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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山莊啟程樂

表哥他口是心非

金鑾殿的風(fēng)波與榮禧堂那場冰冷刺骨的審問,如同兩塊沉甸甸的巨石,將整個承恩侯府壓得透不過氣。京城里,那些經(jīng)過沈硯雷霆手段暫時壓下去的流言蜚語,如同潮濕角落里的苔蘚,在看不見的暗處依舊頑固地滋生蔓延。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沉郁和審視。

沈老夫人捻著佛珠,看著窗外漸漸濃郁的夏意,最終下了決斷:舉家前往京郊百里外的沈家避暑山莊“棲云苑”。美其名曰“避暑靜養(yǎng)”,實則是遠離京城這塊是非之地,讓風(fēng)口浪尖上的沈硯和寶珠得以喘息,也讓那些暗處的眼睛暫時失去焦點。

啟程那日,天光晴好,湛藍如洗。幾輛寬敞舒適的青帷油壁馬車早早候在府門外,仆役們有條不紊地搬運著箱籠細軟??諝饫锊辉偈橇钊酥舷⒌膲阂?,而是帶著一種即將遠行的、松快的喧囂。

我坐在自己的馬車里,偷偷掀起一角車簾,貪婪地呼吸著府外自由而略帶塵土氣息的空氣。自從那場雨夜崩潰和金鑾殿風(fēng)波后,我如同驚弓之鳥,連在自己小院里走動都覺得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背后盯著。沈硯更是深居簡出,除了必要的請安,幾乎見不到人影。祖母的目光也總是沉沉的,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去山莊……也好。至少,能暫時逃離這令人窒息的金絲牢籠。

車輪轆轆,碾過京城的石板路,漸漸駛出巍峨的城門,視野豁然開朗。官道兩旁是連綿的田疇,綠意盎然,遠處青山如黛,天高地闊。馬車微微顛簸著,窗外的景色如同流動的畫卷,將胸中積郁已久的濁氣一點點驅(qū)散。

我那被愧疚和小心翼翼壓制了許久的活潑本性,如同久旱逢甘霖的野草,在遠離了京城那無形的壓力后,開始悄然復(fù)蘇。

“秋月!快看!那邊的麥田好大一片!”我忍不住扒著車窗,半個身子都快探出去,指著遠處一片翻滾的金色麥浪,聲音里帶著久違的雀躍。

“哎喲我的小姐!”秋月眼疾手快地把我拽回來,拍著胸口,“您可小心著點!這馬車顛簸,摔出去可怎么好!”她嘴上抱怨,臉上卻也帶著輕松的笑意。顯然,能離開那沉悶的侯府,她也覺得暢快。

“知道啦知道啦!”我吐吐舌頭,重新坐好,但眼睛依舊亮晶晶地盯著窗外,看到路旁一叢開得正盛的野薔薇,粉白嬌艷,忍不住又扯了扯秋月的袖子,“秋月你看那花!開得多好!比咱們府里花匠精心伺候的也不差呢!”

秋月順著我的手指望去,也笑了:“是呢,野生的,自有它的鮮活勁兒?!彼D了頓,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帶著一絲狡黠,“小姐,您說……世子爺?shù)鸟R車里,能看到這么好看的花兒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臉上瞬間飛起兩朵紅云,嗔怪地瞪了秋月一眼:“胡說什么呢!” 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象著:沈硯此刻在做什么?是閉目養(yǎng)神,還是依舊在批閱那些似乎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公文?他……能看到窗外的風(fēng)景嗎?

另一輛更為寬敞華貴的馬車內(nèi),氣氛卻截然不同。

沈硯端坐在軟榻上,背脊挺直,膝上攤著一卷未看完的邸報。然而,他的目光卻并未落在字里行間,而是有些失焦地投向窗外飛速掠過的田野。眉宇間那慣常的沉郁和冷硬,在遠離了京城的喧囂和無處不在的審視目光后,似乎被窗外遼闊的綠意悄然沖淡了些許。緊繃的下頜線也柔和了幾分。

車輪碾過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車身猛地一顛!

“唔!” 一聲短促的低呼,帶著一絲猝不及防的嬌憨,隱約從前面那輛屬于寶珠的馬車里傳來。

沈硯握著邸報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瞬,目光下意識地投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關(guān)切?隨即,他像是意識到什么,迅速收回目光,重新聚焦在邸報上,只是那紙頁的邊緣,已被他無意識捏出了細微的褶皺。

坐在他對面,幾乎占據(jù)了半個車廂、毫無坐相歪在軟枕上的秦子墨,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慢悠悠地剝開一顆水靈靈的葡萄丟進嘴里,桃花眼彎起,拖長了調(diào)子,帶著一貫的戲謔:

“喲——前面那輛車上,是咱們的開心果寶珠妹妹吧?聽聽這聲音,中氣十足,看來是緩過勁兒來了。這山野風(fēng)光,果然養(yǎng)人吶!” 他意有所指地瞟了沈硯一眼。

沈硯眼皮都沒抬,聲音冷淡:“食不言?!?/p>

秦子墨渾不在意,繼續(xù)笑瞇瞇地:“食不言?行,那咱們說點別的?!?他身體微微前傾,折扇在掌心敲了敲,壓低聲音,帶著看好戲的促狹:“我說沈兄,這棲云苑的溫泉,可是京郊一絕??!泉水滑膩,熱氣氤氳,最是解乏……尤其是,咳咳,某些人心里那點‘郁結(jié)之氣’?!?他故意把“郁結(jié)之氣”四個字咬得極重,眼神在沈硯臉上溜了一圈。

沈硯捻動邸報的手指微微一頓,沒有接話,周身的氣息卻瞬間冷了幾分。溫泉?他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過某些不該有的畫面,耳根似乎又有些發(fā)燙。

秦子墨見他不為所動,也不氣餒,折扇“唰”地展開,扇了兩下,自顧自地規(guī)劃起來:“這避暑嘛,自然要舒坦。我瞧著苑子?xùn)|邊那處‘聽松泉’就極好!幽靜,獨立,景致絕佳!最適合咱們沈世子這樣‘清心寡欲’、‘嚴遵禮法’的君子,一個人泡泡,清清腦子里的……雜草。” 他故意把“一個人”和“清心寡欲”咬得格外清晰。

沈硯終于抬起眼皮,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秦子墨立刻舉起雙手,一臉無辜:“哎喲,我這可是為你好!幫你選個清凈地兒!省得……咳,省得某些人又‘不小心’闖進去,再鬧出什么‘濕身相救’、‘撞破好事’的尷尬來,你說是不是?” 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把沈硯最不愿提起的雨夜尷尬,用最輕佻的方式點了出來。

沈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握著邸報的手青筋微凸。他猛地合上邸報,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閉上眼,靠在車壁上,一副拒絕再談、生人勿近的模樣。只是那緊抿的薄唇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秦子墨見好就收,嘿嘿一笑,重新歪回軟枕,哼起了不成調(diào)的小曲,眼神卻飄向窗外,盤算著到了山莊,該如何“不經(jīng)意”地給那懵懂的小表妹指指路,讓她“恰好”路過聽松泉附近那片開得最好的野薔薇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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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云苑依山傍水,層巒疊翠,飛檐翹角掩映在濃密的綠蔭之中。甫一下車,一股帶著草木清甜和水汽的涼風(fēng)便撲面而來,瞬間驅(qū)散了旅途的燥熱和心頭的陰霾。

“哇——!” 我忍不住提著裙擺,站在庭院中央,仰頭看著四周蒼翠欲滴的山巒和眼前精巧雅致的亭臺樓閣,發(fā)出一聲由衷的贊嘆。侯府雖大,卻處處是規(guī)矩,哪有這里開闊自由,仿佛連呼吸都暢快了許多!

“小姐!您慢點兒!” 秋月指揮著丫鬟婆子安置箱籠,回頭看見我雀躍的樣子,笑著提醒。

老夫人被桂嬤嬤扶著,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致,臉上也難得露出了幾分舒心的笑容,連日來的沉郁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她轉(zhuǎn)頭對侍立一旁的管事吩咐道:“都安置妥當些,讓世子……好好歇息,莫要打擾?!?提到沈硯時,語氣微微一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復(fù)雜。

沈硯站在老夫人身側(cè)稍后的位置,玄青色的袍角在山風(fēng)中微微拂動。他身姿依舊挺拔,但眉宇間的沉郁確實被這山野清氣沖淡了不少,緊繃的線條柔和下來,只是目光依舊沉靜內(nèi)斂,只是不著痕跡地掃過那個站在庭院中央、如同出籠小鳥般左顧右盼、臉頰興奮得微微泛紅的纖細身影時,眼底深處飛快地掠過一絲幾不可查的微瀾,如同平靜湖面投下的一粒微小石子,轉(zhuǎn)瞬即逝。

“硯兒,”老夫人喚他,“你也累了,先去歇著吧。山莊里的事務(wù),不急在一時?!?/p>

“是,祖母。”沈硯躬身應(yīng)下,聲音平穩(wěn)。

這時,秦子墨搖著折扇,溜溜達達地走了過來,一副主人翁的姿態(tài),笑瞇瞇地對老夫人行禮:“老夫人安好!這棲云苑真是神仙洞府,比京城那悶罐子強百倍!老夫人您這氣色瞧著都好多了!” 他嘴甜,哄得老夫人臉上笑意更深了幾分。

“秦大人也辛苦了?!崩戏蛉祟h首。

“不辛苦不辛苦!”秦子墨擺擺手,目光狀似無意地掃過一旁正對著廊下一叢開得如火如荼的凌霄花發(fā)呆的我,折扇“啪”地一收,指向山莊深處一處掩映在茂密竹林后的飛檐一角,聲音清朗,帶著恰到好處的熱情介紹:

“寶珠妹妹可是頭一回來?那可得好好逛逛!看到那邊竹林后頭沒?沿著那條青石小徑往里走,穿過月洞門,有一片極好的花圃!這會兒正是薔薇和木槿開得最好的時候,姹紫嫣紅,蝶舞蜂飛,美得很!比這廊下的凌霄好看多了!” 他一邊說,一邊沖我眨了眨眼。

薔薇?木槿?姹紫嫣紅?

我的眼睛瞬間亮了!在侯府拘束久了,對花花草草的喜愛簡直刻進了骨子里!

“真的嗎?秦大人?” 我驚喜地看向他指的方向,躍躍欲試。

“自然是真的!” 秦子墨拍著胸脯保證,“我還能騙你不成?保管你去了就不想走!”

“祖母……” 我立刻轉(zhuǎn)向老夫人,眼神里充滿了渴望,像只討食的小貓。

老夫人看著我這副模樣,又看看秦子墨,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縱容。她點了點頭,溫聲道:“去吧,讓秋月跟著,仔細些,別跑遠了,也……別亂闖?!?最后三個字,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提醒。

“謝祖母!” 我如蒙大赦,提著裙擺就拉著秋月,順著秦子墨指的青石小徑方向,像只歡快的小鹿般跑了過去。

秦子墨看著我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門后,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然后才慢悠悠地轉(zhuǎn)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沈硯,用折扇輕輕點了點他手臂,聲音壓低,帶著只有兩人能聽懂的戲謔:

“沈兄,小弟這向?qū)М數(shù)每蛇€稱職?那片花圃……嘖嘖,景致確實極佳,尤其是……” 他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目光瞟向竹林掩映的另一側(cè),那里隱約可見氤氳的水汽升騰,“……離某些能‘滌蕩心神’的好地方,也就幾步之遙,拐個彎就到。這花香伴著水汽,那才叫一個……嗯,沁人心脾,引人入勝??!”

沈硯的眉頭瞬間蹙緊!他猛地轉(zhuǎn)頭,凌厲的目光如同冰錐般射向秦子墨!后者卻早已搖著扇子,哼著小曲,溜達到另一邊去欣賞假山流水了,只留下一個極其欠揍的背影。

沈硯站在原地,身側(cè)的拳頭悄然握緊。他望著寶珠消失的月洞門方向,又看向竹林深處隱約可見的水汽,再想到秦子墨那番“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誅心之論和此刻刻意的安排……一股熟悉的、混雜著煩躁、警惕和某種隱秘悸動的情緒,如同藤蔓般悄然纏繞上心頭。

山風(fēng)帶來遠處隱約的花香,也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潮濕的泥土氣息。他抬頭望向天空,方才還湛藍如洗的天際,不知何時竟聚攏了幾片沉甸甸的烏云,正緩慢地向山莊方向推移。

山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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