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敬秀,你怎么樣了?
都敬秀我沒事,咳咳
我凝視著都敬秀嘴角那抹刺目的血跡,心中驟然揪緊,一股難以言喻的心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我鼓起勇氣走到金鐘仁面前,替都敬秀打抱不平
林夏你這樣太過分了,為什么要搞偷襲
金鐘仁什么叫偷襲?分明是他自視過高,不自量力,結(jié)果被我一拳撂倒在地。行了,既然勝負已定,你倆還有什么話可說?趕緊收拾東西,離開這所學(xué)院,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在這兒礙眼。
都敬秀沒事的,我還能再來
都敬秀忍者疼痛站了起來似乎還想在繼續(xù)
林夏夠了,都同學(xué)。你都已經(jīng)這樣了,為何還要如此逞強?抱歉,恕我直言,我寧可選擇退出學(xué)院,也不愿看到你繼續(xù)這般傷害自己。
我不能看著都敬秀受死,寧可犧牲自己的學(xué)業(yè)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都敬秀受傷
吳世勛看著我故作堅強的模樣,心中泛起陣陣心疼。他眉頭輕皺,眼中滿是憐惜,隨即轉(zhuǎn)過身,開始輕聲勸說金鐘仁。
吳世勛鐘仁,適可而止吧。既然這位同學(xué)已然誠懇道歉,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不依不饒?
金鐘仁我說了這件事不要插手
吳世勛你瘋了,金鐘仁!
金鐘仁不理會吳世勛,便繼續(xù)開口道
金鐘仁給你一天的時間,立刻收拾好東西離開學(xué)校。若能照做,我或許會手下留情,放過這個書呆子。怎么樣?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別讓我后悔給出這樣的提議?!?/p>
他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輕蔑與不容置疑的決絕。那雙銳利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在審視獵物的最后一絲掙扎。
林夏我答應(yīng),明天我會離開這座學(xué)院
金鐘仁哼,你最好說到做到
說完金鐘仁帶著小弟們離開,唯獨留下吳世勛一個人
林夏沒事吧,都同學(xué)
都敬秀嘶,我沒事,林夏同學(xué),對不起啊,害得你被退學(xué)了
林夏沒事的,這件事不是你的錯
林夏攙扶著都敬秀
吳世勛抱歉,鐘仁他這性格就是這樣,我甚至還牽連了你們
我只是勉強微微一笑并且表示不在意
林夏沒事的,這也不是你的錯
正當(dāng)我攙扶著都敬秀離開時,吳世勛突然叫住了我們
吳世勛他傷得這樣重,我心中滿是歉意,便打算先帶他回我家治療傷勢。正好,也借此機會邀請你們?nèi)ノ壹页燥垺?/p>
林夏這不大好吧,況且你父母在家
吳世勛沒事的,家里只有我一個人,算我欠你們倆個的人情,也算是鐘仁對你們的歉意
林夏好吧,我答應(yīng)你
吳世勛見我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頓時笑出了聲。那雙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透著幾分狡黠與暖意,仿佛連空氣都被這份笑意染得柔和了幾分。
林夏他笑起來好可愛
-------吳家-------
跟隨吳世勛的車來到他家,那棟房子帶有幾分中世紀的風(fēng)格,莊重而典雅。然而,即便這建筑刻意渲染出一種古樸的氛圍,也絲毫無法掩蓋吳世勛家族顯赫的地位與內(nèi)在的奢華氣息。每一塊石磚、每一扇雕花窗,似乎都在無聲訴說著這個家族的不凡底蘊。
我和吳世勛扶著都敬秀,吳世勛立馬叫來醫(yī)生給都敬秀包扎一番
吳世勛醫(yī)生他的傷勢怎么樣了?
“傷勢不嚴重,敷幾天藥就好起來了”
吳世勛好的,謝謝醫(yī)生,周叔送醫(yī)生一下
“好的,少爺”周管家把醫(yī)生送了出去之后,我們邊開啟了閑聊模式
吳世勛那個,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
林夏我叫林夏,你呢
吳世勛我叫吳世勛,是籃球社的學(xué)長
林夏吳世勛
林夏對著吳世勛的名字默念著,聽到別的同學(xué)說吳世勛可是人氣高,而且打籃球特別帥
都敬秀啊喂?你們顧著聊天不考慮我的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