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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下的回聲

愛上對家是什么感受

訓練室的鏡子映出兩個并排的身影,左奇函正幫楊博文調(diào)整舞蹈動作的手勢,指尖碰到對方手腕時,兩人都頓了頓。

“這里要再收一點力,”左奇函的聲音帶著笑意,指尖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腕,“你看,這樣更利落?!?/p>

楊博文點點頭,重新抬手時,耳尖悄悄泛了紅。鏡子里的左奇函總是帶著股蓬勃的勁兒,跳舞時像團跳躍的火,可指導他動作時,眼神又認真得讓人移不開眼。

練到傍晚,楊博文的膝蓋有些發(fā)酸,往地上一坐就不想動。左奇函從包里翻出瓶溫水遞給他,自己則盤腿坐在旁邊,邊擦汗邊笑:“剛才那個轉(zhuǎn)身,你差點順拐到我這邊來?!?/p>

“還不是你突然改了節(jié)奏?!睏畈┪难鲱^喝水,喉結滾動的弧度被左奇函看得一清二楚。

“下次配合肯定更默契?!弊笃婧f著,忽然從口袋里摸出顆水果糖,剝開糖紙遞過去,“補充點能量,待會兒還要練合唱呢?!?/p>

橘子味的甜在舌尖散開時,楊博文看著左奇函被夕陽染成暖金色的發(fā)梢,忽然覺得訓練室的消毒水味都變得好聞了些。

合唱排練時總出小岔子。左奇函的聲部比楊博文高半個調(diào),兩人的聲音碰到一起時,偶爾會像琴弦沒調(diào)準似的顫一下。

“你往我這邊靠一點?!弊笃婧弥菹r湊過來,氣息里帶著淡淡的薄荷糖味,“跟著我的節(jié)奏起,試試?”

楊博文點點頭,再開口時,目光不自覺地落在左奇函顫動的喉結上。那一瞬間,兩個聲部竟意外地融合在一起,像溪流匯入江海,溫柔又順暢。

指揮老師笑著拍手:“就是這樣!你們倆的聲音天生就該搭在一起?!?/p>

左奇函轉(zhuǎn)頭看他,眼里的光比舞臺燈還亮:“聽見沒?天生一對?!?/p>

楊博文沒接話,只是低頭盯著樂譜,指尖卻在紙頁上悄悄畫了個小小的音符。

演出前一晚,楊博文在后臺對著鏡子練表情,左奇函忽然從身后冒出來,往他手里塞了個東西。是顆包裝成星星形狀的糖,和上次的橘子味不同,這次是檸檬味的。

“上臺前吃,能提神。”左奇函的指尖擦過他的掌心,“別緊張,你一緊張就會抿嘴,我在舞臺側面看著呢?!?/p>

楊博文捏著那顆糖,忽然覺得心里踏實了不少。

聚光燈亮起時,他果然看到了舞臺側面的左奇函。對方比他先上場,正站在陰影里朝他比口型:“加油。”

歌聲響起的瞬間,楊博文忽然明白了指揮老師說的“天生一對”是什么意思。左奇函的聲音像陽光,他的像月光,看似不同,卻能在同一個旋律里,織出最溫柔的網(wǎng)。

鞠躬謝幕時,兩人的目光在臺下的掌聲里撞在一起。左奇函沖他眨了眨眼,眼里的笑意比聚光燈還晃眼。

后臺卸妝時,左奇函湊過來幫他扯掉貼在臉上的亮片:“剛才你唱到副歌時,聲音抖了一下。”

“還不是看你在臺下做鬼臉。”楊博文拍開他的手,卻把那顆沒拆的星星糖塞進了對方手里,“給你,檸檬味的,下次別搗亂?!?/p>

左奇函捏著那顆糖,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往排練室跑。鏡子里的兩個身影跑得跌跌撞撞,笑聲撞在墻壁上,又彈回來,像首沒譜的歌。

“你看,”左奇函指著鏡子里交疊的影子,呼吸還帶著點喘,“舞臺上的光會滅,但這里的不會。”

楊博文看著鏡中左奇函亮晶晶的眼睛,忽然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和舞臺上的耀眼不同,此刻的溫度,真實得像掌心的糖。

鏡子映出兩個靠近的身影,訓練室的回聲里,藏著比歌聲更甜的秘密。

那晚之后,訓練室的鏡子仿佛成了他們的專屬見證。

左奇函總愛趁休息時拉著楊博文站到鏡子前,指著里面的人影說:“你看我們這默契,連抬手的角度都差不多?!闭f著就故意比個夸張的手勢,逗得楊博文彎腰笑,鏡子里的兩個身影也跟著晃成一團。

有次練新舞,有個動作需要兩人手臂交疊轉(zhuǎn)圈。楊博文總記不住轉(zhuǎn)身的時機,每次都差點撞到左奇函身上。左奇函索性放慢速度,牽著他的手腕一點點帶:“轉(zhuǎn)的時候看我眼睛,我數(shù)到三你再動?!?/p>

指尖相扣的地方有些發(fā)燙,楊博文抬頭時正好撞進他眼里。左奇函的瞳孔很亮,像盛著訓練室頂燈的光,數(shù)到“三”的瞬間,他穩(wěn)穩(wěn)地帶他轉(zhuǎn)了半圈,兩人的后背輕輕貼在一起。

“你看,這不就成了?”左奇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點笑意,“跟著我的節(jié)奏,錯不了?!?/p>

楊博文的耳朵貼在他背上,能聽見清晰的心跳聲,和自己的頻率慢慢重合。

后來他們得了個小型音樂比賽的機會,要在戶外舞臺表演。上場前突然刮起風,楊博文的襯衫領口被吹得亂七八糟,他手忙腳亂地想系好,左奇函忽然伸手按住他的手。

“別動?!弊笃婧皖^幫他系扣子,指尖偶爾碰到他頸側的皮膚,像羽毛輕輕掃過。風把他的劉海吹得亂翹,楊博文看著他認真的眉眼,忽然覺得風好像不那么冷了。

“好了?!弊笃婧逼鹕?,順手幫他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這樣就帥了?!?/p>

舞臺燈亮起時,風還在吹。楊博文唱到副歌部分,瞥見左奇函正朝他偏過頭,嘴唇動了動,是那句排練過無數(shù)次的和聲。他們的聲音混在風里,竟比任何一次排練都要合拍。

下臺時左奇函塞給他一瓶溫熱的牛奶:“剛才風吹得你聲音都發(fā)顫了,喝點熱的?!?/p>

楊博文捧著牛奶瓶,看著他被風吹紅的鼻尖,忽然說:“你剛才和聲跑調(diào)了?!?/p>

左奇函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還不是看你站在風里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分心了?!?/p>

回去的路上,兩人并肩走在路燈下,影子被拉得很長,偶爾會交疊在一起。左奇函忽然哼起剛才比賽的調(diào)子,楊博文跟著輕輕唱,和聲在安靜的夜里漫開,像撒了把星星。

“其實我剛才沒跑調(diào)?!弊笃婧鋈徽f,“我故意唱得離你近了點,這樣你的聲音就不會被風吹散了?!?/p>

楊博文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他。路燈的光落在左奇函臉上,把他的側臉輪廓描得很柔和。他忽然想起訓練室鏡子里的那些瞬間,想起交疊的手臂,重合的心跳,原來有些默契,早就藏在這些細碎的時刻里。

“左奇函,”他輕輕開口,“下次比賽,還跟你一組?!?/p>

左奇函的眼睛瞬間亮起來,像點燃了一串小煙花:“一言為定?!?/p>

風又吹過來,這次楊博文沒躲,因為左奇函悄悄往他這邊靠了靠,用肩膀替他擋住了大半的風。訓練室的回聲好像還在耳邊,混著此刻的風聲和心跳,成了只屬于他們的,未完待續(xù)的旋律。

比賽結束后,他們收到了一家唱片公司的試音邀請。消息傳來那天,訓練室的鏡子前圍了不少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未來的可能性,左奇函卻拉著楊博文躲到了器材室。

“緊張嗎?”左奇函遞給他一瓶冰汽水,瓶身的水珠沾在兩人手上,涼絲絲的。

楊博文擰開瓶蓋,氣泡“滋滋”地冒出來:“有點?!彼鋵嵏略囈舨煌ㄟ^,怕這份好不容易靠近的默契,會被現(xiàn)實沖散。

左奇函看出了他的心思,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怕什么?就算沒選上,我們照樣能在訓練室唱歌跳舞,跟以前一樣。”他頓了頓,聲音放輕了些,“而且我覺得,我們一定能成?!?/p>

試音那天,楊博文的手心一直在冒汗。輪到他們時,左奇函忽然在他耳邊說:“就當是在訓練室,看著我就好?!?/p>

聚光燈下,左奇函的眼睛比平時更亮。他們唱了那首在風中合過的歌,和聲響起時,楊博文忽然覺得所有的緊張都消失了——就像無數(shù)次在訓練室那樣,只要看著身邊這個人,節(jié)奏就不會亂。

試音結束后,制作人笑著說:“你們倆的聲音像有引力,分不開?!?/p>

走出唱片公司時,陽光正好。左奇函忽然抓住楊博文的手腕,往附近的公園跑。草地上的蒲公英被風吹得漫天飛,兩人跑累了就躺在草坪上,看著絨毛在陽光下飄。

“你看它們多自由?!弊笃婧钢焐系钠压?,“說不定我們以后也能像這樣,把歌傳到好多地方去?!?/p>

楊博文側頭看他,陽光透過他的指縫落在臉上,晃得人睜不開眼。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訓練室見面,左奇函穿著亮黃色的衛(wèi)衣,像團小太陽,笑著對他說“我叫左奇函,以后請多指教”。

“左奇函,”他輕聲說,“謝謝你?!?/p>

左奇函轉(zhuǎn)過頭,眼里的光比陽光還暖:“謝我什么?”

“謝你……一直在我旁邊。”

風又吹過來,帶著蒲公英的絨毛。左奇函忽然湊近,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像碰一片易碎的絨毛。“以后也會一直在?!彼穆曇艉茌p,卻像承諾,“不管是舞臺上,還是舞臺下?!?/p>

訓練室的鏡子依舊映著兩個并肩的身影,只是后來,鏡子里的人開始出現(xiàn)在更大的舞臺上。聚光燈亮了又滅,掌聲起了又落,但只要轉(zhuǎn)頭,就能看到身邊的人——眼神里的默契,指尖的溫度,還有那句藏在和聲里的“我在”,從來都沒變過。

就像那些蒲公英,不管飄多遠,總有一縷風,會把它們吹向彼此。

他們最終簽了那家唱片公司,搬進了公司安排的宿舍。兩間房隔著一條走廊,左奇函總愛半夜敲楊博文的門,手里攥著剛寫好的歌詞草稿。

“你聽聽這句怎么樣?”他盤腿坐在楊博文的床上,指尖在紙頁上敲出節(jié)奏,“‘風把影子吹成兩半,一半跟著你,一半跟著我’?!?/p>

楊博文湊過去看,鼻尖差點碰到他的肩膀。草稿紙上畫著歪歪扭扭的音符,像他們在訓練室里踩錯的節(jié)拍?!坝悬c繞?!彼p聲說,“改成‘影子追著光跑,而我追著你’會不會好點?”

左奇函愣了愣,隨即拍了下手:“妙?。∵€是你懂我?!彼皖^改歌詞,臺燈的光落在兩人交疊的手背上,楊博文忽然覺得,這樣的夜晚比舞臺上的聚光燈更讓人安心。

第一次錄歌時,楊博文卡了三次。耳機里的伴奏突然變得陌生,他握著麥克風的手有些發(fā)緊。錄音師剛要說話,左奇函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對著麥克風說:“我們清唱試試吧?!?/p>

沒有伴奏的聲音在錄音室里漫開,左奇函的聲音先起,像投石入水,楊博文的聲音跟著漾開,兩個聲部纏繞著上升,竟比帶伴奏時更動人。錄完后,錄音師笑著說:“你們倆是彼此的調(diào)音臺吧?”

楊博文摘下耳機時,左奇函正對著他笑,眼里的光比錄音室的指示燈還亮?!拔揖驼f吧,”他遞過一瓶溫水,“只要我們一起唱,就不會錯?!?/p>

后來他們有了首小火的歌,歌詞里有句“舞臺再大,不如你在身邊的方寸”。粉絲說寫得浪漫,只有他們知道,那是某個深夜,左奇函趴在楊博文的書桌前,看著他改樂譜時隨口哼出來的。

有次去外地演出,后臺的化妝鏡前,化妝師正給楊博文畫眼線。左奇函湊過來,突然說:“他不適合太濃的,淡點就好,他眼睛本身就亮?!?/p>

化妝師笑著打趣:“你比他自己還清楚?!?/p>

楊博文的睫毛顫了顫,鏡子里的左奇函正看著他,眼神認真得像在研究樂譜。他忽然想起訓練室的鏡子,想起那些交疊的影子,原來有些習慣,早就刻進了日常的縫隙里。

演出結束后下起了雨,兩人共撐一把傘回酒店。雨水打濕了褲腳,左奇函卻把大半傘面都偏向楊博文那邊。“你頭發(fā)濕了?!睏畈┪纳焓窒霂退麛n一攏,卻被他按住手。

“沒事?!弊笃婧χ鴵u頭,掌心的溫度透過雨水傳過來,“比起這個,我更怕你感冒——明天還要合唱呢?!?/p>

雨幕里,傘下的空間很小,卻盛著足夠的暖。楊博文忽然哼起那首小火的歌,左奇函跟著接和聲,雨聲成了最好的伴奏。

回到酒店,左奇函把吹風機塞進楊博文手里:“幫我吹吹?”

熱風拂過發(fā)梢時,楊博文看著鏡子里左奇函的后腦勺,忽然說:“左奇函,我們會一直這樣嗎?”

吹風機的聲音停了。左奇函轉(zhuǎn)過身,頭發(fā)還帶著點濕意,眼神卻格外清晰:“你想多久,就多久。”他伸手,輕輕碰了碰楊博文的臉頰,像碰一件稀世珍寶,“從訓練室到現(xiàn)在,我從來沒打算松手。”

鏡子里的兩個身影挨得很近,窗外的雨還在下,卻好像淋不透這方小小的空間。那些藏在歌詞里的心意,躲在和聲里的默契,還有無數(shù)個并肩的瞬間,早就織成了一張網(wǎng),把他們牢牢網(wǎng)在一起。

后來的后來,他們唱過更大的舞臺,見過更多的人,卻總在謝幕時,第一時間看向?qū)Ψ?。就像最初在訓練室那樣,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說什么。

因為有些回聲,從來不需要刻意尋找——它們藏在每句和聲里,每段舞步里,每一個“我在”里,在時光里,在彼此心里,永遠都在。

他們的歌漸漸傳遍了大街小巷,行程表被排得滿滿當當。趕通告的間隙,左奇函總愛拉著楊博文鉆進街角的咖啡店,點兩杯熱可可,看窗外行人匆匆。

“你看那個穿校服的小姑娘,”左奇函用吸管戳著杯子里的棉花糖,“跟我們第一次比賽時臺下的粉絲好像,眼睛亮得像星星。”

楊博文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小姑娘正舉著手機拍照,臉上帶著雀躍的笑。他忽然想起剛出道時,兩人擠在保姆車后座,對著粉絲送的信傻笑的樣子。“時間過得真快?!彼p聲說。

“快是快,但每一步都跟你一起走的?!弊笃婧闹讣庠谧烂嫔袭嬃藗€小小的音符,“這樣就挺好?!?/p>

一次頒獎禮后臺,楊博文被記者圍住,問題像連珠炮似的砸過來。他有些局促,下意識地往旁邊看,正好撞進左奇函的視線里。對方?jīng)_他眨了眨眼,悄悄比了個“三二一”的手勢——那是他們在訓練室約定的暗號,意思是“別慌,有我”。

楊博文忽然定了神,回答問題時條理清晰了許多。等記者散去,左奇函湊過來,塞給他一顆薄荷糖:“剛才差點以為你要結巴了?!?/p>

“還不是你在旁邊搗亂。”楊博文剝開糖紙,清涼的味道在舌尖散開,“不過……謝了?!?/p>

左奇函笑著揉他的頭發(fā):“跟我客氣什么?!?/p>

頒獎禮的舞臺格外大,聚光燈亮得晃眼。他們領完獎發(fā)表感言時,左奇函忽然側過頭,對著話筒說:“特別感謝楊博文,從訓練室到現(xiàn)在,他一直是我最合拍的搭檔?!?/p>

楊博文的心跳漏了一拍,看著身邊的人,忽然想起那句改了又改的歌詞——“影子追著光跑,而我追著你”。原來有些話,不需要藏在歌詞里,說出來也一樣動人。

下臺時,左奇函悄悄牽住他的手,掌心溫熱?!皠偛耪f的是真心話?!彼跅畈┪亩叺驼Z,“不止是搭檔。”

后臺的走廊很長,燈光昏黃。楊博文沒有掙開他的手,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聲音輕得像嘆息,卻清晰地傳到左奇函心里。

后來他們有了一場屬于自己的演唱會。場館里坐滿了人,熒光棒匯成星海。唱到那首小火的歌時,左奇函忽然走下舞臺,朝楊博文伸出手。

楊博文愣了愣,握住他的手。兩人在舞臺中央并肩站著,沒有伴奏,只有清唱的聲音在體育館里回蕩——“舞臺再大,不如你在身邊的方寸”。

臺下的掌聲和歡呼聲像潮水般涌來,楊博文卻只聽見身邊人的呼吸聲。他轉(zhuǎn)頭看左奇函,對方的眼睛里盛著整片星海,比任何時候都亮。

演唱會結束后,兩人坐在空蕩的舞臺上,腳邊散落著彩帶。左奇函拿起吉他,輕輕撥弄著琴弦,哼起一首沒發(fā)表過的旋律。

“這是什么?”楊博文問。

“寫給你的?!弊笃婧穆曇艉茌p,“名字叫《訓練室的光》。”

旋律很溫柔,像訓練室午后的陽光,像雨天傘下的低語,像無數(shù)個并肩的夜晚。楊博文靠在他肩上,聽著吉他聲在空蕩的場館里回響,忽然覺得,所有的喧囂都成了背景,只有身邊的人和眼前的光,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左奇函,”他輕聲說,“以后的歌,都要一起唱。”

左奇函停下?lián)芟业氖?,轉(zhuǎn)頭看他,眼里的笑意溫柔得像月光:“好啊,唱到我們都唱不動為止?!?/p>

舞臺的燈漸漸暗下來,只有應急燈還亮著,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光。兩個身影挨得很近,影子交疊在一起,像一首未完的歌,溫柔而綿長。

從訓練室到萬人舞臺,從青澀少年到并肩同行,他們的故事,就藏在每一句和聲里,每一次對視里,每一個“一起”里。而那些舞臺下的回聲,會陪著他們,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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