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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影視同人  知否盛明蘭 

第十八章:林氏籌謀·玉清觀內(nèi)布香餌

知否:盛家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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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府,林棲閣。

內(nèi)室門窗緊閉,隔絕了外間的喧囂。初夏午后的陽光透過茜紗窗欞,投下幾道朦朧的光束,卻驅(qū)不散室內(nèi)的沉悶與壓抑??諝饫飶浡还蓾庵氐摹е鹉佄舱{(diào)的熏香,是林噙霜慣用的“夢甜香”,此刻聞起來卻有些刺鼻。

林噙霜端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那面光可鑒人的菱花銅鏡。鏡中映出一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龐,眉眼依舊秀美,眼尾卻已悄然爬上了細密的紋路,脂粉也難掩那份被歲月和算計侵蝕的痕跡。她褪去了平日里在盛紘面前那副柔弱堪憐、楚楚動人的面具,此刻眼神銳利如淬了毒的針,正執(zhí)著一支細若柳葉的眉筆,一絲不茍地描畫著精心修剪過的黛眉。每一筆都透著股狠勁,仿佛在勾勒的不是眉毛,而是一張無形的網(wǎng)。

在她身后不遠處的貴妃榻上,盛墨蘭正心神不寧地絞著手中一方嶄新的、繡著折枝玉蘭的絲帕。她身上穿著一件簇新的雨過天青色軟煙羅襦裙,裙擺上用銀線繡著纏枝蓮紋,行動間流光隱現(xiàn),顯然是為了某個重要場合特意趕制的。發(fā)髻也梳得格外精致,插著一支赤金點翠嵌珍珠的蝴蝶簪,另一側(cè)簪了朵新鮮的玉簪花。妝容也是精心描繪過的,眉如遠山,唇若涂朱。然而,這份刻意雕琢的美麗之下,卻掩不住她眼神里的焦灼、期盼,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惶恐。

“娘……”墨蘭終于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這樣……真的能行嗎?萬一……” 她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那未盡的擔憂像陰云一樣籠罩著她。

林噙霜描眉的手穩(wěn)穩(wěn)當當,沒有一絲晃動。她對著鏡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峭又篤定的弧度:“我的兒,富貴險中求!那永昌侯府的六公子梁晗,是多少人眼里的香餑餑?論家世門第,是頂頂好的勛貴;論人才相貌,也是京中有名的俊朗風流。你爹給你相看的那些寒門舉子、小官之子,如何能比?你若嫁過去,便是正經(jīng)的侯府少奶奶,將來有誥命加身的!你難道甘心像你娘我一樣,一輩子做個小娘,看人臉色,連自己的兒女都低人一頭?”

墨蘭被母親的話刺中心事,臉色白了白,攥著帕子的手更緊了。她想起嫡出的華蘭即將風光大嫁鎮(zhèn)國公府世子,想起清蘭也在議親英國公府,甚至連如蘭那個沒腦子的,似乎也和周府世子有些青梅竹馬的情誼……而她,盛家四姑娘,論才情論樣貌,哪點不如她們?憑什么她要低嫁?想到梁晗那日在馬球場上縱馬馳騁的英姿,那含笑看過來的風流眼神,墨蘭的心又熱了起來,那點惶恐被更強烈的渴望壓了下去。

“可是……玉清觀是清凈之地,我們這樣算計……”墨蘭還是有些猶豫。

“清凈?”林噙霜嗤笑一聲,放下眉筆,轉(zhuǎn)過身來,眼神銳利地盯著女兒,“傻丫頭,這世上哪有真正清凈的地方?不過是看你會不會用罷了!那靜虛老尼,當年她那個不成器的侄子打死了人,若不是我托了舊日的關系在衙門里周旋,她早就被牽連得卷鋪蓋滾蛋了!她欠著我天大的人情!如今不過是讓她行個方便,安排個清凈禪房,再‘恰巧’讓梁六公子路過罷了,這有什么難的?”

她站起身,走到墨蘭面前,冰冷的手指抬起女兒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墨兒,你給我記牢了!機會只有一次!梁晗每月初三必去玉清觀為他祖母祈福上香,這是他身邊小廝透出來的消息,錯不了!明日就是初三!靜虛那邊我已經(jīng)打點妥當,她會安排你在后禪院最僻靜雅致的‘聽竹軒’歇息。你只需在那里‘專心’抄寫經(jīng)文,等著便是?!?/p>

林噙霜從袖中取出一個只有拇指大小、極其精巧的素面白玉瓷瓶,瓶塞是軟木的。她拔開塞子,一股極其幽微、似蘭非蘭、似麝非麝的甜膩異香瞬間逸散出來,鉆入鼻端,讓人心頭莫名一悸,隨即升起一股暖洋洋的燥意。

墨蘭下意識地往后縮了一下:“這……這是什么?”

“好東西!”林噙霜眼中閃過一絲詭譎的光芒,迅速將塞子塞好,將小瓶強硬地塞進墨蘭手中,“這是‘暖情香’,西域來的稀罕物。點燃后無色無味,極難察覺,藥性卻……十分和緩綿長。明日進了禪房,你找個不起眼的角落,把它點上,就說是你慣用的寧神香。記住,只需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多了反而惹人生疑?!?/p>

墨蘭握著那冰涼的小瓶,如同握著一條毒蛇,只覺得手心冷汗涔涔。她當然明白這香是做什么用的!心跳如擂鼓,臉頰卻因那瞬間吸入的香氣而泛起不正常的紅暈。

“娘……這……這太……” 她幾乎要拿不穩(wěn)那瓶子。

“太什么?”林噙霜的聲音陡然嚴厲起來,眼神也冷得像冰,“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難道想一輩子被明蘭、如蘭她們踩在腳下?想將來你的孩子也像長楓一樣,處處矮人一截?梁晗是什么人?風流成性,見慣了美人!光靠你的才情樣貌,能讓他念念不忘,非你不娶嗎?必須得有點‘意外’,讓他對你‘情難自禁’,讓他覺得必須對你‘負責’才行!這香只是引子,讓他對你更‘動情’些,關鍵還在你自己!到時候,你就說你抄經(jīng)抄得累了,想開窗透透氣,或者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總之,要弄出點動靜,衣衫要‘不經(jīng)意’地濕一點、亂一點……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拿出你平日里在我面前的那股子伶俐勁兒來!”

墨蘭被母親眼中那近乎瘋狂的光芒和直白露骨的算計震得渾身發(fā)冷,但心底那份對權(quán)勢富貴的渴望卻像藤蔓一樣瘋長,最終牢牢攫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氣,將那小小的玉瓶緊緊攥在手心,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眼神也從惶恐逐漸變得堅定,甚至帶上了一絲破釜沉舟的決絕。

“女兒……明白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異樣的平靜。

林噙霜這才滿意地露出一絲笑容,拍了拍她的手:“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周雪娘!”她揚聲喚道。

一直守在門外的心腹仆婦周雪娘立刻推門進來,垂手肅立:“姨娘?!?/p>

“明日你親自陪著四姑娘去玉清觀。該打點的都打點好,眼睛給我放亮點!機靈些!尤其是要攔住那些不長眼的,別讓閑雜人等靠近聽竹軒半步!事成之后……”林噙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與期待,“我重重有賞!”

“是!姨娘放心,奴婢省得!”周雪娘連忙躬身應下,眼底閃爍著與主子如出一轍的精明和算計。

**翌日,初三,玉清觀。**

后禪院果然清幽異常,古木參天,竹影婆娑,隔絕了前殿的香火鼎沸與人聲嘈雜。靜虛師太親自引著墨蘭和周雪娘來到一處名為“聽竹軒”的獨立小院。院如其名,幾竿翠竹掩映著一間布置得極為素雅潔凈的禪房,屋內(nèi)一塵不染,只有一榻、一幾、一案,案上已備好了筆墨紙硯和幾卷經(jīng)書。

靜虛師太年約五十許,面容清癯,眼神卻并不像出家人那般超然物外,反而帶著幾分世故的精明。她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對墨蘭道:“四姑娘在此安心抄經(jīng)祈福便是,此處最為清凈,等閑無人打擾。貧尼已吩咐下去,不會讓閑人靠近?!?/p>

她的目光在墨蘭過分精致的妝容和衣飾上掃過,又瞥了一眼垂手肅立的周雪娘,心知肚明這對主仆所為何來,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只道:“若姑娘有何需要,只管吩咐院外的小尼便是。”說完,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禪房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墨蘭的心跳得飛快,手心全是汗。她環(huán)顧這間過于安靜的禪房,仿佛能聽到自己血液奔流的聲音。周雪娘手腳麻利地檢查了一遍門窗,低聲道:“姑娘,時辰還早,梁六公子通常午后才會過來為他家老夫人點長明燈。您先坐下歇歇。”

墨蘭走到案前坐下,攤開經(jīng)卷,提筆蘸墨,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赡茄┌椎男埳?,卻一個字也落不下去。她只覺得口干舌燥,心慌意亂。過了許久,她終于忍不住,從袖中緩緩掏出那個冰涼的小玉瓶。

“雪娘……”她聲音有些發(fā)顫。

周雪娘立刻會意,接過小瓶,動作極其小心地拔開軟木塞。她走到禪房角落一個不起眼的紫銅小香爐旁——那香爐里只有一層薄薄的冷灰。周雪娘用指尖捻了一小撮那灰白色的、幾乎看不出顆粒的香粉,小心翼翼地放入香爐,然后點燃了一小片特制的無煙炭,輕輕置于香粉之上。整個過程幾乎無聲無息。

一股極其幽微的甜香,若有若無地飄散開來。初聞只覺得是一股尋常的、略帶暖意的熏香,很快便融入空氣,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墨蘭緊張地嗅了嗅,確實聞不出什么特別,但那心跳卻不由自主地更快了,臉頰也微微發(fā)燙。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墨蘭強迫自己對著經(jīng)卷,一筆一劃地寫著,字跡卻遠不如平日里娟秀工整。周雪娘則像一只警惕的貓,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院外似乎隱約傳來了腳步聲,還有男子清朗的說笑聲!

墨蘭猛地抬頭,手一抖,一滴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宣紙上,迅速暈染開一團刺目的黑。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周雪娘眼中精光一閃,迅速對墨蘭使了個眼色,然后悄無聲息地閃身躲到了禪房內(nèi)室的簾幕之后。

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正朝著聽竹軒這邊走來。一個年輕男子帶著笑意的聲音清晰地傳來:“……這后禪院果然清幽,比前面安靜多了。祖母最愛這里的竹濤聲,每次來都要在這里靜坐片刻……”

是梁晗的聲音!

墨蘭只覺得渾身血液都涌上了頭頂,臉頰滾燙。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腦中飛快地回想著母親的叮囑。就在那腳步聲即將走過聽竹軒院門時,墨蘭猛地站起身,動作幅度極大,“不小心”帶倒了手邊的青瓷茶盞!

“哐當——嘩啦!”

清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禪院里顯得格外刺耳!茶水四濺,瞬間浸濕了她雨過天青色裙擺的一角,洇開一片深色的水痕。

“??!”墨蘭恰到好處地發(fā)出一聲短促而驚慌的低呼。

院外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咦?里面有人?”梁晗帶著疑惑的聲音響起。他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動了。

緊接著,聽竹軒那扇虛掩著的院門,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帶著玉扳指的手,輕輕推開了。

身著華貴錦袍、面如冠玉的永昌侯府六公子梁晗,帶著幾分好奇和探究,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禪房內(nèi),那個驚慌失措、裙擺濕濡、楚楚可憐地立在一片狼藉茶水和碎瓷旁的少女身上。

四目相對。

墨蘭眼中瞬間盈滿了恰到好處的、受驚小鹿般的淚水,欲落未落,更顯得她弱質(zhì)纖纖,我見猶憐。她微微側(cè)身,似乎想遮掩那片濕濡的裙擺,卻又因“慌亂”而顯得更加手足無措,鬢邊那支赤金點翠蝴蝶簪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更添幾分嬌弱風致。

暖情香那幽微的氣息,在靜謐的禪房內(nèi)無聲流淌。梁晗的目光落在墨蘭濕了的裙擺和泫然欲泣的臉上,又掃過這布置清雅的禪房,鼻端似乎嗅到一絲若有若無的、令人心神微蕩的甜暖氣息。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化為饒有興味的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風流倜儻的笑意。

“這位姑娘……可需要幫忙?”他向前踏了一步,聲音刻意放得溫柔,目光灼灼地鎖定了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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