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焦躁的是丹。
——這不是挺好的嗎.......可惡,那種女人居然和勞爾大人......果然不能原諒??禳c現(xiàn)出原形吧!——
丹比任何人都更堅定要在第一時間開槍的決心。
而霧島唯身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可疑跡象。
就算連衣裙下擺翻起,下面也沒有藏著手槍。
她的表情純粹就是個陷入戀愛的少女。
因醉酒連腳步都不穩(wěn)。
如果這是演技那真是了不起的演員。
"別大意,要是勞爾大人有什么閃失就立即開槍!"
"但是啊.......那位尤莉大人真的是刺客嗎?"
"開什么玩笑!那么好的姑娘!"
了解霧島唯為人的部下們。
聽到這些議論,丹心想:
——果然能保護首領的只有我!——
"沒干勁的家伙可以回去。"
"我們有干勁!請讓我們留下!"
立刻響起一片這樣的回應。
誰都不想錯過可能看到首領和霧島唯床戲的機會。
今天沒被安排值班的人們的失落可想而知。
到了這個階段,除了丹之外已經沒人懷疑霧島唯了。
所以其他人都不存在要不要對霧島唯開槍的糾結。
而丹從一開始就敵視由依,對殺死她毫無心理負擔。
就在這期間,臥室里兩人的距離正在逐漸縮短。
——現(xiàn)在提起槍繭的事未免太煞風景.......——
看著霧島唯陶醉的表情,勞爾這樣想著。
之前看著她時,從未產生過想帶上床的念頭。
但現(xiàn)在不同。
眼前這個女人明顯對自己有好感的表情。
常年被這種表情包圍的勞爾再清楚不過。
從霧島唯身上飄來年輕女性特有的甜香,比平時更加濃郁。
勞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出略帶灼熱的氣息。
霧島唯仿佛感應到般輕喚他的名字。
"弗爾迪斯大人......."
被纏繞的手指注入力量,霧島唯被站起的勞爾引導至床邊。
靜靜倒在床上被壓制的霧島唯,沐浴著自上而下的視線仰望著勞爾。
——可以嗎?霧島唯!.......要是做了這種事就真的.......——
會陷入無法回頭的地步。
但身體似乎不愿聽從理智的呼喚。
霧島唯渴求著勞爾。
察覺到這點的勞爾毫不猶豫地褪去了霧島唯的連衣裙。
當然里面沒有穿襯裙,霧島唯的老朋友柯爾特也不在。
僅有身著單薄吊帶衫與內褲的霧島唯躺在那里。
"等、等等弗爾迪斯大人.......能不能關燈?太羞人了。"
"我想好好看清你。就這樣。"
"可是......."
"不必害羞。尤莉你......非常美......"
勞爾的話語突然中斷。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霧島唯身上數(shù)個疑似彈痕的淤青。
"一點都不漂亮啦,我......."
"看來你從小就是個野丫頭呢。"
勞爾輕撫著其他諸多傷疤,在耳畔低語。
霧島唯毫無戒備地顫抖著身體。
這反應自然得毫無破綻。
看著如此不設防的姿態(tài),勞爾確信這個女人絕非刺客。
那么保持燈光通明已無必要。
雖然原本有身體檢查的意圖,但想到慣用槍械之人受傷在所難免,便得出了結論。
全然不知對方冷靜分析的霧島唯,正漏出甜美的呼吸。
"嗯......好......."
"呵!你可真是可愛。"
這具恰到好處緊致的軀體,與平日所見的女人截然不同。
兼具少女般純真與小惡魔魅力的女子。
神秘的身世更激起勞爾的好奇心。
——至今未曾察覺.......這女人越看越令人著迷。無論是來歷還是身體......就讓我親手揭開全部謎底吧——
"真是生澀的反應。不必這么緊張。"
"弗、弗爾迪斯大人不是......更喜歡經驗豐富的成熟女性嗎?"
"沒這回事。"
"但您......和那樣的女性也......有過很多次吧......"
"確實。"
"唔!這里希望您能否定一下呢......"
"我不說謊。"
"......好的,沒關系。"
霧島唯的男性經驗近乎為零。
三年前雖與一位英國金發(fā)男子有過曖昧,但早已無疾而終。
"別沮喪。你足夠迷人"
"真、真的嗎......?"
"當然。"
"您說過......不說謊呢。"面泛紅暈的霧島唯微笑著說道。
"放輕松。今天接連受驚了吧?"
"那還用說.......!"
她當然不能明言在官方宴會場遭遇狙擊手的驚魂。
勞爾輕吻霧島唯憤懣的櫻唇,順利推進......
別忘了,這一切正在被盡收眼底。
正是這份被窺視的刺激。
讓勞爾愈發(fā)熾熱。
未經事事的軀體,卻鍛煉得毫無破綻。
最令人沉醉的是霧島唯散發(fā)的幽香,連千杯不醉的勞爾都為之醺然。
"尤莉.......你.......!"
——恐怕這次,真要令人上癮了......——
諸多疑云拋諸腦后,轉瞬間態(tài)度大變的勞爾此刻眼中只剩下懷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