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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雙男主 

第六章:血染密詔

龍椅之上,權(quán)丞之下

這話像根針,一下子刺破了蕭煜強裝的鎮(zhèn)定。他下意識地挺了挺背,想往后縮,好像這樣就能把后頸那片虛無的觸感藏起來。

殿里靜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他身上,有好奇,有探究,有看好戲的,也有藏在烏紗帽陰影里的算計。

"陛下?"周顯催促著,聲音里的得意快藏不住了。

蕭煜抬起頭。 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在他面前投下一道明晃晃的光帶,正好照在周顯那張激動得有些扭曲的臉上。他忽然想起謝景瀾。想起昨夜那人按在他后頸的手,溫?zé)岬难?,還有那句低沉的話:"陛下信我一次。"

信?他憑什么信那個把他捏在手心里玩的權(quán)臣?憑什么信那個逼著他娶自己侄女,奪走他父皇留下的江山的人?

可......

蕭煜攥緊了袖中的密詔。那上面有謝景瀾的血手印,還有父皇的筆跡。昨夜他沒敢細(xì)看,此刻卻仿佛能透過薄薄的竹紙,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證據(jù)不足。"

三個字,輕飄飄的,卻像一塊石頭扔進(jìn)了平靜的湖面。周顯臉上的得意僵住了,猛地抬頭看他,眼睛瞪得溜圓。

"陛、陛下說什么?"

"朕說,"蕭煜放慢了語速,一字一頓,目光掃過殿下群臣,"周侍郎所言,證據(jù)不足。"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可能是御座太高,離地面太遠(yuǎn),讓他忽然覺得,這些跪在下面的人,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也可能是袖中密詔傳來的溫度,燙得他心慌,卻也燙得他腦子發(fā)熱。

"陛下!"周顯急了,膝蓋在金磚上蹭著往前挪了半尺,"謝景瀾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昨夜宮門守衛(wèi)、御書房內(nèi)侍,皆可作證!"

"哦?"蕭煜挑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像個真正的皇帝,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威嚴(yán),"是嗎?小祿子。"

一直縮在御座旁邊的小祿子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倒:"奴才在。"

"昨夜攝政王在御書房,都做了什么?"蕭煜問道。他的心跳得飛快,手心全是汗。他根本不知道謝景瀾昨夜到底干了什么,除了......除了把那封帶血的密詔塞給他。

小祿子的臉?biāo)⒌匕琢?,嘴唇哆嗦著,看了看蕭煜,又飛快地瞟了一眼下面的周顯,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蕭煜的心沉了沉。完了,這小子肯定被周顯他們收買了。

"說!"他加重了語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小祿子打了個激靈,帶著哭腔說道:"回、回陛下,昨夜攝政王確實在御書房......陪陛下批閱奏折,一直到、一直到后半夜才離開。"

蕭煜愣住了。

周顯也愣住了,隨即怒吼:"一派胡言!你個小閹奴,敢欺君罔上!"

小祿子嚇得渾身發(fā)抖,卻還是咬著牙說道:"奴才說的是實話!昨夜御書房只有陛下、攝政王和奴才三人,攝政王一直在幫陛下整理各地奏折,還、還親自給陛下倒了茶......"

蕭煜腦子里亂糟糟的。謝景瀾整理奏折?給他倒茶?這說的是那個動不動就捏他下巴,眼神冷得像冰的攝政王嗎?

可小祿子沒必要說謊。他是自己的人,要是被查出來說謊,是要掉腦袋的。

"周侍郎,"蕭煜的聲音穩(wěn)了許多,"你還有別的證據(jù)嗎?"

周顯氣得臉通紅,指著小祿子:"他!他被謝景瀾收買了!陛下明鑒!"

"哦?"蕭煜看著他,忽然覺得有點好笑,"周侍郎口口聲聲說攝政王收買人心,可這宮里宮外,上上下下,是攝政王的人多,還是周侍郎的人多?"

這話一出,殿里不少人都變了臉色,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周顯是老臣一派的頭,可謝景瀾掌權(quán)多年,黨羽遍布朝野,誰也不想在這時候被當(dāng)成周顯的人。

周顯也沒想到蕭煜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竟噎住了。

蕭煜挺直了腰板,坐在高高的御座上,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皇帝。他看著下面那些低著頭的烏紗帽,忽然明白了謝景瀾為什么總是站得那么直,眼神那么冷。

權(quán)力這東西,確實能壯膽。

"周侍郎彈劾攝政王,卻拿不出確鑿證據(jù),"蕭煜緩緩說道,"僅憑一面之詞,就污蔑國之柱石,按律當(dāng)如何定罪?"

周顯的臉?biāo)查g變得慘白,"噗通"一聲跪直了身子:"陛下!臣是為了大梁江山!為了陛下您??!謝景瀾包藏禍心,遲早會篡位奪權(quán)!臣死不足惜,只求陛下明察!"

"夠了!"蕭煜猛地一拍龍椅扶手,站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只覺得一股子火從心底往上冒,"周顯,你身為戶部侍郎,不思為國分憂,卻在這里搬弄是非,挑撥君臣關(guān)系!朕看你才是包藏禍心!"

他一步步走下御座,朝服下擺掃過金磚地面,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他走到周顯面前,停下腳步。

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臣,蕭煜忽然覺得,也沒那么可怕。

"來人。"

殿外立刻走進(jìn)來幾個侍衛(wèi),齊刷刷跪倒:"奴才在。"

"將周顯拿下,"蕭煜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關(guān)進(jìn)天牢,待查清此事,再行發(fā)落!"

"陛下!不可??!"周顯掙扎起來,被侍衛(wèi)死死按住,"陛下!老臣是忠臣??!謝景瀾會害了您的!陛下——"

他的喊聲越來越遠(yuǎn),直到被殿門隔絕。

太和殿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誰也沒想到,這個一直被攝政王捏在手心的小皇帝,今天竟然敢直接拿下周顯。

蕭煜站在殿中,看著滿地跪倒的臣子,忽然覺得一陣空虛。他剛剛做了什么?他把一個老臣關(guān)進(jìn)了天牢,就因為......就因為謝景瀾留給他的那封帶血的密詔?還是因為小祿子的幾句話?

他是不是太沖動了?萬一謝景瀾真的是壞人呢?萬一他今天這一步,是把自己徹底推到了謝景瀾的陷阱里呢?

冷汗順著額角流了下來,浸濕了鬢發(fā)。

就在這時,殿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很沉穩(wěn),不疾不徐,卻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所有人都抬起頭,朝殿門口望去。

蕭煜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這個腳步聲,他太熟悉了。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殿門口,逆光站著,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身簇新的紫色蟒袍,身姿挺拔如松。

陽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輪廓,仿佛一尊不可侵犯的神祇。

那人緩緩走進(jìn)殿內(nèi),腳步聲敲擊著金磚地面,發(fā)出沉悶的回響,一下,一下,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直到他走到蕭煜面前五步遠(yuǎn)的地方,才停下腳步,微微躬身。

"臣,謝景瀾,參見陛下。"

清朗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蕭煜看著他。謝景瀾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用一根白玉簪子束著,臉上的疲憊被遮得很好,可那雙墨黑的眼睛里,卻布滿了血絲。

他還是那么高,蕭煜要仰著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攝政王來了。"蕭煜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發(fā)緊。

謝景瀾直起身,目光落在蕭煜臉上,停留了片刻,又掃過空蕩蕩的朝班首位,最后落回他身上。

"聽說,陛下剛剛拿下了周侍郎?"

他的語氣很平淡,聽不出喜怒??墒掛蠀s莫名地覺得心慌,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謝景瀾的目光跟著他的動作,微微瞇了瞇眼。

"周顯目無君上,挑撥離間,"蕭煜強裝鎮(zhèn)定,"朕拿下他,有何不妥?"

"妥當(dāng)。"謝景瀾點頭,嘴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沒笑,"陛下圣明。"

這三個字,聽在蕭煜耳朵里,卻像是在諷刺。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傻?被他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

"攝政王今日來遲了。"蕭煜轉(zhuǎn)移了話題,語氣冷了幾分。

謝景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朝服袖口,聲音低了些:"臣昨夜處理一些急事,回來得晚了,今早起身遲了,望陛下恕罪。"

急事?蕭煜的心猛地一跳。是處理銷毀帶血棉帕的事嗎?還是......別的什么?

他想起袖中的密詔,那上面的血跡似乎還在發(fā)燙。

"什么急事?"蕭煜追問,眼睛緊緊盯著謝景瀾的臉。

謝景瀾抬起頭,目光與他對上。那雙總是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此刻似乎藏著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快得讓人抓不住。

"一些......"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幾乎只有兩人能聽見,"關(guān)于先帝的事。"

蕭煜的心狠狠一顫。先帝?他父皇?

難道......那封密詔是真的?父皇的死,真的有蹊蹺?

他張了張嘴,想問什么,卻又不敢問。萬一這是謝景瀾的圈套呢?萬一他只是想借先帝的事來控制自己呢?

殿里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起來。所有大臣都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jìn)地里,卻又豎著耳朵,聽著御座前這兩個人的對話。

謝景瀾看著蕭煜變幻莫測的臉色,忽然往前走了一小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蕭煜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他下意識地又要后退,手腕卻忽然被一只溫?zé)岬氖肿プ×恕?/p>

蕭煜猛地一驚,抬頭看向謝景瀾。

謝景瀾的手指很用力,捏得他手腕生疼??伤难凵瘢瑓s帶著一種蕭煜從未見過的復(fù)雜情緒,有疲憊,有掙扎,還有一絲......似乎是痛苦?

"陛下,"謝景瀾的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貼著蕭煜的耳朵說的,溫?zé)岬臍庀娫谒亩?,燙得他打了個激靈,"有些事,不是你現(xiàn)在該知道的。"

蕭煜的心跳得飛快,臉上火辣辣的。他想掙開謝景瀾的手,卻被捏得更緊了。

"你放開!"他壓低聲音,又急又氣。這是在大殿之上!這么多大臣都看著呢!他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

謝景瀾的目光暗了暗,慢慢松開了手。但他的指尖,卻故意似的,輕輕擦過了蕭煜的掌心。

一陣細(xì)微的麻意順著掌心蔓延開來,蕭煜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了手,緊緊攥成拳頭。

"陛下若是無事,"謝景瀾轉(zhuǎn)過身,面向百官,恢復(fù)了往日的冷漠疏離,"臣請繼續(xù)上朝。"

百官們連忙低下頭,連聲稱是。沒人敢提剛才攝政王抓住皇帝手腕的事,仿佛那只是一場幻覺。

蕭煜站在原地,腦子里亂糟糟的。謝景瀾剛才那個眼神,那句話,還有那個故意的觸碰......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謝景瀾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背影挺拔,仿佛剛才那個流露出復(fù)雜情緒的人不是他。

蕭煜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管謝景瀾想干什么,他現(xiàn)在都不能慌。他已經(jīng)邁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再回頭。

他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回御座。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很穩(wěn)。

坐上御座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這冰冷的龍椅,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坐。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蕭煜的聲音再次響起,平靜,沉穩(wěn),帶著一種連他自己都意外的威嚴(yán)。

謝景瀾站在下面,微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沒人看見,他藏在寬大袖袍里的手,緊緊攥著,指甲幾乎嵌進(jìn)肉里。

剛才在殿門口,他聽見里面的動靜,聽見蕭煜說"證據(jù)不足",聽見他下令拿下周顯,那一刻,他冰冷的心湖里,忽然投進(jìn)了一顆石子,漾起了圈圈漣漪。

這孩子,好像真的長大了。

只是,這成長的代價,會不會太沉重?

謝景瀾閉上眼,又猛地睜開,眸子里閃過一絲決絕。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都會護(hù)著他。直到他能真正獨當(dāng)一面,直到他能將這大梁江山牢牢握在手里。

哪怕,要他付出生命。

朝會還在繼續(xù)。大臣們小心翼翼地奏報著各種瑣事,沒人再敢提謝景瀾,也沒人再敢提周顯。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對峙,從未發(fā)生過。

蕭煜坐在御座上,努力維持著皇帝的威嚴(yán),聽著下面的奏報??伤哪抗?,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那個站在左手首位的身影。

謝景瀾站得筆直,像一尊雕塑,面無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蕭煜忽然很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盤算著什么。那封帶血的密詔,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他父皇的死,真的和他有關(guān)系嗎?

無數(shù)個問題在他腦子里盤旋,像一團(tuán)亂麻。

他知道,他和謝景瀾之間的糾纏,才剛剛開始。而這場糾纏的結(jié)局,或許是他坐上真正的龍椅,或許是他摔得粉身碎骨。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得起。

但他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朝會散時已過未時。御書房鎏金銅漏的水滴聲在空蕩殿宇里格外清晰,蕭煜攥著那卷密詔的手指泛著青白。

"陛下,御膳房備了蓮子羹。"小祿子捧著描金漆盤進(jìn)來,腕間玉墜相撞發(fā)出細(xì)碎聲響。

蕭煜掀開明黃色錦緞,密詔上暗紅血印在日光下泛著黑邊。他突然想起昨夜謝景瀾按在他后頸的掌心,也是這樣燙得驚人。

"攝政王去了哪里?"聲音里的干澀自己都聽得見。

小祿子跪得更低:"回陛下,王爺......回府前先去了天牢。"

瓷勺在玉碗里磕出脆響。蕭煜望著窗欞外盤旋的白鴿,那些鴿子是謝景瀾三年前命人放養(yǎng)的,羽翼如今已能遮蔽半個宮城的天。

"擺駕,去天牢。"

陰暗潮濕的地牢深處,周顯的嘶吼聲撞在石壁上反彈回來。蕭煜站在牢門外,看著白發(fā)老臣被鐵鏈縛在刑架上,才明白謝景瀾昨夜為何說"先帝的事"。

周顯看見龍袍時突然安靜下來,渾濁眼球死死盯著蕭煜袖中露出的密詔一角:"那是先帝血詔對不對!老臣就知道......"

"知道什么?"蕭煜踏前一步,地牢霉味混著血腥氣鉆進(jìn)鼻腔。周顯頸間那道尚未凝血的傷口,和密詔上的血手印如出一轍。

"知道謝景瀾要篡位!"老臣突然劇烈掙扎,鐵鏈勒進(jìn)皮肉的聲響令人牙酸,"先帝根本不是病逝!是謝景瀾聯(lián)合禁軍統(tǒng)領(lǐng)......"

"周顯。"

清冷聲音自轉(zhuǎn)角傳來。謝景瀾玄色常服下擺沾著泥點,手中提著的食盒在火把映照下泛著冷光,"陛下仁慈,賜您最后一餐。"

周顯突然發(fā)出夜梟般的慘笑:"謝景瀾!你敢讓陛下看先帝遺詔?敢讓太醫(yī)查驗先帝死因嗎?"

食盒"哐當(dāng)"落地,醬牛肉滾了一地。謝景瀾走近牢門,銀質(zhì)鑰匙在指間轉(zhuǎn)得飛快,蕭煜從沒見過他這樣失態(tài)——墨色瞳孔里翻涌著駭人的紅絲。

"王爺!"兩個暗衛(wèi)突然從陰影里現(xiàn)身,刀鞘相撞發(fā)出警示。

蕭煜這才發(fā)現(xiàn)謝景瀾腰間滲出血跡,玄色衣料早已被浸透。昨夜禁宮侍衛(wèi)看見的"帶血入宮",原來說的是他自己的血。

周顯突然劇烈抽搐,嘴角涌出黑血。謝景瀾瞳孔驟縮,鐵鎖在掌中斷裂的脆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晚了......"老臣咳出的血沫濺在牢門上,"他們不會讓你查下去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人頭......天亮就會掛在城門上......"

蕭煜感到袖中的密詔燙得驚人,仿佛父皇的血真的在里面流動。謝景瀾俯身查看周顯死因時,后心那個正在滲血的傷口暴露在火把光下,形狀像極了禁軍制式的匕首。

"送陛下回宮。"謝景瀾起身時背影僵硬,暗衛(wèi)遞來的金瘡藥在他掌心簌簌發(fā)抖。

蕭煜突然抓住那只沾滿血污的手腕。和太和殿上不同,這次他沒有退縮:"先帝遺詔上寫了什么?"

謝景瀾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火把光影在他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溝壑。蕭煜數(shù)著漏壺滴水聲,直到第七滴落下時,聽見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詔書上寫,讓你殺了我。"

風(fēng)突然從地牢深處涌上來,卷起滿地血腥氣。蕭煜看著自己抓住謝景瀾的手,那只手竟然在笑——不是他的意識控制的笑,而是生理性的、不受控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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