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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倉庫里的裂痕

歸途:從梟首到掌心嬌

第23章:倉庫里的裂痕

倉庫的鐵皮屋頂被雨水砸得噼啪作響,像有無數(shù)只手指在急促地叩門。陸景然站在慘白的燈光下,看著面前的烏鴉——男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張刀疤縱橫的臉,左眼是只渾濁的義眼,轉(zhuǎn)動時帶著金屬摩擦的細(xì)微聲響。

“陸總果然準(zhǔn)時?!睘貘f的聲音比電話里更低沉,他扔過來一份文件袋,“您父親的‘遺產(chǎn)’,十年前藏在這里的?!?/p>

陸景然沒有接,目光落在文件袋上的蛇形火漆印上。那個標(biāo)記他并不陌生,小時候在父親的書房里見過,印在一些鎖著的黑皮筆記本上,父親說那是“商業(yè)伙伴的徽記”。

“我父親已經(jīng)去世十年了?!标懢叭坏穆曇艉芊€(wěn),指尖卻在不自覺地收緊,“如果你是來詐騙的,找錯人了?!?/p>

“去世?”烏鴉笑了,義眼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陳博士可沒說過‘母體容器’算死亡?!?/p>

陸景然的瞳孔驟然收縮。這個名字像根冰錐,猝不及防地刺進(jìn)記憶深處——十年前父親“病逝”那天,他在病房外見過這個名字出現(xiàn)在一份被撕碎的診斷書上,當(dāng)時他以為是某種罕見的病癥名稱。

“你到底想說什么?”

烏鴉彎腰,從腳邊的箱子里拖出一個生銹的金屬盒,打開的瞬間,里面露出幾盤老式磁帶和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年輕的陳博士和陸承宇站在實驗室里,身后是排列整齊的培養(yǎng)艙,兩人的手交握在一個蛇形雕塑上,笑容刺眼。

“您父親是‘新人類計劃’的早期投資人,”烏鴉按下磁帶播放器的按鈕,嘶啦的雜音后,傳出陸承宇的聲音,帶著一種狂熱的興奮,“……景然的基因序列必須保密,他是完美的‘備用容器’,比我更適合承載母體……”

“夠了!”陸景然猛地打斷,臉色在燈光下白得像紙。他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他的手,反復(fù)說“別信任何人,保護(hù)好自己”,那時他以為是老人的胡話,現(xiàn)在才明白那是浸在血里的警告。

門口的張啟明突然動了。他像只蓄勢的獵豹,右手摸向腰間——那里本該是配槍的位置,此刻卻空無一物。凌小夜的子彈早在三分鐘前就穿透了他的槍套,打在倉庫的鐵柱上,迸出的火花讓他動作遲滯了半秒。

就是這半秒,足夠凌小夜從橫梁上躍下。

他落地時帶起一陣風(fēng),手里的匕首擦著張啟明的頸動脈劃過,將人死死按在鐵皮墻上。冰冷的刀鋒貼著皮膚,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急促的脈搏。

“銜尾蛇的‘休眠者’,潛伏三個月,夠耐心的。”凌小夜的聲音沒什么溫度,左手掀開張啟明的衣領(lǐng),露出那片淡青色的印記,“陳博士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也變成培養(yǎng)艙里的怪物?”

張啟明的臉?biāo)查g扭曲:“你是誰?!”

“送你見閻王的人。”

“小夜?!”陸景然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他看著那個壓著張啟明、動作利落狠戾的少年,幾乎認(rèn)不出來——這和那個會在打雷時攥緊他衣袖、連殺雞都不敢看的凌小夜,判若兩人。

凌小夜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頭。

烏鴉吹了聲口哨,義眼轉(zhuǎn)向陸景然:“陸總現(xiàn)在信了?您身邊藏著的,可不止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閉嘴!”凌小夜厲聲喝道,匕首又逼近了半寸,張啟明的脖子上滲出細(xì)血珠。

陸景然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最終落在凌小夜身上。少年的背影繃得像張拉滿的弓,手腕上還纏著從貧民窟帶出來的破布條,沾著的血漬在燈光下泛著暗紅——他突然想起這幾天凌小夜的“失蹤”,想起少年回來時身上的傷和眼底的紅血絲,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

“先放開他?!标懢叭坏穆曇艋謴?fù)了冷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有話問你。”

凌小夜猶豫了半秒,終究還是收了匕首,反手將張啟明的胳膊擰到背后,用撕裂的布條捆住。他轉(zhuǎn)過身時,臉上的冷硬還沒完全褪去,撞見陸景然探究的目光,下意識地避開,耳尖微微發(fā)燙——剛才那瞬間的狠戾,終究還是被看到了。

“解釋。”陸景然盯著他,兩個字簡潔有力。

“他是陳博士的人,”凌小夜指了指張啟明,聲音有些干澀,“想對你不利?!?/p>

“你怎么知道?”

“我……”凌小夜卡殼了。他不能說化工廠的地下實驗室,不能說那些培養(yǎng)艙,更不能說陸承宇還活著的真相——那太殘忍,像在陸景然心上捅刀子。

“他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睘貘f突然開口,將一盤磁帶塞進(jìn)播放器,“比如您父親現(xiàn)在在哪,比如陳博士為什么非要您的基因?!?/p>

磁帶轉(zhuǎn)動起來,傳出陳博士的聲音,帶著病態(tài)的愉悅:“……陸景然的基因排斥反應(yīng)低于0.3%,是‘母體’最佳的二次容器。等734號激活了陸承宇的序列,就把這小子帶過來,新舊容器融合,新人類的始祖就誕生了……”

“閉嘴!”凌小夜猛地砸爛播放器,碎片濺到陸景然的皮鞋上。他胸口劇烈起伏,看向陸景然的眼神里充滿了慌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別信他的!都是假的!”

陸景然沒有看他,目光落在張啟明身上。被捆著的男人突然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帶著破罐破摔的瘋狂:“假的?陸總,您以為自己為什么從小體質(zhì)就比別人好?為什么每次體檢報告都被加密?那是因為陳博士早就給您注射了基因穩(wěn)定劑!您和我們一樣,都是實驗品!”

“你胡說!”凌小夜一腳踹在張啟明的膝蓋上,男人慘叫著跪倒在地。

“我胡說?”張啟明抬起頭,嘴角淌著血,“那您問問這位凌小夜,他是不是734號?是不是從陳博士的療養(yǎng)院跑出來的?他接近您,根本就是為了完成任務(wù)!”

空氣瞬間凝固。

雨還在砸著屋頂,噼啪聲像是被無限放大,敲在每個人的神經(jīng)上。陸景然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凌小夜,那雙總是帶著溫和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像平靜的湖面被投進(jìn)巨石,掀起滔天巨浪。

“734號……”陸景然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是你嗎?”

凌小夜的嘴唇動了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看到陸景然眼底的光一點(diǎn)點(diǎn)暗下去,像被雨水澆滅的燭火。那些在陸家的溫暖畫面突然涌上來——陸景然遞給他的熱牛奶,揉他頭發(fā)的掌心溫度,在他噩夢時守在床邊的身影……這些畫面此刻都變成了鋒利的碎片,扎得他心口生疼。

他想解釋,想說不是這樣的,想說接近是任務(wù)開始,但留下是因為真心??珊韲迪癖欢伦×?,只能任由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像倉庫外的積水,越漲越高,快要淹沒呼吸。

“看來是真的?!标懢叭坏穆曇艋謴?fù)了平靜,平靜得讓人心慌。他后退一步,拉開了和凌小夜的距離,“所以,從一開始就是設(shè)計好的?你住進(jìn)陸家,對我示好,都是陳博士的安排?”

“不是的!”凌小夜急了,伸手想去拉他,卻被陸景然避開。

男人的動作很輕,卻像一道無形的墻,瞬間隔在了兩人之間。

“夠了。”陸景然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清明,“張啟明交給我處理,你……”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措辭,“你走吧。”

“陸景然!”

“走?!标懢叭恢貜?fù)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的沙啞,“我不想再看到你?!?/p>

凌小夜僵在原地,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疼得快要窒息。他看著陸景然轉(zhuǎn)身的背影,挺拔卻帶著難以言說的落寞,突然明白了陳博士的惡毒——他不僅要摧毀陸家的血脈,還要撕碎所有溫情的羈絆,讓他變成真正孤家寡人的“完美容器”。

“他不會放過你的?!绷栊∫沟穆曇舻蛦?,像生銹的鐵片在摩擦,“陳博士的目標(biāo)是你,我走了,誰來保護(hù)你?”

陸景然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像是在驅(qū)趕什么煩人的東西。

烏鴉突然笑了,義眼在燈光下閃了閃:“734號,你以為他真信了?陸總可比你想的聰明。”他指了指倉庫角落的通風(fēng)管道,“從這里走,能避開‘影子’的視線。記住,陳博士今晚就會動手,你還有三個小時?!?/p>

凌小夜猛地看向陸景然的背影。男人的肩膀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挺直的姿態(tài)。

是了,以陸景然的敏銳,怎么會看不出張啟明話里的破綻?怎么會察覺不到他眼底的慌亂不是做戲?他讓自己走,是想保護(hù)他,是不想讓他卷進(jìn)陸家的漩渦里。

這個傻瓜。

凌小夜的眼眶突然發(fā)熱。他最后看了一眼陸景然的背影,轉(zhuǎn)身沖向通風(fēng)管道。匕首撬開柵欄的瞬間,他聽到身后傳來陸景然的聲音,平靜卻清晰:

“照顧好自己?!?/p>

凌小夜的腳步頓了頓,隨即鉆進(jìn)黑暗的管道。

倉庫里,陸景然看著通風(fēng)口的柵欄,直到再也聽不到里面的動靜,才緩緩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張啟明身上,眼神冰冷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

“說吧,陳博士的下一步計劃是什么?!?/p>

張啟明愣了愣,似乎沒料到他會突然轉(zhuǎn)變態(tài)度:“你……你不怕我騙你?”

“你沒資格?!标懢叭蛔叩綖貘f身邊,拿起那份文件袋,“還有,剛才那個少年,”他頓了頓,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他不是734號。”

烏鴉挑眉:“哦?那他是?”

“他是凌小夜。”陸景然的目光投向倉庫外的雨夜,仿佛能穿透層層雨幕,看到那個正在黑暗中奔跑的身影,“是我陸家的人。”

張啟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終于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輸了——不是輸在計謀,而是輸在他永遠(yuǎn)不懂,有些羈絆,遠(yuǎn)比基因序列更牢固,比深淵更難吞噬。

雨還在下,沖刷著倉庫的鐵皮屋頂,也沖刷著這座城市表面的平靜。通風(fēng)管道里,凌小夜正朝著陸宅的方向疾行,管道壁上的鐵銹刮破了他的手心,卻比不上心口那股又酸又燙的感覺。

三個小時。

他要在三個小時內(nèi),調(diào)動所有力量,織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將陳博士和他的銜尾蛇,連同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陰影,一起拖出來,碾碎在陽光下。

為了陸景然。

為了那個說“他是我陸家的人”的男人。

管道盡頭透進(jìn)一絲微光,凌小夜加快了腳步。他知道,真正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而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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