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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局(池郭)

逆愛同人順恨

冰冷的鐵籠撞擊聲在悶熱潮濕的地下空間里回蕩,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敲在緊繃的神經(jīng)上??諝夂裰氐媚軘Q出水,混雜著蛇類特有的腥氣、煙味、汗味,還有一種令人心悸的、屬于金錢和危險的氣息。幾盞慘白的大燈懸在頭頂,無情地炙烤著場地中央那兩只正在絞纏搏殺的巨蟒,也將周圍一張張或狂熱、或緊張、或貪婪的臉孔照得如同鬼魅。

郭城宇斜倚在離蛇籠最近的欄桿上,指間夾著的雪茄明滅不定。猩紅的火光映亮了他半邊鋒利的下頜線,另一側(cè)則隱沒在陰影里。他嘴角習(xí)慣性地勾著,但那點(diǎn)笑意卻絲毫未達(dá)眼底,只在他漆黑的瞳孔深處凝成兩簇冰冷的火焰。他死死盯著籠中那條屬于他的黑曼巴,它那身油亮的鱗片此刻在燈光下卻顯得有些黯淡,每一次兇狠的撲擊都像是被一層無形的粘稠膠質(zhì)所阻滯,遠(yuǎn)不如對手那條森蚺那般帶著原始蠻荒的爆發(fā)力。每一次黑曼巴被森蚺沉重的軀體撞開,或者被那巨大的絞纏力量勒得鱗片摩擦作響時,郭城宇夾著雪茄的手指就會無意識地收緊一下,指關(guān)節(jié)繃得發(fā)白。

池騁就在他對面幾步之外。他靠在一張蒙著深色絨布的舊沙發(fā)里,姿態(tài)甚至稱得上閑適,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著。他的目光大部分時間落在自己那條森蚺身上,偶爾才懶懶地掃過場中激烈的搏殺,眼神平靜無波,仿佛眼前上演的并非一場關(guān)乎巨額賭注的生死斗,而是一場乏味的默劇。他手里把玩著一枚純金的打火機(jī),機(jī)蓋開合的輕微“咔噠”聲,在蛇鱗摩擦和人群壓抑的低吼聲中顯得異常清晰,帶著一種令人煩躁的規(guī)律。

“咬!咬它七寸!”郭城宇身邊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瘦高個兒猛地拍了一下欄桿,嘶聲喊道,額角的青筋都暴了起來。那是小龍,郭城宇手下最得力的馬仔,此刻他比郭城宇本人還要激動,眼睛死死盯著籠中,仿佛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幫那條黑曼巴扭轉(zhuǎn)乾坤。

池騁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將手中的打火機(jī)輕輕拋起,又穩(wěn)穩(wěn)接住,金色的光芒在他指間一閃而逝。

籠中的局勢瞬間急轉(zhuǎn)直下。就在黑曼巴試圖再次閃電般彈射出擊的剎那,森蚺那布滿強(qiáng)力肌肉的龐大身軀以一種與其體型極不相稱的迅猛驟然收緊!黑曼巴如同被無形的巨鉗狠狠夾住,整個身體瞬間僵直,高昂的頭顱被勒得向后扭曲成一個可怕的角度,細(xì)長的身體在森蚺恐怖的絞殺力量下發(fā)出令人牙酸的骨骼擠壓聲,伴隨著絕望的嘶嘶聲。

勝負(fù)已分!

“操!”郭城宇低低地咒罵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像是一塊冰砸進(jìn)了滾油里,瞬間引爆了周圍壓抑的氣氛。他猛地將手中燃了一半的雪茄狠狠摁滅在旁邊冰冷的鐵欄桿上,“滋啦”一聲輕響,升起一縷扭曲的青煙。周圍爆發(fā)出巨大的喧嘩,有狂喜的嚎叫,有懊喪的嘆息,還有混雜著臟話的議論。鈔票在人們手中傳遞,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那是勝利者和失敗者之間最直接的交流。

池騁終于動了。他慢悠悠地從那張舊沙發(fā)里站起身,動作帶著一種大型貓科動物般的慵懶和力量感。他理了理自己一絲不茍的黑色襯衫袖口,抬腳,一步步穿過喧囂的人群,走向臉色鐵青的郭城宇。人群如同被摩西分開的紅海,自動為他讓出一條通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兩個氣場強(qiáng)大的男人身上。

“郭少,”池騁停在郭城宇面前,聲音低沉平緩,聽不出任何勝利者的得意,卻比任何炫耀都更具壓迫感,“承讓。”

郭城宇胸膛微微起伏,他猛地抬起頭,臉上那點(diǎn)強(qiáng)撐的漫不經(jīng)心徹底碎裂,露出底下冰冷的怒意和不甘。他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鋒利得能割傷人:“池少好手段?!?他的目光越過池騁的肩膀,死死釘在籠中那條正在緩慢松開獵物的森蚺身上,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池騁只是淡淡地回視著他,眼神深得像不見底的寒潭。

就在這時,郭城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或者是為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猛地側(cè)過身,一把抓住身邊那個還沉浸在巨大震驚和失落中的小龍的胳膊,用力往前一搡!

“愣著干什么!”郭城宇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發(fā)泄的狠厲,又刻意拔高了幾分,壓過場內(nèi)的喧囂,“愿賭服輸!從今天起,你就是池少的人了!” 他用力一推,小龍猝不及防,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地直接撲到了池騁腳前兩步遠(yuǎn)的地方,差點(diǎn)摔倒。小龍狼狽地穩(wěn)住身形,抬起頭,臉上是還未褪去的驚愕和茫然,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屈辱。

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池騁身上,看他如何處置這份帶著郭城宇鮮明個人風(fēng)格的“戰(zhàn)利品”。小龍跪伏在地,身體微微發(fā)抖,像一件被隨意丟棄的貨物。

池騁的目光終于從郭城宇那張強(qiáng)壓著風(fēng)暴的臉上移開,極其緩慢地,落到了跪在腳邊的小龍身上。那眼神,沒有絲毫溫度,沒有好奇,沒有輕蔑,甚至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那是一種徹底的、居高臨下的漠視,如同人類看著腳邊爬過的螻蟻,或者看著角落里一堆需要清理的垃圾。

他只瞥了一眼,薄唇微啟,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垃圾?!?/p>

那聲音不高,卻像一柄冰錐,瞬間刺穿了小龍強(qiáng)撐的最后一點(diǎn)自尊,他的臉?biāo)查g褪盡血色,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郭城宇臉上的肌肉也猛地一抽,眼神變得更加陰鷙。這不僅是拒絕,更是對他郭城宇本人的羞辱!

池騁卻不再看小龍,仿佛剛才只是隨意地拂開了一粒塵埃。他的目光重新鎖定了郭城宇,那里面不再是漠然,而是翻涌起一種深不見底的、極具侵略性的東西,帶著赤裸裸的占有欲,像冰冷的火焰。

在郭城宇反應(yīng)過來之前,池騁動了。他的動作快如鬼魅,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道。一只骨節(jié)分明、力量感十足的手如同鐵鉗般猛地探出,精準(zhǔn)無比地掐住了郭城宇的脖子!

“呃!”郭城宇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短促的悶哼,整個人就被一股巨大的、無法抗拒的力量狠狠摜了出去!

“砰——嘩啦!”

他的后背重重撞在停在一旁的黑色越野車冰冷的車窗玻璃上,發(fā)出一聲令人心驚的巨響!玻璃在巨大的沖擊力下瞬間布滿了蛛網(wǎng)般的裂紋,幾片細(xì)小的碎片飛濺開來。郭城宇被這股力量死死按在車身上,動彈不得。池騁的身體緊跟著壓迫上來,將他完全困在自己與冰冷的車窗之間,密不透風(fēng)。

郭城宇能清晰地感覺到池騁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傳來的力量和熱度,還有自己頸動脈在對方指腹下狂亂的搏動。他被迫仰著頭,呼吸變得困難,胸腔劇烈起伏,肺里的空氣被急劇擠壓。屈辱和暴怒瞬間沖昏了頭腦,郭城宇眼中燃起狂怒的火焰,抬起腿就想狠踹池騁的下盤,同時雙手也猛地抓向池騁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試圖掰開那鐵鉗般的手指。

“池騁!我操你……”他掙扎著嘶吼,聲音因為窒息而扭曲變形。

“噓?!背仳G低沉的聲音貼著他的耳廓響起,帶著滾燙的氣息和一種奇異的、不容置喙的壓迫感,瞬間壓下了郭城宇所有的怒罵。他掐著郭城宇脖子的手紋絲不動,另一只手卻閃電般抬起,輕易地格開了郭城宇試圖攻擊的腿,同時用整個身體的重量將他更牢固地釘在車身上。那動作流暢而精準(zhǔn),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絕對力量。

地下空間里死一般的寂靜。剛才還喧鬧的人群像是被集體扼住了喉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電光火石間發(fā)生的一切,連呼吸都忘了。小龍還跪在原地,臉上只剩下驚恐的空白。

池騁微微低下頭,鼻尖幾乎要碰到郭城宇因為憤怒和缺氧而泛紅的臉頰。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旋渦,牢牢鎖住郭城宇那雙燃燒著不甘和屈辱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砸進(jìn)郭城宇的耳朵里,也砸進(jìn)這片死寂的空氣:

“賭局,你輸了?!?他的拇指指腹無意識地摩挲了一下郭城宇頸側(cè)突突跳動的血管,動作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狎昵,“賭注,得換一個?!?/p>

池騁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近乎宣告的篤定,氣息灼熱地噴在郭城宇耳畔敏感的皮膚上:“郭城宇,你輸了,該把自己賠給我?!?/p>

郭城宇的瞳孔驟然緊縮,像被針狠狠刺了一下。羞辱、震驚、還有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被這赤裸裸的占有欲所挑起的異樣戰(zhàn)栗,瞬間席卷了他。所有掙扎的動作都停滯了半秒。

“操!”郭城宇的聲音嘶啞破碎,因為窒息和極度的情緒波動而劇烈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迸出來的火星,“池騁你他媽瘋了?!” 他用盡全身力氣試圖再次扭動身體,膝蓋狠狠頂向池騁的腹部,眼中是困獸般的暴怒和不甘。

池騁輕易地用膝蓋壓制住他的反抗,動作帶著一種游刃有余的強(qiáng)硬。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牢牢鎖住郭城宇因掙扎和缺氧而泛紅的眼角,看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看著他眼中交織的怒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狼狽。池騁的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勾起一個弧度。

那笑容沒有絲毫暖意,反而充滿了掠奪性的、近乎野蠻的征服欲。像終于鎖定了獵物的猛獸,露出了森然的利齒。

“正好,” 池騁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砂紙摩擦過粗糲的巖石,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愉悅和勢在必得,“我就喜歡硬的?!?/p>

話音未落,他掐著郭城宇脖子的那只手猛地松開,卻在郭城宇本能地大口吸氣、身體因驟然放松而微微前傾的瞬間,那只手如閃電般下移,一把狠狠攥住了郭城宇那件花襯衫的前襟!

“嘶啦——!”

布料撕裂的刺耳聲響在死寂的空氣里炸開,異常清晰!郭城宇那件價格不菲的黑衣服,從領(lǐng)口到胸口,被池騁硬生生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露出了底下緊實的雪白胸膛和線條分明的鎖骨。冰冷的空氣瞬間激得他皮膚起了一層細(xì)小的顆粒。

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到極致的侵犯讓郭城宇大腦一片空白,暴怒的嘶吼瞬間卡在喉嚨里。

就在郭城宇因為這粗暴的侵犯而陷入短暫僵硬的瞬間,池騁的頭猛地俯低,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霸道,朝著郭城宇那暴露在冷冽空氣中的、線條凌厲的頸肩連接處,狠狠咬了下去!

那不是情人間曖昧的輕嚙,而是充滿了原始征服意味的噬咬。尖銳的刺痛感瞬間穿透皮膚,清晰地傳遞到郭城宇的神經(jīng)末梢,讓他渾身猛地一顫。一股溫?zé)岬囊后w順著頸窩蜿蜒而下,帶著鐵銹般的腥甜氣息。

“呃啊——!”一聲壓抑的痛呼終于從郭城宇緊咬的齒縫中迸出,尾音帶著無法控制的顫栗。這痛楚像是一道電流,瞬間擊穿了他所有的理智防線。被強(qiáng)行撕開衣物的屈辱,被當(dāng)眾啃噬的劇痛,還有那深埋心底、從未示人的某種隱秘被如此粗暴地揭開……所有的情緒如同火山巖漿般轟然噴發(fā)!

“池騁!我操你祖宗??!” 郭城宇雙目赤紅,如同被徹底激怒的兇獸,所有的力量瞬間爆發(fā)出來。他不再顧及任何要害攻擊的禁忌,屈起的膝蓋帶著全身的力量兇狠地撞向池騁的腰腹,被壓制在身側(cè)的手肘也如同鐵錘般猛地向后搗向池騁的肋部!每一擊都帶著同歸于盡的瘋狂。他扭動身體,不顧一切地想要掙脫這令人窒息的禁錮,被咬破的傷口在劇烈的掙扎中摩擦著池騁的牙齒,帶來更尖銳的疼痛和更多溫?zé)岬囊后w。

池騁悶哼一聲,顯然沒料到郭城宇的反撲會如此狂暴決絕。腰腹和肋部傳來的劇痛讓他鉗制的手臂下意識地松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

郭城宇抓住這千分之一秒的間隙,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向后一掙!他的后背再次重重撞在布滿蛛網(wǎng)裂紋的車窗上,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更多的玻璃碎片簌簌落下。但他終于獲得了一絲喘息的空間,身體劇烈起伏,大口喘著粗氣,頸側(cè)的傷口猙獰地暴露著,鮮血順著鎖骨淌下,染紅了撕裂的衣襟。他死死瞪著池騁,眼神像淬了毒的匕首,混雜著滔天的怒火、刻骨的屈辱,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被逼到絕境的狼狽水光。

池騁被他這不顧一切的瘋狂掙開,也后退了小半步,穩(wěn)住身形。他抬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指腹上沾染了一抹刺目的鮮紅——那是郭城宇的血。他看著指尖那抹紅,又抬眼看向郭城宇頸側(cè)那處新鮮的、屬于他的印記,眼神幽暗如同深淵,翻涌著更為濃烈的風(fēng)暴。他非但沒有被激怒,嘴角反而勾起一個更加危險的弧度,像是終于徹底被挑起了征服欲的兇獸。

他無視周圍那些徹底石化、連大氣都不敢喘的人群,也完全無視了還僵跪在地、面無人色的小龍。他的目光,如同帶著實質(zhì)重量的鎖鏈,牢牢地、一寸寸地鎖死在郭城宇身上。

池騁向前逼近一步,皮鞋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發(fā)出清晰的回響。他抬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黑色襯衫領(lǐng)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動作優(yōu)雅卻帶著一種即將撕碎獵物的壓迫感。

“鬧夠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比剛才更添了幾分危險的磁性,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在郭城宇緊繃的神經(jīng)上,“郭城宇,你骨頭再硬,” 池騁的眼神如同淬火的鋼針,狠狠刺穿郭城宇強(qiáng)撐的兇狠,“今天也歸我了?!?/p>

他再次伸出手,目標(biāo)明確,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直接抓向郭城宇那只緊緊捂在頸側(cè)傷口上的手臂!

郭城宇瞳孔驟縮,幾乎能預(yù)感到下一秒更粗暴的禁錮和撕扯。他猛地繃緊全身肌肉,準(zhǔn)備迎接更激烈的對抗,甚至做好了被再次撞碎在車窗上的準(zhǔn)備。那被咬破的地方還在突突地跳著疼,提醒著他剛才那近乎野獸標(biāo)記般的屈辱。

然而,池騁的手卻在即將觸碰到他手腕的前一刻,硬生生頓住了。

池騁的目光越過郭城宇劇烈起伏的肩頭,掃了一眼周圍那些呆若木雞、噤若寒蟬的人群,又瞥了一眼地上抖得像片落葉的小龍。他眼中那翻涌的暴戾和占有欲如同退潮般,極其詭異地、迅速地收斂了下去,只剩下一種深不見底的冰冷和掌控一切的漠然。

“滾?!?/p>

一個字,不高,卻像裹著冰碴子的寒風(fēng),刮過整個地下空間。

人群如同被無形的鞭子抽打,猛地一個激靈,瞬間騷動起來。沒有人敢多看一眼,沒有人敢發(fā)出一點(diǎn)多余的聲音,剛才還擁擠不堪的地方,轉(zhuǎn)眼間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急促遠(yuǎn)去的腳步聲在空曠中回蕩。小龍更是如蒙大赦,連滾爬都忘了,幾乎是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踉踉蹌蹌地朝著出口的方向倉皇逃去,背影狼狽得像條喪家之犬。

死寂重新籠罩下來,只剩下遠(yuǎn)處蛇籠里那條勝利的森蚺緩慢爬行時鱗片摩擦地面的沙沙聲,還有郭城宇粗重而壓抑的喘息。冰冷的空氣帶著血腥味和硝煙未散的氣息,針一樣刺著皮膚。

池騁的手收了回去,插進(jìn)西褲口袋里。他微微歪頭,審視著眼前渾身炸毛、頸側(cè)染血、眼神卻依舊兇狠不屈的郭城宇。那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剛剛到手、桀驁不馴卻又注定要被馴服的珍貴獵物。

“人,你自己處理?!?池騁的聲音恢復(fù)了那種掌控全局的平淡,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沖突從未發(fā)生,他只是在談?wù)撘患o關(guān)緊要的小事,“小龍,還有外面那些,” 他朝著人群消失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你搞定。我不希望有半句不該傳的話漏出去。”

郭城宇緊抿著唇,喉結(jié)艱難地上下滾動了一下,胸口劇烈起伏。他死死盯著池騁,眼神復(fù)雜得像一團(tuán)糾纏不清的亂麻。屈辱感依舊在灼燒,但池騁此刻拋出的“自己處理”,又像是一道隱秘的臺階,帶著一種扭曲的、只存在于他們之間的“信任”。這感覺讓他既憤怒又憋悶,像被強(qiáng)行塞下了一顆裹著毒藥的糖。

“哼,” 郭城宇終于從齒縫里擠出一聲冷哼,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劫后余生的疲憊和強(qiáng)撐的傲氣,“用不著你廢話!” 他抬手,動作有些粗暴地抹了一把頸側(cè)的傷口,指腹沾上黏膩的鮮紅,刺痛讓他眉頭狠狠皺起。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被撕裂的衣襟,眼中閃過一絲極度的難堪和暴躁。

池騁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那點(diǎn)冰冷的掌控欲似乎得到了某種滿足。他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邁開長腿,徑直朝著通往地面的那扇厚重鐵門走去。皮鞋敲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發(fā)出規(guī)律而清晰的回響,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

郭城宇僵在原地,看著池騁挺拔而冷酷的背影在慘白的燈光下越走越遠(yuǎn),即將沒入鐵門外更深的黑暗中。頸側(cè)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被撕裂的衣襟敞開著,夜風(fēng)灌進(jìn)來,帶來一陣寒意。那背影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賭局收尾。

一股說不清是憤怒還是別的什么的東西猛地沖上郭城宇的頭頂,燒得他理智幾乎再次崩斷。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在空曠死寂的地下空間里帶著嘶啞的回響,充滿了不甘和一種被徹底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

“池騁!你他媽給老子等著!這事兒沒完!”

已經(jīng)走到鐵門邊緣的池騁,腳步終于微微一頓。他沒有回頭,只是側(cè)過臉,冷硬的輪廓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深刻。他的唇角似乎極其短暫地向上牽動了一下,那弧度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卻帶著一種了然于胸的、近乎殘忍的玩味。

“隨時奉陪?!?低沉的聲音如同夜風(fēng),清晰地送了回來,輕飄飄的四個字,卻像重錘砸在郭城宇心上。

鐵門在池騁身后沉重地合攏,發(fā)出沉悶的“哐當(dāng)”巨響,徹底隔絕了內(nèi)外兩個世界。偌大的地下空間里,只剩下郭城宇一個人,站在布滿裂紋的車窗前,站在一地狼藉的寂靜里。遠(yuǎn)處蛇籠中,那條森蚺緩緩盤起了巨大的身軀,冰冷的豎瞳在陰影中若隱若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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