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仁“喂!書呆子,你要是能打贏今天這一場,這事就這么算了。我向你保證,絕不再去找他的麻煩,怎么樣?”
金鐘仁的聲音冷硬而充滿壓迫感,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刺耳的挑釁和毫不掩飾的輕蔑。他嘴角微微揚起,勾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眼神如刀鋒掃過,透著一股凌厲的寒意。話音未落,他抬起手指,直直指向都敬秀,那動作干脆利落,更像是在下達最后通牒,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準備。
都敬秀“好!只要贏了你,你就不會再找他麻煩,對吧?”
林夏見都敬秀似乎真的打算應戰(zhàn),一下子慌了神,連忙伸手攔住他,急得直跺腳,鞋底“啪嗒”一聲輕磕地面,語氣里滿是焦慮和不安。她的小臉寫滿了糾結與擔憂,眉眼間流露出深深的無力感。
林夏“都同學,萬萬不行?。∧氵@小身板哪是他的對手?都是我的錯,害你跟著我一起遭罪……”
林夏咬著嘴唇,聲音低低的,卻飽含自責。她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目光復雜地望向都敬秀,仿佛下一秒就要沖過去擋在他身前似的。
都敬秀沒事的,林夏同學,只要贏了他,他就不會再傷害你了。
都敬秀的聲音平靜但堅定,像是一汪深潭波瀾不驚,卻讓人莫名安心。他輕輕將林夏拉到一旁,動作雖果斷,卻透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溫柔,隨后邁步走向金鐘仁。他的腳步穩(wěn)健有力,每一步踩在地上發(fā)出輕微的“沙沙”聲,目光平靜中帶著幾分銳利,直視對方。
都敬秀說吧,怎么比試?
金鐘仁喲!膽子不小嘛,為了那個新生居然敢口出狂言。
金鐘仁瞇起眼睛,語氣拖長,充滿譏諷。然而,都敬秀只是淡淡地看著他,眼神未有半分波動,仿佛那些話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內(nèi)心。
都敬秀別廢話,說說怎么比試?
金鐘仁規(guī)則再明白不過了,只要你能用拳腳把我擊倒在地,就算你贏。但如果你們輸了,就立刻跪在我面前,而且你們倆必須馬上離開這所學校,再也不許回來。
金鐘仁的話語冰冷而霸道,伴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空氣中彌漫開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都敬秀行。
————操場—————
很快,操場上圍滿了人,議論聲此起彼伏,男同學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中夾雜著興奮和期待。金鐘仁站在中央,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副勝券在握的不屑表情,目光掃視著對手,充滿了居高臨下的輕視。
金鐘仁書呆子,你這小身板我勸你乖乖認輸吧,你是打不過我的。
都敬秀迎上他的視線,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他微微挺直了背脊,整個人散發(fā)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存在感?!昂簟彼鲁鲆豢陂L氣,聲音沉穩(wěn):“誰贏誰輸還不一定?!?/p>
金鐘仁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
金鐘仁的話音還未完全消散,拳頭便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都敬秀面門而去。空氣中仿佛被撕裂了一道無形的痕跡,力量感十足。然而,就在拳鋒即將觸及時,都敬秀身形一偏,靈活地避開了攻擊。他的動作行云流水,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只留下金鐘仁的拳勁在空氣中徒勞地激起一陣“呼呼”的余音。
金鐘仁很好!小子,你就只會躲嗎?
金鐘仁越發(fā)惱怒,揮拳踢腿接連不斷,招式兇狠迅猛,可無論怎么進攻,都始終無法碰到都敬秀分毫。他的攻勢越凌厲,都敬秀的躲避就越從容,兩人之間漸漸形成了一種詭異的節(jié)奏。
林夏看著都敬秀遲遲不敢出招,心里揪成一團,忍不住焦急道:
林夏都同學,再這樣躲下去肯定會耗盡體力的,怎么辦啊……
一旁的吳世勛,瞧見林夏為都敬秀憂心忡忡的模樣,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泛起漣漪,對她的那份心動悄然萌生。
吳世勛這金鐘仁,就想著打架解決問題。
都敬秀意識到再這樣躲避會消耗很多體力,但面對金鐘仁的腳踢拳打也不是沒有辦法。他瞥見旁邊有一個小石子,于是心中萌生了一個主意。
金鐘仁躲啊,你再躲!
眼看自己的力氣即將消耗殆盡,都敬秀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小石頭,不動聲色地藏在身后。就在金鐘仁集中注意力、準備抓住轉(zhuǎn)瞬即逝的時機時,都敬秀手腕一揚,那枚小石頭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出,精準地擊中了金鐘仁的膝蓋。
金鐘仁啊,嘶!
金鐘仁頓時疼得捂住膝蓋,動作一滯,露出了破綻。都敬秀抓住機會,迅速上前,利用束縛術勒住了金鐘仁的脖子。
金鐘仁啊,不行了,快放手,我要窒息了!
金鐘仁掙扎著示意讓都敬秀放手,而都敬秀卻絲毫不松勁。
都敬秀你答應過再也不會找他麻煩的。
金鐘仁我知道,我答應你不會惹他麻煩,快點放開老子!
就在都敬秀松開他的那一瞬間,金鐘仁毫不猶豫地揮出拳頭,狠狠擊中了都敬秀的臉頰。力道之大,讓都敬秀甚至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便已雙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昏迷。
林夏都同學,都同學!
我立馬跑去都敬秀旁邊扶起都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