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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臺山的藥廬與暗碼

靈契引路

墨魚號的船錨在云臺港的淺灘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林曉踩著搖晃的跳板踏上碼頭時,褲腳還在往下滴海水。歸墟暗礁的咸腥氣尚未散盡,山霧已漫過腳踝,將青石板路潤得發(fā)亮,路邊賣早茶的攤子飄來籠屜熱氣,混著藥草的苦味在霧里糾纏。

“順著石階往上走,看見掛銅鈴的竹樓就拐進去?!崩虾穆曇魪拇矀鱽?,他正用布條纏著左臂的傷口,黑血浸透的繃帶在晨光里格外刺目,“陳大夫脾氣怪,見著木牌才會開門?!彼謺允掷锶藟K刻著“藥”字的梨木牌,紋理里還嵌著些暗紅的痕跡,像干涸的血跡。

林曉攥著木牌往山上走,懷里的青玉璽隨著腳步輕響。靈源心的銀光透過粗布囊滲出來,在霧中拖出串細碎的光點,引得路邊的野狗直吠。石階兩旁的竹林密得像堵墻,竹葉上的露水打濕了他的衣襟,冰涼的觸感讓他想起歸墟海水中的血珊瑚——那些蠕動的珊瑚蟲發(fā)出的“咔嗒”聲,此刻竟和石階下的水流聲重合了。

走到第三百六十七級臺階時,霧氣突然稀薄起來。前方露出片開闊的坪地,座竹樓孤零零立在中央,檐角掛著串青銅鈴,鈴舌是用魚骨做的,被山風(fēng)撞得叮咚作響。樓前的曬谷場上攤著層褐色的草藥,細看才發(fā)現(xiàn)是曬干的龍涎草根須,斷面處凝著琥珀色的樹脂,在晨光里泛著微光。

林曉剛摸到竹樓的門環(huán),指腹就觸到道刻痕——是朵半開的薔薇,花瓣的紋路和王家老宅影壁上的石雕分毫不差。他心里一動,正想細看,屋里突然傳來瓷碗碎裂的脆響,緊接著是道蒼老的喝罵,中氣十足卻帶著病態(tài)的沙啞:“拿開!這蝕靈散的解藥里摻了影閣的‘牽機引’,當(dāng)老夫瞎了眼嗎?”

門“吱呀”聲開了道縫,個穿灰布短打的少年探出頭來。少年約莫十五六歲,額角貼著塊草藥膏,手里攥著柄銹跡斑斑的柴刀,看見林曉時猛地把刀橫在胸前:“你是誰?”

“老胡讓我來的?!绷謺耘e起手里的梨木牌,木牌上的“藥”字在晨光里泛出溫潤的光澤。少年的眼神松了些,卻沒放下刀,側(cè)身讓出的空隙剛好夠一人通過,門軸轉(zhuǎn)動時發(fā)出干澀的摩擦聲,像骨頭在錯位。

屋里彌漫著濃重的藥味,靠墻的藥柜頂天立地,抽屜上貼著泛黃的標(biāo)簽,“七葉一枝花”“九節(jié)菖蒲”的字跡被歲月浸得發(fā)暗。堂屋中央擺著張紫楠木桌,桌面上散落著些瓷碗碎片,藥汁在木紋里暈成深色的云團。個白發(fā)老者正背對著門口站著,手里捏著根銀針,針尖懸在碗口上方,碗里的藥湯泛著詭異的碧色,表面還浮著層油光。

“林鶴年的兒子?”老者猛地轉(zhuǎn)過身,左臉纏著圈浸血的繃帶,露出的右眼布滿血絲,眼球上的紅筋像網(wǎng)住了團火焰。他往林曉手里塞了片干枯的龍膽花,花瓣邊緣卷曲如鋸齒,“把這個泡在解藥里,能解牽機引的毒?!?/p>

“陳爺爺被影閣的人打傷了。”少年突然拽住林曉的衣袖,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柴刀的木柄在他掌心沁出冷汗,“昨天后半夜來的,穿黑斗篷,拿短刀的女人說要換靈源心,不然就燒了藥廬?!?/p>

話音未落,竹樓的窗紙突然“噗”地破了個洞。道寒光裹著勁風(fēng)射進來,林曉下意識拽著少年往旁邊撲,弩箭擦著少年的耳朵釘在屋柱上,箭羽還在震顫,尾端纏著圈黑紗——那是影閣殺手的標(biāo)記。

“反應(yīng)倒快。”窗外傳來女子的笑聲,像砂紙磨過木頭般刺耳。林曉抬頭時,正看見張青銅面具從窗沿探進來,面具上刻著纏枝蓮紋,蓮心處嵌著顆黑琉璃珠,在霧里閃著冷光。短刀突然從破洞伸進來,刀身鋸齒狀的刃口泛著黏膩的黑光,“把靈源心交出來,饒你們?nèi)齻€全尸?!?/p>

“是蓮娘?!标惔蠓蛲蝗坏秃?,抓起桌上的藥杵往地上頓,“她刀上淬了腐骨毒,沾著就會爛穿筋骨!”他拽著林曉往藥柜后躲,枯瘦的手指在柜門上快速點著,“第三排左數(shù)第四個抽屜,有你爹留的東西?!?/p>

林曉拉開抽屜時,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是王家老宅薔薇花瓣的味道。抽屜里鋪著層暗紅色的絨布,上面擺著個巴掌大的銅制羅盤,指針竟是用龍齒做的,此刻正瘋狂轉(zhuǎn)動,指向窗外的竹林。

“這是尋靈盤,能測影閣的暗線?!标惔蠓虻穆曇魩еⅲ膫诒粍偛诺膭幼鳡砍堕_,黑血順著繃帶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朵詭異的花,“快把龍涎草拿出來,她怕這個?!?/p>

林曉剛從瓦罐里取出龍涎草,蓮娘的短刀已劈開窗戶,木屑飛濺中,她整個人像片黑羽般飄進屋里。穿的黑斗篷下擺沾著露水,落地時帶起陣甜膩的香氣,林曉猛地想起歸墟的噬靈藻——那是能吸干靈炁的味道。

“林鶴年的種果然有兩下子?!鄙從锏拿婢咿D(zhuǎn)向林曉,黑琉璃珠后的眼睛似乎在笑,“二十年前他用半塊銅鏡破了我的醉魂香,今天你打算用什么?”短刀突然化作道殘影,鋸齒刃口擦著林曉的脖頸掃過,帶起的勁風(fēng)刮得皮膚生疼。

桃木劍“噌”地出鞘,林曉橫劍格擋時,劍刃與短刀相撞的瞬間,竟發(fā)出燒紅的鐵碰到冷水的“滋啦”聲。桃木劍的青光被刀身的黑氣逼得縮了回去,刃口出現(xiàn)細密的凹痕,像被蟲蛀過。

“腐骨刃連玄鐵都能蝕穿,何況你的破木劍?!鄙從锏亩痰锻蝗焕p上道黑霧,在半空劃出個詭異的弧線,直刺林曉胸口。林曉側(cè)身躲閃時,看見藥柜后藏著道暗門,門楣上刻著半朵薔薇,花瓣的紋路和王家老宅影壁上的完全吻合。

“按花瓣的紋路按三下!”陳大夫突然喊道,他正抓著少年往暗門后推,“密道能通往后山,快進去!”林曉的手指剛觸到第三片花瓣,暗門突然“咔嗒”彈開,露出條僅容一人通過的石階,下面?zhèn)鱽沓睗竦哪嗤廖丁?/p>

蓮娘的短刀已追到背后,林曉猛地轉(zhuǎn)身揮劍,桃木劍帶著龍涎草的汁液劈向刀身。銀光與黑氣相撞的剎那,蓮娘突然發(fā)出聲悶哼,短刀脫手飛出,撞在藥柜上濺起串火星。她的面具裂開道縫,露出片青灰色的皮膚,上面爬著和噬靈藻相似的紋路。

“你竟敢用龍涎草傷我!”蓮娘的聲音陡然拔高,她的右手腕出現(xiàn)道血痕,黑氣正從傷口往外冒,“影閣不會放過你的,黑風(fēng)寨的地宮已經(jīng)備好了棺材!”她突然吹了聲尖銳的口哨,竹林里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地面都在輕微震動。

“他們帶了傀儡來?!标惔蠓蚰樕E變,他指著墻角的藥碾子,“把朱砂和雄黃酒混在一起,灑在門檻上,能擋半個時辰。”少年已經(jīng)搬起藥碾子,林曉摸出火折子點燃桌上的油燈,火光里,他看見尋靈盤的指針指向西北方,那里的竹林正在晃動。

蓮娘趁這間隙撿起短刀,卻沒再進攻,只是往暗門瞥了眼,突然冷笑:“你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彼纳碛霸俅物h出窗戶,黑斗篷在霧里縮成個小點,臨走前丟下句話,“噬魂燈在漠北等你們,別讓靈源心蒙塵?!?/p>

竹林里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林曉這才松了口氣,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扶著陳大夫往暗門走,老人的身體燙得嚇人,像揣了塊火炭。少年正用布蘸著雄黃酒擦門檻,朱砂在石縫里暈開,像道凝固的血線。

“這密道是你爹當(dāng)年挖的?!标惔蠓蚩吭谑谏洗ⅲ目噹б呀?jīng)濕透,“那年影閣的人追得緊,他帶著靈源心躲在里面七天七夜,靠藥田的野參才活下來。”他突然抓住林曉的手腕,枯瘦的手指按在守靈令上,“青銅鏡的另一半,在云臺山的守山人手里。”

密道里彌漫著泥土和藥草的混合氣味,墻壁上每隔幾步就嵌著盞油燈,燈芯是用鮫人油做的,燃燒時發(fā)出淡淡的藍光。林曉的尋靈盤指針漸漸平穩(wěn),指向密道深處,那里傳來潺潺的水聲。

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前方出現(xiàn)道微光。穿出密道時,林曉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片藥田中央,田埂上種著排龍膽花,藍色的花瓣在晨光里舒展,紋路竟和陳大夫給的那片完全吻合。遠處的山坳里冒著白煙,隱約能看見幾間茅屋。

“那是守山人的住處?!鄙倌曛钢┪荩牟竦哆€攥在手里,“他們世代守著云臺山的靈脈,連影閣都不敢輕易招惹?!彼蝗恢钢謺缘囊陆?,“你的布囊在發(fā)光?!?/p>

林曉低頭時,看見青玉璽正透過布囊發(fā)出金紅色的光,靈源心的銀光在里面翻涌,像團活著的火焰。他解開布囊,玉璽表面的“鎮(zhèn)靈”二字突然浮起,與守靈令產(chǎn)生共鳴,在藥田上空投射出片流動的星軌——比歸墟的星圖多出許多細節(jié),昆侖的位置標(biāo)著個閃爍的冰晶符號。

“靈源心在認主?!标惔蠓虻穆曇魩е@嘆,他掙扎著湊過來,枯指在星軌上點著,“你看這里,漠北黑風(fēng)寨的地宮入口,和云臺山的靈脈是連著的?!彼蝗粍×铱人云饋?,咳出的血沫里帶著黑色的絮狀物,“牽機引已經(jīng)入肺了,得去冰泉邊找解藥?!?/p>

守山人的茅屋比想象中簡陋,幾根松木搭成的架子,屋頂蓋著茅草,門口掛著串風(fēng)干的獸骨,上面刻著和尋靈盤相似的符文。個穿獸皮裙的漢子正坐在門檻上磨刀,看見林曉手里的木牌,突然站起身,他的左眼是琉璃做的假眼,轉(zhuǎn)動時發(fā)出細微的齒輪聲。

“陳老頭又惹麻煩了?”漢子的聲音像兩塊石頭在摩擦,他往林曉手里塞了塊冰藍色的玉佩,“這是冰泉的通行令,順著山澗走三里,看見會發(fā)光的泉水就跳下去?!彼募傺弁蝗晦D(zhuǎn)向藥田,“影閣的傀儡在土里埋著,你們得快點?!?/p>

林曉剛要道謝,腳下的土地突然震動起來。藥田中央的龍膽花叢劇烈搖晃,泥土里伸出無數(shù)只纏著黑布的手,指甲泛著青灰色,抓著田埂往上爬。那些傀儡的臉都用符紙貼著,符上的朱砂字在陽光下漸漸變黑。

“是影閣的土行傀儡。”守山漢子將磨刀石往地上頓,石面突然裂開,露出排淬了毒的銀針,“你們帶陳大夫去冰泉,我來擋住他們?!彼盗寺暱谏冢浇臉淞掷锔Z出十幾條獵犬,每條狗的項圈上都掛著青銅鈴,和竹樓檐角的是同款。

林曉背起陳大夫往山澗跑,少年跟在后面,柴刀揮舞著砍斷追來的傀儡手臂。那些手臂落地后還在蠕動,斷口處流出黑色的汁液,把龍膽花的花瓣都染成了深色。山澗的水聲越來越近,冰藍色的霧氣從谷底升起,帶著刺骨的寒意。

冰泉藏在道瀑布后面,泉水泛著奇異的藍光,水面漂浮著些透明的冰晶,靠近時能聽見細微的碎裂聲。陳大夫被放進泉水里時,身體周圍立刻浮起層黑色的泡沫,他的呻吟漸漸變輕,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冰泉能凍住牽機引,但解不了根?!笔厣綕h子不知何時跟了過來,他的左臂纏著新的傷口,“得用昆侖的冰魄玉髓,那是至陽之物?!彼謺允掷锶司慝F皮地圖,上面用朱砂畫著去昆侖的路線,“影閣的大部隊在黑風(fēng)寨集結(jié),你們得趕在七月初七前拿到玉髓?!?/p>

林曉的尋靈盤突然劇烈轉(zhuǎn)動,指針指向冰泉深處。他深吸口氣躍入水中,冰泉的寒意比歸墟的海水更甚,卻讓靈源心的光芒變得更盛。下沉約莫丈許后,手指觸到塊冰涼的硬物——是半塊青銅鏡,邊緣的紋路能和守靈令完美拼接。

將兩半銅鏡合在一起的瞬間,周圍的水溫突然升高。冰泉的水面翻涌起來,浮現(xiàn)出段影像:個穿黑袍的老者正在地宮深處,手里舉著盞通體漆黑的燈,燈芯是團跳動的黑氣,照亮了他臉上的皺紋——和王家老宅畫像里的黑衣人一模一樣。

“是影閣閣主?!标惔蠓虻穆曇魪乃?zhèn)鱽?,他的氣色好了許多,黑血已經(jīng)止住,“他手里的就是噬魂燈,要用靈源心才能點燃?!庇跋裢蝗幌?,冰泉恢復(fù)平靜,只有那半塊銅鏡在林曉手里發(fā)燙。

回到守山人的茅屋時,傀儡的尸體已經(jīng)被堆在一起焚燒,黑色的濃煙里飄著紙灰,像無數(shù)只黑色的蝴蝶。守山漢子正在用假眼觀察天空,云層里隱約有黑影掠過,翅膀扇動的聲音帶著金屬質(zhì)感。

“影閣的飛傀儡來了。”漢子往林曉背包里塞了袋干糧,“這是凍干糧,能頂三天?!彼恼嫜弁蝗宦冻瞿?,“你們從后山的懸崖下去,有條密道直通昆侖山腳,比走大路快五天?!?/p>

竹樓的青銅鈴?fù)蝗豁懥似饋恚?jié)奏急促得像在求救。林曉往山下望去,只見藥田的方向燃起濃煙,守山人的獵犬正瘋狂吠叫,隱約能聽見蓮娘的笑聲在山谷里回蕩。

“他們聲東擊西。”陳大夫突然明白過來,他的傷口又開始滲血,“真正的目標(biāo)是冰泉的靈脈!”

林曉摸出懷里的尋靈盤,指針正瘋狂轉(zhuǎn)動,指向冰泉的方向。他突然想起守山漢子的假眼——那琉璃眼珠里映出的云層黑影,根本不是飛傀儡,而是影閣的熱氣球,吊籃里藏著的,恐怕是能炸毀靈脈的炸藥。

“得回去守住冰泉?!绷謺詫⑶嚆~鏡塞進少年手里,“你帶陳大夫先走,按地圖去昆侖等我?!彼纬鎏夷緞?,龍涎草的汁液在刃口泛著銀光,“我去去就回。”

少年還想說什么,已被陳大夫按住肩膀。老人望著林曉的背影,眼里閃過復(fù)雜的情緒:“告訴他,王家老宅的薔薇,是用守靈衛(wèi)的血澆活的。”

林曉沖回冰泉時,正看見蓮娘站在瀑布前,手里舉著個黑陶罐,罐口飄著火星。她的青銅面具裂了道更大的縫,露出的嘴角沾著血跡,看見林曉時,突然將陶罐往冰泉里扔:“同歸于盡吧!”

林曉揮劍劈向陶罐,火星濺落在水面,燃起片藍色的火焰。他突然想起歸墟的血珊瑚陣,將靈源心的力量注入桃木劍,劍刃頓時亮起金光,在冰泉上空劃出個巨大的鎖形——和歸墟海底的陣紋一模一樣。

蓮娘的慘叫被陣紋吞沒,她的身體被金光托起,青銅面具徹底碎裂,露出張布滿符咒的臉。那些符咒在金光里燃燒,露出底下縱橫交錯的刀疤,像張被揉皺的紙。

“我也是守靈衛(wèi)的后代……”蓮娘的聲音突然變得凄厲,她的身體在金光中漸漸透明,“影閣閣主殺了我全家……”最后個字消散在風(fēng)中時,她的手里掉出塊玉佩,和林曉胸口的是同款,只是已經(jīng)斷裂。

冰泉的水面漸漸平靜,林曉撿起那塊斷裂的玉佩,突然明白陳大夫的話——這場跨越兩代的恩怨里,從來沒有純粹的善惡。他望著昆侖的方向,尋靈盤的指針正發(fā)出穩(wěn)定的嗡鳴,青銅鏡與守靈令的共鳴越來越強,仿佛在催促他快點上路。

守山漢子的獵犬不知何時跟了過來,為首的那條嘴里叼著個布包。林曉打開時,發(fā)現(xiàn)是老胡的字條:“影閣在漠北集結(jié)了千名殺手,秦兄弟帶守靈衛(wèi)在黑風(fēng)寨外埋伏,需靈源心做餌?!弊謼l背面畫著個簡單的地圖,標(biāo)注著昆侖冰魄玉髓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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