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的眼神陰鷙得可怕,里面翻涌著風(fēng)暴。
宋亞軒看來(lái)這段時(shí)間對(duì)你太好,真是把你膽子都養(yǎng)肥了…
他聲音低沉喑啞,帶著一種極其危險(xiǎn)的平靜,拇指摩挲著她頸動(dòng)脈脆弱的跳動(dòng)。
宋亞軒跑到上海不說(shuō),還敢到酒吧里工作了?嗯?
宋亞軒怎么?去酒吧里賣嗎!
“賣”這個(gè)字眼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了慕澄真僅存的自尊心。極致的恐懼和屈辱瞬間壓垮了理智。
不知從哪里涌上一股力氣,猛地抬手。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宋亞軒的臉上。
慕澄真你說(shuō)話放干凈點(diǎn)!
宋亞軒的臉被打得微微偏了過(guò)去,白皙的皮膚上迅速浮現(xiàn)出淡淡的紅痕。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絲毫疼痛,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在少女脖子上的指尖猛的收緊,掐住了慕澄真。
慕澄真瞬間窒息,雙手徒勞地去掰他的手指,臉色開始漲紅。
俯身逼近,語(yǔ)氣變得異常輕柔,卻比怒吼更可怕。
宋亞軒賣的話,不如找我。
宋亞軒一晚,一百萬(wàn)。怎么樣?
說(shuō)完,不等她有任何反應(yīng),宋亞軒猛地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在她劇烈咳嗽、大口呼吸的同時(shí),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lái)。
慕澄真放開我!混蛋!你放開!
少女驚恐萬(wàn)狀地掙扎,可宋亞軒絲毫沒有要放過(guò)她的打算。
宋亞軒走向房間中央的大床,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少女被摔得頭暈?zāi)垦?,還沒來(lái)得及爬起,高大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下來(lái),徹底擋住了所有的光。
宋亞軒單膝跪壓在床沿,俯身將少女困在他的雙臂之間,徹底斷絕了她所有逃跑的可能。
他盯著她因恐懼而盈滿淚水的眼睛,慢條斯理地松了松領(lǐng)帶。
解開了自己西裝的扣子。
少女的捶打?qū)λ蝸嗆幎匀缤瑩习W。
慕澄真的掙扎和哭喊如同石沉大海,只能激起對(duì)方更強(qiáng)烈的掌控欲。
宋亞軒眼底的墨色濃得化不開,煩躁與一種扭曲的渴望交織,讓他徹底失去了耐心。
他猛地俯身,用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將慕澄真纖細(xì)的雙手腕扣緊,壓在她的頭頂上方,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宋亞軒吻上少女的唇。
慕澄真在他短暫的唇齒間隙得以喘息,哭聲破碎而絕望。
慕澄真別碰我!放開…宋亞軒!你混蛋!
可宋亞軒的動(dòng)作沒有絲毫停頓,反而更加具有侵略性。
終于耗盡了所有力氣和勇氣,哭聲變成了哀哀的乞求,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慕澄真求求你…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慕澄真我跟你回去,我以后都聽話…別碰我…
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徹底的崩潰和恐懼,眼淚洶涌而出,打濕了鬢角和床單。
這哀哀的求饒,像一根細(xì)微的針,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宋亞軒狂暴的情緒中心。他的動(dòng)作猛地停頓了下來(lái)。
他撐起身,看著身下哭得渾身顫抖、狼狽不堪的小姑娘。
她長(zhǎng)發(fā)凌亂,身上已經(jīng)留下了痕跡,那雙盛滿淚水的眼睛里只剩下純粹的恐懼和哀求。
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非但沒有激起他絲毫的憐憫,讓他心中的占有欲以一種更可怕的速度瘋狂滋長(zhǎng)。
宋亞軒晚了。
宋亞軒的吻從她的唇上離開,一路向下…
一夜難眠。