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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雙男主  周子舒X溫客行   

故人歸處

執(zhí)子之手,坐看云卷云舒

暮春的四季山莊,檐角的銅鈴被風(fēng)拂得輕響。周子舒正坐在廊下翻看著成嶺送來的賬冊,溫客行則在一旁逗弄著院里新養(yǎng)的那只白貓,指尖剛觸到貓尾,就被貓兒嫌棄地甩了甩頭。

“嘖,小沒良心的,昨天還蹭著我要魚干呢。”溫客行佯裝抱怨,眼角的余光卻瞥見周子舒嘴角那抹極淡的笑意,心頭一暖。

就在這時,山莊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波動,像是有人以極高深的內(nèi)力撕裂了空間。周子舒猛地合上冊子,與溫客行對視一眼,同時起身掠了過去。

只見門口的空地上,三道身影正緩緩凝實。為首的青衫男子面容清癯,眼神溫潤,腰間懸著一柄長劍,正是多年前已故的四季山莊莊主——秦懷章。他身側(cè)站著一對夫婦,男子白衣勝雪,手持玉笛,眉宇間帶著幾分書卷氣,女子身著杏色衣裙,眉眼溫柔,看向周遭的目光里滿是詫異與茫然。

“師……師父?”周子舒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握在掌心的長棍幾乎要被捏碎。

溫客行更是如遭雷擊,死死盯著那對夫婦,嘴唇翕動了半天,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爹……娘?”

秦懷章顯然也沒料到會是這般場景,他看了看眼前白發(fā)已生的周子舒,又看了看滿臉震驚的溫客行,再瞧瞧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季山莊,眉頭微蹙:“這里是……四季山莊?可你們……”

溫如玉定了定神,目光落在溫客行身上,帶著幾分探究與心疼:“客行?你怎么……”話未說完,便被谷妙妙輕輕拉了拉衣袖。谷妙妙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落在莊內(nèi)那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上,輕聲道:“先別慌,看來我們是到了別的時候了?!?/p>

將三人迎進(jìn)內(nèi)堂,奉上熱茶,周子舒和溫客行才漸漸平復(fù)了心緒。秦懷章看著桌上那套熟悉的茶具,指尖輕輕拂過杯沿:“我們本在整理舊物,忽見一面水鏡自現(xiàn),里面映出了許多事……從客行一家遭難,到子舒入天窗,再到你們后來的種種糾葛,直至武庫事了,江湖太平?!?/p>

溫如玉握著玉笛的手緊了緊,聲音帶著壓抑的痛苦:“水鏡里,我們看到客行在鬼谷的日子,看到他……”他說不下去,只是深深地看著溫客行,仿佛要將這許多年的空白都補回來。

谷妙妙眼圈微紅,伸手握住溫客行的手,她的指尖帶著常年制藥留下的薄繭,卻異常溫暖:“苦了你了,我的兒。”

溫客行喉嚨發(fā)緊,搖了搖頭,想說自己不苦,可在父母真切的目光里,所有的故作堅強都潰不成軍,只能任由眼眶發(fā)熱。

周子舒沉默地聽著,秦懷章看向他,眼中帶著愧疚:“子舒,當(dāng)年是師父沒護(hù)住你,讓你在天窗受了那么多苦?!?/p>

“師父言重了?!敝茏邮娲瓜卵酆煟奥肥俏易约哼x的,不怪旁人?!?/p>

秦懷章輕嘆一聲:“水鏡里的事,我們都看見了。你和客行歷經(jīng)磨難,能有今日的安穩(wěn),實屬不易。只是我們醒來時,便到了這里,也不知……”

“管他怎么來的,來了就好?!睖乜托写驍嗨?,語氣帶著難得的雀躍,“爹娘,師父,你們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就在這四季山莊住下。咱們一家人,正好團(tuán)圓?!?/p>

谷妙妙笑著點頭:“客行說得是??催@光景,你們把山莊打理得很好,我們也確實想留下來,好好看看?!?/p>

接下來的日子,四季山莊里多了幾分不同的熱鬧。

清晨天剛蒙蒙亮,秦懷章便會拉著周子舒去演武場。他看著周子舒的六合真氣相較從前更為精純,卻也帶著幾分剛愎自用的戾氣,便耐心指點:“你這內(nèi)力太過剛猛,雖能克敵,卻也傷己。試著收三分力,留一分轉(zhuǎn)圜的余地,方能長久?!?/p>

周子舒依言嘗試,起初總不得要領(lǐng),秦懷章便親自示范,一招一式間,仍是當(dāng)年教導(dǎo)他時的耐心細(xì)致。練到酣處,秦懷章突然笑道:“還記得你小時候,學(xué)這套劍法總學(xué)不會,急得哭鼻子,非要纏著我再教一遍嗎?”

周子舒耳根微紅,難得地露出幾分少年般的窘迫:“師父記錯了,我沒哭?!?/p>

“哦?那是誰晚上偷偷躲在樹后,對著劍譜比劃到深夜?”秦懷章挑眉,眼中滿是笑意。

另一邊,溫如玉則帶著溫客行在后山的藥圃里忙碌。他指著那些長勢正好的草藥,一一講解:“這是止血草,搗碎了敷在傷口上效果最好;那是忘憂草,雖名忘憂,卻不能多服,否則傷神……”

溫客行聽得認(rèn)真,偶爾插一兩句:“當(dāng)年你總說我不肯學(xué)這些,嫌麻煩?!?/p>

溫如玉瞪了他一眼,語氣卻軟了下來:“那時候是怕你學(xué)這些陰私伎倆,誤入歧途。如今看來,多學(xué)點總是好的,至少能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他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正在幫谷妙妙晾曬草藥的周子舒,沒再說下去。

谷妙妙則成了廚房的???。她做的桂花糕甜而不膩,杏仁酥香脆可口,不僅溫客行吃得不亦樂乎,連向來口味清淡的周子舒也多嘗了幾塊。成嶺的小女兒念兒更是整天纏著她,一口一個“谷奶奶”叫得甜,谷妙妙便常給她做些小動物形狀的點心,惹得念兒咯咯直笑。

傍晚時分,一家人圍坐在院中,秦懷章和溫如玉會下棋,谷妙妙和周子舒聊著家常,溫客行則在一旁給念兒講些江湖趣聞,偶爾插句嘴攪亂棋局,引來秦懷章的輕斥和溫如玉的無奈搖頭,氣氛溫馨得讓人心頭發(fā)燙。

平靜的日子過了十余天,某個夜晚,周子舒在書房整理卷宗,秦懷章推門走了進(jìn)來。

“還沒睡?”秦懷章拿起桌上的一本劍譜,翻了兩頁。

“還有些賬沒算完?!敝茏邮娲鸬?,放下手中的筆。

秦懷章在他對面坐下,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子舒,水鏡里看到你入天窗的那些年,師父心里……很不好受?!?/p>

周子舒垂眸:“師父,我從未怪過你。那時四季山莊遭難,我身為大師兄,總得出力保全?!?/p>

“可你不該把所有擔(dān)子都自己扛著。”秦懷章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性子堅韌,但再堅韌的人,也有撐不住的時候。你看你現(xiàn)在,滿頭白發(fā),都是那時候熬出來的吧?!?/p>

周子舒抬眼,對上秦懷章滿是疼惜的目光,心頭一酸:“都過去了?!?/p>

“是過去了,但有些事,總得說開?!鼻貞颜驴粗?,“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別再一個人硬扛著。你身邊有客行,有成嶺,有這么多弟子,你不是孤身一人?!?/p>

周子舒點了點頭,喉嚨有些發(fā)緊,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一句:“嗯,師父。”

同一時間,溫客行被溫如玉叫到了湖邊。月光灑在湖面上,泛著粼粼波光。

“客行,”溫如玉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當(dāng)年把你送進(jìn)鬼谷,是我和你娘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我們總以為能護(hù)你周全,卻沒想到……”

“爹,”溫客行打斷他,“我不怪你們。那時候形勢危急,你們也是沒辦法。而且,若不是那段經(jīng)歷,我也不會遇到阿絮,不會有今天。”

溫如玉看著他,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水鏡里看到你在鬼谷做的那些事,我知道你心里苦。那些殺戮,那些算計,一定耗盡了你所有力氣吧。”

溫客行低頭,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苦是苦,但都過去了?,F(xiàn)在有阿絮,有山莊,有你們,挺好的?!?/p>

溫如玉拍了拍他的肩:“以后別再那么拼命了。你娘總說,你從小就倔,認(rèn)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但有些時候,服軟不是認(rèn)輸,是為了身邊的人?!?/p>

溫客行抬頭,對上父親溫和的目光,笑了:“知道了,爹。”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便到了三人來到山莊的滿月之日。

谷妙妙一早就鉆進(jìn)了廚房,準(zhǔn)備做一桌豐盛的晚宴。秦懷章在院子里教弟子們練劍,溫如玉則幫著成嶺整理藥柜,周子舒和溫客行坐在廊下,看著這和睦的景象,相視而笑。

傍晚時分,飯菜上桌。桌上擺滿了各色菜肴,有紅燒魚、糖醋排骨、清炒時蔬,還有一大鍋熱氣騰騰的湯。念兒坐在谷妙妙懷里,拿著小勺子小口小口地喝著湯,不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秦懷章端起酒杯:“來,為了這來之不易的相聚,干一杯?!?/p>

眾人紛紛舉杯,酒杯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席間,秦懷章說起周子舒小時候的趣事:“他三歲的時候,第一次學(xué)走路,摔了一跤,不哭不鬧,自己爬起來拍拍衣服,繼續(xù)走,那股韌勁,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

谷妙妙也笑著說:“客行小時候才逗呢,偷喝他爹的酒,喝醉了抱著柱子喊‘我是天下第一’,被他爹追著打,跑起來比兔子還快?!?/p>

溫客行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娘,都多少年的事了,還說?!?/p>

周子舒看著他泛紅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飯后,秦懷章提議去山頂看看月亮。一行人沿著蜿蜒的山路往上走,月光灑在石板路上,照亮了腳下的路。念兒走累了,便由溫客行抱著,小腦袋靠在他肩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山頂?shù)娘L(fēng)有些涼,谷妙妙將一件披風(fēng)披在念兒身上。秦懷章望著天邊那輪皎潔的圓月,輕聲道:“這月亮,跟我們那個時候的,沒什么兩樣?!?/p>

溫如玉點頭:“是啊,歲月變遷,可有些東西,總是不變的。”

周子舒看向身邊的溫客行,對方也正看著他,眼中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溫客行伸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掌心溫暖而有力。

就在這時,秦懷章、溫如玉和谷妙妙的身影突然開始變得透明,像被月光籠罩的薄霧。

“爹!娘!師父!”溫客行和周子舒同時驚呼,想要上前,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攔住。

秦懷章看著他們,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別難過,我們本就不屬于這里,能再看你們一眼,能看到你們過得好,就夠了?!?/p>

溫如玉也笑道:“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守著這四季山莊,我們會放心的?!?/p>

谷妙妙最后看了一眼溫客行,眼中滿是不舍,卻還是強笑道:“客行,子舒,好好的?!?/p>

他們的身影越來越淡,最終化作點點星光,融入了皎潔的月色中。

山頂只剩下周子舒、溫客行和熟睡的念兒。山間的風(fēng)輕輕吹過,帶著一絲涼意。

溫客行緊緊握著周子舒的手,聲音有些沙啞:“他們……走了?!?/p>

周子舒點頭,眼眶微紅:“但他們來過。”

回到山莊時,天已微亮。念兒還在熟睡,被成嶺抱回了房。周子舒和溫客行回到房間,卻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幾樣?xùn)|西。

那是秦懷章常帶在身邊的那本劍譜,扉頁上多了一行字:“子舒,劍法在身,俠義在心,足矣?!?/p>

溫客行的枕頭上,放著一個小巧的藥囊,里面裝著安神的草藥,正是谷妙妙的手筆,旁邊還有一張字條:“客行,睡前聞聞,睡得安穩(wěn)?!?/p>

溫如玉的玉笛則掛在了墻上,笛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墨香。

周子舒拿起那本劍譜,指尖拂過那行熟悉的字跡,仿佛還能感受到師父溫暖的目光。溫客行拿起那個藥囊,放在鼻尖輕嗅,眼眶一熱。

“他們沒走?!敝茏邮孑p聲說,“他們留下的東西,他們說的話,都在這里?!?/p>

溫客行點頭,走到墻邊,輕輕撫摸著那支玉笛:“嗯,他們一直都在?!?/p>

往后的日子,四季山莊依舊平靜而溫暖。演武場上,周子舒教弟子們練劍時,總會想起秦懷章的指點,招式間多了幾分圓融;藥圃里,溫客行打理草藥時,總會記得溫如玉的叮囑,細(xì)心照料著每一株幼苗;廚房里,他偶爾也會嘗試做谷妙妙教的桂花糕,雖然味道總差了點,但周子舒每次都會吃很多。

某個雪后初晴的午后,周子舒和溫客行坐在廊下曬太陽。白貓蜷在他們腳邊打盹,遠(yuǎn)處傳來弟子們的歡笑聲。

“阿絮,”溫客行突然開口,“你說,他們現(xiàn)在是不是也在看著我們?”

周子舒抬頭,望向湛藍(lán)的天空,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他笑了,握住溫客行的手:“一定是?!?/p>

那些來過的痕跡,那些留下的溫暖,如同山間的清泉,如同廊下的暖陽,永遠(yuǎn)留在了四季山莊,留在了他們心底,成為往后漫長歲月里,最堅實的依靠。

上一章 第一章 歲月長歌 執(zhí)子之手,坐看云卷云舒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故人歸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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