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反派每晚求貼貼

冰涼的大理石地面讓蘇瑤打了個寒顫。她蜷縮在墻角，看著顧清寒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節(jié)。剛才蘇瑤掙扎時抓破了她的手背，滲出的血珠被拭去后留下淺淺的紅痕。

"喜歡這房間嗎？"顧清寒突然開口，聲音聽不出情緒。她走到那個巨大的空鳥籠前，手指輕輕拂過雕花的欄桿，"原本打算放只金剛鸚鵡，但現(xiàn)在覺得，還是你待在里面更合適。"

蘇瑤背脊發(fā)涼。這棟別墅處處透著詭異，尤其是這個空蕩蕩的鳥籠，像個不祥的預(yù)兆。她想起系統(tǒng)面板上那刺眼的98%黑化值，心臟一陣抽緊。

黑色西裝的女傭推著餐車走進來，銀質(zhì)托盤上擺著精致的早餐。顧清寒揮揮手讓她們退下，親自端著白瓷碗蹲到蘇瑤面前。

"喝點粥。"她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蘇瑤唇邊。

米粥的香氣涌入鼻腔，但蘇瑤偏過頭避開。顧清寒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溫度一點點冷卻。

"非要我喂你？"她捏著蘇瑤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瓷勺邊緣硌得蘇瑤牙齦生疼，"我記得高中時你總搶我的早餐奶喝，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不識抬舉。"

蘇瑤的瞳孔驟然收縮。高中？她怎么會知道這些細節(jié)？沒等她想明白，溫?zé)岬拿字嘁呀?jīng)灌進喉嚨，嗆得她劇烈咳嗽。顧清寒卻像沒看見，一勺接一勺地喂著，直到半碗粥都灑在蘇瑤的真絲睡裙上。

"真麻煩。"顧清寒丟下碗，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手，"看來得給你找個伴。"

蘇瑤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話是什么意思，臥室門突然被推開。一只通體雪白的大型犬昂著頭走進來，琥珀色的眼睛在蘇瑤身上打轉(zhuǎn)，嘴角滴落的涎水在地毯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這是凱撒，"顧清寒摸著狗頭輕笑，"德國牧羊犬，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讓它盯著你吃飯。"

凱撒低吼一聲，前爪在地上抓撓著，鐵鏈發(fā)出嘩啦的聲響。蘇瑤嚇得臉色蒼白，下意識地往墻角縮了縮。這根本不是寵物犬，眼神里的兇光分明是條訓(xùn)練有素的惡犬。

顧清寒像是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厚重的天鵝絨窗簾被緩緩拉開，刺目的陽光讓蘇瑤瞇起了眼睛。窗外是精心打理過的花園，修剪整齊的冬青樹組成一道三米高的綠墻，再遠處是綿延的鐵絲網(wǎng)，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保鏢正在巡邏。

這根本就是個華麗的囚籠。

"你到底想怎么樣？"蘇瑤的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她試過呼喚系統(tǒng)，可面板只是閃著猩紅的警告，【黑化值：99%】的數(shù)字像燒紅的烙鐵燙在她心上。

顧清寒轉(zhuǎn)過身，浴袍的腰帶不知何時松開了，露出精致的事業(yè)線。她一步步走到蘇瑤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

"我想怎么樣？"她突然笑了，蹲下身捏住蘇瑤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蒼白的嘴唇，"我想把你藏起來，藏到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就像高中那年，你趴在天臺欄桿上睡覺，陽光灑在你頭發(fā)上，漂亮得讓我想把你吞進肚子里。"

蘇瑤渾身僵硬。高中天臺，那個總被她當(dāng)作秘密基地的地方。有次她發(fā)燒趴在那里睡著了，醒來時身上蓋著件陌生的校服外套，帶著淡淡的雪松味。當(dāng)時她以為是哪個好心的同學(xué)，現(xiàn)在想來...

"那天是你？"蘇瑤的聲音發(fā)顫。

顧清寒挑眉，指腹滑到蘇瑤的頸側(cè)，輕輕按壓著她的頸動脈："不然你以為是誰？那個給你遞情書的籃球隊長？還是總借你筆記的課代表？"她的聲音突然變冷，手指猛地收緊，"他們都該死。"

窒息感讓蘇瑤眼前發(fā)黑。顧清寒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她終于明白系統(tǒng)為什么會提示好感度100%了——這根本不是愛，是病態(tài)的占有欲。

"放...放開..."蘇瑤拼命掙扎，指甲深深掐進顧清寒的手臂。

顧清寒吃痛皺眉，卻沒有松手，反而湊得更近了。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蘇瑤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瘋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受傷。

"疼嗎？"顧清寒的聲音突然軟下來，呼吸拂過蘇瑤的嘴唇，"你弄疼我了。就像三年前，你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溫?zé)岬囊后w滴在蘇瑤手背上。她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清寒泛紅的眼眶——這個像惡魔一樣的女人，竟然在哭？

就在蘇瑤失神的瞬間，顧清寒突然吻了上來。

不是溫柔的試探，而是帶著懲罰意味的掠奪。蘇瑤的牙齒被撞得生疼，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她拼命掙扎，卻被顧清寒死死按住后腦。凱撒在一旁低吼，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像是在伴奏。

【警告！警告！黑化值100%！】\

【檢測到強制親密行為！好感度維持100%！】\

【系統(tǒng)判定：目標(biāo)人物進入失控狀態(tài)！】

刺耳的警報聲在腦海中炸開，蘇瑤猛地用力推開顧清寒，一巴掌甩在她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臥室里回蕩，時間仿佛靜止了。

顧清寒捂著臉，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頰上，眼神空洞地看著蘇瑤。幾秒鐘后，她突然低低地笑起來，越笑越大聲，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打啊，"她抓住蘇瑤的手按在自己臉上，"再打重一點。蘇瑤，你就這點力氣？"她湊近蘇瑤耳邊，聲音又甜又膩，"還是說...你其實舍不得？"

蘇瑤的手指在她臉上顫抖。顧清寒的皮膚很燙，帶著病態(tài)的熱度。她突然注意到顧清寒脖頸處有塊淡粉色的疤痕，形狀像月牙，跟記憶中林晚卿虎口的疤痕一模一樣。

"這疤痕..."蘇瑤的聲音發(fā)顫，"你怎么會有..."

顧清寒的笑容僵住了。她猛地拽開蘇瑤的手，起身后退幾步，浴袍帶子徹底散開，露出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有些已經(jīng)淡成白色，有些還泛著粉紅的新肉，像是被利器劃傷的。

"好奇？"顧清寒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系好浴袍，"這些都是為你留的紀念品。在你看不見的地方，我可是很想你。"她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好好待著，別再想著逃跑。明天我?guī)闳€地方。"

門關(guān)上的瞬間，凱撒兇狠地瞪了蘇瑤一眼，趴在門口守著。蘇瑤癱坐在地上，渾身都被冷汗?jié)裢噶恕Ｋ粗约旱氖中?，剛才打在顧清寒臉上的觸感還清晰無比。

為什么？為什么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還有高中天臺的外套...無數(shù)疑問在蘇瑤腦海里盤旋，讓她頭痛欲裂。

凱撒突然豎起耳朵低吼，鐵鏈在地板上拖出刺耳聲響。蘇瑤盯著門縫滲出的光線逐漸被陰影吞噬，直到鑰匙轉(zhuǎn)動鎖孔的咔嗒聲穿透死寂。

門開了。顧清寒站在玄關(guān)陰影里，手里提著件折疊整齊的校服外套。月光從她身后斜切進來，在蘇瑤腳邊織出細碎的銀網(wǎng)。

"冷了？"顧清寒把校服扔到蘇瑤膝頭，雪松混著樟腦的氣息瞬間漫開。蘇瑤觸電般彈起，外套滑落在地——右胸口處用銀線繡著歪歪扭扭的"瑤"字，袖口還沾著洗不掉的咖啡漬。

那是她高三弄丟的校服。

顧清寒彎腰拾起外套，手指輕撫過領(lǐng)口磨出的毛邊："我找了三家干洗店才把血跡處理干凈。"她忽然抓住蘇瑤的手腕按向自己左肋，"這里，"隔著薄薄的真絲襯衫，蘇瑤摸到道凸起的疤痕，"你用美工刀劃的。"

蘇瑤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記得那個午后，自己把拒絕信拍在林晚卿桌上，美工刀不知怎么就劃過去了。當(dāng)時林晚卿攥著流血的胳膊，只是紅著眼問她能不能朋友也做不成。

"你..."蘇瑤的聲音卡在喉嚨里，看見顧清寒眼中的月光碎成星子，"那天的雨很大，你沒帶傘。"

顧清寒突然笑出聲，俯身將校服強行套在蘇瑤身上。領(lǐng)口的扣子蹭過蘇瑤下巴時，凱撒突然暴起前撲——鐵鏈繃直的瞬間，顧清寒抬手按住蘇瑤后頸，迫使她仰頭撞上自己額頭。

"記起來了？"溫?zé)釟庀娫谔K瑤唇上，顧清寒的瞳孔里跳動著兩簇瘋火，"記起你怎么踩著我的錄取通知書，說寒門配不上你？"

校服口袋里的硬物硌得蘇瑤肋骨發(fā)疼。她顫抖著摸出個泛黃的信封，熟悉的鋼筆字跡刺得眼眶發(fā)酸——那是她寫給林晚卿，卻永遠沒送出去的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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