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人聲散去,院兒里恢復了寂靜,漆黑的夜訴說著沉默,好似今晚的一切波不為人知一樣。
另一邊,齊塢見捆來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女兒,也是愣住了?!爸僮?,你...勾結太傅,意欲害朕?”
“不知父親何來此言?”
“還犟,想必你母親發(fā)現端倪時,也不知景安弦的同黨是你吧?!饼R塢氣的聲音有點發(fā)抖。
“母親?我敬她是母親,可她可有一日當我是女兒!”齊仲紫大叫。破罐子破摔,就算最后被釘上謀逆之罪,也要死前將心中疑問問個水落石出。
就在齊塢質問齊仲紫之時,江宸星又來到別院搜尋證據。不過應當不是治齊仲紫罪的證據,而是她脫罪的證據。但瑾汐不知道,以至于被“翻蓋”時,差點叫出來。
“啊!~...”
“噓!洛夫人,您怎么在這!”江宸星覺得事發(fā)越來越不受控制,無法預見了。
一天前,收到兄弟報信,加強安防。不到一日,又有密信告發(fā)謀逆之人,就連主謀、從犯都交代的一清二楚。這未免也太趕上趟了吧。
“我...拿白菜呢!”瑾汐不知從哪翻出一棵大白菜,嘿嘿沖江宸星假笑,掩蓋心慌。
“您也是今天剛到?沒聽洛兄提起過啊...況且您不會也與謀逆有關吧?!苯沸侵幌氘斶@一切都是幻覺,現實中從未發(fā)生。
“啊不,是啊~那個我和仲紫,來送干糧!這不兄長聽聞豫州遭了旱,怕陛下餓著,特叫我們來送糧?。。 辫で榫幣诺?。
“那,洛兄叫我加強安防又是何來的消息?”江宸星問到。
“呃,那還不是因為災情嘛,會導致難民激增,兄長是怕他們沖撞了陛下。”瑾汐正經回答。
“原來如此,那還請,洛夫人和我走一趟,與陛下解釋清楚?!闭f完就拉上瑾汐走,去給齊仲紫證明去。 瑾汐想著若是兩個中先救一個也是好的。于是跟上去,打了圓場。
“如此說來,還是丞相和皇后想得周到。那仲紫你剛說皇后不把你當女兒又是怎么一回事?!饼R塢最初見了瑾汐也很震驚,但在瑾汐花言巧語之下,還有丞相哥哥名聲加持下,終于信服了。
“哎,那個回陛下,公主殿下是說氣話,來之前與皇后就帶三日糧還是五日起了爭執(zhí),這才說來你?!辫樌麍A回,在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
相比這邊,景安弦這邊更為慘烈,不說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兩句,就直接被塞入了臨時大牢。
“這么高段位,你們都是何時來的?唉不是,兄弟你誰啊,你那個部分的?!”景安弦震驚于這群人的行動力,畢竟他連圣上震怒,奉旨捉拿令都沒看到呢,就被押下了,實在迅速得很。
“哪那么多廢話,你只要知道爺爺今日就是來收你的!”那些小卒中的頭目叫囂到。
“我好歹堂堂太傅,未來陛下的師長,你倒是膽子大,敢如此無禮?!本鞍蚕乙宦?,便知這幫人來頭不小,沒有陛下旨意,就綁了自己,可見...有靠山?。?!于是邊說邊退,直至退到角落,又摸索到一根木棍,攥緊。
景安弦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文弱書生,他亦有功夫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