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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雙男主  周子舒X溫客行   

第一章 歲月長歌

執(zhí)子之手,坐看云卷云舒

武庫崩塌的煙塵尚未散盡,周子舒指尖探到溫客行頸間那絲游息時,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他將人緊緊裹進(jìn)懷中,六合真氣如細(xì)流般源源不斷渡過去,卻只能勉強(qiáng)吊住那口氣。葉白衣在一旁捻著胡須嘆氣:“地魂入了冥府,人魂散在雪山,這小子命不該絕,卻也得受些苦楚?!?/p>

周子舒在雪山深處尋了處溫泉溶洞,洞壁上垂著千年冰乳,滴落的水珠在石桌上凝成半透明的冰晶。他將溫客行安置在鋪著白狐裘的石榻上,每日以真氣梳理他淤塞的經(jīng)脈。第七日清晨,溫客行突然劇烈咳嗽,咳出的血珠落在雪地上,竟?fàn)C出一個個小洞。

“阿絮……”氣若游絲的兩個字讓周子舒猛地攥緊拳頭。他轉(zhuǎn)身劈開洞外的巨石,露出藏在其后的密室——那是他早年間備好的藥廬,架子上擺滿了用玄鐵盒封存的奇珍藥材。當(dāng)他捧著還魂草回來時,卻見石榻上空空如也,只有一縷墨色衣角掛在冰棱上。

洞外傳來輕笑,溫客行倚在洞口的雪松上,臉色蒼白如紙,眼神卻亮得驚人:“周首領(lǐng)這藥廬,倒是比鬼谷的密室還隱蔽?!?/p>

周子舒心頭一緊,卻見對方身形晃了晃,連忙上前扶住。溫客行靠在他肩頭低笑:“放心,我這魂魄是借了冰乳的靈氣暫時歸位,只是……”他抬手撫上周子舒鬢角,“你為了穩(wěn)住我這口氣,耗了多少功力?”

周子舒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閉嘴,養(yǎng)傷?!?/p>

平靜的日子沒過半月,山下傳來消息:鬼谷舊部在江南作亂,打著溫客行的旗號屠戮了三個村落。溫客行將剛沏好的茶重重頓在桌上,茶盞裂開細(xì)紋:“這幫蠢貨,是嫌死得不夠快?”

兩人下山時正值暮春,江南水鄉(xiāng)的柳絮沾了滿身。他們在渡口看到逃難的百姓,一個梳雙丫髻的小姑娘攥著半塊餅哭:“那些戴面具的人說,要找什么‘陰陽冊’,找不到就燒了整個鎮(zhèn)子?!?/p>

溫客行的指尖驟然收緊。陰陽冊是鬼谷初代谷主留下的秘錄,據(jù)說記載著能操控人心的禁術(shù)。當(dāng)年他火燒鬼谷時,特意將此物投入丹爐,難道竟被人偷換了?

深夜?jié)撊氡粐У逆?zhèn)子,才發(fā)現(xiàn)作亂的并非鬼谷舊部。那些人招式詭異,手腕上都烙印著半截蓮花紋。溫客行在房梁上打了個呼哨:“這是萬圣閣的記號,當(dāng)年被咱們攪了好事的那幫雜碎?!?/p>

周子舒的長棍抵住為首者的咽喉:“陰陽冊在何處?”

那人獰笑著咬碎口中的毒囊,黑血順著嘴角流下:“溫谷主,周首領(lǐng),咱們黃泉路上見……”

追查萬圣閣的蹤跡時,兩人在洛陽城遇到了成嶺。少年已長成挺拔的青年,腰間懸著山河令,身后跟著十幾個四季山莊的弟子。見到他們,成嶺眼眶一紅,撲通跪倒在地:“師父,溫叔!”

飯桌上,成嶺說起江湖近況:“自從武庫關(guān)閉,各大門派都在找陰陽冊。上個月武當(dāng)山失竊,丟的不是秘籍,而是歷代掌門的生辰八字?!睖乜托型蝗恍Τ雎暎骸叭f圣閣想用陰陽冊布‘往生陣’,這陣得用七十二個純陽命格的人做祭品,武當(dāng)那幫老道,可不正好符合?”

周子舒放下筷子:“他們在洛陽城有據(jù)點?”成嶺點頭:“城西的蓮心苑,表面上是胭脂鋪,實則……”話未說完,窗外突然炸開一串煙花,在夜空里拼出半朵蓮花的形狀。

三人趕到蓮心苑時,正撞見十幾個黑衣人抬著木箱往外運。溫客行甩出纏魂絲匣,銀絲如蛛網(wǎng)般罩住眾人:“周首領(lǐng),瞧瞧咱們的老朋友?”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張布滿疤痕的臉——竟是早已葬身鬼谷的趙敬義子,沈慎的侄子沈明。

“溫谷主別來無恙?”沈明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我叔父死在你們手里,這筆賬,今日該算了?!彼牧伺氖郑鞠淅飩鞒鲨F鏈拖地的聲響,十幾個身著道袍的老者蜷縮在箱中,正是武當(dāng)?shù)拈L老們。

周子舒長棍橫掃,將木箱劈成碎片:“成嶺帶長老們走,這里交給我們?!睖乜托袇s突然按住他的肩,指著沈明身后的銅鏡:“那鏡子有古怪。”

銅鏡里映出的不是眾人的身影,而是翻滾的血色云霧。沈明狂笑著念起咒語,鏡中突然伸出無數(shù)慘白的手臂,抓住離得最近的兩個黑衣人拖了進(jìn)去,慘叫聲戛然而止。

“這是鎮(zhèn)魂鏡,能連通陰陽兩界。”溫客行避開抓來的手臂,銀絲纏住鏡沿猛地一扯,銅鏡背面露出密密麻麻的符文,“沈明想用活人精血催動鏡子,打開通往冥界的通道?!?/p>

周子舒的長棍插進(jìn)地面,震起的碎石擊向鏡中伸出的手臂:“他要救誰?”

“還能有誰?”溫客行冷笑,“他那死鬼叔父趙敬,當(dāng)年被咱們挫骨揚灰,怕是怨氣太重,化成了地縛靈。”

沈明見銅鏡震動,突然拔出匕首劃破心口,將鮮血淋在鏡面:“叔父,侄兒這就接您出來,讓這江湖血債血償!”鏡中突然傳來低沉的笑聲,一個模糊的黑影從血色中浮現(xiàn),身形竟與趙敬一般無二。

溫客行突然拽住周子舒后退:“不對勁,這怨氣太盛,怕是召來了別的東西?!痹捯粑绰?,黑影猛地沖破鏡面,帶起的陰風(fēng)將燭火吹得東倒西歪。那黑影沒有五官,卻發(fā)出無數(shù)人的慘叫,撲向離得最近的沈明。

“是枉死城的怨靈!”周子舒將內(nèi)力聚在掌心,拍出的掌風(fēng)帶著金芒,擊中黑影時竟泛起漣漪,“老溫,用六合真氣!”

兩道內(nèi)力交織成金色光網(wǎng),將怨靈困在中央。溫客行咬破指尖,將血滴在光網(wǎng)上:“周首領(lǐng),還記得鬼谷的鎮(zhèn)魂訣?”兩人同聲念起晦澀的咒語,光網(wǎng)漸漸收緊,黑影在網(wǎng)中扭曲掙扎,最終化作點點熒光消散。

沈明癱坐在地,看著碎裂的銅鏡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溫客行蹲在他面前,指尖敲了敲他的手腕:“你以為趙敬真的會幫你?他不過是想借你的肉身還陽?!?/p>

處理完洛陽的事,兩人打算回四季山莊看看。路過太湖時,卻被一艘畫舫攔住去路。船頭立著個紅衣女子,手持玉笛,正是七爺景北淵身邊的侍女顧云——不,如今該叫她阿云了。

“溫谷主,周首領(lǐng),七爺有請?!卑⑾嫘χ鴴亖硪粋€酒葫蘆,“這是七爺珍藏的醉流霞,特意讓我?guī)Ыo二位?!?/p>

畫舫內(nèi)布置雅致,景北淵正臨窗作畫,見他們進(jìn)來,放下畫筆轉(zhuǎn)身:“子舒,客行,別來無恙?”桌上擺著熱騰騰的蟹粉小籠,旁邊的酒壺還冒著熱氣。

溫客行拿起一個小籠塞進(jìn)嘴里:“七爺?shù)故乔彘e,可知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陰陽冊?”景北淵嘆了口氣:“何止知曉,上月南疆傳來消息,五毒教的圣物被偷,與陰陽冊有關(guān)。”

周子舒摩挲著酒杯:“七爺邀我們來,想必不止是喝酒?!?/p>

“還是子舒聰明。”景北淵展開一幅地圖,指著西南邊陲的墨脫,“陰陽冊的最后一頁藏在那里的懸空寺。我收到密信,萬圣閣的殘余勢力已經(jīng)動身了?!?/p>

溫客行突然笑出聲:“這是要我們?nèi)ヌ藴喫俊?/p>

“不是趟渾水?!本氨睖Y的神色凝重起來,“懸空寺的守寺人是我故人,據(jù)說他知道破解陰陽冊的方法。若是被萬圣閣搶先,后果不堪設(shè)想。”

前往墨脫的路比想象中難走。越靠近雪山,空氣越稀薄,腳下的路漸漸變成了結(jié)冰的棧道,一側(cè)是陡峭的山壁,一側(cè)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溫客行踩著冰棱跳躍,突然回頭朝周子舒笑:“阿絮,你說這棧道要是塌了,咱們是一起摔下去,還是我先拉你一把?”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長棍在冰面上一點,身形如燕子般掠過斷裂的棧道:“少廢話,快點?!?/p>

懸空寺建在海拔四千多米的懸崖上,紅墻在皚皚白雪中格外醒目。寺門緊閉,門環(huán)上纏著銹跡斑斑的鐵鏈。溫客行剛要推門,卻見門楣上刻著一行小字:“非同心人不得入內(nèi)?!?/p>

“這是考較咱們?”溫客行挑眉,突然伸手?jǐn)堊≈茏邮娴难爸苁最I(lǐng),借個力?!眱扇送瑫r躍起,腳掌在門環(huán)上輕點,內(nèi)力透過鐵鏈傳入寺內(nèi),門“吱呀”一聲開了。

寺內(nèi)空無一人,只有大殿中央的佛像前燃著長明燈。一個身著藏青色僧袍的老者從佛像后走出,雙手合十:“二位施主,貧僧等候多時了?!?/p>

老者自稱玄真大師,正是景北淵的故人。他引著兩人來到藏經(jīng)閣,推開暗門,露出藏在石壁后的石匣:“陰陽冊就在里面,只是它已沾染太多血腥,打開之時,需以純凈內(nèi)力鎮(zhèn)壓?!?/p>

溫客行剛要去拿,玄真大師突然按住他的手:“施主且慢,萬圣閣的人已經(jīng)到了山腳下。”

石匣打開的瞬間,一股黑氣沖天而起,在空中凝成無數(shù)猙獰的鬼臉。溫客行甩出銀絲纏住黑氣,卻被那股陰寒之力震得后退半步:“好重的怨氣?!?/p>

周子舒將內(nèi)力注入長棍,棍身泛起金光:“這不是陰陽冊,是用無數(shù)冤魂煉制的邪物?!?/p>

玄真大師嘆息著搖頭:“施主說的是。真正的陰陽冊早已被貧僧焚毀,這只是仿制品,卻也沾染了太多罪孽?!?/p>

就在這時,藏經(jīng)閣的窗戶被撞碎,沈明帶著十幾個黑衣人闖了進(jìn)來:“溫客行,周子舒,交出陰陽冊!”他手中的匕首泛著綠光,顯然淬了劇毒。

“想要?自己來拿。”溫客行冷笑,銀絲如靈蛇般纏向沈明的手腕。周子舒的長棍橫掃,將沖上來的黑衣人逼退。大殿內(nèi)頓時陷入混戰(zhàn),佛像前的長明燈被氣流吹得搖曳不定。

沈明見久攻不下,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液體潑向石匣中的邪物。黑氣猛地暴漲,化作巨大的鬼影,張開血盆大口撲向最近的玄真大師。

“小心!”周子舒飛身擋在大師身前,長棍抵住鬼影的額頭。溫客行趁機(jī)甩出纏魂絲匣,將沈明捆了個結(jié)實:“沈公子,玩夠了嗎?”

鬼影在金光中漸漸消散,玄真大師合十行禮:“多謝二位施主。這邪物已除,江湖總算能太平了?!?/p>

回到四季山莊時,已是深秋。成嶺帶著弟子們在院中晾曬草藥,見他們回來,連忙迎上來:“師父,溫叔,你們可回來了!”

溫客行接過成嶺遞來的熱茶,看著院中嬉鬧的孩子們,突然笑了:“阿絮,你看這光景,像不像咱們當(dāng)年想的那樣?”

周子舒望著天邊的晚霞,長棍靠在肩頭:“比想象的好?!?/p>

晚膳時,成嶺說起江湖近況:“各大門派聽說陰陽冊被銷毀,都松了口氣。昨天丐幫送來消息,說江南一帶國泰民安,再無紛爭?!?/p>

溫客行突然拍桌:“那咱們是不是該辦點正事?”

周子舒挑眉:“什么正事?”

“當(dāng)然是……”溫客行湊近他耳邊,聲音壓得極低,“把這四季山莊好好修繕一番,再種上滿院的紅梅,等冬天來了,咱們就圍爐煮酒,看雪景?!?/p>

周子舒忍不住笑了,眼角的細(xì)紋在燭火下格外柔和:“好啊,不過修莊子的活,可得你多擔(dān)待?!?/p>

“沒問題!”溫客行舉起酒杯,“周首領(lǐng)發(fā)話,屬下敢不從命?”

窗外的月光灑進(jìn)屋內(nèi),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遠(yuǎn)處傳來弟子們練劍的呼喝聲,夾雜著蟲鳴與晚風(fēng),構(gòu)成一曲悠長的歲月之歌。

許多年后,江湖上還流傳著關(guān)于周子舒和溫客行的傳說。有人說他們隱居山林,不問世事;有人說他們云游四方,行俠仗義。只有四季山莊的弟子們知道,每個雪夜,總能看到兩位白發(fā)老者坐在紅梅樹下,一人撫琴,一人吹笛,琴聲笛聲交織在一起,溫柔了整個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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