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愫正趕往江北,本來還在思索三日過去怎么還不到江北,但忽然馬車驟停,只聽見外面一陣廝殺刀劍碰撞聲音。夏白愫緩緩拉開簾子一看,外面有幾個土匪在殺掠搶。外面士兵已所剩不多,夏白愫心提到嗓子眼兒了。
忽而一把長刀從臉前刺出,嫩白的臉頰上被劃出短短的傷痕。夏白愫被嚇的忽然暈了下去。
夏白愫這一出門夏府內(nèi)可急壞了,上上下下都在找,作為貼身丫鬟喜兒便被夏母關(guān)了起來。
夏母:“喜兒,我不是為難你?,F(xiàn)在愫愫下落不明,你一定知道些許頭緒的,相信你也不希望她遇害……”
喜兒流著淚,但卻一言不發(fā)。她心疼主子,想說但又不想違背承諾,她選擇了做悶葫蘆。
夏楚則坐在書房內(nèi)玩弄著印章,心里五味雜陳。
德承:“老爺。”
夏楚則回過神“哦,進(jìn),何事啊——”
德承向夏楚則遞出一張密函,夏楚則看了看德承,接過密函打開看,眉頭緊皺。將密函揉成團(tuán)緊緊攥在手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楚則:“什么時候?”
德承:“具體不知道,只是這次確實急了些。要——出征了——”
夏楚則眉頭越發(fā)緊湊“你先去辦,具體的等上面……”
德承:“是”
夏楚則:“另外,銷毀,不得泄露……”說完將那團(tuán)揉的皺巴巴的密函交給德承。德承接過后點頭出了門。
剛一出門便碰見了江陵,兩人互相點頭以示行禮。江陵急忙進(jìn)書房。
夏楚則:“陵兒?什么事啊?”
江陵:“姨夫……我……我姐姐她……”
夏楚則有些毫不在意,直看著手中的文書。江陵有些不知所措。
江陵:“姨夫,實不相瞞我……有求于你您……”
夏楚則:“直說罷。”
江陵:“我姐姐失蹤了,我自知單憑我一人之力是找不到的,更何況家父家母已年邁,我也不好細(xì)說……所以想請姨夫……”
夏楚則放下文書端坐“陵兒……其實啊……姨夫也不和你瞞什么,愫愫也不見了……也在找,只怕是愛莫能助了……”
江陵聽說后心里不知該怎么思索了“那……打擾了……”
夏楚則:“陵兒,姨夫說句不好聽的。你姐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jì)了……在何況往些年她也不曾回過幾次家……所以啊……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顧忌的……”
江陵聽后也覺得有些道理,但他實在放心不下的是那個從小日夜陪伴玩耍的妙齡少女。簡單道別后離開夏府。
夏白愫頭部一陣劇痛后在睡夢中醒來,自己睡在床上,但屋頂那些花里胡哨的圖案卻把她嚇一跳,忽然立起身來。
一起身,床邊好些人。門口剛好走進(jìn)一個小女孩,手里端著些什么。見女孩醒來很激動。
“阿卡——阿佳——這個漂亮姐姐醒啦——”
其他人聞聲趕來,一下子蜂擁入大批人。夏白愫哪見過這種陣仗,一下子嚇了一跳。拉起薄被遮了下半張臉。
一個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大歲數(shù)的女孩上前“你醒啦?你可睡了好些時候呢——”
夏白愫:“你們是……我——我在哪?”
“你別怕呀!我們不害你,這是大峪。我叫耶律婉,是這的大公主,那個小女孩是我妹妹,叫耶律燕……”
夏白愫:“大峪?!西域??!我不是去……江北嗎?”
耶律婉:“你怕不是沒睡醒呢?你暈倒在我們護(hù)城河邊,是我阿卡巡視時救了你……不然呢就得死在那了……”
夏白愫腦袋飛速運轉(zhuǎn)也沒想到什么有關(guān)回憶“你阿卡……是誰???”
耶律婉:“他啊……”
耶律燕忽然插上“我阿卡啊……是大峪的大王子!可厲害了!”
夏白愫笑了笑“謝謝你們……”
目前大峪的大單于是耶律疆,人人心中的偽君子。唯一的繼承人便是長子耶律莫;長女耶律婉是大峪內(nèi)每個人心中的大美人,可惜是個戀愛腦,沒有什么大才華;次女耶律燕年紀(jì)尚小,但才華橫溢,對于習(xí)武煉刀之類的粗魯事格外的感興趣。
耶律婉:“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呀?看長相穿著,是中原的吧?”
夏白愫笑了一笑以示禮貌“我叫夏白愫,是大祁的……”
耶律婉:“聽說那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真的嗎?”
夏白愫:“當(dāng)然是真的啦!有機(jī)會我可以帶你去玩玩呢?!?/p>
耶律燕:“阿卡!你站在門口做什么呀?”說完耶律燕上前將耶律莫拉了進(jìn)來。
耶律莫:“你好了就自己起來走,一直坐著,真夠嬌氣……”
耶律婉轉(zhuǎn)身打了一下耶律莫“有你這么對待客人的嗎?”說完瞪了一下。
門口走來一位丫鬟“大王子,大單于讓我來傳飯”
耶律莫瞥了一眼夏白愫后走了。
夏白愫:“你阿卡……有點不太喜歡我的樣子呀”
耶律婉:“你別管他,他就這樣……走吧……”
夏白愫點了點頭和耶律婉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