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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跨越國界

心跳共存

晨光透過雨霧漫進病房時,陳斯年正盯著手機屏幕上那條未讀信息。東京醫(yī)科大學附屬病院,人工心臟研究中心,重癥監(jiān)護室307床。這串地址像燒紅的烙鐵,燙得他指尖發(fā)顫。窗外雨停了,玉蘭樹抽出嫩芽,空氣里浮動著濕潤的泥土氣息,可他卻覺得窒息。

'我要去找她。'

這個念頭一起,再也壓不住。他猛地掀開被子,扯掉手背上的輸液針。血珠立刻滲出來,在蒼白的皮膚上洇開一小朵紅花。他顧不上,跌跌撞撞地沖到衣柜前,翻出出院時李哲幫他帶來的衣服。手指抖得厲害,襯衫扣子怎么也扣不進扣眼里,胸口那道疤痕被牽扯得生疼。

"陳先生!您干什么!"護士小張推門進來送藥,嚇得手里的托盤差點脫手,"快躺下!李醫(yī)生說了您今天還得做心電圖!"

陳斯年沒回頭,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木頭:"幫我辦出院。"

"您瘋啦?"小張跑過來想按住他,"心臟移植剛過九天!現(xiàn)在出院等于找死!"

陳斯年緩緩轉(zhuǎn)過身,眼睛里布滿紅血絲,卻亮得嚇人。他輕輕推開小張的手,語氣平靜得可怕:"我不去找死,我去找人。"

走廊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哲沒敲門就闖進來,白大褂領(lǐng)口還歪著,頭發(fā)亂糟糟的??吹疥愃鼓晔掷锏某鲈和ㄖ獑危樕查g沉下來:"把單子給我。"

"我要去東京。"陳斯年把單子攥得死緊,指節(jié)發(fā)白。

李哲一把搶過單子撕得粉碎,紙屑像雪片般落在地上:"你以為是去郊游?心臟移植術(shù)后一個月內(nèi)最容易出現(xiàn)排異反應!長途飛行、氣壓變化、語言不通,哪一樣都能要你命!"

"可沈默在那兒!"陳斯年的聲音陡然拔高,胸口劇烈起伏,"她用自己的心換了我的命,現(xiàn)在躺在外國的ICU里,我能在這兒等著?"

"她等了三年,不差這幾周!"李哲也來了火氣,抓住他的胳膊,"你現(xiàn)在過去能干什么?萬一在飛機上出事,是想讓她白死一次?"

這話像把冰錐扎進陳斯年心里。他踉蹌著后退一步,撞在衣柜上,悶哼一聲。胸口那顆心臟突然狂跳起來,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疼,尖銳的疼,沿著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

"看到了嗎?"李哲的聲音軟下來,遞過速效救心丸,"你連激動都受不了,怎么跨洋過海找她?聽話,再養(yǎng)半個月,我陪你一起去。"

陳斯年含下藥片,苦味在舌尖彌漫開來。他閉上眼睛,腦海里閃過沈默離開那晚的背影。路燈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她走得那么決絕,一次都沒回頭。那時候他以為是不愛了,現(xiàn)在才知道,她是在用生命給他鋪路。

"李哲,"他睜開眼,眼神里的執(zhí)拗讓李哲心里一緊,"你給我開過死亡證明對不對?"

李哲愣住了。

"三年前我心源性休克那次,"陳斯年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你說我多撐了七分鐘?,F(xiàn)在我知道那不是奇跡,是有人在替我續(xù)命。這三年每分每秒,都是她借來的。我不能再等了。"

他繞過李哲,一步步走向門口。每走一步,胸口就牽扯著疼一下,但他沒停。走到門口時,李哲突然開口:"等等。"

陳斯年回頭。

李哲從抽屜里拿出個銀色藥盒和一張信用卡:"抗排異藥,按時吃。這張卡是沈默留給你的,她說...萬一你來找她,別沒錢。"

陳斯年接過卡,指腹摩挲著冰涼的卡面。三年前沈默突然提出分手,說他家道中落配不上她的野心。原來所有刻薄的話,都是包裹著糖衣的刀子。

"航班最早是下午兩點的。"李哲別開視線,假裝整理桌上的病歷,"我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了東京那邊的醫(yī)院,會有人接應。"

陳斯年喉頭哽咽,千言萬語堵在胸口,最后只說了句:"謝謝。"

機場人潮涌動,廣播里傳來航班延誤的通知。陳斯年坐在候機廳角落,懷里緊緊抱著那個銀色藥盒。心臟還是時不時抽痛,每次疼起來,他就按著胸口輕聲說:"別怕,我來接你了。"

鄰座的老太太用日語說著什么,遞過來一瓶水。陳斯年聽不懂,只能勉強擠出個笑容道謝。老太太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擔

憂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登機口開始檢票時,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陌生號碼發(fā)來條短信:"別去找她,現(xiàn)在不是時候。"

陳斯年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他猛地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候機大廳里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根本看不出誰是發(fā)短信的人。他回撥過去,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

是惡作劇?還是...沈默那邊出了什么事?

他想起李哲說的,人工心臟壽命有限。三年了,沈默的心臟...還在跳嗎?

胸口又開始疼,這次比之前都厲害。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視線開始模糊。他扶著椅子慢慢坐下,顫抖著手從藥盒里倒出藥片塞進嘴里??辔对谏嗉庹ㄩ_,卻壓不住心底的恐慌。

"沈默..."他喃喃低語,感覺那顆移植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恐懼。

飛機在云層里顛簸。陳斯年靠在窗邊,看著下方縮小成螞蟻的城市,心里空落落的。從收到那條警告短信開始,不安就像藤蔓一樣纏緊了他的心臟。

為什么不讓他去找沈默?沈默是不是遇到了危險?

他拿出手機,放大那條短信反復看。發(fā)信人隱藏了號碼,內(nèi)容只有短短一句話,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會是誰?李哲說過沈默的手術(shù)很成功,現(xiàn)在應該在康復中才對。

空姐推著餐車走過,問他要不要喝點什么。陳斯年搖搖頭,剛想閉上眼睛休息,突然感覺胸口一陣劇痛。像是有只無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臟,越收越緊。他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布滿冷汗。

"先生,您沒事吧?"空姐發(fā)現(xiàn)不對,連忙蹲下。

陳斯年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他死死抓著胸口的衣服,感覺自己正在往下沉,像掉在冰冷的海水里,怎么掙扎都浮不上來。

"有沒有醫(yī)生?飛機上有沒有醫(yī)生?"空姐焦急地大喊。

朦朧中,陳斯年好像看到了沈默的臉。她坐在圖書館靠窗的位置,陽光灑在她身上,頭發(fā)軟軟地垂在肩膀上。她正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斯年,我們以后一起研究心臟手術(shù)好不好?"

"斯年,你看這顆人工心臟的設計圖,是不是很厲害?"

"斯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帶著我的心,好好活下去。"

不要...沈默...別走...

他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過道上,氧氣罩扣在臉上。周圍圍著幾個乘客,都在關(guān)切地看著他。

"感覺怎么樣?"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問,手里還拿著聽診器,"我是醫(yī)生。"

陳斯年虛弱地點點頭,指了指隨身的藥盒:"藥...里面的藥..."

男人打開藥盒,看了看說明書,皺起眉頭:"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shù)?怎么不在醫(yī)院好好休養(yǎng)?"

"找...找人..."陳斯年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男人嘆了口氣,幫他把藥吃下去:"心率有點快,不過暫時穩(wěn)定了。別激動,放輕松。"

陳斯年閉上眼睛,感覺心臟的跳動慢慢平穩(wěn)下來。他知道,這顆心不僅承載著他的生命,也承載著沈默的希望。他不能倒下,至少在見到她之前不能。

東京的夜晚比想象中繁華。霓虹燈閃爍,車流匯成光的河流。陳斯年站在街心,看著周圍陌生的建筑和來來往往的行人,突然覺得一陣茫然。

他聽不懂這里的語言,看不懂路上的路標,連最簡單的問路都做不到。手機翻譯軟件時靈時不靈,上地鐵的時候還坐反了方向。等他好不容易來到李哲說的那家醫(yī)院附近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醫(yī)院很大,現(xiàn)代化的建筑在夜色中透著冷光。陳斯年站在大門前,突然不敢進去了。

萬一...萬一沈默已經(jīng)不在了呢?

那個警告短信突然又出現(xiàn)在腦海里。別來找她,現(xiàn)在不是時候。難道沈默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甚至...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胸口的心臟又開始疼,這次是悶悶的疼,像是有塊石頭壓著。他捂住胸口蹲在地上,感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三年了,他找了她三年?,F(xiàn)在近在咫尺,卻連推開那扇門的勇氣都沒有。

"請問...你還好嗎?"一個溫柔的女聲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遲疑。

陳斯年抬起頭,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正擔憂地看著他。女孩長得很清秀,眼睛像小鹿一樣又大又亮。

"我...我沒事。"陳斯年慌忙擦干眼淚,站起身,"請問...人工心臟研究中心在哪里?"

女孩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你是外國人?來找朋友嗎?"

陳斯年點點頭:"我找沈默,重癥監(jiān)護室307床的病人。"

女孩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她上下打量著陳斯年,眼神里充滿了驚訝和...一絲警惕?

"你認識沈默?"女孩的聲音壓低了些,"你是誰?"

"我是她朋友,我叫陳斯年。"陳斯年急忙說道,"我從中國來的,特地來找她。"

女孩沉默了幾秒,看了看四周,然后拉著陳斯年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你不能去找她。"

陳斯年的心一沉:"為什么?沈默到底怎么了?"

"她...她很好。"女孩眼神閃爍,"但是現(xiàn)在不方便見客。你還是回去吧。"

"不,我一定要見她。"陳斯年固執(zhí)地說,"我等了三年,找了三年,不可能就這么回去。"

女孩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收到一條警告短信?"

陳斯年驚訝地看著她:"是你發(fā)的?"

女孩點點頭:"我是沈默的主治醫(yī)生助理,我叫鈴木惠子。沈默她...情況有點復雜,暫時不能見你。"

"到底怎么回事?"陳斯年抓住鈴木惠子的胳膊,"你告訴我,沈默是不是出事了?"

鈴木惠子無奈地搖搖頭:"她沒出事,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有情緒波動。人工心臟雖然穩(wěn)定,但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如果你突然出現(xiàn),可能會刺激到她。"

"那我就在外面等著,不進去打擾她。"陳斯年退而求其次。

鈴木惠子猶豫了一下:"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亂跑,也不能試圖進重癥監(jiān)護室。我會幫你留意她的情況,等她穩(wěn)定了再告訴你。"

陳斯年點點頭,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至少知道沈默還活著,這就夠了。

他看著醫(yī)院亮著燈的窗口,在心里默默說:沈默,我來了。這次,我不會再弄丟你了。

夜風吹動醫(yī)院前的噴泉水霧,陳斯年看見自己的影子在霓虹燈光里碎成一片一片。鈴木惠子的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聽診器,金屬管在夜色中泛著冷光。

"她每天晚上七點會醒一次。"鈴木惠子突然開口,帆布鞋碾過地面的碎石子,"人工心臟的能量循環(huán)需要定期維護,就像給時鐘上弦。"

陳斯年的手指猛地攥緊藥盒,鋁箔包裝的藥片在里面發(fā)出細碎的聲響。他想起三年前那個暴雨夜,沈默蹲在實驗室地板上,手里捧著顆半透明的塑料心臟,藍色指示燈在她眼底明明滅滅。

"你看這個能源轉(zhuǎn)換器,"當時她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焊錫的火星,"就算停電七十二小時,它也能憑自體循環(huán)撐到天亮。"

現(xiàn)在想來,那些被他當作是科研狂熱的夜晚,原來全是沈默在給自己的生命編倒計時。

"我能看看她嗎?"陳斯年的聲音穿過噴泉的水聲,"就五分鐘,隔著玻璃看一眼。"

鈴木惠子按亮手機,熒光映出她臉上細小的絨毛:"現(xiàn)在是七點零三分。"她快步走向住院部大門,白大褂下擺掃過陳斯年手背時,他聞到一股消毒水混著櫻花護手霜的味道。

重癥監(jiān)護室的觀察窗蒙著層薄霧。陳斯年哈出的氣在玻璃上凝成白霧,慌忙用指腹擦出個圓形。307床的女人躺在一片儀器中間,鼻息罩里流出的氣流在夜里泛著銀光,胸膛起伏微弱得像隨時會熄滅的燭火。

"人工心臟的排異反應上周突然加劇。"鈴木惠子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她不肯用強效抑制劑,說會影響神經(jīng)反射速度。"

陳斯年的視線牢牢粘在沈默左胸——那里覆蓋著厚厚的紗布,監(jiān)護儀屏幕上跳動的曲線像條掙扎的銀魚。三年前沈默總嘲笑他連解剖青蛙都會手抖,現(xiàn)在她胸腔里跳動的精密儀器,卻是出自那雙連縫合針都拿不穩(wěn)的手。

"她怎么找到合適的捐贈者?"陳斯年的指甲在玻璃上劃出細響。

鈴木惠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掌心的溫度透過襯衫布料烙上來,帶著驚人的滾燙:"根本沒有捐贈者。"監(jiān)護儀的滴答聲突然尖銳起來,"陳先生,你胸腔里跳動的那顆心臟——"

警報聲驟然撕裂空氣。307床的儀器屏突然變成刺眼的紅色,沈默的手指在床單下猛地蜷縮。陳斯年看見她睫毛劇烈顫動,像被驚飛的蝶翼。

"病人出現(xiàn)心室顫動!"護士站的日語驚呼此起彼伏。

隔著玻璃,陳斯年清楚看見那雙總帶著笑意的眼睛倏地睜開。沈默的視線穿透病房的白霧,直直撞進他瞳孔里。時間在這一刻突然粘稠如糖漿——他看見她的嘴唇無聲開合,那形狀分明是他的名字。

"砰!"手術(shù)室的門被撞開,醫(yī)生護士推著除顫儀沖進病房。陳斯年被護工死死按在走廊座椅上,藥盒摔在地上,抗排異藥滾得滿地都是。

"沈默!"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像被拉到極限的弓弦。

當除顫儀的電流聲響起時,陳斯年突然想起分手那天。沈默把公寓鑰匙放在玄關(guān)柜上,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決絕得像是在敲他的棺材板。直到電梯門關(guān)上的前一秒,她突然轉(zhuǎn)身,發(fā)梢掃過臉頰的弧度和此刻病床上一模一樣。

原來有些人連告別,都是用生命在打暗語。

監(jiān)護室的紅燈終于暗下去時,陳斯年發(fā)現(xiàn)自己的白襯衫已被冷汗浸透。鈴木惠子蹲在他面前撿拾藥片,手指顫抖得厲害:"她說過,如果有天你找來,千萬不能讓你知道真相。"她捏著顆白色藥片舉到他眼前,"這不是抗排異藥,是心臟記憶抑制劑。"

窗外的櫻花被夜風吹得簌簌作響。陳斯年突然想起每次心臟抽痛時,總會聞到的那股淡淡的苦杏仁味——那是沈默實驗室里,她最愛的永生花防腐劑的味道。

他的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這次不是因為排異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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