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軌穿透第七星域的夜幕時,安迷修蜷縮在廢棄星艦的殘骸里,流焱劍刃斜插在金屬地板上,劍身因信息素紊亂而泛起不穩(wěn)定的紅光。發(fā)情期的熱浪灼燒著他的后頸腺體,雪松味信息素混著鐵銹味溢出——直到一股極具侵略性的alpha氣息穿透艙壁,那是干燥玫瑰碾碎荊棘的馥郁、陳年龍涎香混著曬暖檀木的沉厚,以及蜜漬柑橘皮的清冽甜香,像一束穿透迷霧的夕陽,蠻橫卻又隱秘地纏繞住他失控的神經(jīng)。
"躲在這里發(fā)情,騎士大人的品味還是這么糟糕。"雷獅的聲音帶著戲謔,他踹開變形的艙門,紫色披風掃過堆積的電路板,驚起一陣金屬粉塵。安迷修能看見他頸間的alpha標記環(huán)在幽光中若隱若現(xiàn),而那股信息素正以肉眼可見的淡粉色光流蔓延——玫瑰與荊棘的馥郁像被陽光曬暖的花瓣,帶著尖刺劃破皮膚的微灼感,而龍涎香的沉厚與檀木的溫熱在深處交織,形成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惡黨...別靠近..."安迷修撐著劍起身,卻因腺體刺痛而踉蹌。他的雪松信息素像受驚的幼獸般瑟縮,卻又忍不住被那股混合著甜香的侵略性氣息吸引——蜜漬柑橘皮的清冽在濃郁的花香中劈開一條通路,像極了雷獅在狂傲下藏著的狡黠。
雷獅挑眉,突然欺身而上。他的指尖擦過安迷修后頸腺體,帶起一陣戰(zhàn)栗的麻癢。"哦?現(xiàn)在還有力氣舉劍?"他低笑,信息素里的玫瑰荊棘香驟然加強,像一束帶刺的鮮花懟到鼻尖,"看來我的信息素...還沒讓你明白誰才是主導。"
狩獵者的金屬尖嘯突然劃破寂靜。雷獅反手將安迷修護在身后,元力爆發(fā)時,那股信息素與能量共振——玫瑰的馥郁化作實質(zhì)的花瓣雨,每一片都帶著荊棘的銳利,而檀木的溫熱形成防護屏障,將安迷修籠罩其中。安迷修在電光火石間看見,雷獅的信息素在擊殺狩獵者時,蜜漬柑橘的甜香會變得濃郁,像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剝開的新鮮橙子,帶著勝利的清爽。
當一只狩獵者的利爪即將刺穿雷獅后背時,安迷修猛地撲上前,雪松信息素與那股復雜的香氣轟然相撞——雪松的清潤木質(zhì)香纏繞上玫瑰荊棘的馥郁,龍涎香的沉厚托住失控的氣息,竟在半空中爆發(fā)出粉白交織的光暈,將金屬軀體分解成齏粉。
"不要命了?"雷獅拽住他手腕,發(fā)現(xiàn)他后頸腺體已滲出細密的血珠。雪松信息素正以危險的速度流失,而他頸間的香氣突然變得柔和,玫瑰荊棘香被雨水打濕,褪去侵略性,露出底層龍涎香與檀木混合的溫潤奶香,裹住安迷修顫抖的身體。
逃生艙墜入雨林時,安迷修陷入半昏迷。他感覺自己被放在苔蘚上,雷獅的信息素像最柔軟的繭——曬暖檀木的溫熱混著蜜漬柑橘的甜香,被雨林濕氣浸潤后,變成類似烤柑橘布丁的暖甜,而玫瑰荊棘的馥郁化作淡淡的花香,像壓在書頁里的干花,溫柔卻不失存在感。
"聞著。"雷獅撕開自己的衣領(lǐng),將安迷修的臉埋進頸窩。那里的信息素濃得化不開,是初開玫瑰帶著晨露的鮮活,混著龍涎香特有的海洋般的深邃,以及烤柑橘皮在篝火旁散發(fā)出的焦甜,沒有絲毫雷電氣息,卻讓安迷修紊亂的雪松信息素漸漸安定。他終于明白,這股復雜的香氣為何能穿透所有偽裝——它像雷獅的靈魂,張揚的玫瑰下藏著龍涎香的深沉,甜美的柑橘皮里裹著檀木的堅韌。
當利牙刺入腺體的瞬間,兩股信息素在血脈里掀起風暴。安迷修的雪松味帶著雨林的濕潤,蠻橫地沖進玫瑰與檀木構(gòu)筑的領(lǐng)域,而那股玫瑰荊棘的馥郁則像最精巧的園丁,將他失控的氣息修剪成型。沒有雷電的噼啪,只有花香與木質(zhì)香的纏綿,龍涎香的沉厚如同大地,托舉著雪松與玫瑰的共舞。
"雷獅..."安迷修發(fā)出壓抑的嗚咽,后頸的標記灼燒著,而鼻腔里滿是玫瑰與檀木交織的復雜香氣。這氣味沒有絲毫電光火石,卻比任何雷霆都更具侵略性——它無聲地宣告著主權(quán),用甜美的陷阱和帶刺的溫柔,將他的靈魂牢牢捆綁。
雷獅的舌尖舔過齒痕,信息素里的蜜漬柑橘甜香突然變得滾燙,像被陽光曬化的蜜糖,裹著玫瑰花瓣的微刺,滲入他的每一寸肌理。"以后,"他的聲音沙啞,指尖撫摸著新出現(xiàn)的粉色玫瑰標記,邊緣纏繞著雪松的紋路,"你的發(fā)情期,只能聞我的味道。"
雨林的晨霧中,安迷修將臉埋進雷獅頸窩,雪松信息素溫順地纏繞上那股玫瑰檀木的香氣。遠處傳來狩獵者的搜索信號,但此刻兩人交疊的影子被晨露沾濕,荊棘與玫瑰的信息素在雨林的清新空氣中交織成無聲的誓約——在凹凸大賽殘酷的星海里,沒有電光火石的碰撞,只有香氣編織的羈絆,證明彼此是對方唯一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