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那我們算算之前的賬?
姜珈彧之前的賬?
姜珈彧茫然。
馬嘉祺嗯。
馬嘉祺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手指從她的唇瓣滑落到她小巧的耳垂,輕輕捏了捏,惹得她又是一顫。
馬嘉祺比如,某人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好像一次都沒兌現(xiàn)過?
姜珈彧什…什么事?
姜珈彧被他指尖的撩撥弄得心慌意亂,腦子像一團(tuán)漿糊。
馬嘉祺微微低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那雙深邃的眼眸近距離地凝視著她,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慌亂無措的倒影。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溫柔和不容拒絕的誘惑:
馬嘉祺叫哥哥。
姜珈彧的心臟猛地一跳!
她就知道!
姜珈彧不…不要!
她幾乎是立刻反駁,臉頰更紅了。
這個(gè)稱呼對(duì)她來說有種莫名的羞恥感,總覺得叫出口就仿佛承認(rèn)了什么,或者被他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馬嘉祺為什么不要?
馬嘉祺也不惱,反而耐心十足。
他圈著她腰的手微微用力,讓她更貼近自己,另一只手則繼續(xù)在她耳垂和頸側(cè)流連,像在彈奏一首無聲的、讓人意亂情迷的曲子。
馬嘉祺昨晚你喝醉了,抱著我,可是叫了好多聲‘嘉祺’呢……
他故意頓了頓,滿意地看著她因回憶而羞窘的表情。
馬嘉祺‘嘉祺’都叫了,‘哥哥’為什么不行?嗯?
他尾音上揚(yáng)的那個(gè)“嗯”,帶著濃濃的鼻音和撒嬌般的委屈,配上他那張俊美得犯規(guī)的臉和此刻專注深情的眼神,簡直是大殺器!
姜珈彧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寸寸崩塌。她想躲開他灼熱的視線和撩撥的手指,卻被他牢牢禁錮在方寸之間。
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期待和那一點(diǎn)點(diǎn)恰到好處的“委屈”,都讓她招架不住。
姜珈彧那…那不一樣!
她徒勞地掙扎著,聲音細(xì)若蚊蚋。
馬嘉祺哪里不一樣?
馬嘉祺步步緊逼,唇角的笑意帶著得逞的狡黠。
他低下頭,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額角。
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钠つw上,聲音低啞得如同情人間的囈語,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馬嘉祺乖,叫一聲。
馬嘉祺就一聲…
馬嘉祺叫了,昨晚的事就一筆勾銷,我保證不再提。
馬嘉祺而且……
他故意停頓,舌尖輕輕舔過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眼神鎖住她微微張開的紅唇。
馬嘉祺…叫得好聽的話,還有獎(jiǎng)勵(lì)。
姜珈彧獎(jiǎng)勵(lì)?
姜珈彧被他的氣息和話語攪得暈頭轉(zhuǎn)向,下意識(shí)地重復(fù)。
馬嘉祺嗯。
馬嘉祺的吻,輕輕落在她滾燙的臉頰上,像羽毛拂過,卻在她心湖投下巨石。
馬嘉祺你想要什么獎(jiǎng)勵(lì)都可以。
他的承諾如同魔咒。
姜珈彧徹底迷失在他精心編織的溫柔陷阱里。
理智告訴她不能屈服,可身體和心跳早已背叛。
他深邃眼眸里的期待像漩渦,吸走了她所有的抵抗。
耳畔是他帶著蠱惑的低語,臉頰上是他羽毛般的輕吻,腰間是他不容置疑的禁錮……
所有的防線都在這一刻潰不成軍。
她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如同瀕臨破碎的蝶翼。
紅唇微微翕動(dòng),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個(gè)細(xì)若游絲、帶著無盡羞怯和顫抖的稱呼,終于從唇齒間溢出:
姜珈彧…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