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命人送到你房間里了,從今日起,角宮就是你的家。”宮尚角道。
下一秒,南月嬌將衣裳往下拉,露出白嫩的肩膀。
宮尚角的話卡住。
“角公子,我怕疼,能不能你為我上藥?!蹦显聥勺龀龅膭幼骱苁谴竽?,但是臉已經(jīng)像能滴出血一般的紅。
宮尚角看著南月嬌露出的肩膀,喉結微微滾動。
他臉上帶著一絲破功般的震驚,實在沒想到南月嬌會做出這樣大膽的事情。
不過腿還是很誠實的向南月嬌走去。
微涼的藥膏,黃豆大小一顆,南月嬌卻是如臨大敵。
她慌張的握住宮尚角的另一只手,臉上帶著祈求。
宮尚角認真的為南月嬌的傷口上藥,越來越靠近,南月嬌沒感覺到疼痛,而是一陣有一陣的窒息感。
那股名為宮尚角的壓迫感,一下一下的壓迫著南月嬌的大腦。
這藥膏仿佛帶著些別樣的藥效,宮尚角的手指觸碰到南月嬌的胸口時,她猝不及防顫栗了一下。
宮尚角以為是她疼,輕輕在傷口上吹了一口,南月嬌感覺腦子更亂了。
他認真上藥的樣子,唇瓣緊抿,唇的顏色很粉。
南月嬌仿佛坐在宮尚角的懷里,屋子里的氣氛慢慢升溫。
宮尚角的眸子變得幽深,懷里坐著一只,懵懂卻大膽的小貓。
手一抖,南月嬌便感覺到一陣刺痛,“嘶……”
她往前一靠,腦袋搭在宮尚角的肩膀上。
“你輕點,好疼?!蹦显聥蓩舌恋?。
宮尚角的喉結瘋狂翻滾,他腦袋里那根理智的線異常緊繃,行差踏錯,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明明簡單的一個上藥,仿佛慢得跟一個世紀一樣,煎熬著。
最痛苦的,還是包扎的時候,粗糙的紗布,摩擦著脆弱的傷口,還得纏緊。
以前的南月嬌從來就沒有受過那么重的傷,這樣的痛感前所未有,都是來了這宮門,才平白增添了那么多危險,如此想想,她竟然委屈的哭了。
等宮尚角收手的時候,才感覺到肩膀上一陣濡濕。
他又氣又好笑:“不過是上藥而已,嬌嬌你果真人如其名?!?/p>
他嗓音低啞繾綣,好似情人低喃。
南月嬌羞著伸手在宮尚角的胸口錘了一下,“我可是被你連累了,才受了這無妄之災?!?/p>
宮尚角:“放心,我一定會讓上官淺得到應有的懲罰?!?/p>
“角公子,你為何……”南月嬌看著宮尚角,有些猶豫,不敢問出想問的話。
“嗯?為何什么?”
“為何選我?!蹦显聥傻拖骂^,倒是有幾分害羞的樣子 。
宮尚角:“你父母與我父母曾是世交,在南月家內(nèi)訌之時,宮門內(nèi)剛被無鋒入侵沒多久,已經(jīng)無力支援南月家了,所以……”
南月嬌沒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認識宮門之人,但是這樣對宮尚角不公平,對自己也是,“所以你是因為我父母?”
宮尚角抬手,將南月嬌的一縷頭發(fā)放在手中把玩:“你我曾見過?!?/p>
南月嬌:“啊?可是我一點都不記得你???“宮尚角這般氣度非凡的男子,要是她見過,不可能會記不住的。
“可我卻對你印象深刻。”
南月嬌想要多問一些關于兩人的事情,宮尚角卻不肯再說了,讓她好好休息時候,便離開了南月嬌的房間。
屋內(nèi)燃著炭火,南月嬌卻感覺房間內(nèi)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