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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朱志鑫 

第九章

朱志鑫:我對陛下沒興趣

天光漫過桃樹椏時,云兒趴在我膝頭睡著了。平安鎖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蹭得我心口發(fā)疼。琴師不知何時離開的,只留下斷弦的古琴和滿地落蕊。

"咳咳——"

云兒突然在夢中抽搐了一下。我摸他額頭,滾燙的溫度燙得指尖發(fā)麻。這孩子從昨夜到現(xiàn)在粒米未進,又驚又嚇,怕是撐不住了。

桃林盡頭隱約有炊煙升起。我背起云兒往那方向走,鳳印在袖袋里沉甸甸的,像揣著半塊烙鐵。越往前走,桃樹越是稀疏,漸漸露出青瓦白墻的一角。

院門虛掩著,木牌上刻著"桃隱"二字。我剛要推門,門內(nèi)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脆響,伴隨著張叔壓低的嗓音:"鳳印必須送去江南,否則老夫人那里交代不過去。"

手心霎時沁滿冷汗。我按住云兒發(fā)燙的額頭,聽見里面另有個女聲冷笑:"交代?當年你慫恿皇后攜印私奔,可知京城已血流成河?"

是蘇嬤嬤的聲音!她不是早在冷宮那場大火里......

"那是陛下的意思。"張叔的聲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壓低,"娘娘有孕在身,不跑就是死路一條!"

云兒在我背上動了動,喉嚨里發(fā)出小貓似的嗚咽。我慌忙捂住他的嘴,后背抵著粗糙的門板,聽見自己心跳震得耳鳴。有孕?他們在說什么?

"可現(xiàn)在陛下......"蘇嬤嬤的聲音突然哽咽,"老奴親眼看著金簪插進心窩,那血......"

"主子自有安排。"張叔打斷她,木頭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聲響,"把藥給我,小世子該醒了。"

我踉蹌著后退,云兒的頭歪在我肩上,呼吸越來越燙。桃枝刮過臉頰,疼得我一激靈——原來張叔袖口的桃花瓣,根本不是碼頭沾的。

"姐姐?"云兒迷迷糊糊睜開眼,小手抓著我領(lǐng)口的平安鎖,"冷......"

院門"吱呀"一聲開了。張叔端著黑陶藥碗站在晨光里,藥氣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他看見我們,碗沿"哐當"磕在門框上,黑色藥汁潑了滿地。

"大小姐......"張叔的臉瞬間慘白,手里的碗當啷落地,"您怎么......"

云兒突然從背上滑下來,小皮鞋踩在藥水里:"張爺爺,我冷。"

我盯著張叔袖口的桃花瓣——這片比前夜看見的更新鮮,邊緣還沾著露水。蘇嬤嬤的影子在門后一閃而過,帶著半個玄甲的輪廓。

"這藥是給誰的?"我撿起地上的碎瓷片,指尖被鋒利的邊緣割出血珠,"給我肚子里的孩子,還是給云兒?"

張叔撲通跪在地上,額頭抵著青石門檻。云兒嚇得往我身后躲,小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角。我這才看見,張叔后頸有個月牙形的疤痕——和當年把我從火場抱出來的死士一模一樣。

"娘娘饒命!"蘇嬤嬤突然從門后沖出來,銀簪將張叔的發(fā)髻挑散,"都是他逼老奴的!虎符早被調(diào)包了......"

云兒突然尖叫起來。我低頭看見他抓著我衣角的小手染了血,順著我的裙裾往下滴。張叔不知何時拔出了匕首,刀尖正對著云兒的后心。

"把鳳印交出來。"張叔的聲音像砂紙磨過木頭,匕首上的血珠滴在云兒的虎頭鞋上,"老夫人說了,留你,不留他。"

我突然想起五年前那個雪夜。朱志鑫把我按在坤寧宮的梨花樹下,劍鋒抵著我咽喉:"選一個,你活,還是他死。"

原來有些選擇,從來由不得自己。

鳳印從袖袋滑落的瞬間,我聽見云兒喊了聲"爹爹"。玄甲衛(wèi)兵突然從桃林里涌出來,箭尖在晨光里閃著冷光。張叔的匕首離云兒的后心只剩半寸時,一支羽箭穿透了他的手腕。

血濺在我臉上的剎那,云兒撲進個熟悉的懷抱。龍涎香混著桃花味將我包裹,懷里的鳳印突然發(fā)燙——刻著"受命于天"的那半塊,正與我袖中那半嚴絲合縫。

"阿辭還是這么聰明。"朱志鑫的呼吸拂過我耳尖,染血的手指撫上我小腹,"三個月了?為什么不告訴朕?"

云兒在他懷里咯咯笑,小手揪著他鬢角的白發(fā)。我摸著硌手的鳳印,突然明白那些桃樹為何開得這樣瘋——原來這滿園春色,從來都不是為我栽的。

"皇后娘娘,起風了。"秦風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玄甲上的血凝成暗紅,"回宮吧。"

朱志鑫抱著云兒轉(zhuǎn)身時,我看見他后心的傷口滲出血來,染紅了月白的中衣。琴師的《歸雁》不知何時又響起來,只是這次,再沒有斷弦。

云兒突然指著天空拍手:"看!好多星星!"

日頭正盛,哪里來的星星。我抬頭望去,只看見漫天飄落的桃花瓣,像場永遠不會停的雪。朱志鑫的腳步聲在青石板上敲出韻律,一步,兩步,三步——正合著《歸雁》的調(diào)子。

袖中的鳳印越來越燙,燙得我?guī)缀跷詹蛔?。原來有些債,從來不是還了就能兩清。

"朱志鑫。"我突然停住腳步,桃花瓣落在我們之間,"如果我不回宮呢?"

他抱著云兒的手緊了緊,云兒的平安鎖撞在鳳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遠處傳來更夫的梆子聲,不多不少,正好三下。

"那就讓這滿園桃樹,都開成血色。"朱志鑫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連同你肚子里這個,一起......"

云兒突然捂住他的嘴,奶油似的臉蛋蹭著他染血的衣襟:"爹爹不說狠話,姐姐會哭。"

我確實哭了。眼淚砸在鳳印上,混著早已干涸的血跡,暈開淺紅的圈。朱志鑫垂眸看我,眼里的紅血絲比白發(fā)更刺眼。

"阿辭。"他突然單膝跪下,將云兒放在地上,"再信朕一次。"

遠處龍旗獵獵作響,玄甲衛(wèi)兵的鎧甲在晨光里泛著冷光。我摸著發(fā)燙的鳳印,突然想起琴師說的話——等桃樹種滿百棵,就接娘娘回宮。

可這滿園的桃樹,早已不止百棵了。

云兒拉著我們的手往桃林外走,小皮鞋踩在花瓣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朱志鑫手心的傷疤蹭過我的指縫,像在數(shù)我掌紋里的劫數(shù)。

風突然大起來,卷起滿地桃花,迷了我的眼。再睜眼時,我看見朱志鑫后心的傷口裂了開,血珠順著衣料往下淌,在青石板上連成小小的河。

"朱志鑫,你流血了。"我伸手去捂,指尖卻摸到個硬硬的東西。

朱志鑫抓住我的手腕,按在他心口的位置。隔著染血的中衣,我摸到個熟悉的形狀——是那支本該插在他心口的金簪。

"這簪子......"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藏了五年。"他笑起來,血沫沾在唇角,"就等你親手......"

話音未落,一支羽箭破風而來,直取他后心。云兒的尖叫撕破了桃林的寂靜,而我終于明白,有些棋局一旦開始,從來沒有落子無悔的機會。

朱志鑫倒下的瞬間,我看清了射箭人的臉。晨光里,蘇嬤嬤的銀簪反著冷光,而她身后站著的,是穿著龍袍的七歲孩童——新帝,朱允文。

"皇嬸,弒君可是大罪。"小皇帝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冰,"把鳳印交出來,朕饒你和孽種不死。"

云兒撲在朱志鑫身上哭,平安鎖的響聲震得我耳膜疼。我捏著袖中發(fā)燙的鳳印,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個在冷宮對我說"太聰明的女人命都不好"的少年。

原來他說得對。

風卷著桃花蓋住朱志鑫的臉,像場倉促的葬禮。我撿起地上的金簪,簪尖還沾著他的血。遠處龍旗招展,而我知道,這場桃花雪,才剛剛開始。

"姐姐,爹爹是不是又變成星星了?"云兒的小手抓著我的裙角,平安鎖上的血跡暈開,染紅了我的指尖。

我摸了摸發(fā)燙的小腹,又看了看小皇帝冰冷的眼睛。鳳印在袖中硌得生疼,而朱志鑫最后那句話,還在耳邊回響。

"......等你親手,送朕上路。"

原來這世上最殘忍的,從來都不是算計,而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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