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畢竟是第一次摸這種東西,難免有些控制不住
這不,走火了嘛……
看著面前幾具尸體,多了幾個子彈窟窿,默默在心里說句對不起
‘對不起’
可憐幾個人,人走了也不安心,尸體也要遭老罪
雖然心里說著對不起,但嘲的行為可沒有一點悔過
心安理得的拿著幾個人的尸體當(dāng)靶子,練習(xí)槍技
“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槍聲?”
茶館內(nèi),一位執(zhí)法者猶豫著開口
“沒有啊……你是不是聽岔了”錢凡一邊搓著麻將,一邊隨意回答,“放心,冰泉街那幫人還是有分寸的,玩起來最多就動動刀子,掏槍把事情鬧大,誰都不好做”
“也是”
“那個叫陳伶的小子,今天還出的來嗎?”
“不好說……他的賣相比吳友東好,要是那群人狠一點……嘖”
“萬一弄出人命,三區(qū)那邊會不會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一個寒霜街的窮小子,聽說爸媽還讓災(zāi)厄嚇傻了,就算他死在這,隨便找個地方一埋,有誰能知道?有誰能來鬧?”
“放心吧,三區(qū)是馬哥的地盤,他能處理好的……三筒”
“碰!”
敲門聲再度響起
“嘖,又是誰?”錢凡有些不悅的站起身,“一天天的,哪來那么多事”
“估計是那個小子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跑出來跟我們告狀了哈哈”
“他這去了也沒多久啊,不會到門口看了圈就回來了吧?”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錢凡打開大門,見門口站著的正是陳伶,眉頭頓時緊皺
“怎么又是你?我還沒跟你說清楚嗎?”
“這是我的工作報告”
“……?”
陳伶從懷里掏出表格,正準(zhǔn)備遞給錢凡,突然看到表格角落沾了點血漬與碎皮,就隨手用指頭彈飛,擦干凈之后,微笑的遞到他的手上
錢凡愣住了
正在里面打麻將的其他執(zhí)法者也愣住了
“……”錢凡接過表格,狐疑的看了一會,然后笑道,“小陳啊……我知道這個工作對你來說有點挑戰(zhàn),但也不能自己按個手印糊弄人吧……”
“我沒糊弄人啊”
陳伶正色道,“他們就在酒館里,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他們問問”
錢凡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看著陳伶,一時之間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不,那群人怎么可能這么老實的給他做調(diào)查?
這小子,該不會是出賣了美色,換他們……
‘真是一群污穢心思骯臟的家伙,我家阿伶才不是那種人’
‘不過如果阿伶能打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
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嘲思索了一下陳伶如果打自己,會是自己先疼還是先爽的情況下,是自己先疼的受不了還是自己爽歪歪
在想了二十秒之后,嘲果斷放棄思考
好吧,他還是怕疼的
嘲坐在觀眾席上,眼神貪婪戲謔的掃視了一圈觀眾席上的觀眾,準(zhǔn)備大干一場
觀眾席所有的觀眾: 危 !
可這時間也太快了吧?
“我去看看”錢凡當(dāng)即起身,正準(zhǔn)備走出門,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道,“你應(yīng)該知道,謊報任務(wù)結(jié)果是會被取消考試資格的,對吧”
“知道”
錢凡往嘴里叼了根煙,不信邪的走向酒館,其余幾位執(zhí)法者對視一眼,也好奇的跟上前去
見眾多執(zhí)法者離開,陳伶低頭看向麻將桌,幾行字符一閃而過:
【觀眾期待值+1……+1……+1……】
而陳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劇院”已經(jīng)“起火”了
好吧,通過正大光明聽嘲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知道了
‘哈哈哈!誰敢給老子降期待值,老子再打它一梭子!’
‘小子!你敢嗎?’
‘還是說,你敢呢?’
劇院里,兩個觀眾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而嘲一腳踩在觀眾席座椅的扶手上,手里拿著還在冒煙的機關(guān)槍,另一只手抓著一個觀眾在質(zhì)問
大部分的災(zāi)厄都在上躲下躲,在劇院里四處逃竄,甚至還有狗腿子專門抓著同類遞給嘲,讓自己的同類忍受嘲的質(zhì)問和核善
如果它們會說話,一定會大喊
來個災(zāi)厄,救救它們
在錢凡和那些人對峙的時候,陳伶已經(jīng)下班,走在了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