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的人隨著下人攙扶走了下來。只見女人一襲紅衣,歲看得出年紀已是不小,卻毫不失那富貴壓人的氣勢。
女人看見江璃后臉上閃出一絲驚異,看著江璃“你——你不是——”
江璃聽后眼神閃躲“什么啊——我——聽不懂?!?/p>
女人笑了一下“你的時間可不多了,千璃清。你可得做好打算……”
江璃:“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操心,管好你自己吧?!闭f完便叫上江陵走了。
江陵:“姐,她們是什么人???還有她說的千璃清又是誰?”
江璃:“陵兒,你相信姐姐嗎?相信的話就別問那么多,好嗎?”
江陵雖心仍有余慮,但也沒有過多問了。
這邊夏母又和夏楚則鬧上了。
夏母:“今天為什么罵燕兒?”
夏楚則:“呵,再慣著,得上天了!我到想問你,怎么教的孩子!?”
夏母:“我又怎么教了?不過去淺池里撿荷包,何至于此?”
夏楚則:“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要祭祀的人,一月以內(nèi)是不可以碰池、河水的。”
夏母:“就為這個?夏楚則,我看清你了,你眼中難道只有你自己的利益嗎?明天我就收拾好,出了夏府,再也不打擾你貴人的好事~”
說完夏母便出了書房。夏楚則皺了皺眉,到桌前坐下開始埋頭思索。
夏白泠:“爹?!毕陌足龊团R霜端著一盤糕點走了進來。接著說道:“爹,這是愫愫做的,讓我給您送點兒?!?/p>
夏楚則:“好,難為你妹妹費心,爹最近不喜歡這些甜膩玩意兒?!?/p>
夏白泠指示臨霜出去后笑著上前,為夏楚則倒茶。
“爹其實女兒有一點不明白?!?/p>
“什么?”
“其實女兒不解您為什么要這么做?雖然女兒知道您一定是有苦衷的。但再怎么說,文初和小妹不都是您的骨肉?況且文初還是唯一的男兒——這實在是……”
“實在難說?是吧?這事啊……”
夏白愫還在為玉墜丟失而傷心,正犯愁。一個丫鬟忽然上來。
“二小姐,打聽到這個玉墜似乎被江北邊上的一位獵人撿到……”
“那位獵人現(xiàn)在在哪?”
“這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回江北了吧?!?/p>
“江北……怎么會那么遠?”
“聽看城的侍衛(wèi)說,來城內(nèi)做生意的商人大多數(shù)是外地,估計是恰好來做生意吧?!?/p>
“消息可靠嗎?”
“奴婢不敢騙您啊?!?/p>
“知道了,這件事千萬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是”
說完夏白愫立刻叫來了喜兒
“喜兒,我找到玉墜了。到時候我自己帶幾個士兵陪我去找,你掩護我出城。記住千萬別告訴我爹娘還有大姐?!?/p>
“小姐,你去哪里?奴婢也要跟著你去?!?/p>
“你走了誰給我打掩護呀?乖啊?!?/p>
“小姐如此說來是個遠地方了,可是為了一塊小小的玉墜真的不值得,萬一要是有個什么閃失,奴婢怎么向老爺交代呀?”
“不會的,相信我。那可是我和陵哥哥的定情信物,可丟不得……”
喜兒便不舍的看著夏白愫收著東西。
夏母也是說到做到,真的開始收拾東西。夏楚則以為只是說的氣話,見動了真格便慌了。
夏楚則:“夫人,你這是做什么?”
夏母:“我啊——怕打擾您貴人忙~提前走了清凈——夏——老——爺——”
夏楚則:“我這不是說的氣話嘛——怎么就真的——”
德承(夏楚則侍衛(wèi)):“對對對對……夫人——老爺——也只是說著氣的——沒那個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別走了?!?/p>
夏母抱著手瞥了眼二人“哼——”
夏楚則用手臂撇了一下德承,德承忽然變笑嘻嘻上前。
“噢噢——夫人,其實老爺還是很深愛著您的——要不然怎么舍得讓您走呢~”
夏母:“他自己怎么不說?挑唆下人說算什么本事——”
說完夏母又開始收東西。夏楚則立刻上前拉住夏母。
夏楚則:“夫人——那原就是我的不對,您就給我個面子別走了?!?/p>
夏母笑了一下“當真?”
夏楚則點了點頭“當真?!?/p>
次日清晨,江陵做好早飯,到江璃房間敲了許久一直沒人回應(yīng),本以為是姐姐操勞想多睡會兒。等到吃完飯后江陵敲門還是沒人,于是直接開了門。
結(jié)果房內(nèi)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