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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虎符:鳳印覺醒定軍心

鳳印輕拋:陛下,請賜和離書

\[正文內(nèi)容\]《鳳印輕拋:陛下,請賜和離書》- 第48章 血鳳嘯月:赤旗令出軍心聚

暖玉印與虎符相觸迸發(fā)出的紅光刺得楚清妤睜不開眼。那光芒順著她的指尖游走,像有生命般鉆進血脈,燙得她虎口發(fā)麻。帳外兵刃交加的脆響混著士兵的嘶吼越來越近,油布帳篷被刀鋒劃破的簌簌聲讓人心頭發(fā)緊。

"咚!"一支羽箭穿透營帳釘在木柱上,箭尾還在嗡嗡震顫。楚清妤猛地抽回手,暖玉印與虎符已緊緊嵌在一起,原本青黑色的虎符此刻正泛著血色光澤,表面火鳳紋路仿佛隨時會振翅飛出。

"統(tǒng)帥!"林昭策的聲音裹著風(fēng)雪撞進來,他左肩中了一槍,半邊甲胄都被染紅,"禁軍從密道摸進來了!"

楚清妤抓起融合后的鳳印虎符,剛掀開帳簾就被寒氣嗆得猛咳。雪地里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尸體,有穿著禁軍服飾的,也有裹著單薄棉衣的楚家軍。張猛正掄著宣花斧砍翻一個禁軍百戶,斧刃上的血珠甩在雪地上,綻開點點紅梅。

"列陣!"楚清妤踩著血污沖到空地上,高舉手中虎符。紅光在風(fēng)雪中穿透力驚人,老遠就能看見那團跳動的血光。正在混戰(zhàn)的士兵們動作都是一滯,紛紛朝她這邊望來。

張猛斧頭卡在對手肩胛骨里拔不出來,回頭看見楚清妤手里的東西,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赤旗令!真的是赤旗令!"

這句話像道驚雷劈開戰(zhàn)場,楚家軍士兵突然爆發(fā)出震天吶喊。那些原本畏縮后退的新兵蛋子像是被抽了筋骨的螞蚱,突然就蹦跶起來。小李扔掉手里的半截長矛,撿起地上斷裂的陌刀就往人堆里沖,嘴里嗷嗷叫著,活脫脫換了個人。

楚清妤的指節(jié)被虎符硌得生疼,掌心卻沁出冷汗。她能感覺到那枚融合后的令牌正在發(fā)燙,甚至能聽見某種細微的嗡鳴順著手臂往腦子里鉆。敵軍陣營突然騷動起來,有人開始往后退。

"那是什么鬼東西?"禁軍隊伍里傳來慌亂的叫喊。

楚清妤舉著令牌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雪水混著血污浸透靴底,冰冷的觸感順著腳踝往上爬。她看見前排有個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正彎弓搭箭,箭頭在火把映照下閃著寒芒。

"放箭!給我射死那個妖女!"副統(tǒng)領(lǐng)嘶吼著松開弓弦。

箭矢破風(fēng)而來的尖嘯聲近在咫尺,楚清妤下意識閉眼,卻聽見"鐺"的一聲脆響。張開眼時,張猛鐵塔般的身子擋在她面前,宣花斧堪堪磕飛那支箭。老兵油子臉上濺滿血污,咧嘴一笑露出黃牙:"統(tǒng)帥要是死了,誰給兄弟們發(fā)軍餉?"

楚清妤捏著虎符的手緊了緊,突然明白父親當年為何要用血獻祭赤旗令。這令牌不只是軍權(quán)象征,更像是能喚醒血脈記憶的鑰匙。她清晰地感覺到體內(nèi)某種沉睡的東西正在蘇醒,那些自幼聽熟的兵法戰(zhàn)策如同活過來般在腦子里翻騰。

"左翼弓箭手壓制!"她突然揚聲喊道,聲音穿透風(fēng)雪,"中路結(jié)盾陣!林昭策帶刀斧手繞后,堵死密道口!"

張猛愣了一下,這布陣方法像極了當年老將軍的手筆。他不敢怠慢,扯開嗓子重復(fù)命令:"都聽見沒有!左翼放箭!中路結(jié)陣!"

楚家軍像被注入新的靈魂,原本散亂的陣型迅速收攏。弓箭手們踩著同伴的肩膀搭起人梯,箭矢如一窩被驚動的馬蜂般射向敵陣。中路士兵用盾牌搭起烏龜殼,把禁軍的反撲死死頂在外面。

楚清妤注意到敵軍后方有面特殊的狼頭旗,旗手身邊圍著十幾個黑甲衛(wèi)。那狼旗揮動的頻率和方才的狼嗥聲隱隱相合。她想起巡邏隊長提到的死狼,心中豁然開朗——是了,這群禁軍根本不是蕭景淵的追兵,哪有正規(guī)軍帶著馴狼傳令的?

"張猛!"楚清妤把虎符塞進腰間,"看見那面狼頭旗沒有?剁了它!"

張猛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媽的,是北狄雜碎!"他掄起宣花斧直沖過去,斧刃劈開風(fēng)雪,在火把映照下劃出銀亮弧線。

混戰(zhàn)中突然響起凄厲的哨聲,原本悍不畏死的禁軍像潮水般開始后退。楚清妤瞥見密道口有黑影晃動,心知他們要逃。她從地上撿起一柄環(huán)首刀,刀鞘上還沾著半凍結(jié)的血。

"追!"她翻身上了旁邊一匹戰(zhàn)馬,韁繩勒得馬駒人立而起。

北狄人撤退得極有章法,顯然不是尋常劫糧的散兵。楚清妤帶著親兵追到密道口時,只看見幾個斷后的禁軍舉刀自刎,眼里竟沒有絲毫懼色。張猛一腳踹開尸體,對著黑漆漆的洞口直罵娘:"媽的,讓這群孫子跑了!"

楚清妤翻身下馬,蹲在密道邊緣。墻角有串奇怪的爪印,五個趾頭尖尖的,像是某種大型貓科動物留下的。她用刀尖挑起塊沾著黑色獸毛的雪團,那毛發(fā)根部竟泛著銀光。

"統(tǒng)帥,糧倉保住了!"趙虎興沖沖跑來,懷里抱著袋糙米,"就是...就是有幾袋被摻了沙子。"

楚清妤站起身,月光突然從云層鉆出來。她腰間的鳳印虎符又開始發(fā)燙,低頭看去時,血紅色的紋路正在慢慢消退,重新變回普通虎符的模樣,只是那暖玉印的鳳鳥紋已經(jīng)永遠留在了表面。

"清點傷亡。"她把環(huán)首刀扔給親兵,聲音有點啞,"統(tǒng)計糧草損耗,受傷的兄弟優(yōu)先領(lǐng)傷藥。"轉(zhuǎn)身往中軍帳走時,突然想起什么,"張猛,你跟我來。"

老兵油子磨磨蹭蹭跟在后面,腳下踢著石子,活像個挨訓(xùn)的孩子。楚清妤進帳后直接坐在主位,把虎符拍在桌上。金光流轉(zhuǎn)間,營地布防圖再次浮現(xiàn),只是這次多了條蜿蜒的紅線,正好標出密道的位置。

"說吧,北狄人為什么會有這里的密道圖?"楚清妤看著他。

張猛搓著手嘿嘿笑:"那個...就是...老將軍當年和北狄打過交道......"

"我爹從來不會通敵叛國。"楚清妤打斷他,聲音冷得像帳外的風(fēng)雪。

張猛臉色變了變,突然單膝跪地:"統(tǒng)帥明鑒!老將軍是不得已!當年北狄內(nèi)亂,右賢王派人送密信說要降,老將軍冒險開了密道讓他們進來議和,誰知道......"他猛捶地面,"誰知道是詐降!害得咱們折損了三百弟兄!"

楚清妤的手指懸在虎符上空,遲遲沒有落下。她想起父親臨終前抓著她的手,嘴唇翕動卻說不出話的樣子。當時父親枕頭下就壓著半截虎符,血已經(jīng)浸透了錦緞。

"后來呢?"她輕聲問。

"后來右賢王就失蹤了。"張猛低著頭,聲音悶悶的,"老將軍把密道封了,還殺了幾個知道這事的親兵。咱們都以為這事過去了......"

帳外傳來林昭策的咳嗽聲,楚清妤抬頭時,看見他扶著門框站著,臉色蒼白如紙。軍醫(yī)正在給他包扎傷口,白布條很快被血染紅。

"統(tǒng)帥,"林昭策喘著氣,"搜山的弟兄在西邊發(fā)現(xiàn)了這個。"他從懷里掏出個物什,用布包著,看著像個令牌。

楚清妤接過來解開布條,瞳孔驟然收縮。那令牌是象牙做的,上面刻著狼頭圖案,背面用血寫著個"策"字。她突然想起蕭景淵書房里也有個類似的令牌,當時他說是西域進貢的玩意兒。

"把這個收好。"她將令牌揣進袖中,"對誰都不要提起。"

林昭策點點頭,捂著傷口退了出去。帳內(nèi)只剩下她和張猛,燭火搖曳中,老兵油子的影子在帳篷上拉得老長。他突然抬起頭,眼睛亮得驚人:"統(tǒng)帥,您剛才用赤旗令時,老將軍的槍法都使出來了!"

楚清妤握著虎符的手一頓。她方才確實覺得那些招式自然而然就使出來了,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母親說過暖玉印是護身符,現(xiàn)在看來,這分明是楚家世代相傳的兵法典籍。

"明天開始操練陣法。"她站起身,走到帳門口時又停下,"張猛,派人盯緊山腳,尤其是那些狼群。"

老兵油子響亮地應(yīng)了聲"是",看著楚清妤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些從前沒有的東西。楚清妤撩開帳簾,雪已經(jīng)停了,月亮掛在天上,像個巨大的冰輪。她摸了摸腰間的虎符,那東西又變得溫溫的,像是有心跳一般。

突然,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趙虎連滾帶爬沖過來,手里舉著個信鴿,鴿子腿上綁著卷小紙條。楚清妤展開紙條,上面只寫了四個字:京城劇變。

她的心猛地沉下去。抬頭望向東南方,京城的方向隱在重重山巒后面,什么也看不見。但她知道,那里一定有什么事發(fā)生了,而且一定和她有關(guān)。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虎符上的鳳鳥紋,冰涼的觸感讓她稍微冷靜了些。

"備馬。"楚清妤突然轉(zhuǎn)身,聲音斬釘截鐵,"我要親自去趟京城。"

張猛不知何時跟了出來,聞言急道:"統(tǒng)帥不可!現(xiàn)在京城里指不定什么情況,您不能......"

"我必須去。"楚清妤打斷他,目光堅定,"這里交給你和林昭策。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動。"她翻身上馬,韁繩一抖,馬駒嘶鳴一聲沖進夜色。

張猛看著她消失在山道拐角,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對著親兵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備二十個人,跟我追??!"

楚清妤并不知道,她離開后不久,中軍帳的油燈突然熄滅。黑暗中,那枚鳳印虎符自行懸浮起來,血紅色的紋路再次亮起,在帳篷頂部投射出一幅完整的布防圖,比白天顯現(xiàn)的多出了好幾條密道。而圖的中心,赫然是京城皇宮的位置。

月光透過帳頂破洞照進來,落在虎符上,折射出奇異的光斑。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在暗中注視著這一切的發(fā)生。風(fēng)穿過山谷,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某個被遺忘的秘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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