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丁程鑫頂著一身僵硬的骨頭從床上爬起來，開門就撞見宋亞軒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少年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把盤子往桌上一放，聲音平平淡淡：

宋亞軒“醒了？吃飯。”

丁程鑫的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圈，昨晚那個帶著灼熱氣息的吻還像烙印一樣燙在唇上，他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含糊地應了一聲：

丁程鑫“哦……”

兩人沉默地坐在餐桌旁，氣氛尷尬得要死。丁程鑫扒拉著碗里的粥，眼角余光瞥見宋亞軒正低頭喝牛奶，長長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看不真切。

這時，劉耀文打著哈欠從客房出來，頭發(fā)亂糟糟的，睡眼惺忪地往餐桌前一坐：

劉耀文“早啊，阿程哥，亞軒?！?/p>

劉耀文“昨晚雨聲太大了，吵得我半宿沒睡。”

丁程鑫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頭看向劉耀文——昨晚他和宋亞軒在臥室里鬧那么大動靜，房門又不怎么隔音……這小子不會都聽見了吧？

他正心虛呢，宋亞軒卻先開了口，語氣自然得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宋亞軒“嗯，雨是挺大的?？斐园桑嘁獩隽??！?/p>

宋亞軒說著，還往劉耀文碗里夾了個包子，眼神坦然得讓丁程鑫都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了場噩夢。

丁程鑫“啊……對，快吃。”

丁程鑫也趕緊附和，端起粥碗猛灌了一口，燙得舌尖發(fā)麻也沒敢作聲。

劉耀文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嘴角悄悄勾了勾，眼底閃過一絲了然。他慢悠悠地咬著包子，目光在丁程鑫泛紅的耳根和宋亞軒看似平靜卻微微泛紅的指尖上轉(zhuǎn)了一圈——昨晚那動靜，別說他沒睡熟，就算睡死了也得被吵醒。

不過他沒打算戳穿。

劉耀文“對了阿程哥，今天天氣好，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打球？”

劉耀文故意把話題拋給丁程鑫，眼神里帶著點看好戲的意味。

丁程鑫剛想答應，宋亞軒卻搶先開了口：

宋亞軒“哥今天應該有事吧？昨天不是說要陪我取藥嗎？”

宋亞軒抬眼看向丁程鑫，眼神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暗示——別想躲我。

丁程鑫“不……”

宋亞軒“哥？”

丁程鑫“哦對對對，是要取藥的。”

丁程鑫連忙點頭，心里卻把宋亞軒罵了八百遍——這小子是故意的吧！

劉耀文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低笑一聲，沒再追問，只是拿起最后一個包子塞進嘴里：

劉耀文“行吧，那我先撤了，不打擾你們忙正事。”

丁程鑫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匆匆扒完碗里的粥就起身：

丁程鑫“我吃飽了，先去換衣服。”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沖進了臥室，關(guān)上門才松了口氣，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這日子沒法過了！

宋亞軒“哥，劉耀文走了?！?/p>

宋亞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帶著一種不容錯辨的平靜，卻讓門內(nèi)的丁程鑫渾身一僵。

丁程鑫猛地從地上爬起來，背對著門板，手緊緊攥著門把手：“我……我還沒換好衣服呢，你先出去！”

宋亞軒“換衣服需要這么久？”

宋亞軒的腳步聲緩緩靠近，每一步都像踩在丁程鑫的心跳上。他沒有離開，反而伸手握住了門把手，輕輕一擰。

門被推開的瞬間，宋亞軒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門口，少年身形挺拔，眉眼間褪去了往日的溫和，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偏執(zhí)。

丁程鑫“宋亞軒！你別過來！”

丁程鑫下意識地后退，后背撞到了床頭柜，臺燈被撞得晃了晃，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他看著步步緊逼的宋亞軒，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丁程鑫“昨晚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行不行？你是我弟，我是你哥，我們不能這樣……”

宋亞軒“當沒發(fā)生過？”

宋亞軒低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濃濃的嘲諷，他逼近一步，將丁程鑫困在自己和床頭柜之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丁程鑫臉上：

宋亞軒“哥，你覺得可能嗎？”

宋亞軒“哥……我長大了。”

丁程鑫“這不是長大不長大的問題！我們是兄弟！”

丁程鑫試圖推開他，卻被宋亞軒抓住手腕按在頭頂。少年的力氣大得驚人，他的呼吸噴灑在丁程鑫的頸窩，帶著灼熱的溫度。

宋亞軒“誰跟你是兄弟？”

宋亞軒低下頭，鼻尖蹭過丁程鑫的喉結(jié)，聲音低沉而危險：

宋亞軒“我只想做你的愛人?！?/p>

話音未落，他俯身在丁程鑫的唇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不同于昨晚帶著試探的掠奪，這次的吻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像要在他身上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丁程鑫“放開我！宋亞軒你混蛋！”

丁程鑫劇烈地掙扎著，眼眶因為憤怒和恐慌而泛紅，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上來。他不明白，那個他從小護到大的弟弟，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但宋亞軒沒有停手。他用膝蓋分開丁程鑫的腿，身體緊緊貼了上去，另一只手扯掉了丁程鑫松垮的家居服領口，指尖劃過鎖骨，留下冰涼的觸感。

宋亞軒“哥，別掙扎了?！?/p>

宋亞軒“你說永遠不會離開我的?！?/p>

丁程鑫“那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能……”

丁程鑫的話被突如其來的刺痛打斷，他渾身一僵，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

宋亞軒的動作頓了頓，看著丁程鑫泛紅的眼角，眼底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被更深的偏執(zhí)取代。他低下頭，在丁程鑫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在蠱惑：

宋亞軒“哥，別怕，我會對你好的?！?/p>

宋亞軒“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