她認(rèn)定的‘好’與‘壞’!沾上她,你只有死路一條!”

他一步步逼近陳遠(yuǎn),沉重的壓迫感幾乎讓人窒息:“現(xiàn)在,趁我還念著你是個(gè)無辜之人…滾!立刻離開無憂渡!永遠(yuǎn)別再回來!否則…”他眼中寒光一閃,手按在了腰間,那里似乎藏著一柄短刀的輪廓。

離開?永遠(yuǎn)離開伍娘?

陳遠(yuǎn)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眼前閃過她捧著破碎糖人無聲落“淚”的樣子,閃過她笨拙模仿寫字的樣子,閃過她遞上清水時(shí)純凈的眼神…那些畫面,遠(yuǎn)比地上這具恐怖木偶更深刻地烙印在他靈魂里。

恐懼在退潮,一種近乎悲壯的決絕涌了上來。他迎著鳳天充滿殺意的目光,沒有后退半步,反而挺直了脊背。聲音不大,卻清晰、堅(jiān)定,如同磐石投入死水:

“縱是木偶,亦有心跳。”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劈開了客棧內(nèi)凝重的死寂。

鳳天瞳孔驟縮,按在腰間的手僵住了。

二樓的伍娘,似乎也聽到了。她純凈的黑眸第一次出現(xiàn)了明顯的、清晰的波動,不再是懵懂或好奇,而是一種極度的困惑和…茫然。她下意識地抬手,輕輕按在了自己平坦的左胸口。那里,沒有心跳。只有木頭和魂膠構(gòu)筑的冰冷軀殼。

“我聽到了?!标愡h(yuǎn)的目光越過鳳天,直直看向樓上的伍娘,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和穿透力,“她這里,有心跳。只是…和我們不一樣?!彼钢约旱男目冢傍P大叔,你守了她這么多年,你告訴我,她真的只是個(gè)沒有心的怪物嗎?”

鳳天高大的身軀猛地一震,眼中的殺意和冰冷如同冰雪消融,只剩下巨大的痛苦和掙扎。他看著女兒按著胸口茫然的樣子,二十年的守護(hù)、痛苦、恐懼、以及那份深埋心底、無法言說的父愛,在這一刻洶涌翻騰。

就在這時(shí)——

“喵嗚~”

一聲慵懶中帶著戲謔的貓叫,突兀地在寂靜的客棧門口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一只通體漆黑、油光水滑的大貓,不知何時(shí)蹲坐在了客棧的門檻上。它體型比尋常家貓大上一圈,姿態(tài)優(yōu)雅,碧綠色的豎瞳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芒,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客棧內(nèi)這詭異的一幕——地上的木偶、劍拔弩張的鳳天、神情決絕的陳遠(yuǎn),以及二樓茫然按著胸口的伍娘。

黑貓?zhí)蛄颂蜃ψ?,口吐人言,聲音是成年男子的低沉磁性,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慵懶:“嘖嘖嘖,老鳳頭,你這‘團(tuán)圓客棧’…可真夠‘熱鬧’的啊。”

“阿玄!”鳳天看到這只黑貓,臉色瞬間變得極其復(fù)雜,有戒備,有忌憚,似乎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愧疚。

黑貓——阿玄,優(yōu)雅地站起身,邁著貓步走了進(jìn)來。它無視地上的木偶,徑直走到大堂中央,碧綠的貓眼先是掃過陳遠(yuǎn),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味,最后落在了二樓的伍娘身上,眼神瞬間柔和下來。

“伍娘,下來?!卑⑿穆曇魩е珠L般的溫和。

伍娘看到黑貓,純凈的眼眸里立刻亮起了光彩,像是見到了最親近的人。她噠噠噠地從樓梯上跑下來,完全無視了緊張的氣氛,跑到阿玄身邊,蹲下身,好奇地伸出手指想碰碰它油亮的毛發(fā)。

阿玄沒有躲閃,任由她冰涼的手指拂過脊背。它抬頭看向鳳天和陳遠(yuǎn),語氣陡然轉(zhuǎn)冷:“老鳳頭,你越來越不中用了。竟讓一個(gè)凡人小子,攪得家里雞犬不寧,還讓伍娘沾了血?dú)狻!彼哪抗鈷哌^地上的木偶,帶著明顯的嫌惡,“這種臟東西,也配碰我妹妹?”

“阿玄,這是我的事!”鳳天沉聲道,帶著警告。

“你的事?”阿玄嗤笑一聲,碧綠的貓眼轉(zhuǎn)向陳遠(yuǎn),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也包括讓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覬覦我的妹妹?”

它繞著陳遠(yuǎn)踱步,無形的妖氣彌漫開來,帶著沉重的壓迫感。“小子,你膽子不小。知道她是什么,還敢說那種話?”它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森然寒意,“凡人的甜言蜜語,我聽得多了。最終,不是恐懼逃離,就是背棄傷害!你們?nèi)祟?,骨子里就容不下異類!?/p>

“我不是!”陳遠(yuǎn)迎著那妖異的豎瞳,沒有絲毫退縮,聲音斬釘截鐵,“我陳遠(yuǎn),說到做到!無論她是什么,我的心意,天地可鑒!”

“心意?”阿玄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貓臉上露出擬人化的嘲諷,“空口白話,值幾個(gè)錢?你拿什么證明?拿你脆弱不堪的幾十年壽命?還是拿你隨時(shí)可能被恐懼吞噬的凡人心?”

“我可以證明!”陳遠(yuǎn)毫不猶豫。

“哦?”阿玄碧綠的貓眼瞇了起來,閃過一絲狡黠,“怎么證明?”

陳遠(yuǎn)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鳳天,最后落在伍娘身上,一字一句道:“娶她為妻!以我余生為聘,護(hù)她一世無憂!若有背棄,天誅地滅,魂飛魄散!”

擲地有聲的誓言在客棧內(nèi)回蕩。

鳳天倒吸一口涼氣,眼神復(fù)雜地看著陳遠(yuǎn),像是第一次真正認(rèn)識這個(gè)年輕人。

伍娘歪著頭,似乎不太理解“娶妻”的含義,但看到陳遠(yuǎn)堅(jiān)定的眼神,她純凈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絲依賴和歡喜。

阿玄沉默了片刻,碧綠的貓眼閃爍著幽光。它忽然笑了,笑聲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

“好!有膽魄!”阿玄停止了踱步,蹲坐下來,“不過,光有誓言不夠。我要你證明,你的決心,足以對抗恐懼、對抗世俗、甚至…對抗命運(yùn)本身!”

它尾巴輕輕一甩,指向柜臺:“那里,有老鳳頭珍藏的‘浮白飲’。此酒一杯,可引心魔,幻象叢生,直指本心。凡人飲之,輕則瘋癲,重則魂魄離體,永墮幻境。”

“小子,你敢不敢與我賭一把?”阿玄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和挑釁,“你我各飲一杯‘浮白’。若你能在幻境中守住本心,不被恐懼吞噬,依舊能走到伍娘面前,說出‘娶她’二字…我便信你真心,從此不再干涉!若你迷失其中,或心生退意…那就乖乖滾出無憂渡,永世不得靠近我妹妹半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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