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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斷魂橋

江湖之疑團驚云

暴雨如注,天地間白茫茫一片,怒江濁浪排空,濤聲如雷。

黃昏時分,天色本就晦暗,此刻更是黑沉沉地壓將下來,仿佛末日降臨。

斷魂橋橫亙峽谷之上,十三根碗口粗的鐵鏈銹蝕斑斑,牽系著一塊塊朽壞的木板,在狂風(fēng)中搖搖晃晃,吱呀作響,隨時都有崩解之虞。橋畔一塊斷碑,上書"斷魂"二字,字跡模糊,在風(fēng)雨中更顯得猙獰可怖。

江潮扶著林霜,她臉色蒼白如紙,腳步虛浮。先前在溶洞之中,天羅血咒突然發(fā)作,若非云影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饒是如此,她體內(nèi)余毒未清,每走幾步,便要喘息半晌。

"還撐得?。?江潮語聲低沉,蓋過風(fēng)雨之聲。他肩頭為異化禁軍爪所傷,雨水浸淫,傷口火辣辣地疼,幾欲撕裂。

林霜點了點頭,唇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死不了。倒是你肩頭傷口,須得及早處置。"她說著便要伸手去探,然手到半途,卻又縮了回去,秀眉緊蹙。

江潮順著她目光向后望去,身后密林幽深,靜得連鳥鳴蟲嘶都無。這等死寂,卻更令人心頭發(fā)毛。那金甲人武功高強,怎會輕易舍了他們?nèi)ィ?/p>

"云影?"江潮低喝一聲。

身旁樹影微動,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滑出,正是云影。她面上猶自蒙著黑布,只一雙眸子在昏暗中精光四射。方才突圍之際,她為護江潮林霜先行,與金甲人硬拼了一掌,此刻臉色亦是略顯蒼白。

"有何動靜?"江潮問道。

云影緩緩搖頭,嗓音較先前更顯沙啞:"尚未。然橋頭之處,有人。"她抬頦示意斷魂橋?qū)Π丁?/p>

江潮凝目望去,果見橋那頭影影綽綽立著十?dāng)?shù)條人影,盡皆身披蓑衣,頭戴斗笠,手中各持物事,紋絲不動,如樁如塔,正正堵在橋頭。

"莫非是過路的商旅?"林霜輕聲問道。此等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何來商旅?

"斷非商旅。"云影聲音冷冽如冰,"觀其站位,將整座橋面封得嚴(yán)嚴(yán)實實,顯是有意攔路。"

江潮心頭一沉,暗道莫非是第七營的爪牙?他們?nèi)绾蝸淼眠@般迅捷?密道乃是陸子鳴舍命相告,按理說,只第七營核心人物方知曉。

"且先靜觀其變。"江潮做了個噤聲手勢,拉著林霜避入一塊巨石之后,云影亦隨之縮身,頃刻間便融入暗影之中,若非知曉她所在,絕難發(fā)覺絲毫蹤跡。

風(fēng)雨愈急,砸在石上噼啪作響。江潮探出半頭,注目橋頭眾人,他們依舊紋絲不動,仿佛泥塑木雕??耧L(fēng)掀動他們蓑衣,獵獵作響,卻無一人稍動。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橋頭那廂終于有了動靜。一個高大身影上前兩步,朝著江潮這邊朗聲道:"對岸的朋友,可是要過橋?"聲如洪鐘,穿透力極強,竟蓋過了風(fēng)雨怒濤之聲。

江潮閉口不言,暗自思忖應(yīng)對之策。

那人見無人回應(yīng),又喊道:"我等乃是山那邊過來的商隊,遇上這鬼天氣,正想在橋這邊避避雨??磶孜幻嫔煤埽恢谴蚰膩淼??"

林霜湊近江潮耳畔,聲如蚊蚋:"不對,你看他們腰間。"

江潮依言望去,雖雨幕阻隔,看得不甚分明,但隱約可見那些人腰間鼓鼓囊囊,似是懸著什么物事。再仔細(xì)看去,一人蓑衣為風(fēng)吹起一角,露出內(nèi)里黑色腰帶,上面似有令牌形狀的物件閃爍微光。

是第七營的玄鐵腰牌!江潮心頭一緊,果真是他們!看來金甲人雖未親自追來,卻已遣人在此設(shè)伏。

"如何是好?"林霜聲音微顫,卻非懼意,而是焦灼。她懷中揣著血蓮心,那是唯一的希望,絕不可落入第七營手中。

江潮心念電轉(zhuǎn),回頭路定然不行,密林之中指不定還有多少伏兵。向前闖,唯此斷魂橋一座,橋面狹窄濕滑,對方人多勢眾,硬拼斷然討不到好。

正思索間,橋頭那領(lǐng)頭的又開口了:"幾位若是再不言語,那我等可就當(dāng)是歹人了!兄弟們,準(zhǔn)備放箭!"

話音未落,便聞一陣弓弦輕顫。江潮暗道不好,拉著林霜便往旁翻滾。

"咻咻咻"數(shù)聲,幾支羽箭擦著他們適才藏身的巨石飛過,深深釘入后方樹干,箭尾兀自嗡嗡顫動。

"狗賊,被發(fā)現(xiàn)了!"江潮低罵一聲,翻身而起,腰間鬼頭刀嗆啷出鞘。此刀乃是從異化禁軍副將張猛手中奪來,雖是沉重,劈砍卻極具威力。

"云影,掩護我等!"江潮大喊一聲,揮刀格擋迎面射來的一箭。

"明白!"云影的聲音自左上方傳來。江潮抬頭,只見一道黑影如飛燕掠波般從樹頂掠過,直撲橋頭眾人。

"有刺客!"橋頭頓時一陣大亂。

江潮趁此良機,對林霜喝道:"緊隨我后!沖過去!"言罷,率先朝著斷魂橋狂奔而去。

林霜咬緊牙關(guān),探手從腰間掣出一柄匕首,緊緊跟在江潮身后。

剛至橋頭,便有數(shù)名蓑衣人圍將上來。刀光劍影在雨幕中閃爍不定,江潮暴喝一聲,鬼頭刀舞得風(fēng)雨不透,轉(zhuǎn)眼間便砍翻兩人。

無奈對方人多勢眾,殺倒一個,又沖上兩個。橋面狹窄濕滑,根本無法舒展手腳。江潮只得背靠著橋欄桿,勉強抵擋著不斷涌上來的敵人。

林霜在他身后,亦與兩名殺手纏斗起來。她終究是女兒家,力氣不濟,數(shù)招過后便已險象環(huán)生。江潮眼角余光瞥見,正有一人揮刀朝著林霜砍去,不由得魂飛魄散。

"小心!"江潮不及細(xì)想,猛地轉(zhuǎn)身,用自己后背硬生生受了這一刀。

"噗嗤"一聲,刀鋒入肉之聲在風(fēng)雨中清晰可聞。劇痛瞬間席卷全身,江潮悶哼一聲,幾欲栽倒在地。

"江潮!"林霜驚呼,眼圈霎時通紅。

"莫要管我!快沖過去!"江潮咬緊牙關(guān),反手一刀劈倒那偷襲的殺手,鮮血順著后背汩汩而出,很快便濕透衣衫,雨水一沖,宛如一條紅色小溪。

就在此時,橋頭那邊突然傳來數(shù)聲慘叫。江潮抬眼望去,只見云影身形如電,出手如鬼魅,已是放倒了好幾名殺手。她身法迅捷如風(fēng),短刀在她手中仿佛活了過來,每一刀都精準(zhǔn)無比,直刺敵人要害。

"速速突圍!"云影大喊一聲,"彼輩人多,拖延不得!"

江潮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后背劇痛,再次揮刀沖向人群。林霜亦咬緊牙關(guān),與他背靠背,互相掩護著向前闖。

刀光劍影交錯,雨水混著血水,將橋面弄得愈發(fā)濕滑難行。江潮臂膀早已酸痛不堪,傷口處更是疼得如萬千螞蟻啃噬。然他不敢稍有停歇,一旦停下,便是死路一條。

忽然,一名身材魁梧的殺手從人群中沖出,手中握著一柄開山巨斧,朝著江潮當(dāng)頭劈下。江潮舉刀相迎,"鐺"的一聲巨響,震得他虎口發(fā)麻,連退數(shù)步方才穩(wěn)住身形。

此人好大的力氣!江潮暗叫不妙。這般硬拼,自己絕非對手。

那殺手一擊不中,再次揮斧砍來。江潮此番學(xué)乖,不再硬接,身形一晃,險險避開斧刃,同時手腕急轉(zhuǎn),鬼頭刀朝著殺手腰間削去。

殺手似乎早有預(yù)料,冷哼一聲,身子往后一撤,避開了江潮這一刀。

兩人于是在狹窄的橋面上纏斗起來。殺手的斧頭大開大合,勢大力沉,每一擊都帶著呼嘯風(fēng)聲。江潮則仗著身法靈動,輾轉(zhuǎn)騰挪,尋隙反擊。

激斗之中,一陣狂風(fēng)突起,掀翻了殺手頭上的斗笠與蓑衣。江潮下意識地抬眼望去,目光瞬間被殺手腰間一物吸引住了。

那是一枚玉佩,以紅繩系著,懸于腰間。玉佩形狀奇特,呈不規(guī)則多邊形,上面刻著一個模糊圖案。雖在昏暗光線下看得不甚清晰,但江潮一瞥之下,便認(rèn)出了那枚玉佩!

那是他爹爹的玉佩!

江潮只覺腦中"嗡"的一聲,宛如被人以重錘狠狠砸中。這玉佩乃是娘親生前贈予爹爹之物,爹爹素來貼身佩戴,從不離身。當(dāng)年爹爹失蹤,玉佩亦隨之不見了蹤影。怎會落到這殺手手中?

難道......爹爹尚在人世?且與第七營有所牽連?

無數(shù)念頭在江潮腦中紛亂閃過,令他一時間有些失神。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那殺手猛然抓住機會,開山巨斧帶著破風(fēng)之聲,朝著江潮胸膛猛砍而來。

"小心!"林霜的驚呼聲破空而至。

江潮猛地回過神來,想要躲閃已然不及。他只能下意識地將鬼頭刀橫于胸前。

"鐺!"

又是一聲巨響,江潮被震得連連后退,后背重重撞在橋欄桿之上,疼得他險些閉過氣去。胸前衣衫被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肌膚上留下一道深深血痕,萬幸未曾傷及內(nèi)臟。

殺手顯然不愿給他喘息之機,獰笑著再次揮斧砍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黑影如閃電般掠至,短刀精準(zhǔn)無比地刺向殺手手腕。

殺手慘叫一聲,開山巨斧"哐當(dāng)"一聲墜落在橋上。他低頭一看,手腕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正汩汩往外冒。

來者正是云影!她解決了那邊的敵人,及時趕到。

"還在發(fā)什么呆!"云影瞪了江潮一眼,"想要送死不成?"

江潮這才回過神來,羞愧地低下頭。方才若非云影及時趕到,他此刻恐怕早已成了斧下亡魂。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撼與疑惑,再次握緊鬼頭刀。

那殺手見自己受傷,又見江潮與云影二人聯(lián)手,知道討不到好去。他突然怪笑一聲:"姓江的,這玉佩好看嗎?想知道你爹爹在何處,便乖乖交出血蓮心!"

江潮心頭一緊:"我爹爹究竟在何處?你且說個明白!"

殺手冷笑一聲:"想知道?拿東西來換!"說著,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物事,用力按了下去。

"咔嚓"一聲輕響。

江潮尚未反應(yīng)過來是何緣故,便感覺到腳下的橋面突然劇烈晃動起來。他低頭一看,只見腳下的木板正在一塊接一塊地翻轉(zhuǎn),露出下面黑漆漆的萬丈深淵!

"不好!是機關(guān)!"林霜驚叫道。

江潮心頭大駭,下意識地伸手抓住旁邊的鐵鏈。就在他抓住鐵鏈的瞬間,他腳下的那塊木板也翻轉(zhuǎn)了過去,整個人頓時懸空,只有兩只手還緊緊抓著鐵鏈,身體在狂風(fēng)中來回?fù)u晃。

怒江怒濤在腳下翻滾,距離他不過咫尺之遙,仿佛隨時都會將他吞噬。冰冷的雨水抽打在臉上,讓他清醒了幾分。他低頭一看,只見林霜也面臨著同樣的險境,半個身子已然懸空,正拼命抓著鐵鏈,臉色慘白如紙。

"林霜!"江潮大喊一聲,想要伸手去拉她,可兩人之間隔著數(shù)尺距離,根本夠不著。

就在這時,云影突然從橋上縱身躍來,一腳踩在翻轉(zhuǎn)的木板邊緣,身體如柳絮般輕盈地飄至林霜身邊,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抓緊了!"云影大喝一聲,用力一拉,將林霜拉回了尚未翻轉(zhuǎn)的橋面上。

可就在此時,又一塊木板翻轉(zhuǎn)過來,云影腳下一空,身體登時失去了平衡。她下意識地松開了林霜的手,想要去抓旁邊的鐵鏈,可已然遲了。

江潮眼睜睜看著云影朝著黑漆漆的深淵墜落下去,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云影!"

就在云影即將墜入怒江的瞬間,她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刀,用力插向橋頭的木柱。短刀深深插進木柱之中,巨大的沖擊力讓云影的身體在空中蕩了起來。

"呼......"江潮松了一口氣,后背已然被冷汗?jié)裢浮?/p>

可還未等他喘過氣來,便聽到"咔嚓"一聲脆響。插著短刀的木柱竟然被云影的體重帶得裂開了一道縫隙!

"不好!"江潮暗叫糟糕。

果然,只聽"轟隆"一聲,那根木柱竟從中間斷了開來!云影再次朝著深淵掉了下去。

這一次,江潮離得太遠(yuǎn),根本來不及施救。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云影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洶涌澎湃的江濤之中。

"云影!"江潮目眥欲裂,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

"莫要再發(fā)呆了!"林霜的聲音突然傳來,帶著哭腔,"橋要塌了!"

江潮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橋面都在劇烈晃動,越來越多的木板開始翻轉(zhuǎn)、斷裂。再這般下去,整座橋都會坍塌!

他看了一眼兀自獰笑的殺手頭目,又看了一眼云影墜落之處,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直沖頭頂。他咬碎鋼牙,眼神變得無比冰冷,宛如萬年寒冰。

"我殺了你!"江潮怒吼一聲,抓著鐵鏈,身體猛地蕩了過去,手中的鬼頭刀帶著破空之聲,朝著殺手頭目劈去。

殺手頭目顯然沒料到江潮在此等境況下還敢反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慌忙舉起手中的兵器抵擋,可江潮這一刀蘊含著無盡的憤怒與悲痛,威力之大遠(yuǎn)超平日。

"鐺"的一聲巨響,殺手頭目的兵器被直接震飛。江潮的鬼頭刀順勢而下,砍在了殺手頭目的肩膀上。

"?。?殺手頭目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鮮血瞬間噴濺而出。

江潮沒有絲毫停頓,反手一刀,切斷了殺手頭目腰間的玉佩繩子。玉佩掉了下來,江潮伸手接住,緊緊握在手里。玉佩冰涼的觸感傳來,讓他混沌的腦子清醒了幾分。

"這玉佩,你不配佩戴!"江潮冷冷地說道,眼神里沒有絲毫溫度。

殺手頭目捂著流血的肩膀,臉上充滿了恐懼與不甘:"你......你不得好死!第七營不會放過你的!"

江潮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于他,轉(zhuǎn)身朝著林霜跑去。此刻橋面已然塌了大半,只剩下不到三丈長的一段還勉強連著兩岸。

"抓緊我!"江潮跑到林霜身邊,緊緊抓住她的手。

林霜點點頭,淚水還在往下流淌,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那云影她......"

"她不會有事的!"江潮打斷她的話,語氣無比堅定,仿佛在給自己打氣,"她那般功夫,定然能夠化險為夷!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活著出去,然后設(shè)法救她!"

雖他心中亦無底,但他不能在林霜面前顯露絲毫動搖。

他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橋面,又看了一眼對岸。距離雖不甚遠(yuǎn),但中間是萬丈深淵,江水洶涌,想要跳過去幾無可能。

就在這時,江潮突然瞥見岸邊停著一艘小船,想必是那些殺手過來時乘坐的。

"有了!"江潮眼睛一亮,指著那艘小船對林霜說道,"我們從水里過去,搶了那艘船!"

林霜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臉色有些發(fā)白:"可是這江水......"

江潮知曉她在擔(dān)心什么。怒江水流湍急,暗礁密布,掉下去九死一生??扇缃?,這是他們唯一的活路了。

"沒時間了!橋要塌了!"江潮說著,拉著林霜跑到橋邊,"你抓緊我,千萬莫要松手!"

林霜用力點點頭,緊緊抱住江潮的腰。

江潮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橋面,又看了一眼那艘小船,心一橫,抱著林霜縱身跳入了洶涌的怒江之中。

冰冷的江水瞬間包裹了兩人,巨大的沖擊力讓江潮差點窒息。他死死抱著林霜,拼命往小船的方向游去。

怒江的水流比他想象的還要湍急,好幾次都險些被沖走。江潮咬緊牙關(guān),拼盡全力劃水。他知曉,他不僅要活下去,還要帶著林霜一起活下去。

經(jīng)過一番艱難掙扎,兩人終于靠近了那艘小船。江潮用盡力氣將林霜推上了船,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剛上船,江潮便累得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林霜也癱坐在旁邊,渾身濕透,不停地咳嗽。

就在這時,橋頭傳來一陣巨響。江潮回頭望去,只見斷魂橋終于徹底坍塌,無數(shù)的木板和鐵鏈掉進江里,激起巨大的水花。那些還沒來得及撤退的殺手,也跟著一同墜入了深淵,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江潮看著手里的玉佩,又看了一眼云影掉下去的地方,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云影是生是死,也不知父親究竟在何處。但他知道,他的路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走完。他必須帶著血蓮心活下去,找到父親,揭開第七營的陰謀,為云影報仇!

江潮深吸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抹去臉上的雨水與淚水,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他走到船尾,解開纜繩,拿起船槳,用力劃了起來。

小船在洶涌的江水中搖搖晃晃,朝著下游漂去。天色越來越暗,暴雨還在下,但江潮的心中卻燃起了一團火。

他知道,前面的路還很長,很危險。但他不會害怕,也不會退縮。因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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