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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丁程鑫  嚴浩翔     

破碎的紙船

達爾文

虞念把門反鎖了。

書桌上攤著素描本,紙頁上卻一片空白。那只被泥水泡爛的紙船,被她用紙巾吸干水分,攤在窗臺的暖氣片上。淺藍的紙漿變成灰褐,鉛筆畫的星星被泥污徹底吞噬,只剩下幾道扭曲的黑色印痕,像丑陋的傷疤。暖氣片的溫度烘烤著它,散發(fā)出一種微弱的、潮濕的霉味。

母親在門外敲了幾次,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擔憂:“念念?出來吃點水果吧?媽媽切了你喜歡的火龍果?!?

虞念沒應(yīng)聲。她把臉埋在枕頭里,鼻尖是洗衣粉的廉價香氣,卻蓋不住心里那股冰冷的、鐵銹般的腥氣。賀峻霖那句“小公主”的嘲諷,宋亞軒刺耳的笑聲,劉耀文撞過來時胳膊肘的力道,還有馬嘉祺最后那個事不關(guān)己的冰冷眼神……像慢鏡頭一樣在她腦子里反復(fù)播放。

掌心似乎還殘留著那團冰冷黏膩紙漿的觸感。她用力在床單上蹭了蹭手指,卻蹭不掉那股骯臟的感覺。

窗外傳來隱約的喧鬧,是七人組的聲音。他們似乎又在空地那邊聚在了一起,笑聲隔著玻璃和冰冷的空氣傳來,像針一樣扎著她的神經(jīng)。

——他們毀掉了她的船。

——他們甚至不記得了。

下午,化雪天特有的陰冷濕氣彌漫了整個大院。虞念終究還是出了門,像一只被無形繩索牽引的木偶。母親擔憂的目光像芒刺在背,她需要逃離那個充滿安慰和無力感的家。

她沒有再去空地,而是繞到樓房后面,那里有一排廢棄的自行車棚,棚頂?shù)蔫F皮銹蝕得厲害,邊緣掛著長長的冰凌。這里背陰,積雪未化,踩上去咯吱作響,人跡罕至。

虞念靠在一根冰冷的鐵柱上,看著自己呼出的白氣在眼前消散。她需要這片寂靜,需要這片無人打擾的廢墟來舔舐傷口。

然而,寂靜并未持續(xù)太久。

一陣不同于普通喧鬧的、帶著興奮和專注的嗡嗡聲,隱隱約約從空地那邊飄了過來。那聲音……像是某種精密的電機在高速旋轉(zhuǎn)?

鬼使神差地,虞念挪動了腳步,悄悄繞到車棚邊緣,探出半個身子。

空地中央,圍著一小圈人。七人都在。他們似乎簇擁著什么東西,氣氛比平時打球時更專注,甚至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興奮。

馬嘉祺半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個銀灰色的遙控器。他面前,一架線條流暢、機翼閃爍著金屬冷光的航模飛機,正穩(wěn)穩(wěn)地停在被清理過的、相對干燥的地面上。

——是航模。一架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組裝精良的固定翼航模飛機。

“馬哥,這次絕對穩(wěn)了!我昨天調(diào)了一下午舵機!”宋亞軒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激動。

“電池滿電,GPS信號滿格?!睆堈嬖赐屏送蒲坨R,語氣平穩(wěn)地報著參數(shù)。

“飛高點!拍個全景!”賀峻霖舉著手機嚷嚷。

劉耀文搓著手,躍躍欲試:“趕緊的!讓我也試試手感!”

丁程鑫笑著按住他:“別急,讓嘉祺先首飛,穩(wěn)當點?!?

嚴浩翔沒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那架銀灰色的飛機,眼神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馬嘉祺的側(cè)臉在午后的微光里顯得格外專注,他修長的手指在遙控器的搖桿上輕輕撥動。

“嗡——”

電機聲陡然增大!

那架銀灰色的航模飛機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鷹,猛地在地面上滑跑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在即將撞到對面花壇邊緣的剎那,機頭優(yōu)雅地抬起——

它起飛了!

輕盈、穩(wěn)定、帶著一種工業(yè)力量的美感,它迅速爬升,銀灰色的機翼劃破灰蒙蒙的天空,留下一道優(yōu)美的白色航跡。

“漂亮!”宋亞軒和劉耀文同時歡呼起來。

賀峻霖舉著手機追拍:“帥炸了!”

丁程鑫笑著鼓掌。張真源仰著頭,嘴角帶著一絲滿意的弧度。嚴浩翔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空中那個銀點,眼神發(fā)亮。

馬嘉祺操控著遙控器,神情是虞念從未見過的專注和一絲……掌控全局的自信。那架飛機在他的指令下,在空中平穩(wěn)地盤旋、爬升、俯沖,做出流暢的特技動作,引得下面陣陣驚呼。

虞念躲在車棚冰冷的陰影里,仰著頭。

那只銀灰色的鳥兒,在灰暗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像一個遙不可及的夢。陽光偶爾穿透云層,在機翼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空空的、還殘留著泥污感覺的手心。

那只沉沒在泥沼里的、畫著星星的紙船……

——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航模飛機在低空完成了一個漂亮的橫滾動作,引來一片喝彩。馬嘉祺操控著它準備降落,飛機開始降低高度,對準了空地中央那片清理出來的區(qū)域。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猛烈的側(cè)風(fēng)從樓宇之間呼嘯穿過!

空地上的枯葉和殘雪被卷起,迷了人眼!

那架正在平穩(wěn)降落的航模飛機,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推了一把,機身猛地一歪,瞬間偏離了預(yù)定航線!它像喝醉了酒一樣,打著旋兒,帶著一種失控的、令人心悸的呼嘯聲,直直地朝著虞念藏身的車棚方向——或者說,是朝著車棚邊緣、正探身觀望的虞念——斜沖過來!

速度太快了!

銀灰色的影子在視野里急速放大,帶著死亡的冰冷氣息!

虞念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的本能快于思考!她尖叫一聲,不是攻擊,而是純粹的、面對高速襲來的危險時的恐懼反應(yīng)!她猛地向后縮去,同時下意識地抬起手臂護住頭臉——

這個純粹防御性的、向后躲避的動作,在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了!

而就在她向后縮身、手臂抬起的那一剎那——

失控的航模飛機,帶著巨大的慣性,幾乎是擦著她抬起的手臂外側(cè),狠狠地——

“哐啷?。?!”

一聲刺耳又沉悶的巨響!

它沒有撞到虞念,卻一頭撞在了她身后那根銹跡斑斑的鐵柱上!

精密的電機瞬間發(fā)出刺耳的哀鳴!脆弱的機翼在巨大的沖擊力下,像折斷的鳥翼般,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咔嚓”斷裂聲!銀灰色的機身翻滾著砸落在地,螺旋槳在慣性下瘋狂空轉(zhuǎn)了幾下,發(fā)出瀕死的嗚咽,最終徹底停擺。幾塊破碎的零件和一片斷裂的機翼,散落在冰冷的泥地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風(fēng)停了。

空地上所有的歡呼、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死寂。

只有航模電機最后一絲微弱的電流聲,在冰冷的空氣中滋滋作響。

虞念還保持著抬起手臂護頭的姿勢,心臟狂跳得要從喉嚨里蹦出來。她臉色慘白如紙,驚魂未定地看著腳邊那堆扭曲變形的金屬和塑料殘骸。

然后,她感覺到了。

無數(shù)道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錐,從空地那邊射來,死死地釘在她身上!

第一個沖過來的是劉耀文。他的速度像一頭暴怒的獅子,幾步就跨到近前,眼睛因為極致的憤怒和難以置信而瞪得通紅。他看都沒看地上的殘骸,布滿青筋的手猛地指向虞念還在發(fā)抖的手臂:

“虞念!??!”

他的吼聲撕裂了空氣,帶著沖天的怒火和不容置疑的指控——

“你他媽故意的?。?!”

“我……我沒有……”虞念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像風(fēng)中殘燭,“是風(fēng)……它自己……”

“放屁!”宋亞軒也沖了過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憤怒和鄙夷,“我們都看見了!你剛才就躲在這兒鬼鬼祟祟!飛機飛過來的時候,你伸手了!”

“對!我看見了!”賀峻霖立刻尖聲附和,他指著虞念抬起又放下的手臂,語氣像在法庭上指證兇器,“你故意伸手擋的!就因為昨天紙船那點破事,你就懷恨在心,故意毀了嘉祺哥的飛機!”

“不是的!我沒有!”虞念的眼淚奪眶而出,巨大的恐懼和委屈讓她渾身發(fā)抖,“我只是……只是害怕……想躲開……”

“躲開?”劉耀文指著地上斷裂的機翼和扭曲的機身,那眼神像要吃了她,“躲開需要抬那么高手?躲開能把它‘躲’到鐵柱子上撞碎?!這飛機是馬哥花了大半年時間才裝好的!你知道值多少錢嗎?!”

丁程鑫跑過來,看著地上的殘骸,倒吸一口冷氣,臉上也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他看向虞念,眼神復(fù)雜,有疑惑,有責備,還有一絲……失望?

張真源蹲下身,撿起一片斷裂的機翼,仔細看著斷口,眉頭緊鎖,表情凝重。他沒說話,但那沉重的氣氛比指責更讓人窒息。

嚴浩翔站在稍后一點的位置,他的目光沒有看殘骸,也沒有看歇斯底里的劉耀文和宋亞軒,而是死死地盯著虞念。他的眼神銳利得像手術(shù)刀,仿佛要剖開她驚恐的表情,看清她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他的嘴唇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而馬嘉祺。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人群自動為他分開一條路。

他手里還拿著那個銀灰色的遙控器,屏幕上代表著飛機信號的圖標已經(jīng)變成了刺眼的紅色叉號。

他走到那堆殘骸前,停住。

沒有看歇斯底里的劉耀文,沒有看憤怒指責的宋賀,甚至沒有看蹲在地上檢查的張真源。

他的目光,越過了地上的狼藉,越過了所有人,最后落在了虞念臉上。

虞念對上他的視線。

那雙眼睛,此刻不再是結(jié)冰的湖面。

里面翻涌著一種虞念從未見過的、冰冷的、幾乎能凍結(jié)靈魂的**暴怒**。那怒火沒有聲音,卻比劉耀文的咆哮更讓人膽寒。像一座壓抑到極致、瀕臨爆發(fā)的火山,表面是死寂的灰,內(nèi)里是毀滅一切的熔巖。

他沒有怒吼,沒有指責。

他只是用那雙燃燒著無聲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虞念。

然后,他緩緩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里擠出冰冷的聲音,那聲音不大,卻像重錘砸在每個人心上:

“虞念。”

“你、真、行。”

——這冰冷的三個字,比任何咆哮都更徹底地,將她釘死在了“故意破壞者”的恥辱柱上。

——也宣告了,她在這個家,在這個大院,徹底成為了一個不被容忍的、充滿惡意的“闖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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