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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鎮(zhèn)

九霄絕瑤

雨幕將小鎮(zhèn)暈染成一幅朦朧的水墨畫,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映著凌絕漸行漸遠的身影。他沒有立刻找客棧落腳,而是沿著蜿蜒的巷陌漫無目的地走著,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襟下那半塊玉佩的輪廓。冰涼的玉質隔著布料傳來,卻像一根引線,將祠堂里那段沉重的過往與此刻雨巷中的寂靜串在了一起。

轉過街角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后傳來。凌絕下意識側身,手已悄然按在腰間的短刀上——那是他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本能。雨簾中沖出來一個穿著粗布短打的少年,懷里抱著個油紙包,腳下打滑,眼看就要撞上來。

“當心!”凌絕伸手扶了他一把。少年踉蹌著站穩(wěn),油紙包里的東西滾出來一角,是塊用油紙仔細裹著的桂花糕,還冒著絲絲熱氣。

“多謝大哥!”少年抬頭時,露出張被雨水打濕的圓臉,鼻尖凍得通紅,“我娘讓我給王婆家送糕,這雨太大,差點摔了。”他說著,慌忙把滾出來的桂花糕塞回去,指縫里還沾著點糕粉。

凌絕松開手,目光落在少年沾著泥點的布鞋上:“雨大,慢些走?!?/p>

“哎!”少年應著,又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大哥是外鄉(xiāng)人吧?這鎮(zhèn)上的雨黏人得很,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前面巷子口有家‘老柴客?!?,老板是個好人,你要是沒地方去,那兒能落腳?!?/p>

說完,他又一頭扎進雨里,腳步聲很快消失在巷尾。凌絕望著少年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柔和了些。他想起自己剛入江湖那年,也是這樣憑著一股莽撞勁兒闖世界,兜里揣著兩個干硬的饅頭,就敢跟著商隊走三千里荒漠。

按少年指的方向走到巷口,果然看見一家掛著“老柴客棧”木牌的店面。屋檐下掛著的紅燈籠被雨水打濕,紅綢微微下垂,倒添了幾分暖意。凌絕推門進去時,銅鈴“叮鈴”響了一聲,驅散了屋內的寂靜。

“客官里邊請!”柜臺后趴著打盹的掌柜猛地抬起頭,是個留著絡腮胡的中年漢子,眼角的疤痕在油燈下若隱隱現(xiàn),“看您這模樣,是淋透了吧?我讓后廚燒點姜湯,再給您開間上房?”

“一間房就好,姜湯不必了。”凌絕解下腰間的錢袋,“再備些吃食,送到房里。”

掌柜麻利地接過銀子,掂量了兩下:“好嘞!您先上樓歇著,一準兒給您弄得熱乎的?!?/p>

二樓的房間不大,卻收拾得干凈。窗欞上糊著的窗紙有些泛黃,被風吹得輕輕作響。凌絕推開窗,雨絲斜斜地飄進來,落在手背上涼絲絲的。樓下的青石板路上,幾個孩童舉著油紙傘踩水玩,笑聲隔著雨幕傳上來,清脆得像銀鈴。

他轉身坐在桌邊,從行囊里翻出塊干凈的布巾擦著濕發(fā)。銅鏡里映出的面容還帶著幾分少年氣,只是眉宇間的沉靜遠超同齡人——那是被江湖風霜磨出來的痕跡。他望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想起祠堂里那幅畫像。畫中男子的冷峭如寒冰,而自己這雙眼睛里,似乎多了些別的東西:是破廟里簽下第一份鏢單時的灼熱,是酒肆里與兄弟拼酒時的暢快,是雪夜里抱著幼貓時的柔軟。

“蕭珩……”他對著鏡中的人影輕念,鏡里的人眨了眨眼,仿佛在問“誰在叫我”。凌絕失笑,原來“凌絕”這兩個字,真的已經刻進了骨血里。

敲門聲打斷了思緒。掌柜端著個托盤走進來,碟子里擺著一碟醬牛肉、兩個熱饅頭,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青菜豆腐湯?!翱凸俾?,不夠再叫我?!彼畔聳|西時,目光不經意掃過凌絕腰間的短刀,瞳孔微不可察地縮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憨厚的笑容,轉身帶上門離開了。

凌絕拿起饅頭的手頓了頓。剛才掌柜的眼神他捕捉到了——那不是普通人看見兵器的好奇,而是一種近乎本能的警惕,像是常年與刀光劍影打交道的人才有的反應。他不動聲色地咬了口饅頭,目光落在門板上。這小鎮(zhèn)看似平靜,或許并不簡單。

吃過飯,雨勢漸小。凌絕換了身干爽的青布衣衫,將短刀別在腰間,推門下樓。掌柜正趴在柜臺上算賬,見他下來,抬頭笑道:“客官這是要出去?雨還沒停呢。”

“隨便走走?!绷杞^走到門口,忽然回頭,“掌柜的在這里開店多久了?”

“快十年了吧?!闭乒駬苤惚P珠子,聲音含糊,“自打從北邊遷過來,就一直守著這家店。”

“北邊?”凌絕追問,“是北疆一帶?”

掌柜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哈哈笑起來:“客官真會開玩笑,北疆那地方兵荒馬亂的,我這小老百姓可不敢去。我說的北邊,是鄰省的北邊。”他低下頭繼續(xù)算賬,手指卻有些不穩(wěn),算珠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

凌絕沒再追問,推門走進雨里。掌柜的話半真半假,但“北疆”兩個字顯然觸動了他。十年前鎮(zhèn)北侯府出事,正是在北疆鎮(zhèn)守之時。這座看似普通的小鎮(zhèn),或許藏著更多與過去相關的線索。

他沒有走遠,就在客棧附近的巷子里打轉。鎮(zhèn)子不大,幾條主街走完,就能看見外圍的農田。雨霧中,農田盡頭的山坡上隱約有座破敗的山神廟,廟檐塌了一半,露出黢黑的梁木,像只空洞的眼睛望著小鎮(zhèn)。

正望著山神廟出神時,身后傳來低低的交談聲。兩個穿著蓑衣的漢子靠在墻根下避雨,聲音壓得很低,卻瞞不過凌絕常年練出的耳力。

“……那批貨今晚就得運走,你確定沒問題?”

“放心,張頭領都安排好了。這鎮(zhèn)子偏僻,又是雨天,官差早就躲起來喝酒了。”

“聽說上面這次盯得緊,要是出了岔子……”

“怕什么?咱們背后有大人物撐著。再說了,就算真出了事,不是還有替罪羊嗎?”另一個漢子冷笑一聲,“就像十年前那次,死了那么多人,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

“噓!你小聲點!”先前的人慌忙打斷他,“那事是禁忌,別亂說!”

談話聲漸漸低下去,變成了模糊的嘟囔。凌絕的心卻猛地一沉——十年前的事,替罪羊?這難道與鎮(zhèn)北侯府的案子有關?

他悄悄退后幾步,隱在一棵老槐樹的樹干后。那兩個漢子聊了幾句,便裹緊蓑衣,朝著鎮(zhèn)外的方向走去。凌絕猶豫了一瞬,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雨幕成了最好的掩護。那兩人走得很快,似乎對鎮(zhèn)子的路極為熟悉,專挑偏僻的小巷穿行。凌絕隔著幾步的距離跟著,腳下踩著積水,幾乎沒發(fā)出聲音。他注意到,兩人腰間都鼓鼓囊囊的,像是藏著兵器。

穿過幾條巷子,前方出現(xiàn)一扇不起眼的木門。其中一個漢子上前敲了三下,停頓片刻,又敲了兩下。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

“是我?!睗h子低聲說。

門立刻被拉開,兩人閃身進去。凌絕借著墻角的陰影躲好,看見門內是個寬敞的院子,幾個同樣穿著蓑衣的人正在搬東西。月光偶爾從云縫里漏出來,照亮那些被帆布蓋著的物件,輪廓像是……兵器?

他正想再靠近些,忽然聽見身后有腳步聲。凌絕猛地轉身,短刀已握在手中,卻看見白天那個送桂花糕的少年站在巷口,手里還提著個空籃子,顯然是送完東西往回走。

少年被他手里的刀嚇了一跳,籃子“哐當”掉在地上:“大、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凌絕迅速收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少年雖然害怕,卻很機靈,捂住嘴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院里傳來一聲呵斥:“誰在外面?”

凌絕暗道不好,拉著少年閃身躲進旁邊的柴房。剛藏好,就看見兩個手持長刀的漢子從木門里走出來,警惕地掃視著巷子。

“沒人啊,是不是聽錯了?”

“說不定是野貓。趕緊回來干活,耽誤了時辰,張頭領要發(fā)怒的?!?/p>

兩人罵罵咧咧地回了院子,木門再次關上。柴房里彌漫著干草的氣息,少年嚇得臉色發(fā)白,抓著凌絕的衣袖,聲音發(fā)顫:“他們、他們是壞人嗎?我娘說,鎮(zhèn)外的山神廟附近經常有陌生人聚集,讓我別靠近。”

山神廟?凌絕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座破敗廟宇,看來那些人最終的目的地是那里。他拍了拍少年的肩:“別怕,我送你回家。”

將少年送到家門口,看著他跑進院子,凌絕才轉身往回走。此時他已沒了跟蹤的機會,只能另做打算?;氐娇蜅r,天已經黑透了,雨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掌柜見他回來,照舊堆著笑:“客官回來了?外面雨大,今晚怕是不好走夜路吧?”

“嗯,打算多住幾日?!绷杞^淡淡回應,目光落在掌柜腰間的玉佩上——那是塊普通的青玉,邊緣卻有個細微的缺口,與白天那兩個漢子腰間掛著的玉佩樣式有些相似。

他不動聲色地走上樓,回到房間后,立刻吹滅了油燈。黑暗中,他靠在窗邊,仔細回想剛才的發(fā)現(xiàn):神秘的貨物、警惕的漢子、十年前的禁忌、相似的玉佩……這些線索像散落的珠子,似乎在指向某個隱藏的真相。

三更時分,鎮(zhèn)子徹底陷入寂靜,只有雨聲在屋檐下淅淅瀝瀝地響。凌絕悄悄推開房門,樓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掌柜房間的窗紙上還透著微弱的光。他屏住呼吸,像貓一樣無聲地滑下樓,避開大堂里的桌椅,從后門溜了出去。

按照白天記下的路線,他很快來到鎮(zhèn)外的山神廟。廟宇果然亮著燈,隱約有說話聲從里面?zhèn)鞒鰜?。凌絕繞到廟后,借著殘破的后墻翻了進去,落在一堆干草上。

廟內的景象讓他瞳孔一縮:十幾個漢子正圍著一堆篝火,旁邊堆著十幾個木箱,敞開的箱蓋里露出閃著寒光的兵器——竟是制式統(tǒng)一的長刀,絕非普通江湖人能擁有的。而在篝火旁坐著的,正是白天在巷子里避雨的兩個漢子,還有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漢子,想必就是他們口中的“張頭領”。

“都給我麻利點!”光頭漢子把手里的酒碗往地上一摔,“這批貨要連夜送到黑石崖,交給‘影閣’的人。誰要是出了岔子,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影閣”兩個字讓凌絕心頭一震。那是江湖中最神秘的殺手組織,據(jù)說只要給夠價錢,什么人都敢殺,十年前鎮(zhèn)北侯府被滅門時,就有目擊者說看到過影閣的標志。

“頭領,咱們這次運這么多兵器,到底要做什么?”有人忍不住問。

光頭漢子冷笑一聲:“不該問的別問!反正跟著‘那位大人’做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等這事成了,咱們也能跟著風光一把,到時候誰還敢瞧不起咱們?”

“那‘那位大人’到底是誰啊?我聽說是京城里來的大人物?”

“閉嘴!”光頭漢子猛地拍向桌子,“再多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廟內頓時鴉雀無聲,只剩下篝火噼啪作響。凌絕伏在干草堆里,手指悄悄扣住了短刀。他意識到,這些人很可能與鎮(zhèn)北侯府的舊案有關,而那個“京城里的大人物”,說不定就是當年構陷鎮(zhèn)北侯的元兇之一。

就在這時,廟外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光頭漢子臉色一變:“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沒人來嗎?”

一個漢子慌忙跑出去,很快又跑回來,臉色慘白:“頭、頭領,是官差!好多官差!”

廟內瞬間亂成一團。光頭漢子咬牙道:“慌什么!把兵器藏起來,跟我從密道走!”

眾人手忙腳亂地蓋箱子,卻已經來不及了。廟門“哐當”一聲被踹開,十幾個手持長槍的官差沖了進來,為首的是個穿著青色官服的中年男子,面容冷峻,腰間佩著一塊令牌。

“大膽狂徒,竟敢私藏兵器,意圖不軌!給我拿下!”

雙方瞬間打作一團。官差顯然是有備而來,出手狠辣,那些漢子雖然也會些功夫,卻根本不是對手。凌絕趁亂往密道的方向望去,只見光頭漢子正帶著兩個人往神像后面退,那里的地面果然有塊石板松動了。

他正想跟上去,忽然瞥見那個青色官服的領頭人袖口閃過一個熟悉的圖案——那是一朵用銀線繡的寒梅,與祠堂里那幅畫像上,蕭靖遠腰間玉帶的花紋一模一樣!

凌絕的心跳漏了一拍。寒梅紋是鎮(zhèn)北侯府的家紋,除了侯府的人,只有最親近的舊部才會佩戴。這個官差是誰?他是碰巧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特意來追查這批兵器的?

混亂中,光頭漢子已經掀開石板,帶著兩個人跳了下去。凌絕來不及多想,趁著官差與剩下的漢子纏斗,也跟著鉆進了密道。

密道里又黑又窄,彌漫著潮濕的泥土味。凌絕憑著過人的目力,隱約能看見前方有微弱的光亮。他加快腳步,聽見前面?zhèn)鱽砉忸^漢子的咒罵聲。

“他娘的,這密道怎么回事?怎么越來越窄?”

“頭領,聽說這是幾十年前挖的,早就沒人走了,能通到哪里都不知道……”

“閉嘴!往前走就是了,總比被官差抓住強!”

凌絕悄悄跟在后面,手指在墻壁上摸索。密道的磚石很舊,邊緣卻很光滑,不像是幾十年沒人走的樣子。他忽然想起老者說過,當年帶蕭珩逃出的老仆曾輾轉流離,五年前才在這小鎮(zhèn)安定——難道這密道,與侯府的舊部有關?

前面的光亮越來越清晰,隱約能聽見水流聲。光頭漢子似乎也松了口氣:“快到出口了!出去之后往東邊跑,那里有咱們的人接應?!?/p>

凌絕屏住呼吸,看著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光亮處。他正要跟上去,忽然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還有人在低聲說話。

“大人,他們進密道了,要不要追?”

“不用?!笔悄莻€青色官服的聲音,冷靜得沒有一絲波瀾,“讓他們走。”

“可是……”

“這批兵器是餌,釣出來的魚,遠比抓住幾個小嘍啰重要。”官差的聲音頓了頓,忽然提高了些,像是故意說給某人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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