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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游戲同人  夏以晝  夏以晝x你     

第二十二章:碘伏、創(chuàng)可貼與燈下的飛鳥

我的空降上司是紙片人?!

房門在身后輕輕合攏,隔絕了臥室里最后一絲微弱的光線和那人沉重的呼吸。林棠端著空碗站在客廳冰冷的光線下,背靠著門板,長長地、無聲地舒了一口氣。

疲憊如同潮水般涌來,沖刷著緊繃的神經。剛才在房間里,面對夏以晝那別扭的妥協(xié)和沉默的堡壘,她仿佛進行了一場無聲的戰(zhàn)爭,每一分堅持都消耗著巨大的心力。但此刻,看著手里空空的粥碗,一種奇異的、帶著溫度的滿足感悄然滋生。至少,他吃下去了。

她將碗勺放進廚房水槽,沒有立刻清洗。目光掃過這間空曠得令人窒息的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已經開始閃爍,將冰冷的玻璃染上流動的光斑,卻絲毫照不進這沒有溫度的“巢穴”。

林棠走到客廳巨大的沙發(fā)邊坐下。沙發(fā)是真皮的,觸感冰涼堅硬,和她出租屋里那個軟塌塌的舊沙發(fā)天壤之別。她蜷起腿,將自己縮進沙發(fā)一角,目光不由自主地又飄向那扇緊閉的臥室門。

夏以晝的右手……那厚厚的敷料下,紅腫的傷口怎么樣了?醫(yī)生給的消炎藥吃了嗎?剛才劇烈的咳嗽,有沒有讓傷口再次撕裂?

這些念頭如同藤蔓般纏繞著她,驅散了疲憊。她不是醫(yī)生,但她記得在醫(yī)院時醫(yī)生給他處理傷口的基本步驟。她重新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回臥室門口,貼著門板仔細聽了聽。

里面很安靜,只有他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聲。似乎睡著了。

林棠深吸一口氣,極其緩慢地擰動門把手,將門推開一條縫隙。臥室里比客廳更暗,只有窗簾縫隙透入的一線微弱天光。夏以晝側躺著,面朝她的方向,似乎睡得很沉。她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走到床頭柜邊,拿起那個醫(yī)藥箱,又輕輕退出了房間。

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她打開醫(yī)藥箱。里面東西很全:碘伏、棉簽、無菌紗布、膠帶、新的無菌敷料、還有醫(yī)生開的消炎藥膏。她小心翼翼地取出需要的東西,放在托盤里。

端著托盤再次回到臥室門口,林棠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換藥……這比喂粥、擦汗需要更近的距離,更直接的觸碰。他會醒嗎?醒了會是什么反應?會再次用冰冷驅趕她嗎?

她定了定神,推門進去。

夏以晝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呼吸均勻。林棠將托盤輕輕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她做了一件讓她自己都心跳加速的事情——她伸手,按亮了床頭那盞暖黃色的閱讀燈。

柔和的光線瞬間驅散了床邊的黑暗,如同舞臺的聚光燈,將床上沉睡的男人和床邊緊張的女人籠罩其中。

燈光亮起的瞬間,夏以晝的睫毛極其輕微地顫動了一下,但并未睜開眼。他似乎只是被光線驚擾,在睡夢中微微蹙了蹙眉,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咕噥,身體卻依舊沉陷在疲憊的睡眠中。

還好,沒醒。林棠松了口氣,又莫名地感到一絲失落。

她拿起碘伏瓶和棉簽,在床邊坐下。目光落在他放在枕邊的右手上。厚厚的無菌敷料覆蓋著手背,邊緣能看到明顯的紅腫。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最輕的力道,一點一點揭開舊敷料的邊緣。

動作間,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他手腕的皮膚。那溫度依舊比常人偏高,但已不似昨晚那般滾燙灼人。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膚下跳動的脈搏,一下,又一下,沉穩(wěn)而有力,帶著生命的節(jié)律。

舊敷料被完全揭開。林棠的心猛地一揪!

傷口比她想象的還要猙獰。手背靠近腕骨的位置,一道不算長但頗深的裂口,邊緣紅腫外翻,雖然經過了初步處理,沒有明顯的膿液,但紅腫的范圍很大,一直蔓延到半個手背,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難怪會引發(fā)這么嚴重的高燒!

林棠強壓下心口的抽痛,拿起蘸滿碘伏的棉簽。她知道碘伏接觸傷口會很痛。她猶豫了一下,動作極其輕柔地,用棉簽沾濕的尖端,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清理著傷口周圍的紅腫皮膚,避開那道裂口。

即使她的動作已經輕得不能再輕,當冰涼的碘伏觸碰到紅腫發(fā)熱的皮膚時,沉睡中的夏以晝身體還是幾不可查地瑟縮了一下,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如同受傷幼獸般的低哼。

林棠的手立刻頓住,屏住呼吸。

夏以晝并沒有醒。他只是無意識地、將那只受傷的右手,微微朝遠離她的方向縮了一下,眉頭蹙得更緊,仿佛在睡夢中本能地躲避著疼痛。

林棠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她停了幾秒,等他緊繃的身體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才再次屏住呼吸,以更輕、更慢的動作,繼續(xù)用碘伏清理傷口周圍的皮膚。每一次觸碰都小心翼翼,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

清理完周圍,她拿起新的棉簽,蘸上醫(yī)生開的消炎藥膏。這一步需要直接涂抹在傷口上。她看著那道紅腫的裂口,指尖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將藥膏極其輕柔地、薄薄地涂抹在傷口表面。

冰涼的藥膏接觸到傷口深處的瞬間,沉睡中的夏以晝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身體劇烈地一震!那只受傷的右手幾乎是本能地、猛地向后一縮!

“嘶——!” 一聲壓抑的痛呼從他緊抿的唇間逸出!

他驟然睜開了眼睛!

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布滿了初醒的迷茫和生理性的水汽,因為劇痛而瞬間收縮的瞳孔,在暖黃的燈光下如同受驚的野獸,帶著一種原始的、未加掩飾的痛苦和脆弱,直直地撞進林棠因驚嚇而睜大的眼睛里!

時間仿佛再次靜止。

燈光下,他痛苦蹙眉的臉,她驚慌失措的眼,還有那只懸在半空、沾著藥膏的棉簽,構成一幅極其尷尬又充滿張力的畫面。

夏以晝急促地喘息著,劇痛讓他混沌的意識迅速回籠。當看清床邊拿著棉簽、一臉驚慌的林棠,以及自己暴露在燈光下、涂著藥膏的猙獰傷口時,昨晚那些被依賴、被照顧、甚至那張社死照片的記憶瞬間涌入腦海!一種比傷口更尖銳的羞惱和狼狽感瞬間席卷了他!

他猛地想抽回手,動作牽扯到傷口,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讓他悶哼一聲,額角瞬間沁出冷汗,動作也僵住了。

“別動!” 林棠被他激烈的反應嚇到,下意識地低喊出聲,也顧不上害怕了,連忙用沒拿棉簽的手,極其小心地按住了他未受傷的手腕上方(避免觸碰傷口),“傷口剛上了藥!不能動!”

她的聲音帶著急切和不容置疑的堅持。

夏以晝急促地喘息著,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林棠,眼底翻涌著羞怒、狼狽和劇烈的痛楚。他想斥責她,想讓她立刻滾出去,想用最冰冷的話語重新筑起堡壘……但手腕上傳來的、她指尖那微涼而堅定的力道,以及那近在咫尺、充滿擔憂和堅持的眼神,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所有即將爆發(fā)的怒火都死死地按了回去。

尤其是對上她那雙眼睛——清澈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著他此刻狼狽痛苦的模樣,沒有嘲笑,只有純粹的、幾乎要溢出來的擔憂和一絲……心疼?

那眼神,像一盆冰水,瞬間澆熄了他心頭翻騰的羞惱之火,只留下更深的、無處遁形的狼狽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力感。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緊繃的身體頹然放松下來。他不再試圖抽回手,也不再瞪視林棠。他只是極其疲憊地、帶著一種近乎認命的絕望,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那只被林棠按住手腕的右手,也徹底卸去了抵抗的力道,軟軟地攤開在枕邊,露出那道猙獰的傷口和涂抹的藥膏。

像一只在燈光下被徹底剝開傷口、放棄掙扎的困獸。

林棠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口堵得難受。她小心翼翼地松開按住他手腕的手,拿起新的無菌敷料,動作輕柔而迅速地覆蓋在傷口上,用膠帶仔細固定好。整個過程,夏以晝都閉著眼,一動不動,只有那微微顫抖的睫毛泄露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做完這一切,林棠才長長舒了口氣,感覺后背都出了一層薄汗。她收拾好醫(yī)藥箱里的廢棄物,正準備起身離開這片令人窒息的空間。

“燈……”

一個極其低啞、幾乎微不可聞的聲音,突然從床上傳來。

林棠的動作頓住,詫異地看向夏以晝。

他依舊閉著眼,薄唇卻微微動了動,重復了一遍,聲音比剛才清晰了一點點,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妥協(xié)?

“……開著吧?!?/p>

林棠怔住了。她看著床頭那盞散發(fā)著溫暖光芒的閱讀燈,又看向床上閉著眼、側臉線條在暖光下顯得異常柔和脆弱的男人。

他不再要求絕對的黑暗和隔絕。

他允許這盞燈亮著。

允許這束光,照亮他此刻的脆弱和狼狽。

這無聲的妥協(xié),比任何話語都更有分量。它像一把鑰匙,輕輕旋開了那座沉默堡壘最外層的一道鎖。

林棠的心頭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和酸澀。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將醫(yī)藥箱放回床頭柜,然后,沒有離開,而是重新在床邊地毯上坐了下來,背靠著床沿。

暖黃的燈光籠罩著一小片區(qū)域。床上是閉目假寐、卻不再冰冷抗拒的男人。床邊地毯上,是安靜守護、心緒翻涌的女人??諝庵袕浡牡夥退幐嗟奈兜?,以及一種全新的、名為“默許靠近”的靜謐。

那只歸巢的飛鳥,在燈光的映照下,終于不再試圖將受傷的羽翼完全藏匿于黑暗。他允許了光的靠近,也默許了巢穴里,那份固執(zhí)的溫暖停留得更久一些。

(第二十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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