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在黑暗中,沉睡的少女慢慢睜開眼,她想伸手去探索,但撲了空。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接下來該怎么辦?
“迷茫的旅者,你在尋找什么?”
“你是誰?”
“想救他?”
“你想干嘛?”
“我有辦法救他?!?/p>
“什么辦法?”
少女的心一下被揪起,她在意這個辦法。
“來,往前走,我告訴你?!?/p>
少女腳下形成了地面,她慢慢往前走,一瞬間黑暗褪去,顯出原來的模樣,純白的房間,以及屏幕。
屏幕上的畫面是...魈!閃得太快,少女看不清。
“熒,想好了嗎?”
“如何,該怎么做!”
熒握緊拳頭,盯著屏幕問。
“提瓦特的魈死后,各個時空的魈也會死,死因不同罷了。你需要改變他們的結(jié)局,即為成功。”
聽下去,拳頭握的更緊了,一個時空的魈死了,各個時空的魈也會死;但如果他們沒有死,提瓦特的魈會回來嗎?
“好。”
“派蒙會和你一起?!?/p>
腳下的地面突然消失,熒向下墜落。
再度睜眼,熒身處一座府邸之中,而且,她還在屋頂上。什么奇怪的降落點啊?
“派蒙在哪?”
“在...這...”
派蒙的聲音從熒的身下響起。
熒趕緊挪開,派蒙爬起來,理了理頭發(fā)。她現(xiàn)在的體型和原來一樣。
“疼——”
話沒說完,就被捂住嘴,熒示意她往下看,魈往屋內(nèi)走,抬頭看了眼她們,又低下頭,徑直走進屋子里。
熒輕輕揭下幾塊瓦,露出一個口子,恰好能看到屋內(nèi)兩人的所有動作。
”魈啊?來了啊。”
空轉(zhuǎn)過身,放下手中的卷軸。
“嗯?!?/p>
“回來之后還習(xí)慣嗎?”
“還好?!?/p>
“三天后要送一批貨去蒙德,我想...你可以安全送達的吧?”
”可以。”
“那你這兩天休息一下,收拾收拾,第三天清晨就走?!?/p>
“好?!?/p>
魈轉(zhuǎn)身,剛走出一步,又停下,說,
“小姐又上屋頂了?!?/p>
熒瞳孔一縮,向旁邊一閃,但月光透過孔洞照在地上的光斑,還是暴露了。
“唉,我會再找她的?!?/p>
空扶了扶額,說了多少次,太危險了,怎么就是不聽呢?
魈走出屋子,再關(guān)上門。走到可以看到熒的地方,朝她勾了勾手指。
熒把瓦片放回原處,拎著派蒙的衣領(lǐng),跳下屋頂,直奔魈去。
“魈!你終于回來了!”
熒摟住魈的脖子,抱緊了他。眼淚從她眼角流下。
不但是因為她現(xiàn)在扮演的是這個時空的熒,為了任務(wù);還有再見到他的心酸。
“嗯,回來了?!?/p>
魈把熒的手從脖子上拿開,揉了揉熒的頭,
“七年了,熒長這么大了?!?/p>
“你還知道過了七年,這些年你跟帝君出征,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每天都在擔(dān)心好不好!”
聲音漸漸哽咽,眼淚掛在眼角,眼睛一閉一睜,就從臉頰滑落。
魈用手幫地拂去她的眼淚,冰冷的掌心也變得溫暖。
“不走了,不會離開熒了?!?/p>
”嗯.....”
“叭”,緊閉的房門被打開,空從里頭出來。
“干什么,干什么!別在我院子里膩歪,回你自己院去!”
“噢!知道了!”
熒伸著脖子喊了一句,然后拉著魈回自己院中。
兩人坐在院里的秋千上,說著這七年來的種種,有歡喜,有痛苦,但七年來的生活中,都沒有對方的身影。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睙善饋?,拍拍手。
“好,你也是?!?/p>
“拜拜。”
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那一刻,熒叫住了魈。
“魈!”
“怎么了?”
“明天我想繼續(xù)習(xí)武,你不在,哥哥不讓我碰劍?!?/p>
“好,早上我在院里等你?!?/p>
熒朝他笑了笑,揮揮手,關(guān)上了門。
派蒙正在屋子里轉(zhuǎn)悠,看到熒回來,一臉嫌棄的說,
“我聞到了一股酸臭味。”
她現(xiàn)在成了電燈泡。 漂泊在黑暗中,沉睡的少女慢慢睜開眼,她想伸手去探索,但撲了空。眼前是無盡的黑暗,接下來該怎么辦?
“迷茫的旅者,你在尋找什么?”
“你是誰?”
“想救他?”
“你想干嘛?”
“我有辦法救他?!?/p>
“什么辦法?”
少女的心一下被揪起,她在意這個辦法。
“來,往前走,我告訴你?!?/p>
少女腳下形成了地面,她慢慢往前走,一瞬間黑暗褪去,顯出原來的模樣,純白的房間,以及屏幕。
屏幕上的畫面是...魈!閃得太快,少女看不清。
“熒,想好了嗎?”
“如何,該怎么做!”
熒握緊拳頭,盯著屏幕問。
“提瓦特的魈死后,各個時空的魈也會死,死因不同罷了。你需要改變他們的結(jié)局,即為成功?!?/p>
聽下去,拳頭握的更緊了,一個時空的魈死了,各個時空的魈也會死;但如果他們沒有死,提瓦特的魈會回來嗎?
“好?!?/p>
“派蒙會和你一起?!?/p>
腳下的地面突然消失,熒向下墜落。
再度睜眼,熒身處一座府邸之中,而且,她還在屋頂上。什么奇怪的降落點?。?/p>
“派蒙在哪?”
“在...這...”
派蒙的聲音從熒的身下響起。
熒趕緊挪開,派蒙爬起來,理了理頭發(fā)。她現(xiàn)在的體型和原來一樣。
“疼——”
話沒說完,就被捂住嘴,熒示意她往下看,魈往屋內(nèi)走,抬頭看了眼她們,又低下頭,徑直走進屋子里。
熒輕輕揭下幾塊瓦,露出一個口子,恰好能看到屋內(nèi)兩人的所有動作。
”魈?。縼砹税 !?/p>
空轉(zhuǎn)過身,放下手中的卷軸。
“嗯?!?/p>
“回來之后還習(xí)慣嗎?”
“還好。”
“三天后要送一批貨去蒙德,我想...你可以安全送達的吧?”
”可以?!?/p>
“那你這兩天休息一下,收拾收拾,第三天清晨就走。”
“好?!?/p>
魈轉(zhuǎn)身,剛走出一步,又停下,說,
“小姐又上屋頂了?!?/p>
熒瞳孔一縮,向旁邊一閃,但月光透過孔洞照在地上的光斑,還是暴露了。
“唉,我會再找她的?!?/p>
空扶了扶額,說了多少次,太危險了,怎么就是不聽呢?
魈走出屋子,再關(guān)上門。走到可以看到熒的地方,朝她勾了勾手指。
熒把瓦片放回原處,拎著派蒙的衣領(lǐng),跳下屋頂,直奔魈去。
“魈!你終于回來了!”
熒摟住魈的脖子,抱緊了他。眼淚從她眼角流下。
不但是因為她現(xiàn)在扮演的是這個時空的熒,為了任務(wù);還有再見到他的心酸。
“嗯,回來了?!?/p>
魈把熒的手從脖子上拿開,揉了揉熒的頭,
“七年了,熒長這么大了。”
“你還知道過了七年,這些年你跟帝君出征,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每天都在擔(dān)心好不好!”
聲音漸漸哽咽,眼淚掛在眼角,眼睛一閉一睜,就從臉頰滑落。
魈用手幫地拂去她的眼淚,冰冷的掌心也變得溫暖。
“不走了,不會離開熒了?!?/p>
”嗯.....”
“叭”,緊閉的房門被打開,空從里頭出來。
“干什么,干什么!別在我院子里膩歪,回你自己院去!”
“噢!知道了!”
熒伸著脖子喊了一句,然后拉著魈回自己院中。
兩人坐在院里的秋千上,說著這七年來的種種,有歡喜,有痛苦,但七年來的生活中,都沒有對方的身影。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睙善饋恚呐氖?。
“好,你也是?!?/p>
“拜拜。”
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那一刻,熒叫住了魈。
“魈!”
“怎么了?”
“明天我想繼續(xù)習(xí)武,你不在,哥哥不讓我碰劍?!?/p>
“好,早上我在院里等你?!?/p>
熒朝他笑了笑,揮揮手,關(guān)上了門。
派蒙正在屋子里轉(zhuǎn)悠,看到熒回來,一臉嫌棄的說,
“我聞到了一股酸臭味?!?/p>
她現(xiàn)在成了電燈泡。
剛剛被拎著衣領(lǐng),從屋頂上拉了下來,在兩人談話之際,派蒙偷偷溜回來了。
熒沒理她,走到桌邊,坐下,倒了兩杯茶水,派蒙也不在意,也坐下來喝茶。
“我還是有點迷惑,這七年的事,明明沒有經(jīng)歷過,也沒有了解過...究竟是怎么這么順暢的說出來的呢...”
熒頓了一下,喝了口茶,又說,
“還有,改變原來的結(jié)局,真的能讓魈...回來嗎...”
“不清楚,但既然有希望,總要試試?!?/p>
派蒙一手插腰,一手捏著下巴。
“保持警惕吧?!?/p>
喝完茶,走到床邊,拖了鞋就躺在床上,派蒙也飄了過來,重重摔在床上,一會兒,兩人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剛亮,熒就揉揉眼睛,起床了。出門時,太陽只升起了一半,魈已經(jīng)在院子里了。
他遞給熒一把劍,是七年前魈為她打造的那把。
“先試一下,我看看退步了多少?!?/p>
“好?!?/p>
熒沒想過收斂點,她想,就她那渣渣戰(zhàn)斗力,在魈面前,都只能算小點點。
她拿起劍,橫在胸前,深呼吸,然后迅速向?qū)γ娴娜舜倘ァ?/p>
魈只是用刀鞘擋下攻擊,再反扣住熒的劍,熒就抽不出劍了。
熒借助這個扣住她的力,抬起右腿向魈的腰部踢去,為了避閃,魈于是收回刀鞘,熒就此解脫。
而后,兩人又過了幾招,熒被魈的劍逼著倒退到了掛著秋千的那棵大樹下,一腳踩進了落葉堆里,突然,只聽“咻咻咻”的幾聲,是繩子被快速收緊的聲音,熒被繩子系著腳踝倒掛在樹枝上,劍也掉到了地上。
熒倒掛著看魈,憤憤的說,
“奸詐!”
“習(xí)武,不僅僅看到是武力有多么的高強,還要學(xué)會觀察環(huán)境。”
魈輕笑著走到秋千邊坐下。
“我說洗漱的時候怎么有簌簌的聲音,原來是你在搞陷阱!”熒喊著,要去撿地上的劍,可惜夠不著。
“別喊了,小心用光力氣,就得一直掛著了。”
“哼。”
她看了眼魈,他正抱著劍,閉著眼。
想了想,蕩到魈的邊上,抽出他的劍,割斷繩子,摔了下來。
“??!”
頭朝地。
熒摸了摸頭,把劍重新插進刀鞘,魈站起來把刀放在秋千上,熒休息了一會兒,魈讓她把劍擺好位置,教她招式。
兩人從清晨練到中午,直到空親自來叫他們吃飯。
“咦一”
空嫌棄的說,
“快點!”
他們的府上沒有太嚴厲的規(guī)距,對于熒也沒有太大的約束。
熒好奇,派蒙一早上到哪兒去了,不會睡到現(xiàn)在吧?
推開門,一看,果然還在床上呼呼大睡著呢,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被子上。
“喂,派蒙,睡了一早上,你不餓嘛?”
“??!”
派蒙被驚醒,一下子就爬了起來,擦了擦口水。
“中午了?該吃飯了?”
“你就知道吃,快點起床!”
派蒙以最快的速度換了衣服,洗了洗臉,說是洗,也不過是在臉上胡亂抹了幾下,然后就跟著熒來到后庭。
吃飯的時候,空指責(zé)熒不該跑到屋頂上,這太危險了。
熒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等空說完,她開口。
“哥哥,后天我也要跟著魈一起去蒙德?!?/p>
“什么!不行!”
空把筷子拍在桌上。
“怎么就不行!就那么一段路,再說了,在魈在,不會有問題的?!?/p>
接著,熒挽著空的胳膊,搖晃著。
“哥哥,就讓我去嘛?!?/p>
魈這時也說話了。
“路不遠,到蒙德邊境不是也會有騎士團的人接應(yīng)嗎?我會保護好熒的?!?/p>
邊說著,邊拉開熒。
空被折磨了一番后,也終于答應(yīng)了。
午飯過后,魈依然在院子里教熒與對方交戰(zhàn)的技巧。
“胸部、腹部、腰部,皆是人在戰(zhàn)斗中的弱點部位?!?/p>
魈在自己身上拍著相應(yīng)的部位,說。
“雖然在戰(zhàn)場上大為部位會有盔甲保護,但為了方便活動,腰部通常沒有堅硬的保護,所以,從腰部下手,更容易讓敵人露出更為的破跡?!?/p>
魈讓熒站在院子中央,而自己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用的劍也換成了更安全的木劍。
“看我?!?/p>
魈一個前步?jīng)_到熒的左側(cè),劍的側(cè)鋒對著的腰部,熒一驚,急忙朝另一邊退。
速度太快,差一點沒反應(yīng)過來。
“這樣的方式比直接刺向腰部以及其他地方更有殺傷力,但不宜過于頻繁的攻擊同一部位,會被察覺?!?/p>
“喔喔?!?/p>
魈把丟在一邊的另一把木劍遞給熒。讓她實踐一下。
熒按照教的招式,再結(jié)合自己的一些想法,竟真的打落了魈的木劍。
“有進步?!?/p>
“嘿嘿?!?/p>
練著練著,已近黃昏,派蒙飄著來找兩人。
“吃飯啦!熒!魈!快點!”
“派蒙!你就知道吃!”
“哼!”
日常的拌嘴,也挺好,魈想。
飯桌上,熒一邊往自己碗里夾菜,一邊含糊著問空。
“哥哥,這批貨是送到蒙德哪兒的?”
“騎士團,然后他們再送到晨曦酒莊。”
空回答。
“我看都是些成親會用到的物品啊?!?/p>
“是啊?!?/p>
“誰?。俊?/p>
“羅莎琳和騎士團副團長。唉,不對,你問這個干啥?”
“沒事...好奇?!?/p>
“哦?!?/p>
魈在一旁安靜的吃著飯,默默的聽著兄妹二人說話。
“?。俊?/p>
派蒙聽著,抬起頭。停下吃飯的動作。
“啊...”
熒使派蒙使眼色,派蒙會意,又低下頭扒飯。
吃完晚飯,天也黑了,魈送熒回屋,要走之時,熒叫住了他。
“魈,羅莎琳小姐和騎士團副團長魯斯坦的事,我也有聽說過,既然是騎士團副團長的婚事,必定會有人做壞事。”
“你的意思是...”
“我晚飯的時候就在想,如果真的有人來劫這批貨,那我們就得做準(zhǔn)備?!?/p>
“說說?!?/p>
“我覺得,將貨提前送出,從小路走,繞遠路,也算安全,然后我們再按規(guī)定的日子出發(fā),應(yīng)該可以引出他們?!?/p>
“我去找空商量,你早點休息?!?/p>
“好?!?/p>
離開熒的院子,魈徑直往空的住處走去。
同空聊完,魈又把熒的想法告訴了他,空思考片刻,做出決定。
“就按熒說的辦,我等下就叫人準(zhǔn)備?!?/p>
“好?!?/p>
“還有,保護好熒?!?/p>
“...好?!?/p>
剛走出來,魈聽到墻角那邊似乎有人在喊他。
轉(zhuǎn)了個彎,魈靠近墻角,看到了蹲在墻角的熒。
“又偷偷跑出來?”
“在自己家里怎么能叫偷偷的?”
“那你說,叫什么?”
“額...這叫出來欣賞夜色之美,順便蹲角落里歇會兒...應(yīng)該吧?”
反問的語氣把熒的心虛暴露的徹徹底底。
魈挑著好看的眉看著熒。
“哦?”
“這...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哥哥還讓不讓我跟著了?”
熒睜著雙明亮的眼睛,期待著。
“不讓?!?/p>
魈不知怎的,竟想逗逗她。
“啊——”
熒失落的低下頭。
是時候啟動備用方案了。
“那好吧...”
熒讓魈回去休息,自己也回了屋。
派蒙坐在凳子上,頭一點一點的,聽到開門聲,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終于回來了!”
“你是想說終于可以睡覺了吧?”
“才不是!”
“不信。”
派蒙飄到床邊,把鞋子蹬掉,爬到床里邊,蓋上被褥,一氣呵成。
“感覺這兩天自在了許多。唉嘿,舒服。”
“一直都是我在做事好不好?”
“嘿嘿?!?/p>
“...睡吧睡吧?!?/p>
派聽到之后,立刻把眼睛閉上了。
熒則是把雙手在頭下,盤算著兩天后該怎么逃出去,第二天,依然與前一天一樣。
傍晚時,護衛(wèi)安全返回,還帶到了羅莎琳的信。
晚上,熒早早睡下,第二天天不亮就收拾好,從側(cè)門溜了出去,沒有帶上派蒙,怕她有危險,待在家里更安全,還能收集情報。
出了門之后,她發(fā)現(xiàn)大門前停著貨車和兩匹馬。
不是說,空不讓她跟著去嗎?那另一匹馬是給誰的?難道說空也要去?
突然,肩膀上被拍了一下,熒嚇了一跳,蹦開幾米。
空好笑的看著像是受驚嚇的小貓一樣的熒,忍著笑說,
“你怎么跟做賊一樣?”
“不是...?”
“不是什么?現(xiàn)在還早,你出來干啥?”
熒呆了一會兒,猜到了是魈在逗她玩。
怎么這個世界的魈性格還變了?熒坐在裝著貨的木板上,生著悶氣。
氣生看生著,熒就靠著貨箱,睡了過去。
太陽一點點的升起,陽光斜斜的照在熒的臉上。
熒是被魈輕輕戳著臉蛋給戳醒的。
熒以為有蟲子在咬她,伸手撓了撓,卻沒有成功阻止那東西繼續(xù)在她臉頰上干些事兒。
“呃!什么東西啊!”
熒不耐煩的睜開眼,卻看見魈那張堪稱完美的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醒了?”
魈停下戳她臉的動作。
“我還打算把你裝進貨箱里一路運到蒙德呢。
熒的眼睛睜的溜圓,怎么換個世界,性格變化這么大?
“你還說!我又不是弱得離譜,怎么就不能帶上我?!?/p>
“本來是想逗你的,后來一想,可能會有危險,你待在家里更安全?!?/p>
“我需要歷練?!?/p>
熒嘟嚷了一句,隨后跨上馬背,魈也跟著跨上另一匹馬的背。
雖仍用的是提瓦特的國家名,但地形地貌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沿著大路走,兩人不急不緩,悠哉悠哉。
側(cè)方的草叢動了動,然后躥出來好幾個蒙面人,拿著匕首就往兩人身上捅,熒和魈翻身下馬,兩匹馬被嚇著,跑開了。
在干翻幾個蒙面人后,只聽"咻"的一聲。一支箭破空而出,直直扎在貨箱上,緊接著,一團火焰包裹了整個箱子。
看貨箱已經(jīng)被點著了,剩下的幾個蒙面人沒有想戀戰(zhàn)的意思,轉(zhuǎn)身就要跑。
熒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往一人的背上飛去,那人吃痛,向前一撲,倒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脖子上就被架上了刀,這下,逃不了了。
這人害怕極了,哆哆嗦嗦的求饒。
“別殺我!別殺我!”
來的時候挺狂的,現(xiàn)在倒是稀命的嘞。
“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考慮?!?/p>
“您說!您說!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說!”
熒得意的點點頭。
“是誰讓你們來的?”
魈問。
“不知道,那人來營地的時候全身裹得嚴實的很,看不清楚——”
“真的?”
“喂唉唉!真的不知道啊!他給了我們很為摩拉,讓我們今天在這兒埋伏,不管用什么辦法,只要把貨毀了就行。”
又問了幾個問題,得到的信息也就這么幾條,把他敲暈,丟到路邊。
熒突然開口。
“看看貨怎么樣了!”
“什——”
話沒說完,被熒一拉,魈沒再為問,打開一條縫,火剛剛已經(jīng)自己滅了。
里面其實什么都沒有,但熒還是說,
“布料都被壞了,還好,還有一些器物能用,先送過去吧,其它的回去再補。”
兩人推著車向前走,兩匹馬在不遠處踏著馬蹄,把車和馬重新連好,離開。
走了好長一段路,熒才低聲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魈。
“剛剛草叢里還有個人,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應(yīng)該是在確認貨的情況,我之前說的話讓他以為貨真的毀了,他肯定會回去和那個人說,先讓他們得意幾天。”
“而且,我在那人的身上摸到了這個。”
熒拿出一個圓形的東西,是盜寶團的徽印。
“不過,他們只是被收買來辦事的,沒啥用?!?/p>
魈瞇了瞇眼。
“摸?”
“對啊,還好那人緊張過了頭,不然就發(fā)現(xiàn)我在干什么了。”
“你還有一次重新說的機會。”
魈冷著臉,
“額...是找到這個...”
魈不說話了。
“你跟一個盜寶團爭什么...”
熒輕聲嘀咕。
“要不要再大聲點?”
“不要!”
——
就像熒說的那樣,果然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在兩人走遠后,那人回去把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都交代了,躲在幕后的神秘人只點點頭,那人便退出了房間。
他不信這些盜寶團能輕易的毀掉魈押運的東西。
他擦拭著手上的權(quán)杖,輕笑著說,
“空家的小丫頭,還挺聰明的?!?/p>
——
到蒙德城后,把燒焦的貨箱和馬交給騎士團的人處理,魈和騎士團的團長溝通了此事,明擺著就是沖騎士團來的,極大概率是出于報復(fù)。
熒去拜訪了羅莎琳,帶到了兄妹二人的祝福,還幫忙處理了一些婚禮籌備方面的事。
在騎士團留了一宿,熒和魈帶著請柬回了璃月。
下午,兩人抵達宅邸,剛回到自己的屋子,派蒙就急急忙忙飄過來,
“昨天下午,有一個人來找空,他們在前廳不知道說了些啥,出來的時候空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p>
“你有沒有聽到些什么?”
“沒有,門關(guān)的緊緊的,還有人站在門前,根本沒法靠近?!?/p>
“好,我知道了?!?/p>
熒也把路上出的事告訴了她。
“早上出事,下午就來了,這人很可疑,我得找個機會問問哥哥?!?/p>
熒準(zhǔn)備把請柬交給空,順便去打探下消息,剛走出去,魈正好也向這里走來。
“欸?聊完了?”
“嗯?!?/p>
“正好,我也要把請柬給哥哥,你就陪我再走一趟吧?!?/p>
路上,熒把派蒙的發(fā)現(xiàn)說給魈聽,魈說這個人叫裴風(fēng),是璃月的一個商人。
把請柬交給空后,熒對魈說,
“總感覺有陰謀,不簡單,以后有的忙了。”
魈“嗯”了一聲,攥緊了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