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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快穿系統(tǒng)  皇宮故事   

紅燭冷

金殿辭:廢后不爭寵

龍鳳喜燭燒得正旺,火苗歡快地舔著紅色的燭芯,發(fā)出細(xì)微的噼啪聲響。

沈清辭端坐在鋪滿花生、桂圓、紅棗的婚床上,頭頂那頂鑲嵌著數(shù)十顆珍珠的鳳冠壓得她脖頸發(fā)僵。大紅蓋頭遮住了視線,眼前一片朦朧的紅色,鼻尖縈繞著龍鳳喜燭特有的蠟香,混著身上嫁衣熏過的沉水香氣,濃得有些發(fā)膩。

她的指尖微微動了動,繡著并蒂蓮的大紅嫁衣面料極好,光滑冰涼地貼著皮膚。其實(shí)她不太習(xí)慣穿這么繁復(fù)的衣裳,在邊塞長大的那些年,她穿著勁裝騎在馬上,風(fēng)從耳邊掠過,比這錦繡華服要自在得多。

"清辭,記住,你是沈家女兒,到了東宮,不可失了將門氣度。"父親的話仿佛還在耳邊回響。鎮(zhèn)國大將軍沈巍一生戎馬,教出來的女兒自然也帶著幾分沙場的肅殺之氣。

"凡事多思少言,保全自身最重要。"母親臨行前塞給她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她的袖中,"皇家無情,若是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

母親的話沒說完,但沈清辭懂。她輕輕吸了口氣,將那些紛亂的思緒壓下去,重新挺直了脊背。

窗外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咚——咚——"沉穩(wěn)而悠長,是初更了。

太子蕭承煜還沒來。

沈清辭端坐在那里,像一尊精心雕琢的玉石雕像,一動不動。只有偶爾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這是個活生生的人。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屋子里靜得可怕,只有燭火燃燒的聲音,和自己平穩(wěn)的呼吸聲。

她從不多想,只默默數(shù)著更聲。二更,三更...夜越來越深,空氣似乎也越來越冷,連燭火的光都好像黯淡了幾分。

腳已經(jīng)麻木了,脖頸也僵硬得像是生了銹。沈清辭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動作輕得幾乎聽不見聲音。她原本以為,自己嫁給的至少會是一個對她有幾分尊重的男人。就算沒有愛意,至少表面的功夫應(yīng)該做足。

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想起入宮前偷偷見過的太子畫像,畫中男子眉眼俊朗,氣質(zhì)溫潤,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夫君人選。如今看來,畫皮畫骨難畫心。

沈清辭的心一點(diǎn)點(diǎn)冷下去,像是被投入了寒潭。但奇怪的是,她并沒有感到太多的難過,反而是一種近乎荒謬的平靜?;蛟S是在邊塞見慣了生死離別,這點(diǎn)小小的屈辱,實(shí)在算不了什么。

四更天的時候,門外終于傳來了腳步聲。很輕,但在這寂靜的夜里,卻異常清晰。沈清辭的身體幾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平靜。

門軸轉(zhuǎn)動,發(fā)出輕微的"吱呀"聲。一股濃烈的酒氣隨著開門的動作涌了進(jìn)來,瞬間驅(qū)散了屋子里原本濃郁的香氣。

沈清辭感覺到有人走了進(jìn)來,但對方并沒有走向床榻,而是徑直走到了窗邊。腳步聲停住了,然后是手指無意識地敲擊窗欞的聲音,篤篤篤,篤篤篤,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沈清辭沒有動,依舊保持著端正的坐姿。她甚至能想象出對方的姿態(tài)——大概是背對著她,望著窗外的夜色。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站在那里,也不想知道。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房間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燭火偶爾爆出火星的聲音,和窗外男子輕微的呼吸聲。那呼吸聲帶著酒氣,卻異常平穩(wěn),不像是酩酊大醉的樣子。

沈清辭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她這算什么?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的新房,像個傻子一樣等待著一個不會來的夫君?

不,她沈清辭不是傻子。

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觸碰到頭上的紅蓋頭。蓋頭的邊緣繡著精致的金線,硌得她指尖有些發(fā)癢。她深吸一口氣,然后輕輕一掀。

紅蓋頭滑落,露出了一張清麗卻冰冷的臉龐。燭光映照下,她的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她的眼睛很亮,卻像寒潭一樣深不見底,沒有絲毫新婚女子應(yīng)有的嬌羞和喜悅,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靜,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蕭承煜似乎聽到了動靜,敲擊窗欞的手指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沈清辭的臉上。

四目相對。

沈清辭毫不避諱地迎上他的視線。眼前的男子確實(shí)如畫像中一般俊朗,甚至比畫像上更勝三分。他穿著明黃色的太子常服,腰間系著玉帶,身姿挺拔如松。只是此刻,他的臉上帶著幾分酒意,眼神朦朧,卻又異常銳利,像是能穿透人心的利刃。

蕭承煜的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驚訝,顯然沒料到她會自己摘下蓋頭。在他的印象里,這位鎮(zhèn)國大將軍的嫡女,應(yīng)該是個規(guī)矩本分、甚至有些木訥的將門女子。

"太子妃倒是不拘小節(jié)。"蕭承煜的聲音帶著酒后的沙啞,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沈清辭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她的目光清澈而冷靜,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而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蕭承煜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皺了皺眉:"你這么看著朕...咳咳,本宮做什么?"

"沒什么。"沈清辭終于開口,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只是覺得,殿下深夜至此,想必也無心圓房。"

蕭承煜的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又夾雜著幾分慌亂。"你..."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沈清辭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依舊平靜。

蕭承煜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先是一愣,隨即嗤笑一聲:"哦?太子妃想做什么交易?"他的語氣充滿了懷疑和不屑,仿佛覺得這是天方夜譚。

沈清辭緩緩站起身,身上的嫁衣隨著她的動作滑落,露出纖細(xì)卻挺拔的身姿。她一步步走到蕭承煜面前,眼神堅(jiān)定:"我助你穩(wěn)住沈家勢力,助你順利登基。作為回報,待你君臨天下之日,放我離開皇宮,還我自由之身。"

她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擲地有聲。

蕭承煜的臉上的嘲諷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震驚。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仿佛第一次認(rèn)識她一樣。他一直以為,沈清辭嫁給自己,是為了皇后之位,為了沈家的榮耀。卻沒想到,她竟然想的是離開皇宮?

"你..."蕭承煜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殿下覺得這筆交易不劃算?"沈清辭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沈家手握重兵,鎮(zhèn)守北疆,對殿下來說,應(yīng)該是不小的助力吧?"

蕭承煜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rèn),沈清辭的提議確實(shí)很誘人。沈家軍是父皇手中最鋒利的劍,也是最讓他忌憚的力量。如果能得到沈家的支持,他登基之路無疑會平坦許多。

可是...放她離開?一個曾經(jīng)的皇后,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你就不怕,"蕭承煜的眼神變得幽深,"本宮現(xiàn)在就治你個不敬之罪?"

沈清辭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殿下不會的。殺了我,只會激化你和沈家的矛盾。殿下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安穩(wěn),不是嗎?"

蕭承煜看著她,良久,終于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得對。"他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女子,比他想象中要聰明得多,也狠得多。

"好,本宮答應(yīng)你。"蕭承煜的語氣變得嚴(yán)肅起來,"但你也要記住,如果你做不到你承諾的事情..."

"那我就任憑殿下處置。"沈清辭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然后伸出了右手,"君子一言。殿下若不信,我們擊掌為誓。"

蕭承煜看著她伸出的手,那是一只纖細(xì)卻有力的手,指尖因?yàn)槌D晡展P而有些薄繭。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抬起了手。

"啪——"

清脆的擊掌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格外刺耳。

交易達(dá)成。

窗外泛起了魚肚白,天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晨曦。一夜未眠的沈清辭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卻異常銳利,像是淬了冰的寒刃。

蕭承煜整理了一下衣袍,臉上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淡漠:"希望你說到做到。"留下這句話,他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

沈清辭站在原地,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眼神復(fù)雜難辨。

她緩緩抬起左手,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腕上一道淺淺的疤痕。那是小時候跟著父兄在軍營里學(xué)騎馬時摔下來留下的。那時候她就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須付出代價。

她輕輕撫摸著那道疤痕,然后從袖中取出了一樣?xùn)|西——正是母親臨行前塞給她的那把小巧的匕首。匕首的鞘是黑色的,上面鑲嵌著幾顆不起眼的藍(lán)寶石。她將匕首抽出鞘,清冷的晨光中,匕首的刀刃閃著寒光,鋒利得仿佛能割斷世間一切束縛。

沈清辭握緊匕首,指節(jié)因?yàn)橛昧Χ⑽⒎喊住K巴獬跎某?,嘴角勾起一抹?jiān)定的弧度。

"皇宮困不住我,皇權(quán)也不能。"她在心里默默說道,"蕭承煜,三年之后,我們走著瞧。"

紅燭燃盡,徒留滿地蠟淚。沈清辭獨(dú)自站在空曠的新房中央,鮮紅的嫁衣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她手中的匕首閃著寒光,仿佛在預(yù)示著這場交易背后隱藏的危險與決絕。

這深宮,從此便是她的戰(zhàn)場。而她,沈清辭,絕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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