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會有點兒占有欲,無論是友情還是愛情。
——
左奇函你對朋友會有占有欲嗎?就像王櫓杰,你會有嗎?
張函瑞會啊。
張函瑞擺弄著自己的鋼琴,這人從剛才就突然闖進來,然后一句話都不說的坐在這里,直到現(xiàn)在才開口。
張函瑞你是想問博文老師吧?
左奇函……沒有。
他是來為自己問的,但不過問這個問題所指向的對象是楊博文。
張函瑞哎,給你吃顆糖,心情也許會好點。
張函瑞朝左奇函手中扔了一塊糖,包裝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對了,是在楊博文手中。
張函瑞你盯著它看干嘛?除了王櫓杰和張桂源我可沒給過別人。
王櫓杰最近并沒有和楊博文走的太近,相反一直粘著他的人是……
左奇函肉眼可見的煩躁起來,手中拿著的紙也被攥的皺皺巴巴的。
張函瑞占有欲肯定都會有啊,但不過他們都有自己的交際圈,我對朋友的占有欲就很少。
張函瑞相反,左奇函你的占有欲挺大的。
左奇函我……,我雙魚座,占有欲大點兒怎么了?
還沒等張函瑞再次開口,左奇函就慌慌張張的逃跑了。
他承認,他的占有欲確實很大。
但不過不是對朋友。
而是對喜歡的人。
如果他左奇函連對喜歡的人都沒有占有欲,那就不配談喜歡。
可能他和楊博文的關(guān)系變成這樣,就是從他意識到他喜歡楊博文的那天開始的吧。
他不在那般大大咧咧的對待楊博文,而是溫柔細心,因為他怕自己因為做錯了什么而使自己的印象在楊博文那里變壞了。
他看過一些小說,印象分很重要。
……可是,為什么楊博文離他越來越遠了?
他不明白。
今天的物料拍攝沒有他,正好不用看楊博文和別人唧唧我我。
……
王櫓杰左奇函在這里嗎?今晚物料少一個人,士大夫讓我來找他。
王櫓杰推門而入,焦躁的說著。
聶瑋辰顯然不在這里啊,這里就我們?nèi)齻€人。
王櫓杰那你們有看到他嗎?
張桂源沒有啊,誰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眼見這里沒人,王櫓杰的臉上染上一抹愁緒,盤算著去哪里把這人找回來。
楊博文舞蹈教室二。
楊博文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教室里的所有人聽到。
看見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他抿著唇又說了一遍。
楊博文……,左奇函在舞蹈教室二,你去那里找他吧。
知道左奇函在那里純屬是個意外,他拎著自己的大水壺想要去接水,轉(zhuǎn)眼便看到了從音樂教室里出來的左奇函。
他在找張函瑞,也是,左奇函和誰都玩的很好。
呼吸變的沉重,楊博文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扭頭就走,以至于忘記接水而跑了第二趟。
王櫓杰那個謝謝,你們先去準備一下,我去找他。
聶瑋辰像是沒有看到氛圍的凝重,半開玩笑的看著楊博文。
聶瑋辰博文怎么知道千哥在舞蹈教室二的?。?/p>
楊博文碰巧看見。
楊博文顯然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提早去了要錄物料的地方。
什么時候,連同事提起左奇函這個名字,他都想要回避了呢,可是,又不自覺的在意。
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