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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停尸間的母女真相

逆愛:重生

防火門烤得燙手,我用沾血的袖子裹住手去拽門把手。爆炸聲在樓下悶響成一團,整棟樓都在晃悠,頭頂?shù)膽?yīng)急燈噼里啪啦往下掉碎碴子。剛跑出地下通道的出口,迎面就撞見個穿護士服的活尸,半邊臉泡得發(fā)腫,手里還攥著支沒打完的輸液管。

我側(cè)身躲過去,手術(shù)刀劃破她頸動脈的瞬間,聞見股腐肉混著青霉素的怪味兒。這玩意兒沒血,只有淡黃色的粘液從傷口涌出來,跟暗格里那些玻璃罐里的液體一個德行。心口的母蠱突然瘋跳,疼得我弓下腰,眼睜睜看著護士活尸在三步外炸開,濺了滿地爛肉。

"跑不動了?"

池騁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我抬頭看見他校服下擺沾著的血還在往下滴,手里不知何時多了把消防斧,斧刃上掛著半條腸子。月光從破窗戶斜切進來,照亮他脖頸處若隱若現(xiàn)的鳳紋——跟我后頸那個胎記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第七個柜子。"我突然想起那條未知短信。轉(zhuǎn)身沖進安全通道時,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一下,屏幕余光瞥見又是條新短信,發(fā)件人顯示"晴川"。

消防通道里堆滿了雜物,我踢開個翻倒的氧氣瓶,金屬碰撞聲在封閉空間里格外刺耳。每往上跑一層,心口的母蠱就往肋骨縫里鉆得更深,像是要把我的心臟扯出來。跑到六樓平臺時,整棟樓突然劇烈傾斜,防火門后的樓梯塌了大半,鋼筋捅穿樓板的橫茬上掛著幾截斷手。

"沒路了。"池騁的腳步聲在樓下響起,不緊不慢的,像在逛超市。

我貼著墻壁挪到電梯井旁邊,轎廂卡在四樓和五樓之間,鋼纜還在嘎吱作響。想起之前在地下通道看見的通風(fēng)管道示意圖,頂樓的出風(fēng)口應(yīng)該就在電梯機房旁邊。剛扒開檢修井的蓋子,斧刃突然擦著我頭皮釘進混凝土墻里。

池騁單手拽著斷裂的樓梯扶手懸在半空,校服領(lǐng)口大敞著,整片鎖骨以下的皮膚都爬滿了發(fā)光的鳳紋。那些紋路像是活的蜈蚣,在他皮肉下游走攢動,順著血管爬到指尖時,指甲縫里滲出淡藍色的血珠。

"你媽以前總說,鳳凰要浴火才能重生。"他蕩著秋千似的朝我靠近,斧刃上的血珠滴在我腳邊,"現(xiàn)在火有了,兩個容器也齊了,該讓她親眼看看了。"

我反手抓住根下垂的電纜跳向電梯轎廂頂,掌心被鋼纜勒出道血口子。池騁的斧頭緊隨其后劈在轎廂外殼上,火星子濺了我滿臉。母蠱突然在胸口爆開一陣灼痛,我低頭看見鳳紋胎記透過襯衫滲出來,紅得像要滴出血。

"想起來了?"池騁踩著轎廂邊緣站起來,鞋底碾壓鐵皮的吱呀聲讓人牙酸,"你八歲生日那天,偷偷翻你媽床頭柜,看見個鎖著的木盒子。里面哪是什么首飾,是二十七個標簽,每個上面都寫著'試驗品'。"

鋼絲繩突然發(fā)出崩裂的脆響。我連滾帶爬翻進電梯機房,母蠱疼得我?guī)缀跻鲁鲅獊?。機房角落里果然有個半開的通風(fēng)口,剛夠一人鉆進去。爬進去的瞬間,斧刃劈碎了我腳邊的鐵皮,碎渣濺進小腿肚子,扎得生疼。

通風(fēng)管里全是灰塵和鐵銹,我像條蛆似的往前拱,手指摸到個圓滾滾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顆眼球,視神經(jīng)還粘在上面,在月光下泛著渾濁的灰白。心口母蠱突然安靜下來,順著血脈往喉嚨口爬,癢得我直干嘔。

爬了大概十幾米,前方透進亮光。我踹開出風(fēng)口的柵欄,翻身掉進個房間。福爾馬林的氣味撲面而來,嗆得我眼淚直流。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個不銹鋼柜子,墻壁上釘滿了泛黃的照片,框里全是嬰兒,每個都閉著眼睛,脖頸處卻隱隱約約有個紅色印記。

最里頭的墻上掛著個電子鐘,顯示00:27??照{(diào)發(fā)出嗡嗡的低鳴,冷風(fēng)裹著股甜膩的腥氣往我脖子里鉆。我數(shù)到第七個柜子時,發(fā)現(xiàn)柜門把手上纏著根干枯的長發(fā),顏色跟我媽的一模一樣。

柜子是老式的手動鎖,我掏出手術(shù)刀往鎖眼里捅,金屬摩擦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試了三次都沒撬開,母蠱突然在太陽穴附近跳動起來,震得我頭暈眼花?;秀遍g看見照片里的嬰兒全都睜開了眼睛,黑黢黢的眼珠齊刷刷盯著第七個柜子。

"媽的!"我抄起墻角的消防斧,掄圓了劈向柜鎖。第一下只砍出個白印,第二下斧刃卡進金屬里,震得我虎口發(fā)麻。第三斧下去的時候,柜子突然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像是里面有東西在撞。

斧刃終于劈開了鎖扣。我喘著粗氣拉開抽屜,一股濃烈的檀香混著血腥味涌出來。母親躺在里面,穿著那條我只在老照片里見過的白色連衣裙,二十年前流行的泡泡袖已經(jīng)泛黃發(fā)脆。她的臉完全沒變,就像昨天還在廚房給我做糖醋排骨,連眼角那顆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心口的母蠱突然瘋狂扭動,我按住胸口蹲下去,疼得眼前發(fā)黑?;秀敝锌匆娔赣H的手指動了一下,不是抽搐,是很輕微的蜷縮,指甲縫里還沾著新鮮的泥土——就像剛從土里挖出來的。

"找玉佩..."

我嚇得差點坐地上。那聲音太輕了,像氣流穿過玻璃縫,可確確實實是從母親嘴里發(fā)出來的。她的眼皮還緊閉著,嘴唇卻微微張開,露出半截染成青黑色的舌頭。

母蠱順著喉嚨爬到舌尖,我惡心地想吐,卻在低頭的瞬間看見母親心口插著個東西。銀色的鏈子繞在她鎖骨上,墜子部分深深嵌在皮肉里,周圍的皮膚泛著詭異的青紫色,像被某種毒素侵蝕過。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剛碰到鏈子,整個人就像被電擊中似的彈開。那些掛在墻上的嬰兒照片突然發(fā)出細碎的聲響,紙張卷曲變形,露出背后用紅墨水寫的小字:2005.03.19 廢棄,2007.09.02 廢棄,2010.12.05 廢棄...墨跡層層疊疊,最底下那張幾乎看不清日期,只依稀能辨認出"晴川"兩個字。

"拔出來。"母親的眼睛突然睜開了。

沒有眼白,全是密密麻麻的黑色紋路,像無數(shù)只螞蟻爬在鞏膜上。她直挺挺地坐起來,心口的玉佩吊墜隨著動作露得更多了——那是半塊鳳紋佩,截面新鮮得像是剛被掰斷,與我這塊正好能拼成完整的圓形。

"媽?"我手里的消防斧"哐當"掉在地上。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機械地重復(fù):"拔出來。"她的脖頸詭異地轉(zhuǎn)動,直到后腦勺貼住后背,露出后頸那塊跟我一模一樣的鳳凰胎記。只是她的胎記是黑色的,形狀像只燒糊的鳥,邊緣還滲著暗紅色的粘液。

手術(shù)刀不知道什么時候攥在了手里。我一步步靠近停尸柜,母親的身體開始不自然地抽搐,皮膚下有東西在游動,撐起一條條青黑色的血管。當我的刀尖碰到玉佩吊墜時,整棟樓突然劇烈搖晃,通風(fēng)管道傳來被什么東西撞開的聲響。

"找到你了。"池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伴隨著重物倒地的悶響,"你知道嗎?你媽當年逃跑的時候,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你。陳默找了整整八年,才在孤兒院門口把你撿回來。"

母親的手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像鐵鉗。她把我的手按在玉佩上,傷口處的血液順著吊墜流進她心口,母蠱在我指尖瘋狂震動,像是要鉆進那半截玉佩里。

"合璧..."母親的喉嚨里發(fā)出漏氣似的聲響,黑色的瞳孔突然收縮,"鳳凰...永生..."

門板突然被撞開,池騁拎著消防斧站在門口,校服上沾滿了污泥和暗紅色的血。他身后跟著十幾個搖搖晃晃的人影,全是穿著病號服的活尸,最前面那個老頭的臉只剩下半張,露出的牙床還掛著碎肉。

"把玉佩給我。"池騁一步步走近,斧刃在月光下泛著冷光,"陳默算錯了一步,他以為需要兩個容器,其實要三個——晴川的血肉,你的身體,還有我的命。"

母親突然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抓著我手腕的力氣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我感覺那半截玉佩正在被強行拽出來,而我胸口的母蠱像是找到了出口,順著血液往指尖涌動。

"通風(fēng)管道..."母親的聲音突然清晰起來,帶著難以置信的溫柔,"悅悅,記得嗎?你小時候玩捉迷藏,最喜歡躲在陽臺的通風(fēng)管道里..."

她的手指指向天花板角落,那里確實有個通風(fēng)口,比電梯機房那個大得多。池騁已經(jīng)走到五米開外,我看見他身后的活尸開始腐爛,黃色的液體滴在地上,匯成小小的溪流。

"走!"母親突然把我往通風(fēng)口的方向推。她自己卻倒回停尸柜,心口的半截玉佩完全露了出來,在月光下發(fā)出妖異的紅光。池騁的斧頭劈下來時,我正好抓住通風(fēng)口的柵欄,聽見玉佩碎裂的脆響。

爬進管道的瞬間,我回頭看了一眼。母親的身體正在發(fā)光,無數(shù)只鳳凰形狀的紋身從她皮膚里飛出來,纏住池騁和那些活尸。池騁的慘叫聲被某種爆裂聲吞沒,我看見他脖頸處的鳳紋正在脫落,像燒焦的紙片一樣往下掉。

通風(fēng)管道比剛才那個寬敞些,我手腳并用地往前爬,母蠱在胸口慢慢安靜下來。爬了不知道多久,前方出現(xiàn)微弱的光亮,還隱約聽見海浪聲。當我終于爬出通風(fēng)口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醫(yī)院的屋頂天臺上。

凌晨的風(fēng)帶著咸腥味刮在臉上,遠處的海平面泛著魚肚白。天臺角落里蜷縮著個黑影,我握緊手術(shù)刀慢慢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個穿白大褂的老人,后背插著根鋼筋,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我。

"終...終于..."老人的喉嚨里冒著血泡,他抬起手,掌心躺著半塊碎裂的鳳紋佩,"陳默說...鳳凰合璧...要有三個人的血..."

母蠱突然在我心口炸開劇痛。我低頭看見自己的皮膚下鉆出無數(shù)紅色紋路,順著血管爬到指尖,與老人掌心的玉佩碎片產(chǎn)生共鳴。遠處傳來警笛聲,越來越近,我突然想起郭城宇臨死前的電話——"池騁你這叛徒"。

老人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將玉佩碎片按在我掌心的傷口上。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恍惚中看見二十年前的畫面:醫(yī)院的嬰兒房里,年輕的母親抱著兩個保溫箱痛哭,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旁邊,胸前的工作牌寫著"陳默"...

警笛聲已經(jīng)到了樓下。我翻過天臺邊緣的矮墻,沿著排水管往下爬。掌心的玉佩碎片燙得驚人,與我原本那塊拼成完整的圓形,鳳紋的眼睛處鑲嵌著顆暗紅色的寶石,像一滴凝固的血。

爬到三樓時,手機突然在口袋里震動起來。新短信來自未知號碼,只有一句話:明晚八點,城西殯儀館,帶上鳳凰佩,救你媽。

排水管突然發(fā)出斷裂的聲響。我墜落的瞬間,看見池騁站在天臺上,穿著干凈的校服,脖頸處的鳳紋消失不見,手里捏著另一半沾血的玉佩碎片,正朝我詭異的笑。

排水管在我體重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扭曲聲,銹跡斑斑的鐵皮突然撕裂。失重感攫住我的瞬間,我看見池騁站在天臺邊緣,校服干凈得像從未沾過血。他手中那半塊玉佩碎片在晨光中閃著紅光,與我掌心這塊形成詭異的呼應(yīng)。

身體撞在二樓遮陽棚的瞬間,我蜷起身子翻滾卸力。帆布撕裂聲中混雜著樓下警笛的尖嘯,那些紅藍燈光在濕漉漉的地面上洇開一片片扭曲的光斑。我跌進 Alley 時,聞到垃圾桶里腐敗食物混著雨水的酸臭味。

"咳咳..."掌心的玉佩燙得驚人,鳳紋里的暗紅寶石像是活過來般跳動。我扯下衣角纏住玉佩,冰涼的布料立刻被燙出焦痕。醫(yī)院方向傳來連續(xù)爆炸聲,回頭望去,整棟樓的窗戶正次第亮起火光,像支被點燃的巨大蠟燭。

便利店的玻璃門碎了一地,貨架東倒西歪。我摸進柜臺翻出急救箱,碘酒澆在掌心傷口上的刺痛讓我清醒了幾分。玉佩碎片與傷口粘合處生出細密的紅紋,順著血管爬到手肘,像無數(shù)細小的蟲在皮下鉆動。

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屏幕破碎成蛛網(wǎng)的裂紋里,陌生號碼發(fā)來段視頻。點開后是段監(jiān)控畫面:停尸間里母親的身體正逐漸透明,那些鳳凰紋身像活物般從她皮膚里飛出,在房間里盤旋成金色漩渦。漩渦中心,陳默的臉一閃而過,他胸前的工作牌在火光中格外清晰。

"砰砰。"有人敲碎側(cè)面的玻璃展柜。我抓起消防斧躲到貨架后,透過薯片包裝袋的縫隙看見三個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他們脖頸處都有相同的蛇形紋身,動作整齊地檢查著便利店的每個角落。

最前面那人的皮鞋踩碎了地上的奶瓶,乳白色液體漫過他锃亮的鞋尖。我注意到他腰間別著的銀色徽章——與我在母親遺物中見過的舊照片里,陳默胸前那個一模一樣。

掌心的玉佩突然發(fā)燙,紅紋爬上脖頸時,我聽見其中一人說:"讀數(shù)在這里消失了。"他的聲音像砂紙摩擦金屬,"啟動備用方案,封鎖整個街區(qū)。"

貨架突然晃動,我連人帶箱摔在地上。消防斧脫手的瞬間,我瞥見冰柜里的陰影——便利店員蜷縮在里面,眼睛瞪得溜圓,喉嚨處有兩個細小的血洞。那些血洞邊緣泛著青紫色,與母親心口玉佩周圍的顏色如出一轍。

后門的警報器突然響起。穿風(fēng)衣的男人同時轉(zhuǎn)身,他們掏槍的動作快得驚人。我翻滾著沖出打碎的玻璃門,子彈擦著耳際飛過,在墻上炸開一片水泥碎末。巷子里積著雨水,我滑倒的瞬間抓住根晾衣繩,整個人撞進對面公寓樓的洗衣間。

洗衣機的轟鳴聲救了我。躲在滾筒后面,我看見風(fēng)衣男的皮鞋停在門外。其中一人掏出個銀色儀器,顯示屏上跳動的紅線正對著我的方向。玉佩燙得像塊烙鐵,我疼得咬破嘴唇,嘗到血的鐵銹味。

"在這里。"

槍聲震碎了洗衣間的鏡子,無數(shù)個我在鏡片碎片里驚恐地眨眼。我抓起旁邊的洗衣液桶砸向他們,透明液體濺在男人身上冒出白煙。趁他們后退的瞬間,我撞開安全通道的門滾下樓。

樓梯間彌漫著消毒水味。跑到三樓平臺時,身后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我推開防火門沖進走廊,居民們蜷縮在門縫后窺視,眼神麻木得像陳列館里的標本。有個小女孩突然推開家門,她手里攥著半塊玉佩,沖我伸出沾滿泥土的小手。

"給你。"她的眼睛完全是黑色的,"媽媽說,要湊齊三塊才能召喚鳳凰。"

我抓住她手腕的瞬間,小女孩突然化作灰燼。風(fēng)衣男的槍聲在身后響起,我撞進最近的房門,反鎖時看見門牌上寫著"304"——這是我八歲前的家??蛷d墻上還掛著我和母親的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溫柔,眼角那顆痣清晰可見。

地板突然塌陷,我墜入昏暗的地下室。落地時壓碎了滿地的玻璃罐,淡黃色的液體涌出來,浸泡著二十七個標簽,每個上面都寫著"試驗品"。最底下那張標簽上,"晴川"兩個字被鮮血浸透,旁邊用鉛筆寫著個歪歪扭扭的日期:2015.06.18——那是我被收養(yǎng)的日子。

掌心的玉佩突然飛起,與墻上嵌著的另一塊碎片拼合成完整的圓形。紅光迸發(fā)的瞬間,我看見無數(shù)記憶碎片在眼前閃過:母親在實驗室里哭泣,陳默舉著針管靠近保溫箱,池騁小時候脖子上戴著相同的玉佩...

"找到你了。"池騁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站在塌陷的地板邊緣,手中握著沾血的消防斧,"陳默算錯了,三塊玉佩根本不夠。"

地下室突然劇烈搖晃,淡黃色液體開始沸騰。我看見池騁身后站著個穿白大褂的老人,他胸前的工作牌在昏暗中晃動,"陳默"兩個字正在慢慢褪色。老人手中的針管閃著寒光,里面的墨綠色液體正順著管壁緩緩流動。

玉佩在我掌心裂開細紋,紅色光芒中浮現(xiàn)出一行小字:明晚八點,城西殯儀館,用活祭完成最后的儀式。血珠順著裂紋滲出,滴在地上的標簽上,"晴川"兩個字突然開始燃燒,在灰燼中顯露出新的字跡:第四個容器。

槍聲從樓梯間傳來,風(fēng)衣男們破門而入的瞬間,陳默舉起了針管。墨綠色液體注射進池騁脖頸的剎那,我看見他的眼睛變成純黑色,與便利店那個小女孩一模一樣。玉佩突然炸裂開,我在強光中失去意識前,聽見池騁野獸般的嘶吼:"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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