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我來保護你們。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冰箱門走回客廳。眼前的景象讓我的血液幾乎凍結:馬嘉祺被兩個黑衣人按在地上,身體透明得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輪廓,銀戒從他手指上滾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劉耀文和宋亞軒互相攙扶著靠在墻上,半個身子已經(jīng)消失了,只能看見他們的頭還懸在半空。張真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
機械義眼男站在客廳中央,手里拿著那個從我在七哥消失的地方撿起來的青銅盒子,正用他的機械義眼掃描著。
"血契之主終于肯出來了?"他轉過身,機械義眼看著我,紅光閃爍,"交出星形吊墜,我可以讓你的哥哥們保留最后一點靈魂碎片,至少還能投胎轉世。"
我把青銅鑰匙緊緊攥在手心,鑰匙的尖刺扎進肉里,疼得我清醒過來:"如果我說不呢?"
"那他們會徹底消失。"他把玩著手里的青銅盒,像是在展示一件玩具,"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就像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那就試試看。"我挺直脊背,舉起流血的手,把鑰匙按在發(fā)燙的星形吊墜上。
"嗤——"鮮血滴在吊墜上,瞬間被吸收了。后頸的印記突然爆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像有團火在皮膚下面燃燒??蛷d里,哥哥們透明的身體上同時亮起了相同的星形印記,七道金光從他們身上射出,在空中交匯成一道金色的光柱。
青銅盒子突然從我在七哥消失的地方飛過來,懸浮在我面前自動打開。七條金色的鎖鏈從盒子里飛出來,纏繞在我的手腕上,冰冰涼涼的,像是有生命一般。
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涌進身體,好像能聽見七個哥哥的心跳聲,感受到他們的痛苦和愛意。馬嘉祺的堅定,丁程鑫的溫柔,宋亞軒的依賴,劉耀文的沖動,張真源的體貼,七哥的沉穩(wěn)...所有的感覺都交織在一起,溫暖而強大。
黑衣人突然慘叫起來,被金色的光芒逼得連連后退。機械義眼男的機械義眼紅光閃爍不定,最后"滋啦"一聲冒出黑煙,徹底熄滅了。
就在這時,我在七哥消失的地方突然動了一下,原本透明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實體。其他哥哥們也一樣,透明的部位慢慢變得清晰起來。
我看著自己手腕上纏繞的金色鎖鏈,又看看正在恢復的哥哥們,突然明白了。林醫(yī)生說得不對,血契不是詛咒,是我們之間的羈絆。
機械義眼男捂著失靈的義眼,惡狠狠地盯著我:"你以為這就結束了?血契一旦覺醒,代價會更大!你和你的哥哥們,總有一天會互相吞噬!"
我沒理他,只是看著正在慢慢恢復的哥哥們,嘴角忍不住上揚。不管代價是什么,只要能和他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金色的光芒越來越亮,籠罩了整個客廳。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發(fā)生變化,后頸的印記不再疼痛,反而暖洋洋的,像是哥哥們的手在輕輕撫摸。
突然,我在七哥消失的地方睜開了眼睛,眼神恢復了清明。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雖然沒發(fā)出聲音,但我明白他在說什么。
——小涵,歡迎回來。
我笑著流淚,用力點頭。
我們終于,又在一起了。
\[未完待續(xù)\]金色的光芒穿透結界的剎那,我聽見機械義眼男的慘叫。但這勝利沒有持續(xù)三秒——哥哥們剛恢復實體的身體突然像電視信號中斷般劇烈閃爍,七道星形印記在他們胸口明滅不定,仿佛隨時會熄滅。
"小涵!"馬嘉祺的聲音嘶啞,他想撲過來卻被無形的力量釘在原地,脖頸處浮現(xiàn)出與七哥同樣的黑色紋路,"別用這力量!快停下來!"
我的手腕被金色鎖鏈勒得生疼,血契力量像失控的洪水在血管里沖撞。青銅鑰匙與吊墜融合的地方燙得嚇人,后頸印記每跳動一次,哥哥們的慘叫聲就拔高一個音調。
"哈哈哈!蠢貨!"機械義眼男捂著冒煙的右眼狂笑,"血契覺醒的第一重代價就是共享痛苦!你每用一分力,他們就多承受十倍的痛苦!"
宋亞軒突然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按住太陽穴。他的指甲縫里滲出鮮血,卻還在喃喃自語:"公主...別怕...我..."后面的話被更劇烈的抽搐打斷,透明感再次開始從他指尖蔓延。
"停下!聽到?jīng)]有!"丁程鑫的聲音炸響在客廳,他的手臂已經(jīng)透明到了肩膀,我能看見光透過他的肱二頭肌照在地毯上,形成詭異的光斑。他掙扎著朝我伸出手,指尖卻在距離我臉頰兩厘米的地方驟然透明,徹底穿過了我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