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汐想著若是兩個中先救一個也是好的。于是跟上去,打了圓場。
“如此說來,還是丞相和皇后想得周到。那仲紫你剛說皇后不把你當(dāng)女兒又是怎么一回事?!饼R塢最初見了瑾汐也很震驚,但在瑾汐花言巧語之下,還有丞相哥哥名聲加持下,終于信服了。
“哎,那個回陛下,公主殿下是說氣話,來之前與皇后就帶三日糧還是五日起了爭執(zhí),這才說來?!辫樌麍A回,在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
相比這邊,景安弦這邊更為慘烈,不說開口為自己辯解一兩句,就直接被塞入了臨時大牢。
“這么高段位,你們都是何時來的?唉不是,兄弟你誰啊,你那個部分的?!”景安弦震驚于這群人的行動力,畢竟他連圣上震怒,奉旨捉拿令都沒看到呢,就被押下了,實在迅速得很。
“哪那么多廢話,你只要知道爺爺今日就是來收你的!”那些小卒中的頭目叫囂到。
“我好歹堂堂太傅,未來陛下的師長,你倒是膽子大,敢如此無禮?!本鞍蚕乙宦牐阒@幫人來頭不小,沒有陛下旨意,就綁了自己,可見...有靠山!?。∮谑沁呎f邊退,直至退到角落,又摸索到一根木棍,攥緊。
景安弦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文弱書生,他亦有功夫傍身。
木棍隨時準(zhǔn)備出擊,景安弦神經(jīng)緊繃。
“住手,圣旨在此,何人造次!”江宸星的聲音傳來,“爾等何人,沒有圣上詔令,拘捕高官,好大膽子!”
那些人聞聲停手。
“景安弦留在此處,由我等接手,至于爾等去圣上面前解釋吧?!苯沸球?qū)散那幫人,又遣散手下,最后沖門口揮揮手,“進來吧?!?/p>
瑾汐探頭出來,眼里透著擔(dān)心。
“他沒事兒”江宸星招手讓她進來。
“景安弦,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瑾汐語氣里也都是擔(dān)心。
景安弦驚魂未定,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卻在看見瑾汐的那一刻,穩(wěn)住了身形,也穩(wěn)住了聲音;“洛姑娘,是您救了我?下官沒事,還好您來得及時?!?/p>
瑾汐走進來,上上下下看他,再確認(rèn)他沒受傷后,終于松了口氣。
“那幫人什么來頭?”瑾汐從牢房出來后,遇上江宸星的手下們,便問道。
“什么都沒問出來,口風(fēng)很嚴(yán)”審訊的人回答。
“口風(fēng)很嚴(yán)?可是圣上親自問話?”江宸星不信,這些人身后到底有多大的靠山,讓他們連君威都不放在眼里。
“圣上只單獨問他們兩句,便讓人走了,我等不放心又審一遍,那幾人像拿了免死金牌似的,什么也不肯說?!睂徲嵢嘶卮稹?/p>
“難道他們就是圣上的人?”江宸星想不通。
“不應(yīng)該啊,我解釋的圣上也相信了,又求圣上下圣旨,查明此事,圣上即刻同意,不像是要害景安弦?!辫南搿!翱蛇@些人又與圣上有著不可言說的關(guān)聯(lián),如此看便只能歸為皇后手筆了...”瑾汐想到這兒,不由顫抖,皇后這次沒有成功收拾景安弦,那很快便要有下一次。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皇后用來對付景安弦的計謀,那齊仲紫卷入其中,還有那張賬本,又是屬于哪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